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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哥哥

    后果就是方专割地陪款,答应妹妹以后绝对不骗她,包括善意的谎言。

    水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她对旁人的可信任度早就被重生记忆咬得大打折扣了,几乎可算是一折到底,随时做好让人背叛的准备了。

    可方专不是旁人!方专当然是水湄最信任的亲人之一!这次方专居然骗她?!不同与旁人是为了利用自己的恶意欺骗,水湄当然不会为此就恨方专、就不信任他了,方专这种善意的谎言给水湄感觉是恐慌!

    方专是虽没叫出口过的哥哥,他在重生记忆里,就一直是自己的方砖哥哥,重生后,多年相依,方专早已如亲兄长一般了。

    然所谓善意地隐瞒!?重生前,水爸爸要是和妈妈商量过,说不定就不会落入别人的圈套里,以至死于非命了!

    水湄生气——真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方专的理由居然和水爸爸一模一样,不想让她担心!可恶的大男子主义!唾弃之!

    水湄气得不想理他,古语有云:一人计短。让你们和我们商量一下,难道会要了你们的命?哦!不瞒着我们,你们就不是男子汉了,就会直接变成女生了?

    可是,又不能真不理方专。真不说话了,还怎么知道他何时会不会又有出什么事?要是他还象这样继续瞒着自己,那以后万一有个啥?!

    啊!呸!童言无忌大风吹过,没事没事!

    水湄勉强接受“好吧!以后绝对不骗我啊!说话算数!”

    方专一见妹妹又一次让自己给哄回头了,自是赶忙连连点头“算数算数!要不要拉勾?”

    可恶!给他三分颜色就染房,水湄小脸一板“小孩,幼稚。”

    方专面上嬉皮笑脸地继续赔小心,心里偷笑——妹妹就爱装大人,你比我还小半岁呢,我小孩你更小孩,让我这幼稚的给哄回头了,你更幼稚,嘿嘿!

    水湄还不知道他,瞅他那脸就知道,他是因为这会儿理短,正让自己拿了个正着,才不好跟自己显摆,不然早反驳回来了,不逗自己几句方专会心痒痒死,个嘴上不肯吃亏的主儿。我让你得瑟“写保证书!”

    方专傻眼了“啥?!”

    结果还是写了保证书,方专那一脸——怎么会这样的倒霉样,可把水湄逗乐了——在心里,面上还是挺严肃地检查了一边:

    保证书

    方专哥哥保证以后绝对不骗妹妹,包括善意的谎言。

    水湄偷瞄方专,心里也痒痒——要不要再让他加上一些,诸如:骗人就是小狗小猪之类的话?

    呃!还是算了吧!听听方专那小声叨叨的话“我这么大一人了,还让我给自己妹妹写一保证书,哎!这传出江湖去,我可怎么混呀!这也太不大侠了!”

    算了,水湄听了这话是龙心大悦,很好!说明武侠小说没白看!放过你了。水湄笑眯眯地折好保证书放自己口袋了。

    方专眼见妹妹脸色放晴了——就知道一提大侠妹妹准高兴!方专立马就又胆大了,蹭上来要求妹妹——可要收好了,不能让其它任何人知道这保证书的存在了之类的话。

    水湄无奈的点头,男子汉?我看你们干脆都改名叫好面子算了!真是不分年龄甭管大小,全都一个样儿!

    可这总不能睡觉也不是个事!

    结果,居然来了个心理辅导教授!水湄佩服之,虽然咱现阶段是真不知道军校有没有这一手,但首都大学无异是真将这少科班的学生当宝贝供着哪!

    水湄方专都对此心理教授持观望态度,他俩不是那群真正一点也不懂医或没出门见过世面的、只知数理化的小小大学生。心理辅导意味着至少要被当做观察对象研究一回,当然,这还得是在被研究对象真正放开自己,坦诚内心世界及对医生有一定信任的情况下,也许才能在一定范围内,起到成效的医学治疗过程及结果。

    水湄有秘密没法试,方专脑子灵了、书看多了、想的多了,隐私与暴料这两词拉住了他脚,睡不着,回去有大师父在呢,准没事!可这教授,是否有可能如六中老师一般拿自己去卖可难说!吃一堑长一智,防人之心咱得有。

    国红卢生太理解水湄方专的想法了,基本上他俩想的是和方专一个样的,且他俩刚来时也失眠,传授经验就一个字‘等’!累到时候了,站着你都能睡!然后,你就慢慢地缓过劲来了,以后就能在宿舍睡着了。

    星期六,少科班家在首都的学生没几个,想外出需要提前打报告,教授批准了才能离开校园,水湄惊讶中,这可跟重生前上的大学不同!一问才知道,首都大学只限于少科班才有这么一条规定,原因就是安全第一。

    那留下的同学都做什么休闲呢?国红乐生回答一致——当然做实验、课题那么多,不抓紧时间怎么行!?

