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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临到那时,“啊……”低低一声,雕花壁溅上白液。

    刘协脱力,手臂也耽到墙壁上去,身子往下坠。

    曹丕接住刘协,把满满挤进刘协腿间的膝盖一分,那一小块几乎融到滴下来的脂膏终于顺利抹了进去。

    刘协还没回过气,曹丕却不等他,前头仍不罢手地揉着,后面更加了手指,挤进去不算,还抽□送、张张合合地。

    刘协死死抠住手,防着身子完全趴下去,垂下的发丝挡着,他看不到自己大张的腿和翘起的臀瓣。

    前后一齐刺激下,才泻过又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曹丕一手掌住刘协腰腹,声音已压抑得粗沉到了最低处,问道:“可以了么?”

    刘协知道他做这半天功夫已经难能可贵,抖着声应道:“嗯……”

    曹丕握着他那物挤进刘协腿|间,将刘协腰间的手掌换了手臂,把刘协腰身往后一拉,跟着猛地送入。

    刘协虽有准备,还是禁不住哀叫出来,仍旧不习惯这种好像身体被强行从里边撑开的感觉。

    曹丕强忍着等了一会,等到含着他的温软似有吞吐的蠕动后,才抱紧了刘协,一下一下用起劲来……

    曹丕将粥碗放嘴边吹至温度适宜,递给刘协:“伯和,我知道你不爱食这物,可……”

    刘协恶狠狠道:“知道你还做……做这么多次……”

    事后清理,虽然没有玩出裂开那种恐怖状况,但洗出的白浊里到底混了些淡淡的红色,不是刘协“容”不下曹丕,根本就是使用过度,肿胀渗血了!

    变成这个样子,曹丕哪里敢给刘协吃那些香嘴的东西,早早便起身吩咐厨下备了粥食和羹汤,其余的,不许往小皇帝屋里送!

    刘协最恨吃粥,肯定有火。

    曹丕哄道:“已经……已经……”词穷,天资文藻的曹子桓词穷了,张个嘴,愣是不知道怎么说才能叫刘协认清现实。

    吃别的东西,惨的可不是他……

    可话不能这么说,这么说了,刘协能把粥碗扣他头上给他当玉冠戴~

    要说人一聪明,那就是聪明一世,曹丕算不得笨了,就是没办法叫刘协听话,思来想去,唯有:

    “伯和喝一碗,我喝两碗,成不?”

    刘协用后脑勺对着曹丕,挥挥手,三根指头。

    曹丕长叹:“好……”

    刘协喝一碗,曹丕得奉陪三碗,刘协故意喝下去两碗半,剩半碗,还是看在曹丕已经濒死的份上,算了。

    曹昂眼巴巴、心焦焦地从江陵赶来,看吕布无事,立即扔下吕布入府来见小皇帝和弟弟,拜了刘协起身,问了前后事情经过,约一个时辰还多,曹丕一直在屋子里转悠。

    曹昂那点感伤都被他转没了,问:“丕儿,做什么一直走动不休?”

    曹丕摊了脸,眼神悲苦地望着大哥。

    刘协甩开袖子大笑:“他坐不下来!!!哈哈哈哈哈哈……”

    曹昂 o_O

    知道兄弟俩肯定有很多话要私下说,刘协扬声叫暖阁里的陆逊和郭嘉出来说话,让曹丕陪着他哥去。

    前两天就开始下的雪,到这一天仍未停,郡府里本来就下人不够用,刘协又分了一半出去,帮着百姓修缮屋舍,虽杯水车薪,意义上更有用些,可这样一来,府里下人仅够厨下,洒扫什么的,没有人手了,积雪堆积不停,连扶栏上都堆起一、两指高,除了有人走的道路,其他地方下不去脚,曹丕只好陪着曹昂在廊下转转。

    这对兄弟,模样也有几分神似,曹昂一身褐衣,头扎布巾,寒酸了些,却清雅馥郁,曹丕峨冠博带,貂裘袍子下革带卧玉镶金,华而简,凝而练——他此时,自然是毫无伪装的,两人在廊下缓步而行,倒比雪景更加悦目。

    曹昂把曹丕各处看,曹丕跟小时候比,变得太多,只有眉眼能找出幼时模样,走在他身边,活脱脱已经是个大人的样子,行稳步沉,只有惯于决断的人才能给人的感觉,曹昂居然从曹丕身上觉出来,越发想起小时候扑到他腿上撒泼闹腾的小豆包,当时的一个决定,抛下的不止是家世,还有这个弟弟。

    如今,怕是找不回当初的亲情了……

    正想着,一件带着体温的貂裘袍子落到身上,曹昂愕然看去,曹丕黑黑的眸子里含着笑:“大哥衣裳薄了,这袍子,大哥穿吧!”

    曹丕身上只剩下一件不太厚的深衣,曹昂刚要拒绝,曹丕道:“我的东西,大哥不要?”

    一眼大,一眼小,嘴巴还歪个角,一副你说个“不”字立即赖给你看的样子。

    曹昂失笑:“丕儿……没变啊!”

    曹丕道:“我是大人了!”

    曹昂:“说这话的都是孩子……”

    曹丕昂头挺胸,还把革带紧紧,彰显“成熟”,毫无自觉这些动作有自信的大人根本不会做。

    末了还补句:“我已加冠三年了!”

    曹昂:“哈哈!好好!长大了!长大了!”

    曹丕不高兴:“敷衍!我都这般高了!怎会没变呢?”

