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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暂别

    这是龙腾斌离开季于郡之前的最后一个夜晚,明晨她将踏上寻找花莹雪之路,并要到花郡县这个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去惩治那些为了自己一时的欢愉而视女子如玩物的披着人皮的禽兽;去拯救那些从出生就要饱受心灵与双重折磨的悲惨女子们。大文学

    而此刻,在离开季于前更有两名女子在等着她心灵上的抚慰,龙腾斌很无奈的被琴瑟和诗央分成了上下半场,其实这也是龙腾斌的软肋,对于爱她或她爱的女子,哪怕自己累点儿她也要宠着她们。

    傍晚琴瑟的房间,琴瑟依依不舍的偎依在龙腾斌的怀里,面前是一桌丰盛的晚餐和一壶香醇的美酒。

    琴瑟端起一杯酒喝了下去,也许原来矜持的琴瑟只有在酒精的作用下才能展现出自己放浪的一面。

    “陛下,琴瑟会很想很想您的,您会挂念妾身吗?”

    龙腾斌紧了紧搂着琴瑟的臂膀,握起她的柔荑按在了自己的左胸上,温柔的说“会的,朕会把琴瑟放在这里,永远不会忘记”。

    “陛下”琴瑟的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恨自己总是这么多愁善感、感今怀昔。

    龙腾斌没有制止琴瑟的哭泣,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悲哀,莫过于与心爱之人分离,虽然她们的分别只是暂时的,但却不可预期,古代的交通与通讯实在不发达,再次相见可能是几个月,也可能是一两年。龙腾斌只有静静的抱着琴瑟,任由琴瑟心痛的泪水淌湿了自己的衣衫。龙腾斌又何其忍心呢,怀中的这个女子那日愿意为了别人而舍弃自己,那一刻她就已经深深的烙印在龙腾斌的心中。

    “琴瑟,朕一定会再回到季于的,朕说话算数,绝不会辜负你的痴心一片。不哭了,好吗?朕明日就起程了,朕以后想梦到一个笑容满面、风情万种的琴瑟,而不是一个哭花了脸的小花猫”。

    此时也不知道龙腾斌从哪弄出来一个铜镜,在琴瑟脸前晃悠。大文学

    “啊”琴瑟失声大叫,镜中的这个由于胭脂水粉被泪水打湿,弄花了脸的女人会是自己吗?琴瑟把脸侧向一旁,躲避龙腾斌的目光“妾身好丑,陛下莫看”。

    龙腾斌单手捧着琴瑟的脸“谁敢说朕的琴瑟丑,朕就灭了他,琴瑟心地善良,单凭这一点儿就已胜却人间无数,更何况你可是闻香楼的花魁,芳容丽质更妖娆,秋水精神瑞雪标”。

    琴瑟吸引龙腾斌的不仅仅是她的美貌,更是她纯真的本色;那么龙腾斌吸引琴瑟的不单单是她的地位,更是她风流的文采。

    “陛下,您每次吟诗作对,妾身都有怦然心动的感觉,如果您不是九五之尊,必可成为风流潇洒的诗仙”。

    琴瑟的这句话把龙腾斌弄了一个大红脸,虽然自己并不是胸无点墨,但这些绝佳的诗句就是打死自己也作不出来啊,诗仙李白还有其他的大诗人要是知道自己用他们的诗泡妞,会不会气的从坟里蹿出来或者干脆也直接穿越了。

    “琴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当之无愧的才情兼备,朕,朕”龙腾斌心想这话要怎么说呢,“朕除了吟诗什么都不会”。

    “不是,陛下很棒的”琴瑟的意思是说,龙腾斌锄强扶弱,为百姓除害,是受万民敬仰的有道明君。

    可龙腾斌这色痞污秽的思想,专门就是往那儿想的,立刻眉飞色舞的问琴瑟“朕真的很棒吗?你们都是这么觉得的?”

    “是啊,妾身们都是这样认为的”琴瑟身在青楼,这方面都不及龙腾斌的五分之一。

    “那,那朕就不能让琴瑟失望,暂别前朕就再抚慰一次琴瑟,把朕的英武形象刻在琴瑟的脑海里”。

    只听稀里哗啦杯盘碗碟落地的声音,龙腾斌已将桌布拽去,将琴瑟托起安置到光滑的实木桌上,解着琴瑟的裙衫。大文学

    琴瑟感觉到自己的背部冰冰凉凉的,但身体里却似有万股火焰在燃烧。

    “啊,陛下”琴瑟忙护住自己,“妾身到榻上服侍您,这是饭桌,不可”。

    龙腾斌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哪里都一样,床还要走十几步,琴瑟还等的急吗”。

    说话的功夫,琴瑟洁白的上身已经暴露在龙腾斌的眼前,龙腾斌用舌尖舔着琴瑟的肚脐,慢慢上移舔到琴瑟的双峰之间,又舔到脖颈、耳垂。

    琴瑟一开始觉得痒痒的,渐渐地变成麻麻的感觉,身体随着心的感受扭动着、迎合着。

    龙腾斌舔着琴瑟的耳廓“琴瑟这么快就有反应了,这才刚刚开始”。

    “陛下,你坏”琴瑟轻喘着。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哎不对,是皇帝不坏,女人不爱,琴瑟说喜不喜欢朕对你坏”。

