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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莹雪遇难

    话说花莹雪那日一气之下离开了季于郡,孤身一人也无处可去,离开家也有一段时日了,家中的老母亲是否身体安康啊,家人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出逃而受连累呢?还有就是,和自己一起出逃却不幸被捉回去的小姐妹现在怎么样了?这一连串的问题,使花莹雪决定回家看看,却没有想到危险就在前方等着她。大文学

    五百里路,就是骑上千里马疾驰而行也要走上七天七夜,更何况花莹雪的伤势还没有好利索,就走走歇歇,二十多天后的一个深夜她再次潜回了花郡县。

    花莹雪蹑手蹑脚的来到自家门前,轻轻一推门就开了,深更半夜门居然没上锁,一种不祥的感觉笼罩在花莹雪的心头。屋里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花莹雪差点被脚下的东西绊倒。

    “娘,娘”轻轻呼唤,却无人应答。

    花莹雪摸索着从自家放蜡烛的地方找到了半根将其点燃,眼前的景象使花莹雪大惊失色,并心如绞痛。

    只见屋里凌乱不堪布满灰尘,显然有打抖挣扎过的痕迹,而且从脏乱的程度看来这里至少有一个月以上无人住过了。那个不顾家的父亲就不用说了,可是年迈的娘亲呢,年幼的弟弟呢,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出逃连累了她们吗?满目疮痍不禁使花莹雪潸然泪下。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亮如白昼,花莹雪拭去眼角的泪握紧手中的剑。

    “花莹雪,你听着,我们知道是你回来了,告诉你,你的父母和弟弟都在我们手中,你生是花郡县的人,死是花郡县的鬼,想逃离简直就是白日做梦,现在赶紧给我滚出来,不然就让你老娘身首异处”。

    屋外传来了刺耳的声音,使花莹雪气急攻心,她冲出屋门被耀眼的火光刺痛了眼睛。她看见自己的娘亲正被人五花大绑,刀架在脖子上,面如枯槁、形容憔悴,衣服上似有斑斑血迹,使花莹雪悲痛欲绝。

    “放了我娘,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要抓的人是我,不要牵扯我的家人”。

    “呦嘿,花莹雪你连面纱都敢不戴了,还真是个美人啊,看来老夫还有隔纱辨容的本领,一眼就看中了你那么一个小美人”。

    说话的正是花郡县的知县大人,已经年过半百都可以当花莹雪的爷爷了,还整日沉迷于之中,为花莹雪开苞是他朝思暮想的事情,今日得见花莹雪的庐山真面目,真是喜上眉梢,乐在心头,她绝对可以被誉为花郡县的第一美人。大文学

    “想让我放了你的家人,那太容易了,只要你嫁给我成了老夫的女人,你爹就是我岳父、你娘就是我岳母、你弟弟就是我的小舅子,我们成了一家人,老夫将会视他们为上宾,就是在花郡县横着走,都没有人敢多说半句”。

    “呸,老匹夫,想让我嫁给你简直是痴人说梦,就算死我也不会委身于你”。

    “你既然已经逃了,还回来干什么,不就是因为挂念你的亲人吗?你死不要紧,难道想让他们跟着你一起陪葬吗?”

    “把那两个也押上来”。

    知县命令一下,只见打手们又押上了一老一少两名男子。

    “姐姐”。

    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花莹雪耳边想起,这是她一直疼爱的弟弟,现在居然被打的遍体鳞伤,花莹雪强压怒火、强忍心痛,但泪还是流了下来。

    这时又传来了一个苍老的男人的声音“雪儿,救救爹”。

    “不要,雪儿”关键时刻还是母女连心啊,“雪儿,娘已经是半截入土的人了,你还年青,不要管娘了,赶紧走吧”。

    “闭嘴,老婆子,她走了峰儿怎么办,峰儿可是咱家唯一的命脉,我还指望他给我传宗接代呢?”

    “你们两个都闭嘴吧”,县令老匹夫看着花莹雪“现在摆在你眼前的就只有两条路,一是你杀出一条血路,但并不能保证你还能再次逃出花郡县,而且在你决定动手的一刻,老夫会将他们三人全部斩杀;二是你束手就擒,乖乖听话做我的九姨太,老夫立刻放了他们供奉起来。生你养你的娘亲,你乖巧的弟弟,他们的生与死就在你一念之间,给你半柱香的时间考虑,老夫可没什么耐性”。

    花莹雪心地善良,如果她铁石心肠就不会再回到花郡县,她宁可牺牲自己也要保全家人。

    “不必考虑了,我答应嫁给你,但凭我花莹雪的姿色,绝不能就这样无名无份的随你而去,我要三书六礼,大红花轿,明媒正娶,而且我也不要做什么九姨太,我要做正室做县令夫人”。大文学

    “雪儿,不能答应啊”,“姐姐,我不怕死,不要嫁给坏人”。

    “闭嘴”打手们用刀背狠狠的戳了母子俩的后背。

    “娘,弟弟”花莹雪有些失声了。

    怒目而视县令老匹夫“不要再伤害我的家人,你同意我说的,就可以得到我的人,不同意就只能得到我的尸体”。

    “好”县令知道花莹雪这是缓兵之计外加无理要求,但那就如何,用她家人的性命做要挟,量她这次也不敢再逃了,而且我是这里的天,想让谁当正室谁就是正室,“答应你,把你爹娘先放了,三日后老夫大红花轿来娶你,成了老夫的女人后自然会放了你弟弟,你们好自为之吧,撤”。

