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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生活的味道9

    事实证明万福河还真不是吹的,三归一他赢了个盆满钵满。*而剩下的三个输家里就数薛谛输得最惨。

    到后半夜的时候学弟输得有点手软了,借口没钱想走。可是这个时候三缺一的情况是不容许出现的,于是大家商量出来折衷的方案是——他如果实在拿不出钱来可以脱衣服抵债。

    薛谛本来是不想答应的,可是架不住邵浪舌灿莲花,其他的人也以学长的身份保证他兴许多不定大概可能还有翻本的机会。于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薛谛又玩了两把,然赢了点本钱回来。反正是空手套白狼的,他就继续又鏖战下去。

    岂料天不遂人愿,几圈下来薛谛不仅把赢回的那点钱又还了回去,身上的衣服也渐少。

    到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薛谛身上硕果仅存一个内裤。

    于是苟邑宿醉醒来爬出来找水喝,看到的就是他上司只穿一条冯涛的子弹库和他的三个朋友打麻将的诡异场面。

    苟邑扶着脑袋喃喃着——“我一定是喝得不少,怎么会梦到这么可笑的事情。”然后自己去厨房找水。

    稀里糊涂地喝下之后不那么渴了,但是头开始疼,他抹了抹嘴摸回去继续睡,然而路过厅的时候他发现那个梦境竟然没变,他脑子一动,这难道不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梦么?反正这可是他的梦,他做主,他要别人怎样就怎样!

    虽然有点难受,但是他本着“既然是这么难得的梦就不要浪费了”的想法,走过去大声嘲笑薛谛:“这就传说中的输得只剩下裤衩了吧哈哈哈!”

    邵浪淡定地说:“其实他的裤衩已经归福伯了,只不过福伯好心没有要求他扒下来,现在算是借给他穿的。”

    薛谛输得眼睛都红了,重重地敲着牌面不甘地所:“我就不信我的运气会这么不好!说不定下一圈我就把裤衩赢回来了!”

    万福河举重若轻地说:“我是赌神。”

    苟邑对万福河说:“你不要太善良了,既然已经赢下来了,你干脆要求他现在扒下裤衩吧!”

    四个人齐齐看着他。

    苟邑舔舔嘴唇说:“愣着干啥?!快点啊!这梦说醒就醒了,时间紧迫!——福伯,我知道你这种人,最假正经,不好意思是不是?我帮你扒还不行!真是的,做个梦还得符合人物性格什么的——喂,那个谁,那个薛谛,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暴力地扯下你的小内内?反抗是没有用的!在我是梦里我做主,我只要一个念头你身上就什么都没有了!”

    万福河小声和下家萧月见嘀咕:“裸狗现在是酒没醒还是怎么?”

    萧月见淡定分析:“我认为他现在的状态和昨晚的耍酒疯是有本质区别的,现在他大概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等他知道这个不是梦是现实……”一抹令人发冷的笑意浮现在他的嘴角。

    万福河有点同情地看了眼苟邑,叹气,“是啊,等一会他知道这不是梦,而是实实在在地要求他的上司扒下裤衩给他看胴、体,凭裸狗的胆量一定吓尿裤子的。”

    独邵浪不怕事大,问苟邑:“你会提出这种要求,难道你以前没看过薛谛光屁股的样子?”

    苟邑说:“我想想……”他扶额,觉得脑袋像有无数大象奔跑过去一样沉痛混乱,“好像真见过……本来大学的时候有机会的……你管这个干什么!我现在要看!给我扒!”他雄起地吼!

    邵浪说:“你这么急迫,难不成——你对他有想法?”

    苟邑狗胆包天地说:“我是有想法啊!我想给他做个人体彩绘,在他那里画个王八什么的,然后我把场景换成公司开大会,让他上台讲话什么的哈哈哈——”特别得意猥琐地笑。

    薛谛气得浑身颤抖起来,低声说:“有本事你动个念头把它变走。”

