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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劝说

    再次睁开眼睛,看着头顶上吊着的老式大电棒,水湄有点不知身在何处。

    水湄用手揉了一下眼睛,她正想打量一下四周时,呃!水湄受了一惊,瞅着自己的手,在心里自问——我的手!这是我的手么?怎么这么小?!

    水湄举起另一只手,两只手一样小!老天爷!她抬腿再看脚,还是一样的小!

    水湄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小脑袋上下左右不停地看,呃!检查完毕——自己全身上下全部都一样的小!身上每个零件都缩水了?!

    那个,等一下,刚刚做梦中貌似说是我穿越重生了?!

    水湄看看床头挂着的镜子里,照出的那张白嫩可爱的小脸,浓浓的卧蚕眉,微微上挑的单凤眼,挺直的鼻子下,稍有些厚的嘴唇,长在小巧玲珑的瓜子脸上,显得像是总撅着嘴似的。

    好吧!这的确是水湄在儿时照片里,见过的小时候的她自己!

    看来水湄还是在她两岁半的时间里或者说是在梦里?瞅瞅这房间里老式的大立柜、木板床、书架和挂在门背后的日历,这些都明明白白的告诉水湄,这是在过去,是在水湄上小学以前的家中——共两个房间,里间是卧室兼书房,外间是客厅兼餐厅。

    很明显,现在水湄现在正在里间的床上。

    这会儿水湄有点犹豫不决了,是下床去看看,还是闭上眼睛等这一场梦醒来?!不过再想想,就算它真是个梦,可她的牙那会儿那么痛了也没见醒过来呀!

    咦?说到牙,水湄发现现在牙已经不疼了,她想——这其实应该算是睡过一觉醒来了吧?!所以说,其实现在是真的穿越了?而不是做梦?

    好吧,水湄得承认——就算现在真是在做梦,但只要还能让她再见见,活着的爸爸和还没有被伤心病痛折磨的妈妈,也算得上是件天大的好事情哪!

    OK!水湄决定现在就出去看看,她刚想跳下床就听见外间有人在说话。

    “那里是军区,我也有战友在那儿,平时也可以多帮你搭把手。而且这个军区是新建的,那里还新建了一个幼儿园,如果你调过去了,咱家的新房子就可以分在那个军区东院了。你想哪!说不定就能和军区幼儿园的老师分到同一个院子里了,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又是在同一个工作单位,老师也一定会多照顾妹妹,不会再象这回,在妹妹现在的这个烂托儿所里一样老是生病了。”哦!听声音那是水湄爸爸在外屋说话。

    “我也同意不再把妹妹送回到那个烂托儿所里去了,可是小菊(女主的小姨)她这个月已经能正式在*大附小当语文老师了,我已经和小菊说好了,送妹妹去她们小学的附属幼儿园。我还是觉得再怎么在同一个单位、一个院,那也比不自己的亲姨!再说了孩子身体弱爱生病,那也有你老是不在我们母女俩身边原因,你要是转业回来了,我们俩一起照顾女儿,又怎么会让妹妹受这么多的罪,又是打针又是吃药的,孩子才两岁半,那么小个人,白天天天一个人在医院,头等到我和她小姨下班去陪她时,那回不得是天全黑了时?我……你转业回来地方工作好不好?你不心疼我,你也不心疼你女儿?!”这是水湄妈妈在说话。

    爸妈是在商量爸爸转业的事情吗?可水湄记得,爸爸是在水湄上小学前后才回古城来工作的,怎么现在就在讲了吗?

