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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双飞

    说时迟那时快,龙腾斌搂住诗央一个旋转将其压在床上,不由分说将整根舌头探入了诗央的口中,与其柔软的灵舌交缠共舞。大文学诗央激情的回应着并撕扯着龙腾斌的里衫,琴瑟端起酒杯迈着轻盈的步伐,向床边缓缓靠近。龙腾斌把诗央吻到快要窒息的时候,忽然被琴瑟轻轻的推了一下,龙腾斌顺势从诗央的身上滚到床上,面朝上。琴瑟撩起自己的纱裙跨坐在龙腾斌的腹部,将杯中酒含在嘴中,在离龙腾斌的唇还有几毫米时,轻启双唇,美酒顺着琴瑟的朱唇流入龙腾斌的口中。

    龙腾斌将酒咽下,用舌尖舔着自己的嘴唇“这是朕有生以来喝的最甜、最美的酒”。

    琴瑟含情脉脉、语露风情“陛下觉得,酒和人哪个更迷人啊?”

    龙腾斌面色红润,似是不胜酒力,眼神迷离、心驰神往“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琴瑟被龙腾斌的文采迷的神魂颠倒。

    “嗯嗯”诗央轻轻的推着龙腾斌“人家不干吗,陛下总给琴瑟姐姐吟诗,人家也要”。

    说话之间三人已然坦诚相见了,龙腾斌一个翻身将二女同时骑在身下,右手握住琴瑟左边的柔软,左手抓着诗央右边的白兔。

    “朕先淫你们,然后再吟诗,如何?”

    诗央就床一滚“陛下抓到妾身,妾身就依陛下”。

    “小妮子你跑吧,朕先享用琴瑟,一会儿你可别求朕”。

    龙腾斌说着吻上了琴瑟的唇,琴瑟的嘴中还余有淡淡的酒香,龙腾斌似要把那甘甜之味尽数吸入自己的口中。

    琴瑟生涩的回应着,并用凝脂般的柔荑抚摸着龙腾斌光洁的后背,龙腾斌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揉捏着琴瑟胸前的柔软,另一只顺着她丝滑润泽的肌肤慢慢下滑。

    诗央看没能挑逗起龙腾斌来捉自己,便向其游去,探出舌尖轻舔着龙腾斌的耳垂。大文学

    龙腾斌正与琴瑟吻的热火朝天,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耳根痒痒的,抬起头看着诗央“你小狗啊,这技术真逊”。

    “哼!陛下,人家可是卖艺不卖身,这是第一次,哪像您啊后宫佳丽三千,想技术不好都不行啊”。

    “诗央还没尝试过,怎知朕的技术啊?”

    说着龙腾斌腾出一只手将诗央猛的拉近,一口咬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并用舌尖快速的撩拨诗央胸上的红色蓓蕾,另一只手还在抚慰身下的琴瑟。诗央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轻轻呻吟,琴瑟也闭目享受着龙腾斌的爱抚。

    渐渐地,简单的抚摸与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三人如日中天的,龙腾斌将琴瑟两腿屈起并将其掰开,用舌尖蜻蜓点水般触碰着她红色花瓣包裹着的花心。

    “啊…”琴瑟再也忍不住了,一个柔美动听的音符从琴瑟口中流出,并飘进龙腾斌的耳中。

    龙腾斌将手探入诗央的两腿之间,拨弄摩擦着她已然挺起的果核,而舌头却自下而上舔食着琴瑟红色的花瓣。

    “嗯…”,“啊…”二女如同吟唱悦耳的歌声,悠扬的曲调此起彼伏。在欢愉的协奏曲下,龙腾斌手口并用、双管齐下,使二女花枝摆动,莺歌燕舞。

    “宝贝儿,冲锋号已经吹响,总攻即将开始,你们谁先来,还是两人一起啊?”

    二女此时身体犹如腾云驾雾,大脑一片空白,神情恍惚、意识涣散,根本就没听白龙腾斌在说什么。

    “一起”,“一起吧”。

    二女肯定是这样认为的,既然已经说好两人一起服侍陛下,而且现在也同时在她身下承欢,还有什么不能一起的呢。大文学

    “好,那就一起,宝贝儿们我来了”。

    龙腾斌说着伸出双手的中指,一左一右同时贯穿了琴瑟与诗央的身体。

    “啊”二女同时发出了响彻云霄的吼声。

    “宝贝儿忍一忍,第一次是这样的,一会儿就会好了”。

    龙腾斌慢慢的律动着手指,一滴滴鲜红的血液从二女的洞口缓缓流出,染红了龙腾斌的手,滴在洁白的床单上犹如冰雪中绽放的红梅花,香飘云天外,唤醒百花齐放。

    丝丝阵痛从身下传来,晶莹的液体顺着二女的脸颊流下,夹杂着汗水泪水,二女紧咬牙关。逐渐地,痛楚在慢慢退去似传来舒爽的感觉,二女自然而然的开始扭动臀部,龙腾斌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紧紧的包裹,但运作的空间却有所放大,阻力渐逝。