    水湄方专让大师父接回家了,并许诺下个星期让国红乐生提前打报告——好能带他俩一起回家。国红乐生挺高兴,看来还是挺想回家休假的嘛!嘴硬!

    “哥哥姐姐回来喽!”军军兴高采烈地一手拉一个,他走中间说“妈天天去偷看你俩、”

    话没说完就让小姨打断了“军军,胡说啥呢?妹妹方专回来了,先吃饭,还是想吃点心?先喝口温开水,我给你俩开电视看,先打电话个回家吧?哎!还是先洗手,先换身衣服,我拿去先泡上,这不急,还是先、”

    “小姨!我们挺好的!”水湄本来还没想那么多,这会儿让小姨这恨不得把他俩不在的这几天的疼宠,全在一时半刻里补齐了的样子给弄得红了眼圈,抱着小姨撒了会儿娇,才松手打电话回古城妈妈那里。

    张妈妈的声音听着挺高兴的,还有袁妈妈、她俩都说一切都很好,说军军每天给她们打电话呢!比俩妈妈在古城忙不过来的时候,还能多和家里人说上两句话呢?俩妈妈还说了,假都攒下了,没有意外的话,三个月后,俩妈妈就能到首都来好好地玩它一个月了呢!妈妈说是打算十二月就来首都,说回头让爸爸也先到首都汇合,然后等水湄方专放寒假了再一起回古城过年,就当咱全家一起旅游了。

    水湄心知妈妈有大半是存了安慰自己的心,可妈妈她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呢?也只得按住心事,高高兴兴地和妈妈说了首都一堆的好话,让妈妈放心,自己在这一切都好——唉!低回愧人子,不敢叹风尘哪!可怎么听军军叫大妈,怎么心里都感觉,唉!不说也罢!

    大师父早看出来水湄方专这是失眠身体疲劳,所以挂了电话就让先吃饭,然后大师父就又给水湄推拿按摩了一回,让她自己在浴桶里泡了半小时药澡,才让她睡的。药澡哪!药!别瞅大师父是个大夫,其实他反而是最忌讳用药的人,总说是药三分毒,练好身体是正途!

    方专好福气,他是一边泡大师父一边给他推按,哎!效果更佳!

    水湄早瞅见方专跟军军嘀咕了,一上床,方专不用水湄拿出保证书提醒他‘不骗条约’就跟水湄‘汇报’了,军军都招了,说是大师父带着小姨和军军,每天到首都大学偷看俩人来着,只是顾着俩人在学校的影响和面子——没有别的家长去看的;也怕俩人感觉让家人照顾的这么紧、不好意思,所以大师父小姨才没露面的看。

    水湄方专都挺感动的,也挺瞌睡,也没说别的什么,两三下入睡了。舒舒服服地一觉醒来,俩人对视——看来还是家里好!还是自己的亲人好!

    水湄瞅着这个有实无名的哥哥,终是开口喊了早已应该喊的人称,水湄先叫了一声自已重生前对方专的旧称呼——那是对父母友人之子的叫法;然后,水湄还是改成了和军军对方专一样的称呼——那是对自家亲兄长的叫法“方砖哥哥、哥!”

    方专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睡好,幻听了;要么,自己没睡醒、这还在梦里哪?!?方专瞅着妹妹犹豫——是应该躺回去继续睡呢?还是掐自己一下,好分辨自己是不是在梦里?

    水湄瞅着向来千伶百俐的方专满脸犹豫的呆相,又是好笑又是歉疚——自己因那重生记忆,一直自持比方专实际年龄大而不肯叫他哥,可实际上呢?方专做了一个当哥哥所能做的一切!这么些年了,也经历了这么些事了,自己不论那方面都不由自主地越来越依赖他,有个哥哥真好!水湄再次大声爽快地开口了“哥,几点了?”

    方专这回是听的真真地,妹妹叫自己哥了,终于,妹妹在嘴巴上也承认自己是她的哥哥了!嘿嘿!赢了!个嘴死硬的丫头片子,自己也知道妹妹心里是早认了,看她平常那么依赖自己这个当哥的就再明白不过了,可妹妹就是嘴上不肯吃亏,嘿嘿!终究还是认了吧!那大半岁也是大,嘿嘿!太帅了,哎!这么些年了,得让她给多叫几声来听听才成。

    方专看表!乖乖!这都该吃下午饭了吧!一整天就这么睡过去了,了得!

    俩人赶紧先收拾好,出了里间往花厅走。饭早备好了,就等他俩来了。在方专一而再而三的显摆下,水湄顺着他的意思——让她多叫几声就多叫几声得了,看把他给得意的,算了,总规是方专他本该得的!

    小姨大师父还是当看乐子——依旧是笑眯眯地在一旁瞅‘戏’,反正,这全都是孩子们相处的好的‘具体体现’,只管看只管看!

