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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邪魅的秒杀

    Alice冲凉出来,看到他坐在沙发上,左手托腮,右手抚额,眼睛盯着墙上的电视荧幕,但看得出他陷入了沉思。

    见她冲完出来了,他站起来,利落的脱下白色尖领的蓝色细间条衬衣,向浴室走去。

    她以温柔诱^惑的姿势躺在床上,迎接他的进入。他进^入她的身体,波澜壮阔的起伏涌动,威猛的驰骋,听着她发出极尽享受的娇哼,呻^吟,音频节奏与他的力度成正比。

    他闭上眼睛,且耕耘且享受,直到全身止不住的兴奋来袭,颤^栗。

    他在床^上从不让女人失望,也从不让自己失望。他离开她依然波澜起伏,温热的身体,看得出她那里,还在微弱的收^缩痉^挛。

    他嘴角向上微翘,微笑着眼角瞄向她,那一秒钟,那一瞬间,邪气,性^感,不羁,型,酷,她脑海里浮现如许的形容词。

    她承认,她的世界凝住了,被他的眼神,被他整个人秒杀了,真愿与他缠^绵至死。

    冲洗完,他仍然像上次一样,潇洒的穿上衣服,动作干脆流畅,似乎每一动作的角度都设计过似的完美。

    Alice情难自控的跳下床,冲向他,抱紧他的腰。他的手迟疑的停在她的手背,本来他想拉开她的手。

    过了一阵,他说:“我要走了。”

    她抬头望着他冷峻的面孔,这个微笑起来特别秒人的男人,他的动作和他的语言一样,没有一点拖泥带水,没有一丝多余,他甚至没问过她从事什么工作。

    他真的似乎唯有在叶思晴面前,才真的话语滔滔不绝,也许,她是他在这个世间,唯一可卸下心防的所在,唯一柔软的软肋。

    他轻轻挣开她两只箍住自己的手,问她:“你要回家吗?如果回家我送你。”

    她本不想回家的,听他这样讲,应声就说:“好啊。”

    因为她的酒喝得比较多,所以她的车还留在云咸街。刚才是坐郑杰峰的车过来的,他们一起乘电梯下去停车场。

    从金钟到Alice在薄扶林近南区的家,超近超快,她并没与家人住一起,所以几次想邀请他说,要不要上去坐坐?

    但她明白,这对郑杰峰来说,应该是匪夷所思的,纯属多余,他绝对会拒绝。

    所以她乖乖的在大门口下车了,只说了声“bye”。

    这个谜一样吸引的男人,再也没有多看她一眼,威猛帅气的路虎呼啸疾驰而去,带走了她的芳心。

    Alice从皇家墨尔本理工大学会计专业毕业,今年25岁。

    今夜,她的芳心面朝路虎,华丽丽的春暖花开,红果果的萌动了。

    巧合的是,Alice与卓晨,都自澳洲学成归来,难道郑杰峰的美式嬉皮+冷酷+强势+才干=澳洲海归眼中的无尽魅力?

    郑杰峰身边的人她知道,他漂亮的老婆,她老婆俊美的情人,她都知道。

    郑氏以及与郑氏有关的人,私生活笼罩在镁光灯下,可谓他不在江湖,江湖却有他的传说,丰富着市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Alice永远都不会明白,为什么叶思晴要这样对待魅力非凡迷死人不偿命的郑杰峰。

    前天,有份八卦报纸言之凿凿的力图证明郑太怀孕了,还公布了据说是郑太在好友陪同下去化验所验胎儿DNA的照片,刊出来的照片虽然稍微模糊,但还是足以辨认是叶思晴本人。

    以前三人犹抱琵琶半遮面,遮遮掩掩的,娱记和观众还觉得过瘾。但这两男一女的超强组合,现在居然都毫不避忌,似乎根本不理这天下悠悠之口。

    三人非常默契的大搞非主流——北美教育出品的郑杰峰,该夜店一夜^情的一夜^情,英国式教育出品的程嘉伟,该牵手人妻的牵手。

    唯一港产,源自科大的叶思晴,内心深处是任性的N次方,该怀孕的照旧怀孕,并且去验胎儿DNA还要被娱记逮到。

    三人皆是绝对——我行我素,我酷毙,完全当世人透明。

    现如今大家视觉疲劳的同时,佩服者有之,唾弃者有之,艳羡者有之,莫衷一是。

    *

    下午,公司开会,例行的检讨汇报完毕,已经是下班时间,可是郑杰峰还在等一份汇率风险的报告。

    六点半,听到敲门声,他说完“come in”,有人应声进来,把一叠文件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帮我冲杯咖啡。”他说,视线还盯在电脑屏幕上。

    “ok.”

