当前位置:首页 > 游戏小说 > 大汉新歌之金屋何以藏娇

正文 景帝病重未央哀情

    “阿姐,你说翁主说的那个人,会不会是公子啊?”被阿娇示意退下的念奴娇和秋蝉一人抱着数枝开得正艳的桃花,慢慢的走向内宫。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 最快最稳定】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何以见得?”念奴娇的声音不温不火,淡淡的问道。

    “我们所认识的人里面只有公子最有学识了,而公子和娇翁主关系匪浅,直觉的,与公子有关。”秋蝉的声音里有着自豪,判断带着武断,对于公子的救命之恩,她一直记挂在心中。

    念奴娇直接笑出了声

    “傻丫头,世间奇人何其多,怎么就独独只想到公子。”想起救她与秋蝉出火海的那个温雅身影,念奴娇眼中闪过一抹柔情,随即是落寞,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奈何……

    罢了,也算是她念奴娇没有这个福分。

    念奴娇……不对,现在应该是念奴玉,自己在那人面前,连名字都是一种避讳,为何当初,公子没有让自己改名呢?念奴娇随意的想着。

    “阿姐。”秋蝉唤了她一声。

    “你喜欢公子,为什么不直接和他说,偏偏听话的答应他到皇宫里来,累得自己伤心难过。”

    “傻瓜,我喜欢公子,公子却不见得喜欢我,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

    “才不,若是我,无论怎样,都该去搏一搏,你怎么知道公子心里没你?阿姐,一遇上公子的事,你就变得退缩了,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秋蝉还是不理解的喋喋不休,她很为念奴娇不值,阿姐人漂亮,心地好,唱歌跳舞,无一不绝,除了出生,哪一点配不上公子?

    念奴娇苦笑一下,若是喜欢,他会让自己进宫?虽没有明说,但是她知道,他是为了让自己去接近太子殿下,可是,他在意的那个人不是未来的太子妃吗?他究竟想要什么?

    念奴娇百思不得其解,她很聪明,在江临身边做事一段时间,她就能看出一些端倪,虽然还不至于知道江临就是原太子刘荣的身份,但是他从来没有掩饰过对阿娇的好,所以,念奴娇一直知道,江临,对阿娇算是疼到骨子里去了。(请 记住

    然而,以他对娇翁主的呵护程度,不应该为娇翁主树立障碍,难道……念奴娇瞪大眼,他是故意要破坏翁主和太子殿下的婚事?他……喜欢娇翁主!

    念奴娇被自己推测出来的可能给吓到了,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阿姐,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旁边的秋蝉发现了念奴娇的不适,赶紧关心的问道,都怪自己,没事提什么公子,明知道阿姐每次想起公子,都很伤心。

    “阿姐对不起,都怪我不好,你别再想了,就算没有什么公子,你还有我啊,我们不是说好永远做一对要好的姐妹吗?”秋蝉将手中的花放下,担心的看着念奴娇。

    好一会儿念奴娇才缓过来,对着秋蝉笑笑。

    “没事,我只是在瞎想一些事情,快走吧,待会儿回去晚了,会被罚的。”

    秋蝉见念奴娇脸色虽然还是难看,却没有先前那般骇人,也只得放下心中的担忧,跟着念奴娇一前一后的慢慢消失在层层叠叠的楼阁亭宇中。

    “她们是谁?怎么以前没见过?”见两人走远,不远处的长公主问着身边的女官,如此千娇百媚的人儿,是谁带进宫的,目的是陛下,还是彻儿?

    “回公主,是太子殿下带来的人,目前在内宫负责插花,文静的那个叫念奴玉,活泼的那个叫秋蝉,听说是平阳公主送给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便送进了长乐宫。”馆陶身边的女官回到。

    “平阳?哼!本宫还没死呢,怎么这么快就想取而代之?”长公主冷哼一声,是不是也太焦躁了一点?

