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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8 章

    第18章

    我扶住脑袋,深深地叹气。优洛害怕子衿这件事,我是越发的感觉明显了。

    在我的认知里,子衿对她是很温柔的,这一度成为我的怨念。还记得第一次见她俩在一块儿,“登对“的气波秒杀全场,金童玉女一样的。原来这些都是假象?

    我不由得问出口:“我真搞不懂你害怕子衿什么?她又不能吃了你。”

    “子衿很可怕的,她是□系女王。”优洛哀怨地说。我听后脑袋差点撞在膝盖上。回想起刚认识她时,似乎也听她说过这句话:子矜是个优秀的女人,她也会把你□成一个优秀的人。确实,子衿后来爱管我,穿着啦,礼仪啦,工作方法啦,都是在潜移默化中受了她的影响。她从不说你应该怎样怎样,而是用一种神奇的方式让你自己记牢它(例如那个柱状图)并且发自于心的省悟。

    如果这算是□的话,那么根本就没什么可怕。

    当务之急不是探寻优洛怕子衿的原因,而是红叶让我搬走的问题。

    我先要稳住优洛:“你这个电话不能打,这不是打草惊蛇么!”

    优洛攥着电话,丝毫不妥协,苦着脸说:“有子衿那样的蛇吗?蛇还有七寸可以抓。”言外之意就是子衿无懈可击?

    我想了想,确实没想出这个女人有什么大的把柄,她似乎很懂得掩藏自己的弱处。难道这就是我被她治得死死,也是把优洛治得死死的原因?

    前所未有的,我心中升起一股恶寒……再看优洛,突然就理解她了。

    看她那可怜见儿的,谁看了都会怜惜,于是我放软了态度,说:“我这不是还没答应红叶搬过去么,算我求你,这电话你先别打。”子衿和红叶哪次见面不是火星撞彗星,而且最后倒霉的都是我。为了自求多福和避免不必要的尴尬,我要制止这件事的发生。

    优洛总算软化:“可红叶这次好像挺坚决的。还有,她是怎么知道你在这里的?”

    “她和我家关系一直不错,我想骗住她没想到露馅了。”

    优洛点头:“她真的很关心你。”

    其实红叶一直是这样关心我的。我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有次我发烧,想吃西瓜,她一个人能深更半夜坐着板车去大兴庞各庄给我摘,虽然瓜瓤还没有熟透,但那绝对是我此生吃过的最甘甜的西瓜。

    所以即使做不成恋人,凭着在彼此生命中的重要意义,也是一份与众不同的存在。可能外人是无法理解的。都说初恋让我们难以忘怀。可能是放不下那段情,例如子衿于秦玫;可能是忘不了那段有爱的日子和那个特别的人,例如我对于红叶。初恋的果实也许青涩,却是生命之花绽放得最彻底的那一次收获。不完美,却终身难忘。

    由此可知,我三番两次的生病受伤,红叶心里必定着急上火,所以才会有刚才的表现吧。我完全能够理解。

    “这样,我给子衿打个电话,看她明天回不回来。”如果确定回来得马上想对策,拖住红叶再说。

    电话拨过去,暂时无法接通。刚想再拨,对方已打回来。

    从听筒里传来子衿的声音:“彤,有事吗?”她久违的温馨的话语瞬间传达至四肢百骸,进而得到贴合的舒意,原来整个身心都在思念着她。我被这个发现触动,竟没有马上回答她。

    她有些着急:“彤?”

    “嗯,那个,我想问下你那边的事情怎样了?秦玫还好吗?”我憋着情绪回答。

    “基本解决。她很好。”太言简意赅了吧?我心里不太舒服地想。

    “哦,那就好。那你明天回来吗?”

    她只是模棱两可地说:“看情况。你的伤怎样了?”

    我这个急!

    “可以扶着东西走几步了……”我在心里盘算着如何追问她回北京的准确时间,又不能让她起疑。

    她声音柔柔地说:“那就好。你希望我明天回来,还是不回来?”

