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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逼供

    许其然觉得从酒店送萌竹回家这趟路,走的格外悲壮。把自家的妞儿往娘家送,就跟往虎口送似的,让他滋生出说不出的难受与不舍。

    今晚俩人便要分开睡了,萌竹心里也不痛快,吃禁|果正吃得上瘾呢,却马上要吃不着了。在出租车后座上,她与许其然恋恋不舍地紧搂着彼此,四片唇瓣狠狠地摩挲着,他揽在她后腰上的大手逐渐加重力道,再加重…他恨不得把怀中香甜的小人儿揉到自己的身子里去。

    萌竹呼吸困难,不知道压迫感来自唇齿间,抑或是微胀欲破的小腹。她白皙的手臂勾紧许其然的脖子,全身的着力点仿佛都集中在那一处,她的喉咙里不时溢出连声娇|喘,险些窒息过去。

    小火苗在身体内流窜的感觉,像是一剂解不掉,亦戒不掉的毒,让人欲罢不能。如果不是司机大叔贼头贼脑的窥视,他们此刻很可能会做出更为疯狂的亲密举动。

    “叮咚叮咚”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起,刘父、刘母默契地相视一笑,俱是“腾”一下从沙发里弹起来,一溜小跑,抢着冲向大门。

    “爸、妈,我回来了!”萌竹撒娇般扑进他们的怀里。

    刘父、刘母搂了搂女儿,立马把视线转到一旁的帅小伙身上,“哎呀!曲奇啊,快请进,请进!”

    萌竹小嘴儿一撇,她怎么觉得爸妈的拥抱有几分敷衍的味道呢。没辙,刘家二老一直喜欢带把的,现在看到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带把的俊男人站在面前,自是热情的没话说。

    许其然莞尔一笑,恭恭敬敬的说:“伯父、伯母好,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二十年没见,想不到你这小子越长越俊了!”刘母笑的合不拢嘴,一双桃花眼里扑腾扑腾闪烁着兴奋欢喜的精光。

    说是“桃花眼”一点也不为过,刘母年近五十,却是爱极了打扮。这几年她爱美的兴趣升级了,更是迷上整容,时不时去美容院去个斑,拉个皮。大小刀子一动,她那张风韵犹存的脸蛋儿,愣是整的看不出年纪。往萌竹身边一杵,多少人都以为她们是姐妹俩。

    “伯母过奖了,别说二十年了,您看起来跟当年一样年轻呢。”许其然巧言令色,适时地给未来的丈母娘拍起马屁。

    呸,萌竹涌起一身鸡皮疙瘩,她就不信了,当初一个穿着开裆裤的小屁孩还能记得她妈长什么样儿!

    刘母听闻心里乐开了花,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窃笑,她由衷的夸奖道:“曲奇真会说话,伯母听了高兴呢。”这小子的嘴巴八成是抹了蜜,说话贼舔。

    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怎么看怎么顺眼,此话所言极是。尤其未来女婿又刚好是位师奶杀手,随便抛个眉眼,放个电,这原本就不安分的丈母娘更是溃不成军,毫无招架之力。看刘母喜笑颜开的模样,估计若不是许其然与自个儿闺女有染,她极可能横插一脚。

    虽说丈母娘与女婿调情的景致难得一见,但刘父委实坐不住了,他干咳一声,插话说:“你们吃饭了没有?”

    “吃了,在酒店…呃,在飞机上吃的。”萌竹吐了吐舌头,差点说漏嘴。

    刘父点点头,目光落在搁在一旁的大箱子上面,他旁敲侧击的问:“你们只带了一件行李?”

    许其然担心萌竹又说漏嘴,他赶快抢白说:“我们过来的时候路过酒店,我的行李先寄存在酒店了。”

    刘母意味深长地瞥了许其然一眼,“你订什么酒店啊,到了香港自然住在家里嘛,我把你们的房间都收拾好了呢!”她的口气充满几分埋怨的味道。

    萌竹当即一愣,她心想,老妈不会吃错了药吧,竟然把女儿往野男人床上赶。莫非她受了许母的感染,越老越开放了?许其然也是吃惊不小,他小声挪掖说:“咳,我们住在一起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们在北京还不是住在一起,你妈都和我说了,你们俩现在就差领个证,然后生小包子了…这是你妈骗人,还是你骗人?”刘母说的不以为意,望向许其然的眼神却不如先前那般热烈,似乎对于未来女婿敢做不敢当的作风,心存不满。

    许其然没想到刘母一针见血,见招拆招,损起人来毫不留情面,害得他连连吃瘪,摆出一脸苦不堪言的委屈样儿。

    萌竹寻思,果然是许母在背后装神弄鬼,早知道再给她多买几盒肾宝,让她与许父在床单上滚个天翻地覆,估计这样一来,她便没工夫调侃他们了。

    不过,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化解尴尬的气氛,她挽起老妈的手臂,替许其然辩解说:“我住在曲奇那里,是为了离公司近一点儿,我们…都是分房睡的。”

    刘母的眸色一暗,不可思议的问:“你们没干?”

