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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月事

    馨儿把花莹雪安顿好,又下了马车准备扶龙腾斌上去,就在龙腾斌弯腰俯身准备进入车箱的时刻,只听见馨儿突然大喊“血”。大文学

    “哪里有血?”龙腾斌看向馨儿。

    “那里,那里”馨儿指向郦玉明“二少爷的长衫上”。

    所有人惊讶的看向郦玉明,只见她背后腰部以下大腿以上有一大片血渍。郦玉明低头一看立刻满面绯红、手足无措,尴尬着迎着众人的目光。

    龙腾斌见此状急忙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郦玉明的身上“哎呀贤弟,想必是昨晚搭救莹雪时不小心沾上了血迹,一直忙碌到现在没有察觉,速速去更换新装,我们在这里等你”。

    “是,大哥,小弟这就去”郦玉明想,还好有个花莹雪受了伤,还好她以为是沾上的血渍,不然丢死人了,这个月应该还不到日子啊。

    龙腾斌看着急急忙忙走进客栈的郦玉明,心想小娘子,大姨妈来了都不知道,居然还弄了一身。哎,这里的女人来月经用什么啊,玉儿的包袱里好像除了男装和药箱以外什么都没有了,那就算换了干净的衣服,一会儿不又脏了。

    郦玉明换好了衣服直接上了马,根本没理龙腾斌,在她看来龙腾斌并不是好心而是无知。

    她这样还能骑马吗?龙腾斌百思不得其解,她到底用的什么,不会根本什么都没用吧。

    “玉儿,不如你去坐马车吧,我今天又想骑马了”龙腾斌这么做完全是为了郦玉明好,可是人家根本不领情。

    “不必了,车上都是嫂嫂,小弟可不敢造次”。

    好,不上马车一路都不让你上厕所,我就不信在这个年代能有比卫生巾的吸附力更强的东西,我看你怎么办,哼。

    “大家听着,我们现在出发直奔县城,为了节省时间路上不休息,连如厕都不行。听见吗?不许上茅房,谁要是忍不住我就跟着他”。

    大家都觉得龙腾斌的这个要求有点精神不正常,但是她是皇上谁又敢说些什么呢。

    郦玉明更是撮了一肚子火,为了不暴露女子身份,出来时什么也没带,现在只垫了两块布,别说半天了就是半个时辰不换都会再次湿透渗出血来,这个节骨眼儿上她还想出这种馊主意,不许如厕,有病吧。大文学

    龙腾斌进了车箱“顺子,你也到外面去赶马车”。

    “是”小顺子不明所以的被哄了出来,但他也不敢问,主子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呗。

    “馨儿、莹雪,你们来那个都用什么啊?”龙腾斌还真是好学,有了问题就问。

    馨儿和花莹雪对视了一下“少爷,您说来哪个啊?”

    “例假、月经、大姨妈”。

    馨儿摇了遥头表示不明白。

    “莹雪,你明白吗?”

    花莹雪也摇了摇头“我也不明白”。

    “好,那我就说的形象一点儿,就是女人每个月都来的,行动不便、下面出血,叫什么?”

    馨儿和花莹雪被龙腾斌的话羞的面红耳赤,默不作声。

    “车上就我们三个,别不好意思了,莹雪受伤不方便,馨儿回答我问题,叫什么?”

    馨儿害羞的用蚊子声说“月事”。

    “啊?”龙腾斌很大声的说“叫什么?没听清楚,月事,是吗?”

    馨儿用双手捂着脸“哎呀,少爷您别那么大声,羞死人了”。

    花莹雪害羞的把搭在身上的毯子往上拽了拽,挡住了半节脸。

    “好好,我小声点儿”龙腾斌拨开馨儿捂着脸的手,故意把声音放低了些“那馨儿现在告诉我,来月事你们用什么?”

    馨儿低着头羞羞答答的揉着自己的裙角“不一样啦,穷人家的女孩子一般都不用,有钱人家的才用”。

    “用什么?”龙腾斌像个好奇宝宝似的,聚精会神的听着。大文学

    “草木灰”。

    “草木灰?那是涂在下面,还是直接塞进去啊?”

    “不是了”馨儿的脸红的像熟透了的桃子,花莹雪虽盖住了半张脸也没好到哪里去。

    “那是怎样,馨儿快说,别让我着急了”。

    “将草木灰装进小布条里,两头同细线系在腰间”馨儿说完这句感觉身体烫的自己都不能承受了。

    “奥,卫生带”龙腾斌若有所思自言自语“和卫生巾同出一辙,只不过一个是系的,一个是粘的,一个用的草木灰,一个用的棉花”。

    馨儿和花莹雪不明白龙腾斌在说什么,但是总算松了一口气,至少她不再问这些羞的人问题了。

    此时马车外,刘显华总是想找机会和郦玉明说上几句,表示一下歉意“二少爷,我的确不知道你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郦玉明很恼火,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下一股股的热泉不断的涌出“好了刘先生,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郦玉明夹了夹马肚向前走去。

