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篇·双面王子 第十九章
果然就如砚之所说，那边罗杰的血还没有送来，这边罗锦辉就撑不住了。病房外的人一阵慌乱，罗锦辉的小舅知道要是自己外甥有个三长两短，他姐肯定不会放过他，于是打了声招呼就要带着手下离开。
“站住！”罗太太大喊一声，几步冲上去对着他家兄弟又踢又打：“你把我儿子还给我，我只有锦辉一个儿子啊。”
旁边的人哭的哭劝的劝，又是一阵混乱。手术室的灯依旧亮着。医生护士进进出出，传出来的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罗杰回来的时候脸色明显苍白了好多，我想过去给他的拥抱以示安慰，看见他的表情又忍了下来。他的眼睛一直紧盯着手术室的门，连看我一眼都没有。护士将血袋送进去的时候，我隐约听见他们的交谈，说是已经晚了，没救了什么的。
果然没过一会儿一个医生走出来表情十分凝重的对罗太太说道：“病人失血过多，我们只能尽力，但希望很小……”
他们救不活罗锦辉，但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我回头寻找砚之的身影，他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闭目养神。我走过去轻拍他的肩：“帮我个忙。”
“帮不了，这里都是全美的外科金英，他们都说救不了，我又怎么可能起死回生？”他没睁眼，继续说道：“再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们不是只要负责罗杰的安全就可以了么？”
“我知道你可以。”龙翼曾经说过，唐砚之以前是在法国留学的一名中国学生，而且正是学的临床医学。他是当时医学院出了名的奇才，无论多精细高危的手术，他都可以做得干净利落。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还出生于中医世家，从小就跟着家里的老人学习中医。所以，唐砚之在医学方面绝对算得上学贯中西。
我接着说道：“我说过‘帮我个忙’，和这次任务无关。”
“队长，干我们这一行，如果感情太丰富就有可能送命，不只是自己的，还有兄弟的。”他突然睁开眼，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他寻思什么呢？感情丰富？！他以为我对罗杰动了感情，他在吃醋吗？我一把将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少他妈跟我废话，我也当罗杰是兄弟。”
我拦下护士，要她带砚之去消毒，砚之回头冲我笑弯了一双桃花眼：“我的诊费很高的。”
“回去要什么都给你。”
看着砚之走进手术室，我正要回过身来找罗杰，就听见身后有个声音说道：“都是你这个野种闹的，没你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回过头去，罗锦辉他小舅的枪口对准罗杰，一脸狰狞。罗杰站在那里倒是淡定的很。我举枪瞄准：“放下你的枪。”
“还有‘龙族’的人在这里，你们不是很厉害吗？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能有什么方法从我的枪口上救下这小子。”他嚣张的大笑起来，登时几个保镖就站在了他的身前，
我毫不犹豫的开枪，他那边的枪声同时响起，天雄拉着罗杰躲到了一边，我的子弹从两个保镖之间的空隙中穿过去，精准的打在了他的小腿上。他的身体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那些保镖脸上都是惊讶的表情，他们没想到我的枪法如此之好，可以从他们严密的人肉盾牌中找到时机射击。
十几个人的枪口此刻全部对准了我，我放下枪无所谓的说道：“我要是想杀他，打中的又怎么会是他的腿。”
“龙翼，你记住，我叫杨文东，杨家绝对不会放过你和你的‘龙族’，咱们走着瞧。”他一边大声威胁我，一边被几个医护人员抬上担架推走了。
这边手术室上方的指示灯终于熄灭，几个医护人员推着罗锦辉出来，医生擦着额上的汗对罗太太说手术还算成功，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罗杰一直陪着他哥进了病房。我看着砚之穿着无菌服从手术室里出来，脸上还带着笑意。几个年轻医生跟在他的身后满脸崇拜。我向他竖了竖大拇指，他挥过来的手正好与我相握。
“我以为这双手除了自己的队友不会再救任何人。”他很认真的盯着自己的手看。
他的手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他是个杀手，也是个医生。天使和魔鬼的完美结合。