    一声令下,打手们将花莹雪的双亲往前一推,带着花俊峰退去。

    “娘”花莹雪扶起了年迈的老母亲,看着已经饱受爹爹摧残的娘亲,还为了自己受了这么多鞭抽棍打,母女二人抱头大哭。

    话说花莹雪是夜间回来的,为何前脚回来后脚官兵就到了呢?其实县令老匹夫早就贴出了告示,花莹雪逃窜家人收监,任何举报有关花莹雪消息者无论大小赏银五两,提供至关重要信息者赏银百两。无论什么时空,无论哪个朝代都有喜欢落井下石的人,花莹雪家中的变故邻居都很清楚,已经黑了一个多月的花莹雪家今夜却发出了微弱的烛光,这让一些贪财之徒正好有机可乘,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不劳而获的机会,当然也包括出卖别人。

    花莹雪无可奈何,她要救她的弟弟,她要保全她的家人,她别无选择。

    “娘,女儿心意已决,不要在劝女儿了”。

    “雪儿,你好傻啊,既然已经逃出了这人间地域,为何还要回来呀,咳!”

    “娘,女儿这次出逃遇上了一位心地善良、温柔体贴的翩翩佳公子”花莹雪这段时间只有在想起龙腾斌的时候心中才充满甜蜜,但现在即将嫁做人妇,想起心爱之人却满是心酸与痛楚。

    “是吗,雪儿爱上了他”女儿的心事母亲最了解了,花母看着花莹雪在谈及这位公子时眼角流露出来的喜色,心中已然是明镜了。

    “是的,女儿已心有所属,而且,而且”。

    “雪儿,既是如此,你就更不应该回来了,难道他看不上你?”

    “不是,不是,他待女儿很好,而且,而且我们已私定终身,女儿已经是他的人了”。

    “什么,你们,雪儿你糊涂啊,你既已不是处子之身,你还要嫁给县令,一但他发现你已不是黄花大闺女,他会杀了你的”。

    “娘,这个你不用担心了,女儿有办法”。

    花莹雪能有什么办法呢,她会想到割破自己的手指弄些血出来抹在床单上吗,初经人事的年青女子是不会想到用这种方法的。而且她爱龙腾斌,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这就是古代女子的贞洁观念,所以她只是想在掩护娘亲和弟弟逃离花郡县后,以死保清白。

    三天的时间眨眼即过,县府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县令一身大红色新郎袍,坐在高头大马之上,一身的肥肉、一脸的麻子。咳!真是浪费了这身行头和这宝马良驹啊。

    “恭喜县老爷,贺喜县老爷”阿谀奉承的小人不计其数。

    “好说,好说”县令坐在马上向两旁祝贺的人拱手作揖,“老夫今日十登科,一会儿都去县衙喝酒啊”。

    花莹雪这边早已有喜娘帮她妆扮起来了。

    “呦,这可是老身见过的最漂亮的新娘子了,咱们县老爷真是有福气啊,话又说回来了,姑娘也是有福之人啊,这一进门就成正室,以后您就是县夫人了,还请姑娘多多提携”。

    花莹雪一语不发,摸了摸袖中的匕首,今晚她要挟持县令,在家人脱离危险后,用这把匕首与他同归于尽。

    “姑娘,您请上轿了”喜娘帮花莹雪盖上红盖头,搀着她走进了大红花轿。

    马上的新郎喜笑颜开,轿内的新娘愁眉不展,一喜一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落轿,请新郎官踢轿门”。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县令老匹夫在大厅推杯换盏,花莹雪在新房如坐针毡。

    县令酒足饭饱舔着肥肚囊子,醉醺醺的走进了新房,晃晃悠悠的一步一步向花莹雪靠近。

    “美人,等急了吧,今天的排场你还满意吧”说着拽下了花莹雪的红盖头。

    花莹雪下意识按了按袖中的匕首。

    县令老匹夫看着如此妩媚妖娆的花莹雪,色心大起,一屁股坐在花莹雪的身边。

    “美人,陪老爷喝一杯合卺酒,我马上就放了你弟弟”。

    这是花莹雪最最希望的事情,二话没说,接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好,娘子喝了我的合卺酒,就是老夫的人了,现在我们就洞房吧”老匹夫说着就要将花莹雪按到床上。

    花莹雪突然抽出袖中的匕首,抵在县令的面前“放我家人离开花郡县,不然杀了你”。

    “哈哈,小娘子,杀了我你也跑不了,你不害怕吗?”

    “哼!心死之人,何惧之有,大不了与你同归于尽”。

    “哈哈,我可不想死,有本事你来杀啊,杀啊”老匹夫步步逼进。

    花莹雪举匕首预刺向老匹夫,却突然感觉到脑袋一阵眩晕,身体发飘、手发软,“哐啷”匕首落地,瘫软在床上。

    “你,你在酒中下了药”。

    “哈哈,没错,但却不是迷药,是食骨软筋散,用迷药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用这种药保证你可以欲仙欲死,而且老夫还又多加了一点儿作料,助兴而用,保你一会求着老夫疼你”。

    县令老匹夫说着就扑到了花莹雪的身上。

    花莹雪现在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轻轻的闭上眼睛,泪从眼角流出,心中只想着龙腾斌,斌哥哥,雪儿对不起你,不能为你保住清白的身子,来生都无颜相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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