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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疑窦重生

    <divclass="read_content">沈离坐在客厅里,他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前方,神色憔悴,头发凌乱,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多得让他喘不过气来。大文学

    父亲身陷囹圄,虽然已经在四处打探,却依然没有什么确切的消息。

    白浅,自从订婚之夜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曾经担心她是不是被人绑架了,但是却有人告诉他,在那天晚上,有人亲眼看到她上了一辆车,没有任何的被胁迫。懒

    那么,她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不给他一点消息,就这样凭空的消失了?难道,他们之间的感情,在她的心里,什么都不是吗?

    不,不可能,他是这么强烈的想见到她,他要当面向她问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她难道不知道,他现在心里的痛吗?她怎么可以这样残忍?

    蓦然间,耳边传来一声叹息,沈离惊觉地转过头,才发现是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

    “妈,你怎么不在床上躺着?”

    萧琳宇在沈离的身边坐下,她的眼眶红红的,很显然是哭了很久:“躺在床上,心里却像是被猫抓着一样,怎么还躺得下,你说,我和你爸爸,这辈子还会有相见的那一天吗?”

    沈离抓住了母亲的手,说道:“妈,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放心吧,爸爸不会有事的。大文学”

    萧琳宇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像你爸爸这个级别的干部,如果不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是不会就这样抓进去的。”虫

    “难道,爸爸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萧琳宇站了起来,看着窗外,终于说道:“对于你爸爸的事情,我一般都不去过问,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沈离不敢相信的看着萧琳宇:“妈,你的意思是,爸爸确实做了触犯法律的事情?”

    萧琳宇回过头来,直视着沈离:“孩子,现在不是追究这个事情的时候,重要的是,怎么帮你爸爸争取轻判。”

    沈离摇了摇头,心中悲愤交集,他一直认为,父亲是清白的,却原来……

    这一瞬间,他对父亲是怨愤的,可是看到母亲额角的白发和一夕间仿佛老了十岁的容颜,他的心软了下来,曾经那么强势的母亲,现在看起来是这样的孤独无助。大文学

    他走上前,拥住萧琳宇,似乎要把自己的力量输入到她的身体里:“妈,不管怎么样,我会尽全力帮助爸爸减轻刑罚,我们还有融华,就算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萧琳宇感激地看了看儿子:“孩子,难为你了,对了,白浅呢,白浅还没有回来吗?”

    白浅?想到白浅,沈离的心一沉,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萧琳宇皱着眉,沉吟着说道:“沈离,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沈离抬起头,问道:“奇怪什么?”

    “自从白浅进入了你的生活,我们家就出了很多事情,从心心的被绑架,你爸爸的被捕,处处都透着古怪,如果不是白浅的突然失踪,我也许还不会把这些事情同她联系起来,可是,现在,你不觉得很有可能这些事情都同白浅有关?”

    沈离回避着萧琳宇的目光,他回转头去,沙哑着嗓子说道:“不会,白浅不会是这样的人,妈,我出去一趟,中午约了检察院的刘检察官吃饭。”

    说罢这些,沈离不再等待母亲的回答,便急急地走了出去。

    他坐在车上,发动引擎,车子便如箭一般地冲了出去,车速很快,他似乎是要用这样的飙车的速度隐藏心中的一切。

    母亲说的,何尝不是他心中隐约所想到的,最近家里的一切都透着古怪,只是,他一直不愿意朝这个方面去想,他不愿意相信,白浅接近他是有备而来,他不相信,这么多天的耳鬓厮磨,山盟海誓,都是假的。

    这时候,他的电话响了,他拿起电话,按下了接听健:“喂。”

    “沈总吗?我们已经查清楚了,那个慕浩熙的背景,他确实不是看起来这么简单。”

    沈离的眸光一暗,命令道:“说详细点。”

    “他的公司资金来源于一个总部在日本的大的集团公司,这个公司好像有黑社会背景,而且,更重要的是,章丝柔根本没有在中国上过大学,她是日本华裔。”

    沈离的心深深地沉了下去,他觉得头似乎被谁狠狠地抽了一下,这样的痛延续到了他的五脏六腑,一切都昭然若揭了吗?

    他最不敢相信,最不愿意去怀疑的,却给了他最残忍的一击。

    白浅说过,章丝柔是她大学时候最好的姐妹,可是讽刺的是,章丝柔从来就不是她的所谓同学,这样的一个谎言,后面该隐藏了多少见不得光的秘密?

    白浅,她到底骗了他多少,她那样一副天使的容貌下,隐藏着一颗怎么样的心?

    还是,她本来就是没心的?所有的爱,原来都是谎言吗?

    沈离摔掉了电话,此时,他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愿说,也什么都不想去追问,他只是把车速开到了最大,窗外的景色快速的后退着,他竟希望车子就这样连同人一起毁灭了吧。因为,心口的痛,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得他想要毁掉一切。

    不知道车子驶出了多远,他的心终于慢慢平静了一些,即使心里有再大的伤,再多的恨,他的身上还有责任,还有许多没有做完的事情,父亲还等着他去解救,一切的谜底还等着他去揭开。

    他看了看表,和检察长越好的时间已经快到了,他必须马上赶过去。

    他摇了摇头,调转车头,向该去的地方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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