    “我怎么会不心疼你,我就是心疼你现在的工作太忙太累,才想着让你调到军区服务社上班的不是?你想哪,如果你到服务社上班,你每天坐在柜台上卖卖烟酒就成,不用再东奔西跑,不用又是画图又是上机的,哎!时不时有紧急任务了你还得加班加点、没白天没黑夜的太辛苦了。”爸爸一听‘转业’和‘心疼’两词,语气就先软了一半,他怎么会不心疼妻子女儿哪?只是,要求他离开深爱的军营,这太难为爸爸了。

    妈妈她是个正经的大学生出身的工程师,手上出活又有技术,俄语又好……哎!水湄想起来了——这件事情,水湄长大后有听爸妈讲过的,说是当时是全国选人,军队把关,就是考察人品、党性、爱国否等等,那年代讲究这些,在那儿都是一样的,在军队把关通过后,被选上的人才能就地按排工作,就地的意思是说,找个离你户口所在地方较近的工作单位安排你工作。

    当时水湄的妈妈是被市军区选中的,说是要调她去市军区工作,然而,这个工作里面有玄机,它表面上是在挑军人服务社的售货员,其实是在给‘全市的水利电利工程大改选’项目挑人、挑得就是工程师!

    在当时的社会情况是这样的——我国本来是和苏联专家们一起合作的各种项目,因为种种原因,苏联专家们在几年前,就已经全体离开了我国,并带走大部分建设设计图纸。

    这使得我国在某些方面不得不停下了许多建设项目,而现阶段,正是□刚刚过去后不久,在这几年里我国开始自己培养人才,摸索着重新开始了各项建设。这一次就是要先悄悄地挑选一批根正苗红、又有能力的人才来观察考验的。

    而且水湄的小姨她、、、、、、

    水湄记得从时间上来算,再过不久小姨她就出车祸死了!小姨死的早,水湄基本上没有多少和小姨相处的记忆。

    再转回头说这个工作,当时妈妈不知道——其实这次要是调去并通过把关后,就能真正上去直接接手做大工程,还以为真的是要她去当个军区服务社的售货员哪,妈妈一想到要放弃她所学的专业就连连拒绝,所以妈妈那个时候不肯调去市军区工作,等到后来妈妈知道了真相以后,她是后悔不已的!

    果然,水湄听到妈妈这样说“可是我不想放弃自己的专业,虽然忙,但至少算是学以致用,到军区是轻松一些,可我还是想做些实际工作,把妹妹放小菊那里也更好一些。你爱军队我不催你转业,请你也理解我,我会好好照顾女儿的!这次妹妹生病,我很抱歉!!”

    水湄笑了,心想——哇!妈妈又来这一套了。

    水湄回想起以前妈妈传授给自己‘对付’爸爸的法宝就是——嗯!妈妈的原话如下“对付你爸爸要示弱,他是吃软不吃硬的!”

    水湄记得那还是在,自己带那个势力男回家里想要正式介绍给爸妈认识的时候,哦!势力男就是那个因水湄爸爸是高官,才来接近水湄的混蛋前男友,妹妹时候爸爸本来看不上那家伙,不答应水湄和他在一起,水湄就跟妈妈撒娇,请妈妈帮忙。

    妈妈就悄悄地指点了水湄攻克爸爸的制胜法宝――以柔克刚!

    不过后来事实证明,果然不出爸爸所料——那个以前满嘴甜言蜜语的家伙,一见爸爸出事了,就立刻和水湄分手了。

    水湄摇摇头,从脑子里甩掉那个浑蛋——不想不想、想那个浑蛋浪费时间污染大脑干嘛?!水湄继续听爸爸怎么回答妈妈。

    “不,都是我不好,是我没能照顾好你们,家里的重担全让你一个人担了……我、我对不起你们娘俩……可是,转业……转业……”果然,妈妈一说软话,就转到爸爸道歉让步的时间了!

    水湄挺开心地想——看来不管是在那个时间点或是在水湄梦里,反正爸爸你是永远吃妈妈这招的了!嘿嘿!还老在你女儿面前吹嘘您自己——啥坚强呀!啥意志的!那在你亲爱的老婆面前!那全是浮云哪!

    不过爸爸转业的原因,水湄记得是因为后来妈妈又一次去爸爸的驻地、新疆部队上探亲回来后,就发现妈妈又怀孕了!

