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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变数

    回到房里,热水很快就备来了,加满一池,虞妙弋便让他们退下。[非常文学].然后杵在一旁,无奈地看着软榻上正大眼瞪着小眼的父子俩。

    把已经停止哭啼,由最初害怕他到现在敢肆无忌惮地嘟着小嘴瞪着他的臭小子扔到软榻上后,项羽哼了一声,起身,招呼妻子,“妙弋,过来帮我宽衣。”

    “哦,好。”虞妙弋应着,走了过来,然而手上一边解着项羽的一身战甲,眼儿却时不时地瞟向软榻上的儿子,看他嘴里依依呀呀,也不知道在叫嚣啥,小小圆圆的身子在软榻上滚来滚去,且足有向他们,也就是软榻边沿靠近,虞妙弋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真怕他一个不小心给翻滚下来。所以当她的小鼎儿当真滚到边上时,虞妙弋在心里惊呼一声,忙放下手上的活几步跑去把儿子抱回里头,劝哄着让他别再乱动。

    “呀呀。”母亲温暖的手一环抱上他,小项鼎就开心地呀呀叫着,吐着泡泡的嘴咧出笑意,小手却紧紧抓着母亲,生怕她又不要他,把他推给某个会凶他的人。儿子的依赖和可怜的模样让虞妙弋叹气,她很想抱抱他,哄哄他,但身后灼热的目光如芒刺在背。

    虞妙弋无奈,更是只能在心底叹下一口气,放下儿子,让他乖乖在里头呆着,她赶紧回过头对一脸不满的男人赔笑,“项郎,你别叉着腰,来,把手臂打开,我好帮你除去战甲。”

    “哟,终于想起自己的夫君了?妙弋,你这帮我宽衣都宽了半天,居然连战甲都没解下。我看你的心根本不在我这,是不是恨不得让眼睛长在后脑上,好时时刻看到你的宝贝儿子?”

    项羽阴阳怪调的挖苦让虞妙弋更是无奈,终于除去他的战甲,把它放在旁边的架子上,虞妙弋看了一眼儿子,确保他在软榻上呆得好好,这才看向抱怨的男人,“软榻上无遮无拦,鼎儿又喜欢乱滚,我能不担心点吗?万一摔着,我不信你这个做爹的不心疼。”项羽不是蚩尤,虞妙弋相信他对他们的孩子不会那么无心无情。

    “哦,”哪知项羽应得很随意,“夫人说的是,刚刚我真该把鼎儿放到地上,这样就不怕他摔着了。”项羽说得煞有其事,虞妙弋挑了下眉后紧紧颦蹙,“项郎,你真不喜欢鼎儿?”

    “是他先排斥我。.项羽不悦地指指自己的胸口,这里都不知道被那臭小子汪洋过几回了,现在妻子倒好,对他兴师问罪。

    “呃……”虞妙弋语塞却在心底暗笑,“项郎,你和鼎儿计较啥?正所谓,‘大人’不计‘小人’过嘛,而且童子尿无毒无害,还驱邪嘛。”

    “还敢说驱邪?好个无毒无害。好夫人,你不是说我们要同甘共苦?来,你也尝尝你宝贝儿子的童子尿。”项羽不无正经地说着,竟然摸了下胸口残余的点点尿味往虞妙弋脸上抹去,直惹得她叫着躲着,两人闹得好不愉快,而被落在一旁很久的小人儿又开始哭啼攻势。

    项羽烦躁地瞪了过去,虞妙弋遮了下他的眼,示意他收回那样凶人的目光,“项郎,不准再和鼎儿计较,剩下的你自己脱,我去喂喂鼎儿,他刚刚就饿了。”

    说完也不管项羽答不答应,虞妙弋难得强势一回,当面忤逆他,丢下他伺候另一个“男人”去了。项羽的脸黑紫得如霜打的茄子,好不郁闷。

    等到虞妙弋把儿子伺候好,又把吃饱就能睡的儿子送到婴孩床后,她才来寻他。都快半个时辰了,而项羽还坐在已经发凉的水池中,双臂跨在池子边沿,却没有任何的闲情逸致,虞妙弋甚至能感觉到一团乌云萦绕他的头顶。

    好吧,哄完小子该哄老子了,虞妙弋很有心理准备地挨了过去,跪坐在他的身后,小手揉捏上他的肩头,“项郎,水还热不?要不要我让凤雅再叫点热水来。”

    “哦,我的好夫人终于舍得回来了。”项羽睁开了眼,却说得有些阴阳怪调,大手覆上肩头的小手,然后粗鲁的一拉,虞妙弋猝不及防直接被他拽入池中,实在没想到项羽对她动粗,虞妙弋狼狈地喝了好几口水,待她再冒出水面后,手腕又被他拉住,用力一带,跌入他的怀抱后,不等她责问他,他已经凶猛地封住了她的所有言语。

    “唔……项羽,放开我。”虞妙弋挣扎着逃避他莫名其妙的强吻,不就是和儿子亲热了点嘛,他至于这样?她不喜欢他的粗暴,不喜欢他的强迫,因为这样让她想起了曾经被蚩尤附身的他对她所做的侮辱。

    然而,当近在咫尺的那双阴寒一片的重瞳映入眼底时,虞妙弋怔得忘了呼吸,他眼中的黑不见底让她惶恐,冰寒一片更是冻结了她的心,她仿佛感觉到一股嗜血戾气,无形地压得她喘不过气。

    他是谁?!