    苟邑大吼:“敬酒不吃吃罚酒!”然后他双目紧闭,很努力地想象薛谛光腚的样子。

    三秒钟后他猛一睁眼——什么都没发生。

    四个人反而都用一种“你死定了”的眼神看着他,其中就数薛谛的眼神最为恶劣,其他人还有点同情的,他就完全是杀气了。

    薛谛从麻将桌前站起来,咬牙说:“既然学长你这么想看我,就直接动手好了,我不会反抗……个p!”说时迟那时快,他一个箭步跨上去,极大地缩短了和苟邑之间的距离,然后长臂一展将反应迟钝的苟邑的脑袋夹在腋下,使劲勒着,嘴里骂说:“你md!要不是因为你我会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么?!麻痹的你爬起来还想看老子果体!恩将仇报狼心狗肺养不熟的东西!还想扒光我我特么先扒光你丢到外面!”他很激动地报复着。

    场面混乱起来,万福河慌手慌脚地上前拉架劝说,“这怎么说话的,这不是都是同学朋友校友的,玩着玩着怎么还急眼了……那个谁,那个小薛你别和一个醉鬼计较,松开松开,不待急眼的……”

    邵浪坐在椅子上拍手大笑。

    萧月见抻了个懒腰说“困了”,然后自去沙发上一躺,一二三——就开始微微打鼾了。

    正一团糟的时候,邵浪的手机就响了,他经纪人用很紧张的语气问他是不是和他同学在新房子里。

    邵浪说是。

    他经纪人就说有人对媒体爆料,称邵浪和男性友人苟某同,时间地点人物都有鼻子有眼的,几家媒体现在已经派人到附近蹲点,让他不要轻举妄动,赶紧想辄,他马上就到。

    邵浪一听之下知道事态严重,机敏地到阳台上撩开窗帘一角向外看,只见楼下似乎已经陆续来了一些疑似记者的人在跟保安商量着什么。

    “艹!还真是已经上门了!”

    他的声音够大,立刻引起了正战做一团的三人的注意。

    邵浪收了电话对他们沉痛地通告此事。

    万福河不想蹚水,就说:“既然这样,我看我们还是现在离开吧。”

    邵浪说:“这大早上的你就这样走出去不是引人注目么,还是稍等看看。”

    苟邑也急了,说:“是说我和你同么?那怎么办啊?”

    薛谛把他的狗头从胳肢窝里解放出来推出去,又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抱起自己的一堆衣服啥的走了。

    苟邑有点傻眼,呆愣愣地看着门的方向,万福河拍拍他的肩膀,“别看了,是真人,不是梦。”

    苟邑的腿开始哆嗦,“是是是、是么?”

    万福河说:“不但是,而且很是啊。你还记得刚刚你提什么要求了么?”

    “我我我……我让他脱光光了么?”

    万福河说:“嗯。不但企图扒光他,而且那意思还想让他露出肚皮任调戏。”

    苟邑低下沉重的头,颤抖着说:“我……我去卫生间。”

    万福河点头,“快去吧,晚一步就该尿裤子了。”

    苟邑在卫生间可怜地颤抖地尿了一点出来,抖了抖龟、头上眼泪一样的水珠,然后忍不住哭出来,一边哭一边四肢贴上墙壁,在瓷砖上撕心裂肺地挠啊挠什么的。

    与此同时邵浪正绞尽脑汁想怎么脱身。

    万福河说:这点事在你们圈子里也不算什么,不过我好奇谁这么缺德,而且还对我的行踪门清?”

    邵浪说:“经纪人说会查,确实不是什么太大的事,不过眼下的场面要应付过去。”

    万福河说:“我想到了。”

    邵浪说:“怎样?”

    万福河说:“我是说我想到怎么从从这楼里出去了——我装成晨练的找身运动服一穿,跑出去就行了,反正那些狗仔也不认识我。”

    邵浪说:“你真自私,那我怎么办?”

    万福河说:“你就实话实说好了,就说你和朋友通宵玩麻将。”

    邵浪说:“不行。爆料人说的有名有姓,狗仔们最喜欢这种噱头,如果我出去说了1,他们就会乘以10去报道,结果就成了我们昨晚在这房子开xa派对,我借房子给裸狗的事也会变成金屋藏娇搞同性不伦什么的。”

    万福河说:“呃……还是你了解你们圈子的规则,你再慢慢想想辄。”

    他略安慰几句就去拍卫生间的门,冲里面喊:“裸狗,你出来给我找件晨练的衣服。”

    邵浪的经纪人不一会就到了,掩人耳目地上了楼,敲开门。

    一进来他就冲邵浪不满地说:“你怎么回事?前几天刚出私生子的绯闻,今天又来了个包养男人,这么搞下去你的形象还要不要了?!”