一周之后，Angelina许诺的佣金已经到账，我将钱分给了参加任务的兄弟们，然后让他们回到了‘龙族’在法国的基地。本次任务圆满完成。只是我心里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解决，那就是关于罗杰的双重人格症，我想要治好他。所以，我费尽了心思才说服砚之留下来帮我，我也将罗杰大致的情况说给他听过。当然，除去了那一晚在罗杰房里的事情。
我和砚之站在罗锦辉的病房外面，里面罗杰正在跟他说着什么，两个人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容。我有些分不出现在的罗杰到底是哪个人格占主导地位。
“队长，我想我们可以回家了。”砚之说道。
“怎么？”
“心理学不是我的擅长，不过曾经在书上看到过，双重人格症的治疗主要靠催眠分析和精神分析。满足患者的需要，治疗者或者亲近的人不排斥和歧视患者当中的任何人格，鼓励各人格之间的内部交流等。其实罗杰最好的医生不是心理咨询师，而是他哥和他自己。”
他哥和他自己？！我想我有些明白砚之的意思了。罗杰的人格分裂是因为两年前的事情引起，现在他和罗锦辉重归于好，罗锦辉他妈也没有再表示过反对。他心里的不良刺激渐渐消除，两个人格之间转来转去的情况就会越来越少。
砚之继续说道：“多重人格症的治疗目的不在于消灭其他人格，而是要让所有人格相互接受，相互融合。一开始罗杰的主体人格和后继人格因为性向的问题互相排斥。但当罗锦辉出现之后，两个人格就渐渐发生改变，而且变得越来越相似。再加上情绪稳定，不会因为突然的刺激让某一人格占主导地位。如果他们能够像现在这样生活下去，罗杰的多重人格症不用去看心理医生也可以自己康复。”
“那如果他精神受到刺激之后会不会又分离出第二人格？”我问道。
“完全康复之前很有可能，所以你还是不要进去刺激他了。”
“……”我该说他委婉还是说他直接好呢，噎得我都没词儿了。她肯定看见了那一晚我在罗杰房中的事情，这几天总有意无意的拿这些话来刺儿我。
犹豫了很久，我还是没有跟罗杰告别，直接和砚之开车离开了医院，米多还在机场等着我们。
到了机场，远远的就看见米多站在停机坪上对着一堆废铁发呆。我和砚之赶紧过去查看情况，那堆废铁原来是我们的直升机，让人炸的面目全非，飞机上的弹药，米多的电脑，砚之的医药箱……什么都连个渣都没有了。都是两个人的心血，用钱都买不到的东西，把他俩心疼得不行。
“谁干的？”砚之问道。
米多把随身的掌上电脑递过来，上面是一条消息：“敢得罪‘大圈帮’的人就得付出代价。”
大圈帮？！世界第一华裔黑帮组织。无论在龙翼那里，还是他的日记和工作记录里，我从来都不知道‘龙族’和大圈帮有什么过结。我突然想到了罗锦辉的小舅，他们家好像是黑道出生。于是说道：“罗太太的娘家姓杨，她弟弟，也就是罗锦辉的小舅名叫杨文东，米多，你查一下杨家和这个大圈帮有什么联系。”
“咱们还是先想办法回到基地再说吧。”
“直升机都没了，怎么回去？”米多嘟嘴的模样可爱极了。
“明天让天雄来接咱们。”我没什么表情的转身往回走。
重新回到酒店，刚走进大堂就有个人闪身站到了我的跟前：“我以为你走了。”罗杰一身白衬衫，一如我初见他时那般干净清爽。
砚之冲我做了个暧昧不明的表情就搭着米多的肩走开了，大堂里除了来往的人群，就只剩下我和罗杰，顿时觉得气氛尴尬起来，转头去看罗杰，那孩子倒是一脸坦然。我没话找话的问道：“你哥怎么样了？”
“死不了，我全部的遗产你是挣不着了。”
我压根儿就没想过要挣他那笔钱，即便罗锦辉死了，我替他杀了罗太太以及那帮娘家人又怎么样呢。毕竟有过□愉，帮他这个忙也是应该的：“我明天就走了，你要跟我一起么？”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愣在那里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我好笑的拍了拍他的头：“别怕，我逗你玩儿呢。”
他低着头声音很小，小得我都听不太轻：“如果没有见到我哥，我一定会跟你走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的确是跟他开玩笑的，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想过要带他去法国。我是个下一秒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的佣兵，有些责任负担不起，也不想被任何人束缚。我们没有原则没有底线，可以为了达成目的牺牲任何人，唯一值得信任的只有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所以，做我的兄弟肯定比做我的情人来的安全。
送走了罗杰，回到房间。砚之和米多一直在等我，米多已经搜集了一些杨家的资料，我刚一进门他就兴奋的将掌上电脑递了过来：“队长，你看，杨家的来头果然不小。罗锦辉的外公名叫杨继华，是二十世纪70年代纽约唐人街和黑手党进行了3年战争的ABC华裔组织的核心成员。后来ABC解散，大圈帮成立，杨继华也是几大头目之一。不过虽然这些年大圈帮在全球的势力越来越大，但因为杨继华老了，杨文东的能力又有限，杨家在大圈帮内却越来越没有地位。”
