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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抓包

    “你别卖关子了,行不行?我要是有办法,还用得着你出手嘛。”萌竹苦着一张小脸央求卿生。

    他勉强压下心头的不快,实话实说:“点脂有男人,而且对方还是位已婚男士。”

    听闻此言,萌竹的面部表情却并未如他预想的那般出现任何异色,相反她有些泄气的说:“这个我知道,你不会只打探到这点儿情报吧?做不到知已知彼,你怎么能拆散她和曲奇啊?”

    你丫知道还让我出卖色相!卿生突然很想骂娘。可转念一想,他眼下断不能自乱阵脚。攻下萌竹这种头脑简单、纯良呆傻,却间歇性抽疯的妞儿,绝对不能与她硬碰硬。采取迂回战术最适合,也就是表面恭顺,背地里使坏。

    于是,他慢条斯理的搅动着白瓷杯里的摩卡,薄唇一开一合说道:“点脂两年前与曲奇分手的原因,并非她要去新加坡发展那么简单。其实当时她已经和JQ集团的总裁Nima勾搭上了,只不过Nima有老婆,所以他们俩的交往相当低调,几乎瞒过了所有人。”

    Nima!你妈?尼玛?萌竹抽了抽嘴角,不可思议的瞪圆眼睛,错愕地问:“她为了尼玛这个有妇之夫抛弃曲奇?!她脑子没病吧?”

    “曲奇有什么好的?你也不想想,尼玛是什么人物!点脂跟了他,自然能衣食无忧,平步青云呢。”卿生对她的大惊小怪颇为不屑,顺带踩了一下许其然。

    萌竹不敢苟同,她收敛了满脸讶然的神色,若有所思的望着餐桌上的柠檬水出神。之前她曾经无意偷听到点脂打电话,点脂与已婚男人有染之事,她一早知道。只是点脂当年不仅为了Nima离开许其然,还放弃了在北京的生活,是萌竹始料未及的。

    “曲奇不知道点脂与他分手的真正原因吧?”她抿了一口咖啡,心事重重的问道。

    卿生点点头,“我没听他提过,应该不知道,他以为点脂是为了工作。”

    “太可恶了!”萌竹不由攥紧手中的咖啡杯,愤愤不平的说。

    卿生与点脂交情不深,对她并无成见,他甚至有几分感激点脂呢,如若不是她,萌竹说不定早就一头扎进许其然的怀抱了。他顿了一下,才说:“咳,人与人的生活方式不同,这没什么好非议的。况且点脂与尼玛也未必没有真感情…”

    他偏帮点脂说话,萌竹觉得有点儿不舒服,她厉声责问:“既然他们真心相爱,尼玛为何不离婚?点脂又回来招惹曲奇干什么?”

    卿生轻叹一口气,无奈的说:“你别钻牛角尖了,行不行?你当富商离婚很容易啊,光是分割财产就能让尼玛吃不了兜着走了。”

    说完,他低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几不可察的蹙了一下眉,“点脂这次回来是因为她妈妈病重。据我所知,当年点脂的妈妈很中意曲奇,这些年来,曲奇又一直照顾她老人家,所以两人的感情很深…”

    萌竹越听越不是滋味,她胡搅蛮缠说:“你的意思是…难不成我的情敌不是点脂,而是她妈?!既然如此,你也不必费尽心思接近点脂了,你直接搞定她娘得了!”

    撒完泼,萌竹赌气般地把脑袋一扭望向窗外,留给卿生一个后脑勺。这时,远处两抹熟悉的身影跃然她的视野,萌竹全身一僵。

    咦?那不是许其然和泰厚嘛!他俩正有说有笑的并肩走向咖啡厅。

    “宋卿生!你…!你竟然算计我!!”萌竹的脸色煞白,她用食指指着卿生的俊脸,咄咄逼人的低声咆哮。眼瞅着他们就要踏入店门了,萌竹慌不择路,一把抄起手袋向洗手间奔去。

    卿生看着她狼狈逃窜的背影,嘴角噙着一抹居心叵测的坏笑。咳,他刚才忘记告诉萌竹了,这间小咖啡厅是SBTV的“后花园”。每天下午,同事们都会忙里偷闲来这里喝个下午茶。尤其眼下这个点,正是许其然雷打不动的High Tea时间。

    “嗨!卿生也在啊?”泰厚一进门就看到坐在窗边的卿生,径直向他走过去。

    “太后都出宫了,为臣的自然不能拉下啊。”卿生没有起身,他唇角一扬,示意他们一起坐下。

    许其然的目光扫过卡座上搭着的女士外套时,他的身形一滞,眸中迅速窜起两束小火苗,却云淡风清的问:“你不是一个人?”

    那件粉红色的针织小外套,就算化成灰,许其然也认识。那还是前几天北京突然降温,萌竹喊着没厚衣服穿,他特意买给她的。

    泰厚也注意到餐桌上摆着两个咖啡杯,她向卿生会心一笑,“你既然有朋友,我们就不打扰啦。曲奇,我们不如换个位子坐吧。”说完,她把头转向许其然。

    “不用,就坐这里。说不定宋大名妓的朋友,我们都认识呢!”许其然一边挖苦道,一边挨着卿生落了座。

    他的面色阴郁,卿生脸上的笑容却加深了几分,看样子好戏即将上演了。泰厚左瞟瞟右看看,面前两位帅哥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着实有些古怪。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们说的到底是谁呀?”