    本来按照计划生育政策,已经有了水湄的爸妈是不可能再要一个小孩儿的,可是当时给妈妈检查身体的医生说“你身体不好,做人流是会出现生命危险的。”

    那会儿爸爸所在的部队上,有位姓方的政委——他人特别好!方政委的爱人,正巧当时也是在古城工作,她也是位非常好的好人!就是他们夫妻俩,一个在部队上申请,一个在地方上申请,才给妈妈办了一个特许的生育指标。

    只可惜妈妈因孤身在地方上实在是工作、生活都太累了,再加上小姨在这年出车祸去逝——这一打击对妈妈来说实在是太大,宝宝没能保住流产了!

    妈妈从那时起,身体就开始不太好了!最后爸爸实在是心疼家人,才在水湄上小学前后,离开了他心爱的军营,转业到了古城市政府工作的。

    虽然宝宝没能保住,可水湄全家人都还是很感激方政委一家的,水湄记得小时候自己一直称呼方政委夫妻为——方伯伯方伯母,还记得他们夫妻有两个儿子,只是他们的小儿子在出生时,方伯母因难产,说是医院用了一个什么吸盘之类的东西,把小孩子吸出来时,损伤了婴儿的大脑,所以那个小儿子是个弱智儿。

    方伯伯一家也曾到处求医,可一直就没见怎么有过起色。

    方家的大儿子很聪明学习好,方伯伯在世时,水湄还见过他家大儿子几次——他的名字很好玩的,叫方砖,嘿嘿!一块方方正正的砖头哪!方伯伯伯母过世后,方砖带着他的弟弟去了国外。

    再次打量了一回儿时的家里后,水湄下了决定——如果这真的是重生而不是做梦,那自己就要努力试一回了,不但不能让爸爸转业,也不能让妈妈后悔哪!只要爸爸不转业,就不会到市政府工作,那也就不会发生什么公款保人之类的事,爸爸不会自杀,妈妈就能好好的!哎!还有那个小宝宝,努力哪!说不定自己还能从独生子女,变成个姐姐哪!

    “妈妈爸爸。”水湄在里间的床上叫了父母一声。

    “妹妹醒了,牙还疼不?要不要喝点水?肚子饿不饿?”爸妈应专声而来,年轻版、正宗的爸妈一边关心地问女儿话,一边打开了里间的门。

    水湄看着爸爸妈妈年轻的笑脸,有一点晃神的想——不管了,抱一下先!于是乎水湄扑到爸妈怀里撒娇去了。

    “小撒娇包!”爸爸笑看抱住女儿,并向妈妈摇了遥头示意——凡事还是别当着孩子的面谈了,刚才的事情回头再商量!

    爸爸伸手轻轻勾了勾小水湄的鼻梁问“身上好不?”

    “没事了全好了,我刚刚听到爸爸说要送我去军区幼儿园?”水湄这样说是因为她要接上爸妈刚才的谈话内容。

    水湄一见爸爸递给妈妈的那个眼色就知道了——爸妈又要对自己施行家长对孩子的一贯方针了,那就是避开自己他俩私下谈事情,那可不行!至少这次绝对不行!你俩回头商量的结果就是妈妈很后悔没有调工作!

    水湄以前每每听妈妈说起——这次被错过的转调工作之事时,妈妈就总是后悔地连连唉声叹气。

    妈妈老是这样抱怨地说“那时候有好些个肄业大学生,甚至于有许多高中生都上了那批的‘恢复性建设项目’,还有哪!后来全国的很多次、一系列、重大地建设项目,国家也还是全用的那批人,唉!其中甚至包括了好几次军队的秘密性建设。唉!我全都没能参加上,一次都没有!妹妹!妈妈真后悔哪!我可是个正正式式的、毕业了、有文凭、有资格的高级工程师哪!”

    那个时代确实造成了知识继代,十年□,学校几乎全部都停办了,别说大学肄业生了,就是高中生那也是个稀缺物哪!而大学生!在那时的确算得上是凤毛麟角了。

    水湄听爸妈讲过的,就连水湄爸爸现阶段也不过是个大学肄业生——他老人家哪!当年的的确确是和水湄妈妈一起考上了大学的,可是他响应了党的号召,没去上大学报到,而是直接去当兵了!