“依我看，今天炸掉我们飞机的只有杨家，根本没大圈帮什么事儿，杨文东拿大圈帮唬我们呢。”砚之说道。
“站住！”罗太太大喊一声，几步冲上去对着他家兄弟又踢又打：“你把我儿子还给我，我只有锦辉一个儿子啊。”
旁边的人哭的哭劝的劝，又是一阵混乱。手术室的灯依旧亮着。医生护士进进出出，传出来的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罗杰回来的时候脸色明显苍白了好多，我想过去给他的拥抱以示安慰，看见他的表情又忍了下来。他的眼睛一直紧盯着手术室的门，连看我一眼都没有。护士将血袋送进去的时候，我隐约听见他们的交谈，说是已经晚了，没救了什么的。
果然没过一会儿一个医生走出来表情十分凝重的对罗太太说道：“病人失血过多，我们只能尽力，但希望很小……”
他们救不活罗锦辉，但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我回头寻找砚之的身影，他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闭目养神。我走过去轻拍他的肩：“帮我个忙。”
“帮不了，这里都是全美的外科金英，他们都说救不了，我又怎么可能起死回生？”他没睁眼，继续说道：“再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们不是只要负责罗杰的安全就可以了么？”
“我知道你可以。”龙翼曾经说过，唐砚之以前是在法国留学的一名中国学生，而且正是学的临床医学。他是当时医学院出了名的奇才，无论多精细高危的手术，他都可以做得干净利落。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还出生于中医世家，从小就跟着家里的老人学习中医。所以，唐砚之在医学方面绝对算得上学贯中西。
我接着说道：“我说过‘帮我个忙’，和这次任务无关。”
“队长，干我们这一行，如果感情太丰富就有可能送命，不只是自己的，还有兄弟的。”他突然睁开眼，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他寻思什么呢？感情丰富？！他以为我对罗杰动了感情，他在吃醋吗？我一把将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少他妈跟我废话，我也当罗杰是兄弟。”
我拦下护士，要她带砚之去消毒，砚之回头冲我笑弯了一双桃花眼：“我的诊费很高的。”
“回去要什么都给你。”
看着砚之走进手术室，我正要回过身来找罗杰，就听见身后有个声音说道：“都是你这个野种闹的，没你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回过头去，罗锦辉他小舅的枪口对准罗杰，一脸狰狞。罗杰站在那里倒是淡定的很。我举枪瞄准：“放下你的枪。”
“还有‘龙族’的人在这里，你们不是很厉害吗？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能有什么方法从我的枪口上救下这小子。”他嚣张的大笑起来，登时几个保镖就站在了他的身前，
我毫不犹豫的开枪，他那边的枪声同时响起，天雄拉着罗杰躲到了一边，我的子弹从两个保镖之间的空隙中穿过去，精准的打在了他的小腿上。他的身体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那些保镖脸上都是惊讶的表情，他们没想到我的枪法如此之好，可以从他们严密的人肉盾牌中找到时机射击。
十几个人的枪口此刻全部对准了我，我放下枪无所谓的说道：“我要是想杀他，打中的又怎么会是他的腿。”
“龙翼，你记住，我叫杨文东，杨家绝对不会放过你和你的‘龙族’，咱们走着瞧。”他一边大声威胁我，一边被几个医护人员抬上担架推走了。
这边手术室上方的指示灯终于熄灭，几个医护人员推着罗锦辉出来，医生擦着额上的汗对罗太太说手术还算成功，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罗杰一直陪着他哥进了病房。我看着砚之穿着无菌服从手术室里出来，脸上还带着笑意。几个年轻医生跟在他的身后满脸崇拜。我向他竖了竖大拇指，他挥过来的手正好与我相握。
“我以为这双手除了自己的队友不会再救任何人。”他很认真的盯着自己的手看。
他的手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他是个杀手，也是个医生。天使和魔鬼的完美结合。
一周之后，Angelina许诺的佣金已经到账，我将钱分给了参加任务的兄弟们，然后让他们回到了‘龙族’在法国的基地。本次任务圆满完成。只是我心里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解决，那就是关于罗杰的双重人格症，我想要治好他。所以，我费尽了心思才说服砚之留下来帮我，我也将罗杰大致的情况说给他听过。当然，除去了那一晚在罗杰房里的事情。
