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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初现端倪

    老鸨一路小跑冲上了二楼,来到龙腾斌面前伸出手“爷,两千两”。大文学

    “大婶,你是怕我赖账吗?”

    “呦,爷瞧您说的,我哪儿有那心思啊”老鸨心想就是怕你知道了行情后悔,这可是闻香楼建成以来的天价了,半年前最高的那个也不过一千二百两,其他的都是六七百两就成交,今天遇上了冤大头,先把钱拿到手才安心啊。

    “顺子,给她两千两银票”。

    老鸨接过小顺子递过来的银票那叫一个美“爷,三个小娘子,您准备先光顾哪个呀?我给您领路”。

    “带刘先生去诗央那,带我二弟去水儿那,我去琴瑟那”。

    “好嘞,对啊”老鸨嘴咧的都快到后脑勺了,拍着自己的大腿“公子们正好是三位客官,你说多巧他就有多巧,今天晚上好像就是专门为三位爷准备的”。

    “大哥,不是我随意吗?”郦玉明心想怎么又塞给我一个。

    龙腾斌附在郦玉明的耳边“玉儿不想解救她们于水深火热之中吗?”

    郦玉明明白了龙腾斌的想法,看来她确实有心为百姓伸张正义、主持公道。

    龙腾斌来到琴瑟的房间,琴瑟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问过小丫鬟几次公子为何还没来,丫鬟一开始的回答是公子在看竞拍,后来说公子已两千两买下了水儿的初夜。

    琴瑟正闷闷不乐之时,龙腾斌已出现在她的眼前“琴瑟小姐,小生这厢有礼了”。

    琴瑟看着龙腾斌,心想我堂堂花魁,多少人一掷千金都无缘走进我的闺房,今日我垂青于你,你却足足让我等了半个时辰,绝不能轻易妥协。

    “不敢,小女岂敢受公子之礼,公子不是买了水儿的初夜吗,怎还有空到我这残花败柳的房里”。

    “我是买下了水儿,但并没有想夺去她的初夜,我只是不想她花样年华就受尽蹂躏,救人于危难之间是侠之本色。还有琴瑟小姐也不必自惭形秽,我早已听说闻香楼的两大花魁卖艺不卖身,正所谓出淤泥而不染、浊青莲而不妖,正是对琴瑟小姐这种身在青楼却洁身自好之女子的肯定”。

    琴瑟感叹,自小被卖到青楼,如果不是容貌出众,妈妈请先生教自己琴棋书画培养成花魁,清白早已不保。大文学但即使是这样,身在青楼也是不洁之人,达官公子不惜倾尽万惯家财,只为了得到自己的身体,今日眼前的翩翩佳公子却如此的与众不同。

    “公子请坐,敢问公子贵姓高名”琴瑟为龙腾斌斟上了酒。

    “龙天赐”龙腾斌报上了此次微服私访的化名。

    “天赐真是好名字,不过龙公子救她一时,救不了她不一世啊,即使公子今日菩萨心肠保她清白,但还有无数个明日在等着她饱受煎熬,谁也逃不过这一关”琴瑟说着似乎流露出哀怨之色。

    “琴瑟小姐深得郡首大人的宠爱,救一个小女子应该是举手之劳吧”。

    “哼!公子真是抬举小女了,我们这种风尘女子在张大人眼里,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的对象罢了,再说我救的了一个,救的了如此之多吗?”

    “在下有一事不解,还请小姐赐教,闻香楼怎会有如此之多,豆蔻年华的美丽少女出卖处子之身呢?”