    曹昂笑得更厉害:“是是,高了!高了!”

    两人说着,走近院门,曹丕那一脸“孩子气”还来不及收,就被门口一人看个清楚,对方不喜不怒的,斜一下曹丕,负了一手,挺傲气地站那。

    曹丕看禁军将他拦下来,且那眼瞳里碧色幽映,除了孙仲谋没别个了。

    曹丕走出院子,一脸谦恭地向孙权执礼:“请问,可是江东孙仲谋?在下曹丕,字子桓。”

    孙权吃了一惊,很快收起外露的情绪,还礼道:“正是!”

    进了襄阳,孙权连刘协都没见到,忍到现在,这才失去耐心过来求见,自然也没见过刘协身边除陆逊之外的几个侍中,乍见曹丕,还以为是别个,怎么,曹孟德那样的爹也生得出这种儿子来?

    曹丕的神情就像见到了久请不到的高人,孙权都回礼了,他还拱着手,带着点激动的样子看着孙权。

    孙权心底腹诽:想必因为刘协还用得到曹操的力量,所以善待曹丕,只是,等到曹操无用的时候,曹丕哪还有这般随意在天子面前走动的权利。

    孙权从陆逊、施然等人嘴里听过一些曹丕的事情,早已认定曹丕倚仗他爹曹操的权势,为非作歹欺凌刘协,却不知道真实情况。

    仗势的纨绔,没有结交的必要,因刘协,孙权还十分讨厌曹丕,只是面上没露出讨厌的样子,装作等待传召,不去多加理会。

    孰料曹丕忽然来一句:“我父亲曾言‘生子当如孙仲谋’,今日得见,我果不如也。”

    曹操那话,是被刘协骗过的时候说出来的,孙权立即看过去,曹丕又拱拱手,看样子还想说点什么来戳孙权。

    曹昂一把拽住弟弟,拉走,走出一截问:“丕儿,孙权跟你无仇罢?”

    曹丕回头看孙权,眉峰一拢,眼里寒光再清楚不过。

    孙权也正看他,皱着眉心,也不是什么客气的表情。

    曹昂忙将曹丕再拖开一截——好像他不这么做,这两个立即就要闹出事情来。

    才见第一面,哪来的敌意?

    曹昂要是看过《动物世界》,就不会感到奇怪了。

    “孙权藏身船队,被刘琦发觉才捉住的,刘琦来见皇上,话中意思十分后悔错失了杀孙权的机会,皇上劝之无用,似刘琦那等视忠义为本命之人,应承皇上不动孙权时竟还不甘不愿敷衍了之,想必因为孙权做过什么事情,使他断难容忍!”

    曹丕说这话,那股子恶气还没下去,闻之,让人牙根发怵。

    曹昂莫名道:“你怎不问皇上?自己乱猜?”

    曹丕不语,曹昂这才愣过来:“难道……”

    曹昂也回头,将那个远远的身影看了看,摇头道:“孙权此等仪容,且传闻此人乃是饱读经史,雅乐好礼之士,应该不会。”

    曹丕向前走,嗔了一声,曹昂还要劝,曹丕道:“父亲气头上,大哥暂且不要去碰壁的好,既然已经出来了,我过江去营中一趟,大哥同去否?”

    曹昂本想去见曹操,以后,便是父子同朝为臣了,不孝在先,不去跪一跪认个错心里不安。

    但听曹丕一说要过江去,曹昂也想知道曹军军中是个什么状况,道了好,跟曹丕一起出城去。

    谁料到了城外,黄忠领着一队人马,押着一辆马车候在路边,见了曹昂、曹丕,迎过来道:“二位公子,皇上命末将把曹仁、张颌交给曹丞相处置,丞相称病不见,末将无法复命,只好在此等候二位。”

    曹丕回头示意,曹纯越过他们,走近车旁掀帘一看,曹仁和张颌被绑成粽子扔里边,见到曹纯,曹仁“呜呜”地要说话,嘴里塞了东西,嚷不出来。

    曹纯对曹丕点点头,黄忠的人将马车的缰绳递来,曹纯接过,便算是交接战俘了。

    曹丕向黄忠拱手:“谢黄将军!请将军代我谢过郭侍中。”

    黄忠抱拳道:“郭嘉所言果然不错,交给丕公子是最好的办法,我还没说谁给我出的主意,已经猜出来了!对了,江面结了薄冰,昂公子、丕公子,你们还是走船桥过江吧!稳妥些,请。”

    曹昂、曹丕:“黄将军请。”

    黄忠走远后,曹昂笑道:“丕儿,能叫黄忠这般对待,不易啊!”

    曹丕道:“不够。”

    曹昂:“?”

    曹丕道:“比肩而立,还远远不够。”

    扬声对曹纯道:“找人带着张颌,你送曹仁去父亲那,张颌跟我回营。”

    曹昂看着弟弟吩咐亲卫,一时间感慨难平——以曹仁的威信,回到曹营肯定会生出乱子,把曹仁送到曹操那,曹操再拒绝,曹仁就剩死路一条,曹操必然舍不得,只要曹操留下曹仁,曹仁便也只能老实呆着。

    没有兵马,想不老实也没辙。

    他和吕布就已经很难相守了,何况曹丕和刘协,曹丕莫非是因此,才成长得如此快?这样年纪,已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了……

    “大哥,走了。”

    曹昂回过神,曹丕一夹马腹,当先驰往江边,曹昂驱马追赶,看着前方风雪里略显单薄的背影,心头止不住地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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