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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乌龙

    教官们很是怀疑此事是方专谋定而后动的结果——有可能、没错!极有可能是方专在发现了学院里开始传他师妹的闲话之后,订下的这‘可服全院’之计。

    想来这臭小子是‘以为’一对一打击面太小?因此之人家的本意怕就是想闹大,越大越好!啧!如此,好叫全院都知道——方专家妹妹的闲话不是好说的!啧啧!你们谁要是还想说,请先掂量一下能抗住方祸头的身手不能?嗯!姓方的这个祸害,这是?在杀鸡给猴看哪?!

    会是这样吗?这个小子?如果是这样,教官们就不得不疑心今儿这事,甭讲啥突然凑巧撞上后这方专被迫上梁山了,依教官们说,哼!这小滑头!这今儿连这事头怕都是方专挑的吧?!那十五个怂包怕是进了人家事先算计好的套子里、呃!还半点不自知哪!我滴个娘哪!蠢就一个字!教官们摇头——没救了!

    所以说,那所谓的自卫还击就真是个笑话了——本来嘛!你方专以一敌众,讲理不成,你还可以有很多其它的处理方法哪!比如:你可以来找教官反映情况哪!

    可方专选择了直接动手。嘿!好小子!你以为我们这么多年的教官都是白当的?

    第一、那些个怂包是熊了点,可还没有坏到那奸、滑、恶的深度层次里头哪!方专你小子不拿话挑他们,单凭他们那做了点小坏就知道羞愧低头不敢看人的孬能耐,至于理亏在前还‘先动手’打人吗?

    方专你个小滑头,你还只得自卫个屁哪你!

    第二、单凭你小子只就着蹲姿小方向前倾斜闪,就能一边让过教官的擒拿手,一边还能手上动作不停地准确复位的本事,就知道你小子明摆着是心里早有数——明算心知以一挡十五,也定能打赢此架吧?!

    嘿!事情都到这份上了,方专你可别说自己是个傻的,没算过对方人数,而是真凭一时之勇开打的啊!

    没人信啊!知道不?你的同学们不傻,不会信!你的教官,我们也不瓜,信你个小滑头才鬼了!

    第三、你方专被人叫成小白脸,别说你真不在意啊!我们压根不信!TMD!这他但凡是个男人他都不能乐意啊!你方专,嘿!我们也看出了,不是个软脚虾!自然不乐意!

    嘿!可人家方专从头到尾就没提这关于叫他小白脸之事一个字!

    好小子!你到是即报了怨还做了态,咋!显你能服人?!人家方专不是为了自己与人结怨的,用方专的话说人家是在为同学打报不平、是维护学院名誉的正当自卫之举。啧!听听!听听!咋这么光明正大、咋这么冠冕堂皇、咋这么、嘿!奸猾哪!

    TNND!听这意思,是不是咱学校还应该给他颁个啥奖以资鼓励哪?个滑不溜手的货!

    好家伙!这大帽子扣的,一套一套的,不愧是小小年纪就曾数度为国争光的天才小神童哪!教官们想着方专水湄那入学特批资料里,俩人于国内外多次夺冠的辉煌记录。

    嗯!这小子脑子是真够数!人情练不练达的先不说,但瞅着是不傻!嘿!兵者诡道也!真来个让大道理弄懵了脑子的渗水的、不知通变的货,那是不成的,嗯!最多不过成个马前卒、身先士卒嘛!就是真命硬、抗上了个前先锋小将,怕也是个得早早送死的‘英雄’人物!当然也不能来个光会纸上谈兵的赵括,叹气!那都是不成的!要么说,自古就有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的话呢?总之,为将帅是个很考验综合实力的事哪!

    想那方专进校门时咱本来瞅着他年纪小,专业课好,长的又白,呃!那个,是细皮嫩肉的,还会个乐器啥的,教官们当时就想了——这是个文官,咱就把他往科技人才或机关干部那个方向培养吧!

    嘿!没成想!这小子他是个文武全才哪!难得!还是个已经有了方圆的全才,宝贝哪!众教官心爱之!

    你说这小子精不精?!骨头错位,那得多疼哪?他给怂包们复位时,每个人都是最后才接下颔,让熊包们那是真疼的时候叫不出声,疼过了后,又算准了——好歹那十五个也是一男孩子,又先应了他自家有错,这众目睽睽之下,就算还有点小疼小痛的,也不好意思再哼哼疼了!这是打了都不能叫疼!打疼了还得承认人家打的对!

    还真是前后算计门清,就是左右拿捏的是稍有些过了!嗯!不过还是有点模样的!所谓算无遗策实际上是不可能真有的,但能有这么个火候已属难得了!不错不错!

    嘿!你说这么个人精,方专他师父到底是怎么调—教出来的?众教官是真心实意地想见见这位人物,取取这真经了!

    你说方专这小子,前面不听教官的喝令——教官让住手,方专没停没应声。后面姿态到做的足——顶着一脸的擦伤,愣是静立不动的做出一副任教官教训的样子。

    个臭小子!算得真精,你说我一个教官,还真能在学员身上带伤、又打不还手的情况下真揍人吗?