我和砚之站在罗锦辉的病房外面，里面罗杰正在跟他说着什么，两个人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容。我有些分不出现在的罗杰到底是哪个人格占主导地位。
“队长，我想我们可以回家了。”砚之说道。
“怎么？”
“心理学不是我的擅长，不过曾经在书上看到过，双重人格症的治疗主要靠催眠分析和精神分析。满足患者的需要，治疗者或者亲近的人不排斥和歧视患者当中的任何人格，鼓励各人格之间的内部交流等。其实罗杰最好的医生不是心理咨询师，而是他哥和他自己。”
他哥和他自己？！我想我有些明白砚之的意思了。罗杰的人格分裂是因为两年前的事情引起，现在他和罗锦辉重归于好，罗锦辉他妈也没有再表示过反对。他心里的不良刺激渐渐消除，两个人格之间转来转去的情况就会越来越少。
砚之继续说道：“多重人格症的治疗目的不在于消灭其他人格，而是要让所有人格相互接受，相互融合。一开始罗杰的主体人格和后继人格因为性向的问题互相排斥。但当罗锦辉出现之后，两个人格就渐渐发生改变，而且变得越来越相似。再加上情绪稳定，不会因为突然的刺激让某一人格占主导地位。如果他们能够像现在这样生活下去，罗杰的多重人格症不用去看心理医生也可以自己康复。”
“那如果他精神受到刺激之后会不会又分离出第二人格？”我问道。
“完全康复之前很有可能，所以你还是不要进去刺激他了。”
“……”我该说他委婉还是说他直接好呢，噎得我都没词儿了。她肯定看见了那一晚我在罗杰房中的事情，这几天总有意无意的拿这些话来刺儿我。
犹豫了很久，我还是没有跟罗杰告别，直接和砚之开车离开了医院，米多还在机场等着我们。
到了机场，远远的就看见米多站在停机坪上对着一堆废铁发呆。我和砚之赶紧过去查看情况，那堆废铁原来是我们的直升机，让人炸的面目全非，飞机上的弹药，米多的电脑，砚之的医药箱……什么都连个渣都没有了。都是两个人的心血，用钱都买不到的东西，把他俩心疼得不行。
“谁干的？”砚之问道。
米多把随身的掌上电脑递过来，上面是一条消息：“敢得罪‘大圈帮’的人就得付出代价。”
大圈帮？！世界第一华裔黑帮组织。无论在龙翼那里，还是他的日记和工作记录里，我从来都不知道‘龙族’和大圈帮有什么过结。我突然想到了罗锦辉的小舅，他们家好像是黑道出生。于是说道：“罗太太的娘家姓杨，她弟弟，也就是罗锦辉的小舅名叫杨文东，米多，你查一下杨家和这个大圈帮有什么联系。”
“咱们还是先想办法回到基地再说吧。”
“直升机都没了，怎么回去？”米多嘟嘴的模样可爱极了。
“明天让天雄来接咱们。”我没什么表情的转身往回走。
重新回到酒店，刚走进大堂就有个人闪身站到了我的跟前：“我以为你走了。”罗杰一身白衬衫，一如我初见他时那般干净清爽。
砚之冲我做了个暧昧不明的表情就搭着米多的肩走开了，大堂里除了来往的人群，就只剩下我和罗杰，顿时觉得气氛尴尬起来，转头去看罗杰，那孩子倒是一脸坦然。我没话找话的问道：“你哥怎么样了？”
“死不了，我全部的遗产你是挣不着了。”
我压根儿就没想过要挣他那笔钱，即便罗锦辉死了，我替他杀了罗太太以及那帮娘家人又怎么样呢。毕竟有过□愉，帮他这个忙也是应该的：“我明天就走了，你要跟我一起么？”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愣在那里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我好笑的拍了拍他的头：“别怕，我逗你玩儿呢。”
他低着头声音很小，小得我都听不太轻：“如果没有见到我哥，我一定会跟你走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的确是跟他开玩笑的，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想过要带他去法国。我是个下一秒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的佣兵，有些责任负担不起，也不想被任何人束缚。我们没有原则没有底线，可以为了达成目的牺牲任何人，唯一值得信任的只有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所以，做我的兄弟肯定比做我的情人来的安全。
送走了罗杰，回到房间。砚之和米多一直在等我，米多已经搜集了一些杨家的资料，我刚一进门他就兴奋的将掌上电脑递了过来：“队长，你看，杨家的来头果然不小。罗锦辉的外公名叫杨继华，是二十世纪70年代纽约唐人街和黑手党进行了3年战争的ABC华裔组织的核心成员。后来ABC解散，大圈帮成立，杨继华也是几大头目之一。不过虽然这些年大圈帮在全球的势力越来越大，但因为杨继华老了，杨文东的能力又有限，杨家在大圈帮内却越来越没有地位。”
“依我看，今天炸掉我们飞机的只有杨家，根本没大圈帮什么事儿，杨文东拿大圈帮唬我们呢。”砚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