    “哈哈”琴瑟笑的让人心酸,“世间的女子有谁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献给心仪之人,可是又有几人能心愿得了呢”。

    琴瑟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花魁,花魁又怎样被郡首看上,不是一样要献出贞洁”,说着几杯酒再次下肚“何以解愁,为有杜康”。

    琴瑟还想自斟自饮,却被龙腾斌一把抓住了拿酒杯的手“借酒消愁愁更愁,小姐似乎有伤心之事,不如说给我听听”。

    琴瑟看着龙腾斌近在咫尺的脸,突然扑到了龙腾斌的怀里放声大哭。

    这一举动使龙腾斌有点儿始料未及,但美人儿已入怀,她情不自禁的抚摸着琴瑟柔柔的长发“哭吧,宣泄出来会好受些”,可龙腾斌又猝不及防的被琴瑟一把推开,正在愣神儿之际却见琴瑟在自己面前开始了宽衣解带。等龙腾斌回过神来的时候,琴瑟已只着肚兜和亵裤,散发披肩的玉立于前。

    “你,你要干什么吗?”龙腾斌的脑子有点儿混沌了,不是说花魁卖艺不卖身吗,今晚自己本无一亲芳泽之心啊。

    酒劲上涌,琴瑟的脸此时红中带俏,甚是喜人,向龙腾斌步步逼近“公子,小女美吗?”

    龙腾斌节节后退“美,美”。大文学

    “小女既然很美,公子退什么呀,再退就是床了”。

    果不其然话音未落,龙腾斌就跌在了床上,琴瑟将两腿分开跨坐在龙腾斌的身上,琴瑟前压龙腾斌后倾,直至龙腾斌背部与床面紧紧贴合,琴瑟的酥胸也隔着衣服顶在了龙腾斌的胸前,此时龙腾斌可以从肚兜与肌肤的间隙很清晰的看到琴瑟自然垂下的美胸,顿时呼吸急促、心如撞鹿。

    “琴瑟小姐,你,你喝醉了”龙腾斌在苦苦挣扎,自己要不要先把她办了再说。

    “我没醉,如果今晚不是公子出现,现在躺在床上的就是郡首大人,哪一个花魁也逃不过这样的宿命,他已经给了我最后的通牒,不成为他的女人就要死,当然死之前还是要成为他的女人,我已穷途末路,没想到今晚却天赐良人”。

    龙腾斌这才明白,原来拿我当垫备呢,自己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但又一转念如果今晚她把身子给了自己,明晚是不是就从了张书堂,那时张书堂发现她已非完璧之身,岂不是还是死路一条。

    琴瑟似乎看透了龙腾斌的心“像我这种女人注定了人尽可夫,今日天公作美让我有幸得遇公子,就请公子留给妾身一个美好的回忆吧,至于以后,既然已经不是姑娘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吗”。

    琴瑟说着就扯开了龙腾斌的衣服,使龙腾斌健美平坦的胸脯一览无余,缓缓的将自己的脸蛋儿贴在了龙腾斌胸前的肌肤上。

    美女投怀送抱,龙腾斌又定力极差,激情戏即将上演。

    水儿房间,在闻香楼只有中等以上的姑娘才有自己的房间,下等姑娘就几人一间,接客有专门的房间。水儿现在的这间房就是专门为女子的第一次而设的,曾有不计其数冰清玉润的青春少女,在这个肮脏的房间里被夺去了贞操。

    郦玉明走至门口,看着此房间的门牌――处夜,一种作呕感凝聚于腹中。轻轻的推开门只见水儿坐在床上抱着被子缩成一团,有如惊弓之鸟。

    “水儿”郦玉明怕吓坏水儿,故意把声音放的很轻而且非常的温柔,可是就是如此也使水儿惊慌失措。

    “不要,不要”水儿一边剧烈的摇晃着身子,一边歇斯底里的喊着。

    郦玉明看着惶恐不安的水儿,寒心酸鼻,同样的女儿身、相仿的年纪,命运却对她如此不公。郦玉明心生同情快走两步将水儿揽入怀中,但此举更加重了水儿了恐惧。

    水儿推开了郦玉明,在床上磕头如捣蒜“公子,求求您放了奴家吧,奴家来生做牛做马报答您”

    “水儿快起来,我不会伤害你的”。

    郦玉明向水儿靠近想把她扶起来,可水儿却认为郦玉明想侵犯自己,突然从床边拿出一把剪刀,顶在自己的咽喉处。

    “别过来,我就知道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糟蹋我”。

    “水儿切不可轻生,我是女子”郦玉明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水儿惊魂未定,满脸疑惑的注视着郦玉明。郦玉明轻轻的握起水儿的手放入自己的怀中,水儿感觉到一团被裹的很紧的柔软,张嘴结舌。

    “我是女扮男装,水儿切不可泄露我的身份,包括和我一起的公子们,知道吗?”