    直到几年后,爸爸他从部队转业回来地方上了个党校,才拿到了一个成教大学的正式文凭,可妈妈实实在在的是**大学的建工系正式毕业的大学生哪!

    听见女儿问话的年轻爸妈对视一眼后,也没多想,决定就女儿上幼儿园一事,现在还是可以和女儿谈谈的,由妈妈先开口说“妈妈是想,让你去小姨学校附属的幼儿园,妹妹以后就可以和小姨一起出门、回家了,高兴不?”

    水湄也听妈妈提起过——小时候的水湄,是非常喜欢这个很早就过逝地小姨的,只是限于水湄当时年龄实在是小,所以的确是没有太深的印象了。

    不过,这如果是真的重生,那水湄可不想让妈妈再错失那么多了!

    就是在这批被选上的人里,有许多人,就是因为做了军队保密性地建筑工程,而被特许收编进了部队建设部并且当上了军官的。

    如果这真是一个时空转折点,那就让它在这儿转个弯吧!

    水湄想——说不定乘此时机,咱连妈妈也能给‘弄’进部队里去当兵哪!

    反正,水湄现在就是一门心思想,想要让爸妈远离地方政府、进入军营,以避免日后的厄运。

    “我想去爸爸说的幼儿园。”水湄对妈妈摇头说,

    爸爸见女儿支持自己,乐得笑着逗女儿“妹妹醒来好一会儿了哪!小坏蛋!偷听爸爸妈妈谈话,说!为啥想去爸爸说的幼儿园哪?”

    水湄开始编谎了“我在医院里听到和我一样生病的叔叔伯伯们说了,那个幼儿园很大很漂亮,还说要继续扩建,说要建水电站,要在南大街上盖大楼,还说有钟楼地下的俄语图纸。妈妈,你不是会说俄语、会看图纸吗?他们说要大学生人才哪!妈妈是不是就是叔叔伯伯们说的——大学生人才?”

    水湄观察爸妈听了自己这些刚刚现编的假话的反应,并在心里叹气——唉!好吧,咱现在是个两岁半的小孩子,所能说的也就只到这一步了!

    水湄是前后左右考虑了一来回后,才决定编假话说事的,水湄觉得现阶段不管是不是真重生,要是自己真的敢直接跟爸妈说“我穿越重生了!”

    这……这让爸妈听完那话后,水湄还真不知道——爸妈会不会立刻带着刚刚才出了医院的自己,再重回医院去检查一回脑科!看看自己是不是个精神病的说!?

    那个,现在这个时代可不是后来那个穿越小说满天飞的时代,现阶段社会大环境还是比较封闭的!老天爷!在此时,这个年月里,连电脑是个啥东西,知道的人都不多,OK!就算有一小部分人他知道电脑是个啥,那他也多半是只闻其名,而从未见过实物的时代哪!

    疯子傻瓜白痴精神病!水湄是一个也不想当滴!所以水湄才无奈地编了这么些个假话。

    “扩建、水电站、俄语、钟楼、东大街、图纸、大学生?”妈妈听完女儿的话后,喃喃了自语了一回后,立马转头问水湄爸爸“老水,你觉得,这是在说幼儿园吗?”

    水湄听妈妈没有怀疑自己编假话,心里偷偷地松了一口气想——哎!过关了,还好还好,总算这假话编得还有那么点现实根据!

    水湄儿时就生活在军人圈子里,家里住的是军属大院,托儿所上的是红托,生病一定入军医院,她的整个生存圈里就没有那个人不是军人或者军属的!

    这就造就了小孩子时期的水湄,一个挺可爱的认知性错误——水湄亲军人,小女孩儿时的、天真无邪的她认为只要对方是军人,那就一定是爸爸的战友!

