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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八章 兵围原武

    三州兵马合兵一处,以燕县、封丘为两个端点,列阵偃月徐徐推进。【.】上路是兖州兵,中路是扬州兵,下路是豫州兵,对原武以及周遭各城形成围堵之势。大军在枣阳城三里外安营扎寨,刘岱招来孔伷与刘繇二人商议。

    刘岱说道,“三路兵马不下十万,是敌军两倍有余,战局对我们时分有利。可是……”这话似乎要攻克原武是志在必得,刘繇问道,“既然如此我们还有什么可顾虑的,一举拿下原武城,将黄巾军彻底赶回冀北。”孔伷附和道,“这个关键时候,我们就不应该相互猜疑,要一鼓作气将金吾军击垮,孔某发誓兖州之地绝不占领一城,定然完璧归赵拱手奉还与刘刺史。”

    自从袁绍派兵大肆攻占城池,刘岱就隐隐感觉到了不安,先时他还并不十分在意,如今金吾军岌岌可危,一旦敌军败走,接下来就是他们这些盟军之间的战争了。刘岱与二人低声附耳说道,“袁绍为盟军主帅,兵力都布置在后方,一旦我方失利,到时只怕进退两难死无葬身之地。依我之见,不如暂且停止进攻原武,先看看袁绍是否真的居心叵测?”听到刘岱的顾虑,二人也同意暂且驻兵。

    三路盟军在枣阳城外以纵营安扎,营寨前布置拒马栏障,筑高台立哨岗,夜火三巡白日列阵,军士厉兵秣马丝毫不怠慢。袁绍对盟军的这种做法十分不满,同时也感觉困惑,对荀谌说道,“莫非他们已经察觉到了我们的预谋?”荀谌答道,“未尝不是,为今之计只有以进为退。”袁绍不解问道,“如何个以进为退法?”“调动各城守军前往协助攻城。”荀谌见袁绍神情似乎不愿,忙解释道,“这路兵马只是为了迷惑盟军,同时也是为了更好的掌控全局,无论两方交战谁胜谁负,我们都可趁机出兵将其彻底击溃。同时再以增援之名向各州各城发兵,一旦前线交战,后方城池岂不是囊中之物与予与求。”

    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各方有各方的谋算。{.}而原武城方面,司徒清风正在筹划着如何击退各路联军。三路兵马的停滞,无疑给金吾军提供了更多的时间来全方位布置。

    屯守中牟的鞠义和驻扎陈留的高览在袁绍的调令下,率兵增援官渡,依河布阵气势恢宏。袁绍同时让部将淳于琼领兵与封丘的盟军会合,督促三路兵马进攻原武城。袁绍似乎做出了决战的决心,不过刘岱还在迟疑,拒绝了淳于琼传达袁绍进兵的要求。十余万盟军驻兵在外,每日的粮食消耗极其严重,各郡各城都在无休止得往前线运输粮草。大部分的粮草从东平、山阳、济阴、梁国、陈留等相邻的兖州各郡运输,然后在平丘城囤积,再分批运往封丘、燕县前线以一带及后方各城。

    上次何曼运输补给就遭到了盟军的拦截,司徒清风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招来郭嘉、陈宫商议道,“敌军运输粮草主要以水路为主,通过各处支道运河运往平丘城。如今正是枯水期,各处河道水位偏浅,如果我们再能将上游河道截住,使敌军无法通过河道继续运粮,到时他们接济不上势必阵脚大乱,我们再伺机出兵定能将其一举击溃。”郭嘉叹道,“此处是河道岔口,最窄处也有百丈宽,要在河谷围筑起堤坝谈何容易。”陈宫笑道,“既然敌军要运就让他们运便是,即便阻了水路他们还能行陆路,一样源源不绝。这个方法治根不治本,只有将敌军的支援补给完全摧毁才是克敌制胜的关键所在。”司徒清风又问道,“依公台之计,要如何做才能达到这种效果?”陈宫还未答话,郭嘉随即说道,“无非就是损坏运船烧毁粮草。”陈宫不置可否说道,“奉孝之言未尝不可。”

    计议已定,司徒清风调水营兵士两千渡船划舟顺流而下在各处河道设伏,以破坏敌军运粮船只为主要任务。金吾军昼伏夜出,在各处河道设置铁刺栏障,遇上船队则用火矢燃烧。水营士卒善于水性又纪律严明,与各城负责运输粮草的散兵义勇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几经袭扰,盟军的粮道遭到严重破坏,焚毁船只不计其数。