    邵浪说:“你消消气,我是无辜的,你也知道。现在不正是考验经纪人危机公关能力的时候么。咱什么风浪没见过,别在乎这一星半点的。”

    经纪人其实也没那么上火,不过因为太早被叫醒有点不悦。

    他发泄了一下就稍微好点,坐下来推推眼镜冷静地说:“媒体那边我会打点,还好说。不过关键是你这边一定有个好的态度。”

    邵浪说:“你所谓的好态度是指?”

    苟邑正屁颠屁颠地从自己的衣柜里翻出运动服给万福河,又问邵浪,“你用不用也来一套?”

    经纪人指着他就对邵浪说:“这个人你就千万不能再收留了。否则的话你说不清楚。”

    苟邑眨巴眨巴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即将被扫地出门的悲惨命运。

    邵浪在这个问题上和经纪人产生了分歧,觉得不能让苟邑就这么流落街头,毕竟同学一场。

    经纪人看到换上运动服的万福河,说:“那么就让苟先生到万先生那里住一下嘛,都是同学。”

    万福河摆手说:“这可不行,我是有家室的人,我家就一张床,你们也不是没去过。裸狗去我们两口子怎么睡啊?”

    苟邑盘算了下,伏低做小地说:“我、我不介意让你睡中间。”

    万福河说:“我介意你睡我旁边。”

    苟邑想象了一下位置图,脸有点红了,说:“那、那你要是实在不乐意,让嫂子睡中间我也勉强能接受……”

    万福河忍不住表粗口,“艹!你还做梦呢吧!”

    说完就打开门走了。

    苟邑失望地看了看门,回头又用一种无家可归的流浪狗的眼神犹忧郁地看了眼邵浪,那意思是“我只有你了你要是撵我走我就活不成了”什么的。

    邵浪如侦探一样转动脑筋想了想,突然灯泡一亮有了主意,他说:“你等着我一定给你找个好去处。”

    然后他拿出手机,几下子发了个邮件出去。

    经纪人推推眼镜皱眉说:“你搞什么?”

    邵浪说:“没什么,我给裸狗找个下家——裸狗别难过,振作点,马上你新房东就来接你。”

    苟邑有点不安,“谁啊?我认识么?”

    邵浪说:“认识认识,新房子离这也不远,搬家方便。”

    苟邑就稍微放心下来,“那还行,我挺烦搬家的,挪来挪去……”

    正说着话房门就被敲得山响。

    邵浪乐呵呵去开门,门口是已经炸毛的薛谛,他举着手机差点塞进邵浪的鼻孔里,质问说:“你什么意思?谁允许你偷拍了?!”

    手机上正是他只穿一条黑色子弹裤打麻将的英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邵浪用手机偷偷录下来了。

    邵浪也不恼,把他拉进来,说:“一点小情趣而已,年轻人气性真是大。”

    薛谛说:“不要以为你是学长,而且是大明星我就不敢打你。”

    邵浪说:“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让你打我,而是有事相求。”

    “我拒绝!”

    “让你苟学长到你家里住一阵子怎么样?”

    “你听不懂人话么?!我说我拒绝!”

    “拒绝不好使,我有你的视频。”

    薛谛冷笑,“你去散发好了,我又不是明星。”

    邵浪拉过苟邑说:“我实话告诉你,这个人你必须给我收着,否则的话不仅你公司内部的网站上会有你的黄赌毒照片,而且还会有当年你是如何玩弄这个人感情抛弃他□他最后被学校开除的事迹流传。”

    薛谛气疯了,“你!胡说八道!!”

    邵浪完全腆着个脸说:“嘿嘿!我就是胡说八道怎样?反正如果你不收留他我就要被媒体搞得身败名裂,要死大家一起死!”得意而有把握地笑。

    ……

    五分钟后,苟邑抱着自己的行李卷到了对门,对自己的上司兼新房东点头哈腰地说:“薛总,以后还要请你多多关照。”

    薛谛用恨不能喷火烤死他的眼神怒视着,一字一字地说:“你放心,我会加、倍、关照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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