    几分钟后,浓郁醇香的咖啡来了,冒着腾腾的热气。

    “谢谢,你可以走了。”他依然没有抬头。

    “ok,郑生。”虽然嘴上这样讲,来者还是未离开。

    “any thing else?”他不禁问,然后不期然抬起头来,正遇上有点左顾右盼的Alice的目光。

    “是你?”他果然讶异的说道。

    自上次见面,好像有一段时间了,差不多一个月。

    Alice进长基,面试经历四次,首先是人力资源部,然后是财务部,再经过CEO的秘书主管琳达,最后见CEO助理Sean,连过四关,才真正获得CEO财务秘书一职。

    “我是公司新聘的财务秘书。”Alice说,她也费时说好巧之类的废话。

    她的目标明显就是冲郑杰峰来的,那也算自己有本事,才能从两百多应征者中脱颖而出。

    他望了望她胸前的职员徽章,曾敏仪Alice Tsang。

    “ok,没事了,你可以走了。”郑杰峰表情平淡的说,视线旋即落到了新鲜**的月度汇率报告上。

    Sean是提过,来了新的秘书,没想到是Alice罢了。郑杰峰的态度,与Alice的预想有点距离,他好像除了第一秒钟表现出的惊讶,然后就一直是风平浪静的神色了。

    她猜想中,也许他会疑惑,然后声色俱厉地说,你来干什么?然后即时炒了她;或者说,他风起云涌,索性即兴的来一次办公室热血ML;再又或者,他稍显尴尬,讪讪的说,Alice,这是公司,我希望,你以后要公私分明……

    反正不是他现在这样的,若无其事,似乎就真的只是见到了一个初次谋面的新员工,两人从未赤呈相见,共赴**巫山。

    进入长基,Alice才知道长基到底有多巨大。其市场份额占本港地产业超过15%,涵括买地,规划,工程建筑,物管,物流等,旗下员工两万多人。

    长基地产的口碑好坏,其在二手市场的保持的长期活跃度可以间接反应,因为只有兴建的房屋质量好,才会吸引更多的买家入货。

    而财务部的权利大大的,建立了独立的评估系统,不达标的建材,不合理的工程请款,根本都批不下来。

    Alice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郑杰峰的视线才从文件上移开,将大班椅旋转到对着维港。公司绝对是唯才是用的,Alice获聘说明她有点料。

    不过,香港这么多家公司招聘用人,她就刚好进了长基,当然有Alice人为的因素。

    他俯瞰着维港,耸了耸肩,非常确定——自己对office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误人误己误工作。然后,他转身拿过汇率报告,搁在膝盖上,专注快速的浏览。

    如果郑杰峰在二十八楼的日子,平均每天,Alice能见到他起码两次。他对她的态度一直都那样,与对其他员工一视同仁。

    他不会刻意闪避她的目光,也不会投注多一分的余光,不会授意更多或更少的工作给她,不会垂青她,也不会刁难她。

    而且大多数时候,Alice的工作都是Sean或琳达分配下来的,她只需要去执行。

    工作做得好时他会赞许“well done”,那时,他眼角是蕴含笑意的,类似于女生注视着橱窗里喜欢的那双高跟鞋时,眼放的光芒。在二十八楼,他的万丈光芒显然只为工作而放射。

    做错时,他会痛骂不懈,直到你自卑自惭,无地自容兼且有自残倾向,恨不得从二十八楼奋身跃下,决绝的消失于这个时空的地球,以便玩一下穿越,再重遇另一时空对你情有独钟的他。

    Alice再也没有从他眼神领略过那种邪魅的秒杀。现实与记忆,与自己的意愿大相径庭。

    每天面对的都只限于:email,数不清的文件,汇率评估等等数据报告,以及他面部表情平静始终如一的冷峻面孔。

    有时还要做茶水阿婶帮boss榨果汁,端咖啡,去上环的老字号买奶茶。

    她甚至开始怀疑,大班椅上这个沉默英俊的boss,是否真的就是香格里拉的房间里,那个曾经邪魅的倾城一笑,自己one night stand乘以2次的男主角。

    不过,太阳,只要不下雨不阴天,照样升起。

    她知道,无论如何,她一看见郑杰峰,就有全身愉悦的迹象,也许不会愈演愈烈,但会一直保持着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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