    水儿猛烈的点着头她似乎看到了希望,激动而委屈的泪顺流而下“姐姐救我”。

    “水儿,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会帮你还有你的姐妹”。

    “嗯”。

    郦玉明和水儿坐在床中,把床幔拉下,听着水儿娓娓道来。

    “我们村子很穷,爹爹不务正业娘亲瘫痪在床,我还有一个妹妹二个弟弟,家里吃了上顿没下顿已经揭不开锅了。三个月前的一天来了一群人,说要招一批女工到百里之外的季丰府做女红,只要签了契约就先付给10两银子,然后每月还有10两银子的工钱,条件就是必须做够三年,三年内不许回家。村里的四个小姐妹都觉得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就同意了,可是没想到他们却把我们骗来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们宁死不从,杏儿就被他们活活的打死了,翠儿上个月接了客,现在又轮到我了,下次就是霞儿。有一个地牢还有很多的小姐妹不是被骗来的就是被捉来的,不从就打,打到从为止,抵死不从的就被裹了席子曝尸荒野”。

    水儿边说边哭,一小段话中间不知道哭停了多少回,郦玉明义愤填膺把骨关节攥的咯咯直响。

    “放心吧水儿,我们一定会救出所有的人,地牢的位置,幕后主使这些你又知道多少?”

    “不知,地牢出入都是蒙着眼睛,我们能见到的都是一些喽啰打手”。

    这次青楼之行就是为了调查张书堂而来,种种迹象表明此事张书堂难脱干系,郦玉明觉得应该把此事尽早告知龙腾斌,已最快的速度把这些饱受欺凌的女子解救出来。

    诗央的房间,诗央同样等了半个时辰,待她看到进来之人不是龙腾斌而是刘显华时,怫然不悦。虽然刘显华也是仪表堂堂,但和龙腾斌比起来却缺少了风流不羁和王者霸气。

    “这位公子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诗央小姐,在下奉我家少爷之命前来与小姐把酒谈心”。

    “公子口中的少爷可是刚才呤诗之人,敢问他贵姓高名?”

    “我家少爷,龙天赐”。

    “龙公子人现在何处?”

    “她去了琴瑟小姐的房中”。

    “哼!是小女姿色不佳比不上琴瑟姐姐吗?”

    “哪里,诗央小姐色艺双全、光艳照人与琴瑟小姐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坯子”。

    “那为何龙公子选择琴瑟姐姐?”

    “把酒谈心而已,天已渐明又□乏术,也只能忍痛割爱择其一”。

    “真的只是饮酒谈情,难道不会一度吗?”

    “当然,我家少爷人中龙凤,岂会乘人之危做苟且之事”。

    “是吗,那既然是谈心三个人一起又有何妨”诗央说着起身走出自己房间直奔琴瑟房间而去。

    此时龙腾斌被琴瑟引诱的,心中的烈火已经熊熊燃起,一个翻身将琴瑟压在身下,扯掉了她胸前的肚兜随即两只小白兔跳了出来,龙腾斌又是大饱眼福,虽然没有花莹雪的大,但同样挺拔圆润、美玉无瑕,龙腾斌如饥似渴一口咬住了其中一只小白兔的红嘴唇。

    “嗯”琴瑟发出了一声细细的呻吟。

    龙腾斌把头埋进琴瑟的双峰之间左蹭右蹭,双手顺着琴瑟的身体上下游离,一攻一受正在享受着对方柔软的身体给彼此带来的快感,龙腾斌的攻城略地还未开始,一切还只停留在前凑的时候。

    “啊”龙腾斌尴尬的看着站在床边的郦玉明和诗央,怎么如此倒霉又被撞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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