    刘岱还想就这么继续耗下去,派出几路兵马围截河道的水兵,路上兵马每到一处,水上士卒就转移一处阵地,一番波折也没有将水兵歼灭。如此发展下去,三路兵马不出半月就要面临断粮的危险。三路盟军首领再度秘议,刘繇说道,“袁绍已经派兵堵住敌军西去退路,我们也应该有所行动,再这样僵持下去,恐怕形势反而对我们不利。”孔伷也说道,“冀州一带的敌军似乎也在召集兵马蠢蠢欲动,若等到敌军援兵从背后袭来,我们就要腹背受敌了。”刘岱最后决定事不宜迟,趁夜出兵先攻陷枣阳再说。

    前锋两万兵马连夜攻打枣阳城,负责守城的潘凤面对如山如海的兵士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职责所在只能下令死守城池。城中守军不到五千,城楼乱箭纷射丝毫不吝惜。盟军攻打了一夜也没能攻陷城池,反而死伤惨重。不过守军也好不到哪里去,在猛烈的强攻下,经过一夜死守,残军伤兵加在一起不到一千五百人,潘凤也在混乱中被乱箭中伤。

    黎明之际,敌军停止了攻城,潘凤领着残余兵马出北面城门突围而去,刘岱让张邈率兵阻击潘凤兵马,同时收拢兵士继续挺进。潘凤并没有往原武方向撤离而是朝延津方向而去,张邈所领的兖州兵也不论情况只顾穷追猛打。

    一城攻陷,原武城已经毫无屏障完全暴露在盟军的攻击范围之内,前军在原武城三里地外布军列阵,后方大型攻城器械以及补给军资远远朝前线运来。原武城城池高耸艰险堪比关隘,司徒清风与诸将城楼眺望,敌军以天方阵布列,阵列主要分为四部,二横二纵相互交错。天方阵散开可化作四方偃月阵,在相互辅助的同时,对四面八方的敌军形成全方位打击。天方阵可散可并,可拆可合变化多端,同样对各军的配合要求极其苛刻。

    司徒清风对郭嘉说道,“奉孝觉得我要如何布军可破此阵?”在苑陵时,郭嘉以两千骑兵破了刘岱的两万兵阵,司徒清风对他刮目相看是理所当然的。郭嘉指着左军纵队说道,“只需一队兵马从左侧突破便可将敌阵击散。”这一路兵马是淳于琼的羽林兵,淳于琼得到袁绍的指使是尽量不要与金吾军正面冲突,如果事出突然可随机应变且战且退。

    淳于琼抱着避战的心态列阵,与天方阵其他三支军伍相交之下自然极不和谐,郭嘉所言从左军突破并非是因为这路是袁绍的兵马而是因为阵型的关系。司徒清风抬头望天,晴日当空万里无云,真是难得的好天气,最适合出来晒晒太阳。司徒清风并没有随即下令出兵,他在等,等待更佳的时机。

    城楼上摆着一张席案,桌上有酒有肉,各色佳肴一应俱全。司徒清风招着郭嘉、陈宫、何曼三人入席就坐,手执酒碗笑道,“先为即将开场的战事喝一碗,祝我军旗开得胜。”除却司徒清风用得是碗,其他三人用得都是杯子,并不是因为司徒清风的酒量好,恰恰相反他的酒量还是出奇的差。碗大气派就能吓住一群人,再说总不能你一杯我一碗,司徒清风瞅准了这个原则,每次饮酒都这般规矩,在座每人喝一杯,他就喝一口,这一口还十分的随意,湿舌沾唇就当算数。

    酒足饭饱,桌案上只剩下些残羹,司徒清风命人撤去酒宴,抬头望着日头,此时已经西偏,映着比太阳还要红艳的脸庞,醉意熏熏的说道,“开城迎敌!”赵云领三千精骑兵出城迎战,骑兵中多是重甲枪骑兵,这枪并非一般的长枪,而是骑士枪,枪刃连着枪身成锥形,骑士枪重量是普通枪的三倍不止。赵云换下银甲穿戴上重甲,与枪骑兵一般分不出主次。

    前军是刘岱的主力,望着全副武装的铁甲骑兵出城,下令道,“弓弩阵准备!”待到骑兵迈入箭矢射程,无数箭雨随着一声喝令朝天空窜去。铁甲骑兵并没有直线闯入箭矢的覆盖区域,而是集体转行侧向避开箭簇绕道左翼。

    城楼令旗飞舞,擂鼓声阵阵,在城楼上指挥的是令旗使,司徒清风和郭嘉、陈宫、何曼等人已经离开了城楼。刘岱下令道,“弓骑兵出阵攻城!”天方阵中一支军伍从右翼掠去,沿着城池以直线散开,各个手持长弓,驭马曲弦朝城下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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