    眼前陌生的熟悉人让虞妙弋惊惶,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她奋力挣扎推开他后,立刻甩上一剂耳光。

    一声清亮的脆响久久回荡在偌大的宫殿,也终于打醒了项羽,让那幽暗的重瞳重复清明,激吻让两人的双唇红肿,上面甚至挂着点点血丝,妖冶的红,让压抑的空气中带上了血腥之气。

    项羽惊得瞪大了眼,亦一并将她狼狈的双唇和眼里的慌乱害怕收进眼底,“妙弋。”他上前,而她却大大地后退一步,已经发凉的池水让虞妙弋开始瑟瑟发抖,“你别过来。”她警惕地看着他。

    项羽停住了,满眼歉意地看着被他弄伤的她。“对不起……”对峙良久后,他一声悔恨的道歉让虞妙弋猛地一震,“为什么道歉?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她的项郎不是回来了吗?为什么刚刚从他的眼里她感觉到了恶灵蚩尤的存在?

    “我……”项羽抬起了头,又低下了头,竟不知道如何作答。难耐的沉默又过了一会,他才复又开口,“我是项羽,你的项郎,我已经在尽量保持清醒。妙弋,我不想伤到你,一点也不想他伤到你。”

    “他?”虞妙弋惊恐地瞪大了杏目,“他,你是说那个恶灵?他,他还在你是身体里?”

    项羽无力的点头让虞妙弋妙目中的瞳孔骤缩,怪不得,怪不得这几个月来项羽对她虽好却总有各种理由不碰她;怪不得她的鼎儿会讨厌他,害怕他……

    虽然已经附身凡胎,但毕竟是某猫的灵魂,小项鼎对蚩尤最是敏感,而蚩尤一向也和某猫亲近不了。眼前的男人是项羽也是蚩尤么?这种认知让虞妙弋想要尖叫。她接受不了!

    “你骗我!天子剑你根本没有折断是不是?”虞妙弋想尽量平心静气,可是出口的话却是那样的歇斯底里。

    “不。我折断了,我没有骗你,妙弋,你知道我是多么想回到你身边吗?可是,蚩尤说没用,他说除非彻底毁了天子剑,否则他不会毁灭。而且,天子剑毁了,跟着毁灭的不会只是他一人。他说,我已经是他,他已经是我!我们本就是同一个灵魂,即便我当初为了摆脱他的控制重拾自我而折断了天子剑,让他元气大伤的同时亦让自己元气受损。我,咳咳……”剧烈的情绪牵动心肺,项羽忍不住骤咳数声,虞妙弋眼睁睁地看着一口鲜血从他的喉间咳出,再也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项郎,你怎么样?”

    “妙弋,”他顺势将她拥入怀抱,也不管嘴角的鲜血,一声声呼唤着她,仿佛在确定她的存在。

    “在,我在,我在这。”他的呼唤牵动着她的心头肉,虞妙弋回应着亦抱紧了他。

    “我很后悔那两个月留下了你。没有了你,他又出现了,趁我杀意汹涌时又出来影响我!我害怕,所以我拼命地赶回。我不会让蚩尤再控制我,我不会让他再羞辱你,伤害你!妙弋,我还是我,不要怕我,不要离开我。对不起,刚刚对不起,以后不会有了,不会有了。”

    项羽信誓旦旦地保证着,虞妙弋发觉他高大的身躯居然在抖,而她仿佛成了他此刻的唯一依靠,“好,我不走,我在这,我相信你的定力。”她此刻只能如此安慰他。

    “嗯。唤我,妙弋,唤我。”唯有那动人的“项郎”二字能让他安心,让他与体内蠢蠢欲动的恶灵抗衡。

    一整夜,从池子中起来到床榻上相拥而眠,虞妙弋一刻不停地唤着“项郎”二字,心为他而痛,眼中更是茫然,不知所措。

    原来灾难一直没有结束,蚩尤的恶灵仍旧阴魂不散。而项羽甚至不敢告诉她一个更加残酷的秘密,那日他决绝地折断天子剑时,伤的可不只是他与蚩尤的元气,他折损的是自己的命脉。他不知道能撑多久,所以只能在有生之日好好爱她,珍惜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刻,为她打拼一片安定的天下,让她后半生无忧无虑。可是,他的努力却不知道是不是竹篮打水,到头来只是一场空,因为那天蚩尤就质问过他虞妙弋刚刚问

    作者有话要说:长跑快结束了,估计就两到三回~~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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