    “干”字一出口,另外三人立刻面面相觑,刘母咄咄逼人的态度,分明是在逼供啊!刘父身形一滞,断想不到自个儿老婆如此口无遮拦,好歹他也是位大学教授,面子上实在觉得挂不住。他稍作分析,已经猜透了大家的心思,看两位小年轻时不时暗地里传递个眼神,八成他们是滚过床单了,只是不好意思承认,看来只有他出面解围了。

    刘父金口一开,沉声说:“萌竹她妈,年轻人的事情你就别跟着瞎掺合了,他们愿意怎么着,随他们去吧。”

    刘母一听更不乐意了,顺带着想起点儿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儿。当年刘父与许其然的父母同在内地的一所大学教书,刘父是追求过许母的,后来人家俩人结了婚,他才死了心,同刘母好上。他们生下萌竹后不久,刘父得到一个难得的机会,转到香港的大学教书,全家这才都移民到香港。

    刘母不是心胸狭隘之人,要不然两家人也不可能二十几年都维持这么密切的关系,还给两家的后代许了终身。但现在听自家老公维护许家的儿子,她心里一百个不满意,硬是和他们杠上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萌竹和许其然,一字一顿地追问道:“你们俩到底干了没有?”

    “没干。”萌竹低声说。

    “干了。”许其然朗声说。

    刘父傻眼了,刘母却乐了。看来这小子还有那么点儿血性,她的脸色瞬间恢复成最初时的光彩照人,却不忘叮嘱上一句:“大男人干了就要负责啊。”

    许其然一脸正色,毫不含糊的说:“伯母、伯父放心,我会负责的。”

    他一本正经、冷静深沉的样子,萌竹很常见到,那是他的招牌表情,但此刻的他比平时更添几分认真与笃定,她的心跳不由加快,差点失了神。

    其实,摊上此等彪悍的丈母娘,量他也不敢玩出什么花样,刘家的女儿是绝对不能吃亏的。

    “那你们晚上住哪儿?”眼看老婆逼供成功,刘父顺势转移了话题。

    不等他们回答,刘母向他翻了个白眼,不屑的说:“瞧你的猪脑子,这还用问嘛!曲奇订了酒店,他们当然一起去住酒店去呗。”

    萌竹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许其然却是抽了抽嘴角,笑着点点头。

    刘母的脸上几不可察的闪过一抹狡诈,她紧接着对刘父说:“老公,天色不早了,你开车送他们去酒店吧。他们俩说不定晚上还有什么活动呢。”

    在刘母的张罗下,回家不到半个小时,甚至连一杯水都没喝到,萌竹就被扫地出门了。坐在老爸的车里,她和许其然沉默不语,却在思索同一个问题: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如果一早料想到,刘母原来是实干强硬派,他们何苦瞒来瞒去呢。

    一进到酒店熟悉的房间,萌竹还来不及脱掉鞋子,许其然突然一个转身,把她抵在大门上,嘴唇狠狠地向她压过去,牙齿咬住她的唇瓣。毫无预兆的亲吻铺天盖地落在她的唇瓣上、脖颈上,一路向下…她的衣领被他扯得很低,胸脯上大片雪|白的肌|肤一览无遗。他定是之前受了刘母一番刺激,神经错乱了。既然注定要负责,做一次也是做,做一百次也是做,不如彻底坐实了这“干”的罪名。

    “啊唔唔…啊唔唔…不要…”受不住他疯狂的亲吻,萌竹竟然出乎意料的没有回应他,而是连声推拒。

    他半眯着眸子,把嘴唇移到她的鼻尖上,喉头一动,轻吐出两个暧昧的字眼:“不要?”

    萌竹本能地想向后退一步,却发觉早已被他挤到门边,根本无路可退。她闷声说:“曲奇,你累不累?我有点儿累。”

    她并非在玩欲拒还迎的烂把戏,而是俩人一整天争分夺秒的猛滚床单,她担心许其然的身体受不了。就算按照一夜|七次郎的标准计算,现在恐怕也已经超标了。临行前,许母的叮咛犹言在耳,她告诫他们切忌纵|欲过渡。萌竹的脑袋中猛然蹦出“精|尽人亡”四个字,她吓了一跳,全身跟着一激灵。

    他挑了挑眉毛,轻声问道:“小丫头,你心疼我?”他的眼神暗藏着几分复杂的神色,有宠溺,有感动,或许还夹杂着那么一丝轻佻。

    萌竹点了点头,“我可不忍心让你爽死,我要留着它慢慢玩儿。”说着,她的小手隔着他的牛仔裤,轻触了一下他下|身的小棒子。

    许其然忍不住浅笑出声,真不知道这丫头是在挑|逗他,还是在给他灭火。不过他转念想到,萌竹明天一早还要去公司总部开会,晚上便好好的睡个安稳觉吧。

    作者有话要说:曲奇同学很强,滚床单绝对给力。

    一夜七次郎…零度君仰头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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