    军军则是被他姐当场瞪、他哥事后赏了——小家伙居然说“早知道我姐翻不出我哥的五指山了。”

    晚饭时,看完乐子的大师父宣布——以后可以在家睡了,咱走读!

    水湄方专高兴坏了,上面有人好办事呀!梁老真是太好了!

    回到学校才知道,在首都有家的那几个都被批准走读了。

    过了几天,妈妈从古城转了一封Draco裘来信——他决定去游历世界,香港的房子已经卖了,说如果有了新的固定地址,会寄回来给水湄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水湄慢慢地发现,大学生对待小天才的态度不像中学生,嘿!大学生更像小学生!他们愿意接受自己成为他们的一份子!愿意和自己交朋友!多好!

    上了一段时间的大语思政课后,学长们慢慢地也有人敢来和自己六人搭话了,是真的得用敢字,学长们对少科班的学生,是带有那种因一直被家长们‘教育’,而产生的崇敬以至于敬畏之情的。

    方专他们不明白,可水湄明白,因为重生记忆里,她也曾经是那被‘教育’中的一员。那时候,全国都掀起了一阵天才热,中科院开会讨论,在中科院院长郭沫若发表了书面讲话《科学的春天》后,被称为“科学的春天”的时代到来了。

    古时中国对自已孩子的公认期许,可算是‘生子当如孙仲谋’了,现在,全国家长们常吊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看看人家宁铂和谢彦波,你应该更加努力地学习!”

    重生记忆里的,当时的水湄自然也是被教育的把那些小天才当神话敬仰的学生之一!那铺天盖地报道,老天爷哪!相比而言,水湄四人的变色龙事件,根本就不算是个事!

    嘿!水湄觉着这挺好,首都大学少科班每遇须宣传报道之事,都是指派给那几个更加出名、正在风头上的同学们出面的,没有水湄四人的事,要知道,那几个可是被称做‘神童中的神童’,可不是一般的小天才,他们的生平事迹全都已经被印刷成册,整批整批的散发宣传中哪!

    水湄四人是感觉得到了喘息之机,缓过了一口气来,可还有少科班的同学感觉受不了、坚持不住的,比如计晓虹,她退学了!

    在国红眼里,计晓虹退学很正常,她跟水湄讲“预科班有好几个同学也是因自理能力的不足而退学的,只有其中一个,让某教授带回他家住去了,其他的,学校留不住人家,只得放手!”

    水湄咋舌“在学校就差把饭喂到嘴巴里的照顾下,还有啥是要自理的?”

    国红恨恨地点水湄的额头“那你为啥不陪我住校?”

    水湄无言以对。唉!这种少年成名的神童不好当哪!本就都是聪明人,比旁人想得多,被巨大的期许压得本就很敏感的心思,如今更是被独在异乡的生存给整得不堪十多岁的心灵所负哪!

    国红见水湄伤感,反过来安慰她“单间,多好的事!姐姐我特许你中午来小息一会儿!”

    水湄摇头之,向国红转达大师父的教诲“中午睡不着,有一套养神培气的路术,让拉着你和乐生一起练,也不长,打完了应该还有时间眯一觉的,你来不?”

    自此,水湄方专午睡正式取消,饭后,慢慢地散步到随便一块首都大学的绿荫地、人少的地方,带着国红乐生一起练气,没几天后,此举引来了几个十八、九岁的学长们。

    这几个学长都是学校武术队的,带着特长进的首都大学哪!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学长识货呀!一看水湄方专就知道是正经练过的、底子扎实、路术正派、是地地道道的大家子出身,绝对!

    学长是见才心喜,一打听,嘿!少科班的?!这下子为难了,瞅着年龄特征那就小,特别是那个小女孩子、指水湄,看看!果然不出所料是少科班的!学长犹豫了一整天哪!要晓得,少科班那例来参加什么围棋社、天文社之类的,可没见他们肯放人到体育团队的,教授们把小天才们一个个宝贝的厉害,那肯放到他们这种容易受伤的队来。

    可第二天,只剩下一个学长来看了,他是一位忍来忍去也忍不住哪忍不往的武痴!他又跟边上细瞅了方专水湄一中午,那起手式,那收放自如、灵动飘逸却实打实的不减半分杀伤力的精练洒爽的套路,嘿!大家之学,肯定有正宗的门道!这到底是那家的?真眼谗哪!想比划哪!想结识哪!

    第三天了,宁、方、水、卢四人练完今天的份了,正想回去时,学长终究是心痒难耐,上前搭话了“嗨!中午好!”

    瞅我们三天了,我们挪那儿你跟那儿,看的那叫一个目不转睛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四人心想,不会真的是新闻社的学长吧?不去堵那几个神童,找上我们?不会是真想拉我们下水吧,怕你不成?

    按四人商量好的——咱就是一问三不知,方专代表上“中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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