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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喜临门

    {shUkeju cOm}看小说就去……书@客~居&第二天醒来,窦阿蔻发现傅九辛被她挤到了床边,半个身子堪堪落在外头,而她还挤在他怀里。{读看 看小说网请记住我们的网址}:。{shuKeju Com}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窦阿蔻很内疚,往里滚了滚,她一动,傅九辛立时惊醒了。

    窦阿蔻脸很红,她忆起昨夜两人的疯狂,忽然意识到如今自己还是赤|裸的,于是更尴尬了,往被子里缩了又缩。

    “先、先生。”她将自己埋得只剩两只眼睛露在外头,讷讷地同傅九辛打招呼,又往里滚了滚。

    两人之间的距离,都可以走马了。

    傅九辛看了她一眼:“过来。”

    窦阿蔻便毫无骨气地挪过去了,尚还未贴近他,便被他一手箍住了腰,贴到了他胸膛上去。

    两人都还未穿衣,火热的肌肤相贴,登时起了一阵战栗。

    窦阿蔻敏锐地感觉到傅九辛身体的异样,傻乎乎地问:“先生,你还想要吗?”

    傅九辛无言以对,咳了几声:“阿蔻,我先起,你睡着吧。”

    窦阿蔻“喔”了一声,呆呆地看着傅九辛起身穿衣,精壮的背上横着几道她昨夜抓的红痕。

    傅九辛很快又回来了,手里一盆水,伺候窦阿蔻漱口洗脸,又要替她擦拭身子。

    窦阿蔻缩成一个球,结结巴巴:“先生,我自己来。”

    傅九辛面无表情:“昨夜都看过了。”顿了顿,又道,“你小时候还是我替你洗的澡。”

    窦阿蔻一口凌霄血堵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只能扭捏地由着傅九辛替她擦干净腿|根,换上干净的衣衫,衣服完整的窦阿蔻总算是有勇气直视傅九辛了。

    她四处去找她的佩刀,还未佩上腰侧,忽然被傅九辛夺了去。

    窦阿蔻急了:“还我!”

    傅九辛轻功比她厉害,窦阿蔻跳了好几下也拿不到,气得鼓起了脸。

    “我替你收。”傅九辛把刀一扔,眼神深处是藏得很好的厌恶。

    谁让你戴别的男人的东西的。

    他们收拾干净,傅九辛道:“走,回家。”

    窦阿蔻愣了一会儿:“不再住几日么?”

    “不住了,回家提亲,娶你。【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读看 看小说网】{Shukeju coM}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

    窦阿蔻愣了一愣,疑心自己听错了。

    傅九辛不仅言简意赅,且表情如此平常,平常得好像在说“回家吃早饭,最好能有葱花大饼和油条”一样。

    他回头看了看被褥上那一抹红,眸中不由显出懊悔。

    昨夜委实有些失度了。

    他珍惜阿蔻,方更不愿意在成亲前就占了她,却偏生被这迷迷糊糊的小丫头迷了心智,一失了控,便没了分寸,想必昨夜没少弄疼她。

    傅九辛想到昨夜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窦阿蔻,平常纯良的小羔羊在情事中仿佛变成了一只小狐狸,那样的魅惑和妩媚。

    一想到这里,他喉咙便有些燥,调息片刻,将翻涌的气血压了下来,回头唤窦阿蔻:“阿蔻,走了。”

    他准备回窦家与窦进财提亲。于爱,他想娶窦阿蔻作为自己一辈子的妻子;于礼,他占了窦阿蔻的清白,便更是要负起责任来。

    窦阿蔻回过神来,追了上去。要和先生成亲了呀。这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现在仿佛就在眼前唾手可得,窦阿蔻都觉得自己在做梦了。

    两人刚到了家,还没见着窦进财,门里就扑出来一个人影,电闪雷鸣地嘶吼:“阿蔻!”

    傅九辛一皱眉,轻轻把窦阿蔻往旁边一带,那人就扑了空,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被后面赶上来的男子扶住了。

    窦阿蔻定睛一看,激动了:“师姐!”

    唐寻真也激动了:“阿蔻!”

    两人一人被傅九辛搂着,一人被顾怀璧捉着,隔空挥着手臂,像一对被强行分开的小鸳鸯一般情意绵绵又凄凉。

    唐寻真冲过来,捉住窦阿蔻的手上下打量,半天蹦出了一句话:“阿蔻你怎么又胖了?”

    窦阿蔻一愣,她这几天被傅九辛照顾得极好,天天喂她吃肉,所以大概腰又粗了一圈?

    两人一见面,觉得都有许多话要和对方说,携了手一面叽叽喳喳一面往里走,倒是把各自的男人给忘了。

    顾怀璧负手而立,看着傅九辛:“傅兄,或者该叫你为司幽国少主?”

    傅九辛大方承认:“见笑。”

    顾怀璧蓦然垮下了肩:“半月之期快到了,各路豪杰都备好了远行物资准备去司幽国了,你打算怎么办?”