    所以,水湄但凡见着向着正规军装的,即有领章帽辉的,不管水湄认不认识人家,反正她是看见军人就张嘴叫人“叔叔伯伯阿姨”,小水湄还很会撒娇,常常还要求人家抱抱她!还有,要是让水湄在外面大街上碰见了那位军人,她还会叫人家带她回家去玩哪!

    这类事情在水湄儿时经常性的发生,以至于,爸妈都习惯了——常常得给那些被水湄缠住的、认识不认识的军人们解释一番!

    好在大家一看是个可爱的小女孩,也都不计较,嘿嘿!还常常有那些个喜欢小女孩儿的军人们真的抱着水湄去他们住所玩哪!

    所以,爸爸妈妈应该会相信——水湄能够在军医院里、近距离接触到军人们,然后‘刺探’到消息的吧?!

    爸也没怀疑女儿,他在听了妻子的提醒性疑问后,也考虑到了一些可能性,他先回了妻子一句“你先别着急”,然后他才又重点问女儿“妹妹你是在那个病房听见的,是那个叔叔伯伯讲的?他们还讲什么了没有?”

    看来爸爸是想到——是不是人家没有避讳水湄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儿,所以在医院里或是那里说话时,让水湄给听到的了些什么。

    水湄小心谨慎的继续把她自己的假话往圆了编“这几天我在医院里面,见到的几个不认识的军人叔叔伯伯们说的,他们的病房是那个,我不记得了,嗯!爸,我还听到他们讲了服务社、工程师、考查、把关什么的。”

    水湄低头不敢看爸爸的表情了,她在心里道歉——对不起!我说谎了!不过,这真是我的最大限度了!爸爸您老人家可千万不要再追问,现阶段我个两岁半的小孩子更加具体的When、Where、How、Why了?我怕再编下去我就得穿邦了!要不然、要不然,您等我回头再仔细编编您再问?爸爸大人,我是你女儿,不是你手下的侦察兵哪!要情报也得、至少得等到我当上侦察兵后了,是不是?

    感谢老天爷!爸妈都没再追问水湄!妈妈挺激动地瞅着丈夫说“老水、我早就听说上头开始有松动了,你说是不是?唉!就是前几年苏联专家离开时的那些个?嗯!你知道的!就是那些、、、、、、”

    还是妈妈首先真相了!水湄挺佩服的瞅着妈妈想——真不愧是一直关心自己学科的专业人士。

    爸爸也挺高兴的样子连连点头应声道“嗯、嗯、我去问问、嗯、先别乱说。”

    爸爸拍了拍妈妈的手,又转回头来叮嘱水湄道“妹妹是个好孩子,好孩子是有善于观察的眼睛,没有在外面乱讲话的嘴巴的,对不对?”

    水湄听着这熟透了的大人教育语,乖乖地点头答应道“对。”

    唉!这些话可是水湄从小听到大的话了,这话的重点就是——不在外面说!大人们对孩子老是双重标准哪!小孩子在家里时是什么事都不许瞒着爸妈的,在爸妈跟前孩子得做个‘透明人’!在外面则是什么都不许说!

    水湄在腹诽了一回——小孩儿都是被糊弄大的之类的话后,再无奈地感叹了一把小孩儿难当、伪小孩儿更不易之论后,被爸爸妈妈要求——在外禁口的某伪小孩儿、水湄也不再多想什么了,总之假话能圆过去不再被提起就成了!

    费了这半天的劲后,小水湄的身体也实在是顶不住了,试想一下她一个刚出院的、两岁半小孩儿的身体需求吧!那叫一个累哪!

    在小水湄要吃要喝并高高兴兴地对着久不见面的爸爸、和变年轻了的妈妈(这回总算没认错妈)撒娇了一回后,水湄就再次进入了睡眠状态。

    睡前水湄还迷迷糊糊地在心里跟自己说——如果这次醒来自己还是两岁半的话,如果这不是做梦而是真地的话,先不管咱去不去脑科,反正咱得在这回‘妈妈换工作、爸爸转业’的事情上,一定要再接再厉,继续说服爸爸妈妈远离政治,回归到干净单纯的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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