    “宝贝儿,是不是感觉好多了,不怎么疼了?要是可以就点点头,我加速喽”。

    “嗯”琴瑟和诗央均发出了一声细小的轻哼,并微微的点了点头。

    龙腾斌加快了律动的速度,血水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粘稠的香液,琴诗二女感觉痛苦正在消失殆尽中,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刺激直抵心头。

    “啊…”诗央先发出了舒爽的呻吟声,而后勾魂摄魄的声音也从琴瑟的口中流水,如云起雪飞,清耳悦心。伴随着二女抑扬顿挫的呻吟,龙腾斌抖擞精神、勇往直前,将二女双双送上了峰峦之颠。

    三人均瘫软在床上,二女紧紧依偎在龙腾斌身旁,龙腾斌一手一个将琴瑟与诗央拥在怀中,同被而眠。

    花莹雪几日里在馨儿的悉心照顾下伤势已大有好转,但短短几日季于郡的变化也未免太大了,张书堂畏罪潜逃将其家产全部抄没,刘正海收入监中代审,闻香楼由季于最繁华热闹的地方突然变的门庭森严,并有重兵把守,这让花莹雪不禁对龙腾斌等人的身份有所怀疑。本来想与龙腾斌当面问清楚,却在房中左等右等不见其身影,心中未免不悦。

    “馨儿,你不是说少爷早就从二少爷处出来了吗,办何时已近午却不见他来啊?”

    “莹雪姑娘,这个馨儿也不知,少爷的确没在二少爷呢”。

    “馨儿,我且问你,少爷到底是何许人也?”

    “这个,这个莹雪姑娘还是亲自问少爷吧,馨儿不敢多嘴,您该喝药了”。

    “不喝”花莹雪在赌气,同样都是受伤,玉儿那边他就亲自端汤喂药,自己却连他的人影都见不着,原来这得到与没得到差距竟会如此之大。花莹雪想到自己与他巫山之前,他柔情蜜意亲喂汤药,不由得黯然神伤。

    馨儿也明白花莹雪的心事,自己又何尝不想被陛下宠爱,哪怕只是一个关注的眼神或一句贴心的话语。

    馨儿四处寻找龙腾斌得之她可能在花魁诗央的房间。

    “咚咚咚,少爷您在吗?”

    龙腾斌还在琴瑟与诗央的软玉温乡中做着春梦,迷迷蒙蒙中似听到了馨儿的声音,看着二女由于初经人事的愉悦与疲劳还在香甜的睡着,不忍惊动,轻轻的下了床把自己的衣衫胡乱的套在身上,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

    “馨儿”。

    馨儿看着从诗央房中走出的龙腾斌,鬓发凌乱、衣衫不整,房里还隐隐传来女子梦中的轻吟,嘟着小脸。

    “少爷都不要馨儿了”。

    “这是哪里的话,我怎会不要我的小馨儿呢,原本刚才就要去看你和莹雪,但却被诗央请来闲聊了片刻耽搁了,馨儿莫要生气”。

    馨儿心想,闲聊?闲聊能聊到衣不避体吗,哼!

    “少爷,馨儿到没什么,但莹雪姑娘不喝药了”。

    “是吗?我这就去看看”。

    “少爷就想这种装束去吗?”

    “哈哈”龙腾斌也感觉到现在的自己是多么的狼狈,这双飞还真是个体力活,两臂还在瑟瑟发抖,要是以后来个群飞什么的,自己是不是连脚丫子都要上了。

    “我不会穿啊,还有劳馨儿”。

    馨儿帮龙腾斌穿戴整齐后,一同来到花莹雪处。

    龙腾斌一进门就满脸堆笑“忽略了莹雪我该罚、该罚,馨儿把药拿来,我亲自喂”。

    花莹雪看到龙腾斌,又听了这如此贴心的话,心里早已美开了花,但表面上绝不能因为她的三言两语就妥协。

    “妾身可不敢劳您大驾,少爷还是去照顾您的好二弟吧”花莹雪故意把二弟两字加重了”。

    龙腾斌心想女人多了就是麻烦,芝麻粒点儿的小事情,也能引起她们的醋意横飞。

    “在我心中你们同样重要,我不会厚此薄彼的”龙腾斌说着已经把药递到了花莹雪的唇边,“再不喝就凉了”。

    花莹雪抬起头在嘴唇碰到药勺的霎那,骤然看见龙腾斌领口的锁骨处清晰的口红印。

    “你和玉儿,和玉儿行夫妻之礼了?”

    龙腾斌一把捂住了花莹雪的嘴,心想馨儿还不知道玉儿是女子,这话让馨儿听去会作何感想。

    “莹雪切不可胡乱猜测,我与玉儿光明磊落”。

    解释就是掩饰,花莹雪心想不是玉儿难道还有其他女子;馨儿却感觉到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她早就怀疑郦玉明有断袖分桃之嫌,如果陛下和他,那我们这些陛下的女人情何以堪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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