    刘显华追了过来“咳,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以前也有点儿,但后来取了娘子就好了”。

    郦玉明一把嘞住了缰绳厉声道“刘先生,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就不要你操心了”心想好你个龙腾斌,到处说我不举,好像你自己就举似的。

    刘显华依然没有住嘴继续道“女人是烦了点儿、唠叨了点儿,但她们也很可爱啊,其实你没有必要怕女人的”。

    “谁说我怕女人了”郦玉明想,我自己就是女人我怕女人干吗。

    “是少爷说的,她说你至今未娶,就是因为你怕女人”。

    郦玉明的火气稍稍降了一些“她只说我怕女人,没说我不,没说我别的”。

    “没有啊,只说你怕女人,而且我身有同感,女人有的时候是挺可怕的”。

    郦玉明不明白龙腾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居然放弃了一次诋毁自己的机会,不过现在没有功夫想这些了,下面已经不能再坚持了,必须去换一下。

    就在这时,龙腾斌突然从马车里探出了头“没有我的批准,谁也不许如厕”说完又缩回了马车。

    郦玉明那个恨哪,心中运气但又无可奈何,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只是暂行不让如厕。

    “少爷,馨儿想如厕怎么办”。

    “好,馨儿回答完问题就让你去,这个用草木灰做的卫生带是一次性的,还是重复利用?”

    馨儿想,她怎么没完没了的问这个问题,真的是好奇吗?

    “倒掉里面吸满污物的东西,将布条用清水加皂葛去污洗涤,风干后再次使用”馨儿急着如厕也就据实回答。

    “哪有卖的?”

    “这种东西哪有卖的,都是自己作的”。

    “自己作的?那会不会像手帕、肚兜儿那样,绣一些花在上面?”

    “会绣上一些自己喜欢的花纹图案”。

    “馨儿,改天绣一个好看的送给我呗”。

    “少爷,哪有绣这种东西的送人的”馨儿已被龙腾斌的话羞的无地自容了。

    “斌哥哥,你要女人的卫生带做什么?”花莹雪终于忍不住了。

    龙腾斌看了一眼花莹雪,又转过头来“馨儿,我来不来月事啊?”

    花莹雪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他居然能问出这种问题。

    馨儿傻傻的看的龙腾斌“不曾听说少爷来过月事”。

    花莹雪心想这富家公子是都这样吗,是真傻还是装傻,明明说了是女子的月事,他一个男子来什么月事啊。

    龙腾斌又陷入的沉思,原来这种阴阳调和体不来大姨妈啊,不由得面露喜色“不错,轻松,好。馨儿你可以去如厕了”。

    “是,谢少爷”。

    马车停住龙腾斌跳了下来“顺子,我们走了多长时间了,还有多久可以到县城”。

    “回少爷我们走了二个时辰了,还有一个时辰就能到达县城了”。

    “好,我们直奔县城,除了女眷之外,其他人等到了客栈再方便,没有异议吧”。

    谁敢有异议啊,有异议又能怎样啊,忍着吧。

    龙腾斌渺渺了郦玉明,那脸沉的如同乌云密布、泰山压顶,一个健步蹿上了马车站在车箱外“玉儿,还为娶娘子的事情生气呢?别气了,斌哥哥给你唱支歌,让你开开心”。

    郦玉明心想我下面都洪水泛滥了,谁有心情听你唱什么烂歌。

    龙腾斌才不管她要不要听,说唱就唱,反正唱出来你不听也抵听。

    “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串一株幸运草串一个同心圆,让所有期待未来的呼唤,趁青春做个伴。别让年轻越长大越孤单,把我的幸运草种在你的梦田,让地球随我们的同心圆,永远的不停转。

    向天空大声的呼唤说声我爱你,向那流浪的白云说声我想你,让那天空听得见让那白云看得见,谁也擦不掉我们许下的诺言。想带你一起看大海说声我爱你,给你最亮的星星说声我想你,听听大海的誓言看看执著的蓝天,让我们自由自在的恋爱”。

    龙腾斌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的唱着这首小虎队的《爱》,唱着她的心声,表达着她的爱意。

    龙腾斌的歌声轻快明亮、悠扬动听,引来了不少路人的驻足观望。

    “馨儿,斌哥哥唱的这是什么歌啊,这么好听,可我从来都没听过”。

    “莹雪姑娘,我第一次听少爷唱歌时也像你一样,我也不知道少爷唱的是什么歌,只是很好听,少爷喜欢唱我们喜欢听,各得其所”。

    “可是这首歌似乎是唱给二少爷听的,为什么里面有那么多我爱你啊?”

    “啊?这个我也不知道”馨儿略有所思,真的不知道少爷最近为什么总是有意无意的亲近郦大人,难道?馨儿被自己荒唐的想法吓的脸色大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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