    “喜欢,陛下再对琴瑟坏点吧,琴瑟好舒服”。

    “好”龙腾斌将琴瑟翻了一个身,让她身体成弓形双手撑在桌子,龙腾斌将其亵裤拉下至脚踝处,整个人从琴瑟后面趴在她的身上,舌尖舔食琴瑟的脊柱,双臂环抱住琴瑟,双手揉捏她胸前的柔软。吻慢慢上移至琴瑟光洁的脖颈,手缓缓下滑至琴瑟迷人的洞口,龙腾斌使琴瑟站起,唇在其脖颈肆意的亲吻,左手托着琴瑟的左胸两根灵活的手指拨弄她胸前的红色蓓蕾,右手直抵幽谷在其茂密的森林与红色的花瓣上来回摩擦。

    “嗯…”琴瑟紧咬牙关,但羞人的呻吟声还是不断的流出,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此时只能依附于龙腾斌,如果缺失了她的支撑自己将犹如一滩烂泥,瘫软在地上。

    龙腾斌将琴瑟的右腿抬起让其踩在桌上,亵裤还悬挂在左腿的脚踝处,龙腾斌顺着琴瑟臀间的沟渠,两指分开她身下的唇瓣轻轻摩擦。

    “朕要进去喽”。

    琴瑟没有答话,她的身心已完成属于龙腾斌任由支配。

    “琴瑟,不理朕,是不想要吗?诗央还等着朕呢,朕走喽”龙腾斌的手还在琴瑟的洞口处打转,情到浓时分泌出的液体已布满了龙腾斌的掌心。

    “不”琴瑟带着呻吟吐出了一个字。

    “不?”龙腾斌邪气的笑着,“是不想要,还是不想让朕走?琴瑟不说清楚朕不明白啊”。

    琴瑟渴望龙腾斌给她带来欢爱的畅爽,她想让龙腾斌填满她极度空虚的身体。

    “陛下,妾身要,要你爱妾身,妾身渴望您的临幸”。

    随着琴瑟的表白,龙腾斌将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同时进入了琴瑟的身体,快速运作。

    “啊…”琴瑟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如此美妙的感觉,似乎有些许痛,但更多的却是由于摩擦带到了快感,这种冰与火的交融,痛与爽的交织,很快的使琴瑟的洞口变成的泉眼,清醇甘甜的泉水喷射而出。

    龙腾斌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抖了抖,水花四溅,又在琴瑟的屁股上蹭了蹭,在琴瑟的耳边小声的说“看来琴瑟真是爽到极点了,居然能流这么多水”。

    琴瑟有气无力的回答“陛下要羞死妾身了”。

    “哎,这有什么可羞的,琴瑟越放浪朕越喜欢,你叫的声音越大朕越爽”。

    “陛下”琴瑟对这个皇帝风流的程度真是无言以对了。

    龙腾斌把琴瑟抱到床上,躺在她身边温柔的抚摸着她秀美的长发“睡吧”。

    琴瑟不想睡去,她知道再睁开眼时龙腾斌就会在路上了,但欢愉过后的人极度困倦,在龙腾斌的爱抚下琴瑟渐渐进入了梦香。

    龙腾斌在琴瑟的额头落下了深深一吻。

    深夜诗央的房间,“陛下您可来了,让妾身等的好苦啊”龙腾斌一进门诗央就扑进了她的怀里。

    “现在朕来了,你是甜是苦啊?”

    “有陛下就是再苦也是甜的,没有陛下的日子妾身肝肠寸断”。

    龙腾斌坐在靠椅上让诗央坐在自己的腿上“朕办完了事就会回来找你们的”。

    诗央坐在龙腾斌的怀里靠在她的胸上“妾身相信陛下,陛下以后有再多的女人也不要忘了诗央,好吗?”

    “好,诗央不是想让朕给你吟诗吗,听着,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诗央对我情”。

    “陛下,妾身好爱好爱陛下,妾身不但喜欢您吟诗,还,还喜欢,您淫我”。

    虽然说龙腾斌的非常的旺盛,比一般人能高出七八个点,但从上午的双飞,到刚才的倾心大战,龙腾斌的臂膀已经有些酸软了,白玉生香花解语,千金良夜实难消。

    龙腾斌看着风骚的诗央,实在不想给她留下什么遗憾,而且自己也经不起一丝一毫的引诱。

    “诗央,不如你自己来,上午你的妩媚只展示了一半就被破坏了,朕还没有看过瘾呢”。

    “不吗”诗央嗲嗲的说,“妾身要等到陛下回来,再给陛下看,一定会让陛下大饱眼福,现在陛下再宠爱诗央一次吧”。

    龙腾斌被诗央这个狐狸精勾引的还有说不的余地吗,将其按在身下,一场风雨大战直到天明才偃旗息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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