    这小混蛋!怕也是看出来了——教官们已经看破了他小子的‘把戏’了,这是在教官们跟前卖乖哪?还是另存了其它啥心思哪?

    要说方专是在卖乖吧,也对!刚不听教,这会儿乖点,讨个教官的好,也算正常反应。可要说这小子真是存了啥其它的心思?那?是不是就当算他是不想让教官们摸透他的深浅?这到有点意思了?臭小子想隐藏真正的实力?为什么?他是怎么想的?难道我们当他教官的还能害他不成?乖乖!心思太过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嗯!孩子还小,还是得再多看看孩子的性格人品,再多了解了解孩子从小到大的生活经历,对!一会儿等他师父来了,咱得好好和人家交流交流。

    唉,话说回来了,这女娃娃也不太对哪?!这咱刚才对方专是不宣而战,搞了个突然袭击,那小子故作姿态地没接招。可这水妹娃娃——咱吸取了教训、言明目的想过过身手哪?怎么这娃娃也不动?怎么回事?这都什么意思哪?这两师兄妹?嘿!这他家张氏师父到底讲究的是个啥门道哪?

    这也对立了好一会儿了,众教官面面相觑,不知何解?纷纷给正与水湄静立对峙中的姬教官递眼色,意思是——你鼻子底下长的是什么?你不好先动手,也不好先动嘴哪?开口哪,问哪!

    姬教官顶不住众同事的眼神压力了,其实他也是个懒得端那教官架子的爽利人,干脆开口问了“娃娃,你咋不打?”

    水湄让姬教官问的一愣,可她这重点没抓住,嘿!水湄第一反应不是愣人问的‘咋不打’,而是愣自己咋就成了个娃娃了?懊恼哪!让人叫成妹娃子就够显小、显弱的了,这下又‘进化’了,直接成一娃娃了!

    水湄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瞅教官。

    嘿!众教官和围观同学们都让水妹娃娃这表情给逗乐了。

    水湄一见着对立问话的姬教官面露出——好笑的表情,她心里立马就后悔了——哎!这等一会儿还不知道教官会怎么跟大师父告哥的状哪!自己怎么就去瞪教官了,这不是明摆着在得罪人吗?!

    众教官和围观者们其实到都没有被人‘得罪’的感觉——主要是这娃娃瞪圆溜了的两大眼睛,配上她那皱起来以表不满的小鼻尖一起搭在那张又显困惑又显懊恼的、小小巧巧的瓜子脸上,实在是可人疼的了得,太可爱了,真让人手痒痒。

    哎!自家和尚院里咋就能出了这么朵可人疼的小花儿哪!姬教官一个没忍住,伸手就想抚抚这孩子的小脑袋瓜子。得!姬教官这会儿的心理感觉其实就跟想抚顺小动物毛的感觉差不离。

    可放水湄这儿,见姬教官突然出手了,水湄自然要闪,依她如今的身手,先判断教官这出手的力道,嗯!就教官这种顺毛的速度,水湄自度——不但能全闪过,还能加劲窜至教官身后,发力出手拿住教官的要害处,一招制敌哪。

    姬教官招式突至(注1),这就算是动上手了吧?水湄也顾不得回那‘咋不打’的话或解释了,先闪再图后制。

    可偏偏在水湄刚刚闪过头顶、肩骨未及下滑之时,教室门口突然传来了警备区政委黄叔叔声音洪亮且语气逼人地质问声“你在干什么?”

    水湄本也估量出了教官这一下没有伤已之力,再加上猛然听到本不应出现在此地的黄叔叔那一声喝,分了神,她这一下就没闪全——除了闪过脑袋,其它后继动作全无。

    呃!姬教官的这手、他很自然滴就落到了水湄的肩膀上了!

    随着这喝声突至——娃娃先停止动作、转望发声地儿瞅去;姬教官也静止、顺着娃娃的视线看过去了;围观群众自然也一起跟着两‘主角’转移了注意视线——去看发出这一声怒斥之人了。

    水湄此时心里只奇怪——黄叔叔怎么会在这儿?

    只见黄叔叔那张万年带笑的脸,不笑了!此时的黄叔叔面容严肃极了,他三步并做两步,大跨步走到水湄身边,抬起双臂,将双手搭在了水湄的双肩上——这动作就迫使姬教官那还正在娃娃左肩上的手,不得不被黄叔叔从娃娃肩上被‘拂’落了。

    水湄识门道——知黄叔叔这一拂,力道可绝不似其表象那么轻,教官的右手其实是让黄叔叔狠狠的给了一冷抽。

    呃?!黄叔叔是不是误会啥了?

    教官们被黄叔叔如此明显地质疑责问的语言行为给激回神了,嗯!回神的众人意识到——这位应该就是水方两人的家长、张氏大师父是也!不过?呃!人家家长那态度明摆着就是被激怒了,那个?难道?人家认为?你校教师正在对我家小孩施用暴力!

    哎?

    啊?

    呵?!