    “流氓猪。”两个男人异口同声,而许其然的声调明显更重一些。

    畏罪潜逃到洗手间的萌竹坐立难安,她眉头紧锁,两只脚在光滑的瓷砖地面上踱来踱去。本来与朋友出来喝杯咖啡倒是没什么,要怪只能怪对方是宋卿生。尽管他尚未正式向萌竹表白,但许其然已经毫不留情地将他列入“情敌”的行列了。要说许其然的黑名单其实范围很小,上面只有两个名字——卿生和轻生。

    萌竹暗叹真是遇人不淑,又被那个臭小子给算计了,可她不能一直躲在洗手间里呀,她歪头想了一瞬,十分没出息的给卿生发了一条短信:外面的情况怎么样?这里有没有后门?你要是能协助我顺利逃跑,这笔帐我就不跟你算了!

    不过一分钟,卿生的短信进来了,她打开一看:你的外套落下了,曲奇已经知道了,你还是快点儿出来自首吧。如果你愿意以后投靠我,一会儿我可以考虑罩着你(*^_^*)

    短信最后的那个笑脸符号,让她气不打一处来。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贴身的羊绒衫,唉,怎么一不小心把罪证留在案发现场了。萌竹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颤颤巍巍的走出洗手间。

    看到萌竹过来,泰厚眸中贼光一闪,不等两位男士开口,她快人快语,乐颠颠的说:“你怎么去个洗手间去了那么久?不会是被曲奇传染,也拉了肚子吧?还不从实招来,你们昨晚做了什么?”

    明明不过是一句口无遮拦的玩笑话,却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卿生一张俊颜上的笑容倏地僵在唇边,他不悦地瞪了泰厚一眼。

    泰厚却丝毫不顾及对面两位各怀鬼胎的男人,她把屁股往里面挪了挪,一手将萌竹拉到身边的位子上,开始眉飞色舞的向她讨要小艳本,“哎呦,哀家都好几天没批奏折了,手痒的很。你也不想着勤快点儿给哀家进贡…”

    萌竹垮着小脸,心不在焉的“嗯嗯”敷衍着泰厚,一双眼睛却贼眉鼠眼的偷瞄向许其然。果然,冰山美男发飙前的尊容都别有一番风味。他宛如刀刻般棱角分明的俊脸紧绷,薄薄的唇瓣向下勾着,深不见底的明眸正在酝酿风雨欲来的愠怒。

    萌竹心惊,慌乱的移开视线。正巧泰厚附在她耳畔小声说:“你给我从香港找几本耽美小说看看吧,美男互搞让人流口水啊。你看看我们对面那两位的表情,八成他们有奸|情…”

    泰厚的猥琐言论尚未说完,萌竹已经猝不及防被许其然一把从位子上揪起来,没有一丝温度的冰冷声音响起:“你,跟我出来!”

    在泰厚诧异的注视下,她跌跌撞撞地跟在许其然屁股后面出了咖啡厅。一直把她拖到街头的拐角处,许其然才松了手。

    “说!为什么和宋卿生私会?!为什么看到我就躲进洗手间?!”一条窄巷四下无人,许其然富有磁性的声音格外冷硬、突兀。

    萌竹被他连珠炮似的质问逼的哑口无言,她总不能坦白说,与卿生见面是为了算计点脂吧。她把心一横耍赖说:“我…我没躲,我来大姨妈了,所以在洗手间磨蹭了一下。”只要许其然放过她,别说来大姨妈,就算是让她来大姨夫都不在话下。

    许其然根本不相信她扯淡,他上前一步,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哦?是吗?”

    他极尽挑逗意味的轻佻举动,让萌竹全身一激灵,她做贼心虚的低下头,怏怏的说:“真的,没骗你。”

    她拙劣的骗术,落在许其然眼里,令他啼笑皆非,火气随之退下稍许。他不怒反笑,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移向她的后腰,“那好,把裤子脱下来看看。”

    萌竹傻眼了,她死死捂住皮带,语无伦次的说:“呃…在这里看不好吧。那个…传闻说看了女人的大姨妈血不吉利…”

    “没关系,我不在乎,你脱吧。” 许其然将一张美颜又凑近了几分,高挺的鼻梁轻触到她的小脸蛋儿上。他扑朔迷离的魅惑眼神,仿佛可以穿透萌竹正在“扑通”乱跳的小心肝。

    作者有话要说:嘎嘎~~聪明如你们,知道肉肉要来了哦~~

    大姨妈终于出场了,话说大姨妈真不是个有爱的东东。

    1. 大姨妈这个词最开始是南方的叫法吧,生在北方长在北方的零度君在刚到南方时,根本不知道这个叫法啊。话说,当时室友对我说:“我来大姨妈了。”我完全摸不着头脑,还以为她的亲戚来看她了,可她整个下午都在寝室里,完全没有出去过啊。于是我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你的大姨妈来了?”她不知道我不懂这个词,所以很平静的说:“我刚去厕所发现的。”我更吃惊了,她怎么能把大姨妈关在洗手间!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大姨妈是月经啊!!!为此,可怜的零度君生生被她们嘲笑了几个月。

    2. 那天某女同事的男朋友来看她,她向领导请假一天,理由是大姨妈来了,肚子疼。我们都笑她是骗人的,说她一定是给大姨妈找大姨夫去了,吼吼~~~

    矮油,今天碎碎念好长。不罗嗦啦,你们的花花那,快点拿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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