    傅九辛默然不做声。

    顾怀璧唉声叹气了几声,忽然强硬道:“傅兄,此次司幽国探宝之行,已是箭在弦上势在必得,到时若在毫辉城前兵刃相向,便各凭本事吧。”

    傅九辛点头,淡道:“可。”

    顾怀璧说清楚了这事,一下子又嘻嘻哈哈起来,勾了傅九辛的肩膀:“嗌,小师妹到手了?”

    这一说倒提醒傅九辛了,他甩开顾怀璧勾肩搭背的手:“我尚有事,你自便。”

    傅九辛去找窦进财了。

    窦阿蔻正和唐寻真在屋内说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唐寻真手舞足蹈:“阿蔻,你那天被丁紫苏掠走以后,我们追了很久都没有追到。后来你就失踪了,怀璧派了人在方圆百里一处处搜过去,最后搜到了傅先生的行宫……唉,真想不到先生居然是司幽国少主,想我一言堂自诩江湖百晓通,什么秘辛轶事都知晓,却查不出先生的身份。当时毫辉城毁了以后,我家祖上也追踪过司幽国后人的下落,毫无所获,谁知道居然就被你爹捡走了呢。后来我们又查了很久,听说龙凤镇近来新搬来了一户人家,听形容,倒挺像是你们家,所以才找过来了。”

    她说话又快又脆,窦阿蔻都插不上嘴,只能含笑听她说。

    唐寻真又道:“想来阿蔻你失踪那会儿是住在先生的行宫里的吧。那座行宫看着简单,但防守可森严着呢。怀璧几次想派人潜进去,都没成功,折损了好几个弟子,也不知道你和先生在里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世外桃源神仙情侣,只羡鸳鸯不羡仙,对不对?”

    唐寻真说到这里促狭起来:“阿蔻,快跟我说说这段日子,我们一言堂查不到这么私密的事,你要是和我说了,我回头就在江湖志上补足这段空缺。”

    她都想好题目了,就叫冷漠疏离尊贵少主,你情之所系为何人?你痴狂如火为哪般?

    窦阿蔻一时无言,依她从前的性子,早就什么知心话都同唐寻真说了,但她毕竟经历了这么多事,心智成熟了不少,知道自己不能说出去,让先生落人口舌。

    于是她只是微微笑了笑。

    这笑容在唐寻真看来,却正好落实了她心里的想法,于是不由得澎湃荡漾起来。

    后来江湖中广泛流传了一本司幽国少主志,其中一章一节专门叙述了他如何将心爱之人囚禁在宫中,兽性大发,行了几天几夜非常彻底不道德之事,这却是后话了。

    唐寻真兀自咂摸了一会儿,忽然又说:“阿蔻,傅先生身边可是有个叫青黛的女子?还有一个老头儿,武功深不可测,一言堂打听不出他的来头,这两个人,你可得小心着点儿。特别是那个叫青黛的,小心她抢走你的先生。”

    窦阿蔻张嘴,想说先生已经去提亲了,忽然又不好意思起来,只说:“先生不会的。”

    唐寻真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怎么不会?我看那个青黛身段既窈窕又娉婷,脸蛋儿也长得不错。谁知道会不会什么狐媚子的妖术……”

    唐寻真越想越担心。窦阿蔻固然可爱,却是一种天真懵懂的孩子气的美,可男人么,到底还是喜欢有女人味儿的,这点她可比不上柳青黛……

    她一边想着,一边打量窦阿蔻,却见窦阿蔻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娇羞地一抬头,眼波居然有些媚意。

    唐寻真大惊,从前的阿蔻,怎么可能摆出这副媚人的姿态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她结巴了:“阿蔻,你你你……和先生……莫非……”——

    “做了?!”窦进财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杯滚茶啪啦一下扔在傅九辛脚边,溅了他一身。

    三姨娘将窦进财的双肩一按,又按坐进了椅子:“你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九辛这孩子心里有数,不是那么荒唐的人。”

    窦进财也知道,其实傅九辛昨天说带阿蔻回从前的家时,他心里便在打鼓,心想一对年轻男女,郎有情妾有意,孤男寡女……但转念一想,想到傅九辛足足等了窦阿蔻十年,居然丝毫没有让他看出来,这等忍耐力和控制力,总不至于一夜便按捺不住了吧?

    却没想到还是发生了。

    窦进财想了想,立刻想到定是窦阿蔻那个傻子,没有男女之防,无意识地挑起了傅九辛的火,才会糊里糊涂地把自己搭进去……

    但他面上总不能怪自己女儿,只能狠狠地又将傅九辛说了一通,他心里也知道,阿蔻跟着傅九辛到底比跟其他不知底细的人来得踏实,顿了顿,不甘不愿道:“那……咱们定个好日子,便成了你们两个的好事吧。”

    他有些犹豫,慢慢说道:“仪式简单着些吧,尽量不要惊动别人。”窦家毕竟是从紫微清都逃亡出来的,大肆张扬只怕会节外生枝。

    “我知道。”傅九辛点头,“一切由我来安排吧。”

    他不愿委屈了窦阿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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