    众教官瞅瞅这会子办公室里的景象,再对比了一下时间,再想想刚才人家孩子家长在门口可能看到的情形,哎哟喂!我的党组织哪!这可真是有点狗血了吧?

    众同学们眼睛亮了,贼亮!都心想着又有好戏看了!嘿嘿!感谢组织怜惜我们年轻驿动滴心脏、青春张扬滴肝肺,嘿嘿!可怜我们枯燥乏味的军校生活,让狗血桥段八卦天雷来得更加猛烈些吧!谢谢!

    被黄叔叔拂的手背一阵热辣疼的‘当事人’姬教官这下子也明白过来了,他不由得在心底倒抽了一口冷气,急忙开口对着怒目视人的孩子家长解释道“误会、、、、、、”

    姬教官这话刚起了头,呃!因为话头起的不大好?所以卡了?!

    那个、嘿!黄叔叔一听话头两字,那怒气中又带出了几分鄙视。

    误会?!

    黄叔叔那脸上的表情、眼底的意思是——看不起姬教官,敢做不敢当,只敢欺负孩子,一见家长来了就缩头狡辩,误会?!哼!

    呃!倒霉滴姬教官哪!这、这个?姬教官这下是大感尴尬,后面的话绊到嘴里倒真是不好继续说出来了。

    众人默!

    好家在!黄叔叔身后还跟了个刚刚去接人、这会又再次得了新更新信息的江解放,江学姐插进来解围了“黄叔叔,教官是听说水湄方专拜过师父,习过武艺、身手好,所以想和水湄过两招,没有其它的意思。”

    ***我是转至江解放学姐心理活动,以及黄叔叔是从那里冒出来闹此乌龙的分割线***

    刚才江解放一接到几个要好的同学带着巩大姐特来跟她求救的——方专惹事被教官逮到撞当了枪口上,并已经被提溜到办公室里收拾的消息后,急得江解放是一边拽着来递信的同学们一起往办公室跑,一边问事由。

    然而,待江解放赶到办公室之时,此事已经‘正好’处理到了教官们正在打电话请方专家长之刻了。要命!江解放就知道此事不妙了!可恶哪!事已至此,江解放只得开口出头、亲自揽下了这个活——接方专家长入校的任务。

    果然,电话是打到了方专妈妈的单位里,更要命的是,来的人是方专妈妈的领导——警备区的黄政委!

    江解放特想、真的!比之此时全学院的任何人都更想亲手、立马、狠狠地先收拾那方祸害一回!

    为啥来的人是黄政委哪?

    这事儿它是这样滴!

    教官们打电话请家长那会儿,袁妈妈所在的卫生所的电话响了,护士小燕接电话,一听对方是袁医生儿子学校打来找家长的,她就犯了难了——袁医生去兰州军区开讨论会去了,张工下工地去了,俩妈妈都不在哪!(注2)

    正巧黄政委来卫生所,想拿包鱼肝油当零嘴吃。他进所里时正见小燕拿着电话筒犯愁,就动问了一句‘找谁的?’,听说电话是找方专家长的,他想了一下,自己这两手下——袁睛去兰州,至少得一天才能赶回来;张兰去工地,今天就算能脱身,怕也得到晚上了;他家小姨师父都还在首都,啥时候回来?不知道!可怜家里就剩下两整天吃食堂的孩子了——军军奕奕。

    黄政委接过话筒说“我是方专家长,您是方专老师?”

    对方说想请家长到校一趟。

    黄政委没多问,方水两家的孩子一贯优秀,往常老师请方水两家长都是去表扬或让作个先进事迹的家长上台发个言之类的事,且俩孩子是咱亲自出马送进空大的,嘿!那里边的老熟人可是多的去了!黄政委答应的干脆,问了句“什么时间?”后,了句“行,我马上到。一会见!”

    然后,黄政委就挂了电话,多揣了几包鱼肝油——打算顺便带去给孩子们也当个零嘴。(注3)黄政委出门叫了自己的警卫员小庞,开车往空大导弹学院来了。

    这就是来的不是大师父、也不是袁妈妈,而是黄政委这么个大乌龙的始末。

    作者有话要说:注1:这动作描写了几段落,可真实不过双方互换了一个表情的时间

    注2:军区改警备区,袁妈妈卫生所也有了民线电话。

    张工就是指张兰。

    这是这种单位里对某些同事们的特定俗称——工、意指工程师。还有,司、意指后勤上的人。师傅、意指工人等等。一般来说,从后缀称呼上大伙儿就可以知道这个人是在那些部门工作的,当然,不一定被称之为工的人,他就一定是一位真正的、有工程师专业资格的人,只是出于礼貌、俗成等等原由,嗯!一般都会统一如此称呼。

    注3:关于此做零食之说,请不必质疑,我小时的零食里就有从医生那里开出来的鱼肝油这一项,很多女士们还从医生那里开过洗漱品、护肤品等;听说,还有人开出来过一口抄菜锅!总之,那时的每月医疗费是固定的,这个月不用,下个月就清零作废,不开白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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