    身边的宫女没有说话,平阳公主此举很显然是在效仿长公主,但是这不是她们这些做奴婢的该说的。

    馆陶眯了眯眼,深深的看了远走的背影,拂袖离去。

    ……

    次日,陈信的婚事便定了下来,对象不是田蚡夫人提及的那名远房亲戚,而是窦家的一个远亲,阿娇听闻后也只是笑笑,无关大局的事情,她不想去过多干涉,能不和王娡那边的人牵扯,她乐得接受。

    据说,此事过后,王皇后将平阳公主宣进宫,狠狠的责骂了一顿,据说,平阳公主最近的心情非常不好……

    日子一天天的溜走,皇宫中的戏剧每天都在上演,而景帝的身子,也一天天的虚弱起来,卧病在床数月的景帝,将国家大事交给了刘彻处理,窦婴等重臣从旁辅佐,遇上大事,他才来做决策,即便是这样,他的身子也一天天的不如从前,各地诸侯纷纷踏上了回到长安的路途。

    众人皆知,皇帝陛下的日子不多了,长安的天,快变了。

    未央宫,皇帝的寝宫内,浓郁的汤药味飘散在空气里,室内压抑的氛围让人喘息困难。

    窦太后和长公主坐在床边,脸上的忧色浓厚,身后站着的是太子刘彻和翁主阿娇,再后面一点,是皇后王娡。

    昔日引以为傲的美貌已不复存在,如今只剩沧桑,不再勾人的双眼却在不经意间透露出主人的不安分。

    至于平阳公主和其他的后妃皇子公主,远远站在几人的身后,连景帝的影子都瞧不见。

    平阳死死捏住手中的巾帕,俏脸上一阵不甘,为何现今尊贵如她,还是比不上陈阿娇!

    想起母后上次对她的责骂,平阳就恨得牙痒痒,她永远都不会忘记,母后狠狠扇她的一个耳光,她记得,母后面色狰狞的对她说“她不想做第二个栗夫人,也不想刘彻变成第二个废太子!”

    陈阿娇,你身上的光环究竟还能戴多久?本公主拭目以待!母后说的对,等祖母一走,看还有谁能够护住你!

    “咳咳……”病床上,景帝在长公主的服侍下,喝下了汤药,却咳个不停,长公主立即要唤太医,却被景帝制止了。

    “阿姐无忧,朕无碍。”景帝虚弱的捏捏馆陶的手腕,艰难的出声道,声音干涩无比,阿娇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景帝对她的好,她怎能忘怀,在这时,阿娇无比痛恨人力的有限!即便是天皇贵胄又如何,在生老病死面前,依旧是那样的无力。

    “陛下!”长公主不甚赞同的皱眉,为难的看向窦太后。

    “阿启,阿嫖说的对,还是唤太医进来诊视一番,母后才能放心得下,可好?”

    窦太后也很忧心,虽然在立储一事上,她和大儿子意见相左,曾有过隔阂,有过冷战,但他毕竟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时至今日,她怎么还会记挂着那些?现在的她,也不过是个担忧儿子,害怕发生白发人送黑发人悲剧的母亲罢了。

    景帝见窦太后脸上的哀戚以及真心实意的担忧,不知不觉间嘴角便扬起一抹笑意,母后,已经很久,没有对他露出这副神情了。

    见景帝的表情,刘嫖不忍的撇过头,只觉得心中酸涩难当。

    窦太后似乎有所感,触摸着景帝脸庞的手指,都带着颤抖!

    “阿启,阿启,吾儿,吾儿!”窦太后突然激动的伏在景帝身上大哭,这位历经几朝,心智沉稳的一代太后,终于在面对亲生儿子病危的时候,情绪激动,大哭出来。

    刘嫖眼泪也止不住的落下,双肩抽动的厉害,小时候因为母后的身份低下,他们兄妹三人从小就吃了不少苦头,但都相互扶持的走了过来,现在,风风雨雨几十年过去了,一回头,自家大弟已经时日无多,这种撕心的感觉,让她透不过气来。

    刘彻双手捏的死紧,牙齿狠狠咬在唇上,愣是没有发声。

    阿娇也是止不住的落泪,身子颤抖的厉害,像是突然间想起什么,一把将刘彻推开,跑出了宫去。

    “阿娇!”刘彻惊呼一声,怕阿娇出什么意外,知会了馆陶一声,赶紧追了出来。

    然而,追出未央宫,已经不见了阿娇的人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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