    我被她问住了,一时答不上来。我当然希望她赶快回来,因为想念她,想马上看到她。可另一方面又担心我们会延续上次的冲突,甚至把事情恶化。与其这样我倒真希望她晚点回来,好有多余时间让我做准备。

    她见我一直不答,也没继续追问。可我又舍不得挂电话,只得跟她扯些工作上的事情。她听了很惊讶:“你去上班啦?”

    我说是啊怎么了?

    她语气开始不悦:“你现在需要安心静养,怎么还去工作!”

    优洛估计听到了子衿生气的声音,缩了缩脖子,向我投来同情的目光。我翻了个白眼,对子衿说:“我总躺在床上心情会不好,心情不好病也会跟着不好。你就别担心我啦。”

    子衿显然不满意我的话,但天高皇帝远她又管不了我。只得说:“你看着办吧,我明天回去。”说完就挂了。

    “怎么样,明天回?”优洛凑过来问。

    我不知是该解脱还是该紧张:“是啊。”

    “那红叶那你怎么应付?”

    我托着腮,想不出对策。

    优洛哀叹了一声,提醒我道:“你要真去了红叶那,我敢保证子衿会发飙。到时候我就帮不了你了。”

    “怎么可能去。”我心也烦了,索性睡觉。

    夜凉如水,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想着子衿这几天会不会跟秦玫发生了什么故事?甚至发现了彼此的情意?想到这里心就止不住的犯酸,肋岔子开始疼。我无语对着天花板,为什么不能让我安安心心的爱个人?

    真正失眠了一个晚上,早上朦朦胧胧刚睡着,就被手机铃音吵醒。

    “懒虫快起床,我已经在你楼下了。”是红叶。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就问:“你怎么不上来?”

    “不好停车,我开我爸车过来的。”

    “你开车、来干嘛?”不会是来接我的吧?!这也太雷厉风行了!

    “来接你啊,傻瓜。快起床啊,收拾收拾下来。”

    我脑子一下清醒了!赶忙跳起来去敲优洛的门。优洛支楞着头发,睡眼惺忪开的门。

    我一下抓住她:“快帮帮我!红叶在楼下了!”

    优洛瞳孔大开:“这么快?”

    我俩赶忙梳洗,慌张得撞来撞去,最后坐在沙发上大眼对大眼——“怎么办?”异口同声。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我破釜沉舟地说。

    时间才是早上七点,小区里雾蒙蒙,还有鸟叫。出来时,身体的温热一下就被湿冷的空气挤走,觉得清凉渗透到骨头里。

    优洛推我找到了红叶的车。

    我自己爬上车,觉得腿伤每日都在好转。

    刚上车我就迫不及待地对红叶说:“红叶,我今天搬回家住。”

    红叶认真看着我:“那么不愿意和我同住?”

    我没回答她,脸转向窗外。优洛在窗外挥挥手,转身回到楼道口。

    她背对着我,冷冷地说:“她对你到底有什么好?”转过头,眼神带着极度的抱怨:“这次受伤,也是因为她吧!”

    “这跟她没关系。”我急着辩解。

    她再次转过身背对我,脸对向窗外,我看见车镜里,她的泪在缓缓滑落。

    我慌了:“红叶……你哭了?”我费劲地移上前,轻轻揽过她,对上一双梨花带雨的面庞。

    她隔着靠背抱住我的头,哭得更大声:“我无数次的后悔,后悔当初离开你去美国。”

    我轻拍她的后背,心里一阵阵的难过。

    “你对她付出那么多,值吗?”她哭着问。

    我无奈叹气:“你为我的付出,又值吗?”

    她笑了,泪中带笑,笑得凄美柔情:“我们都够傻的,是不是?”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是。”

    “好啦,既然你决定了。我送你回家。”她离开我的怀抱,扬起头,故作轻松地说。我看着她的泪痕,心里丝丝缕缕蔓延出愁绪,抵消不掉的愁绪。

    “你载我去公司吧。”

    她点点头,发动车子。阳光拨开云雾轻洒下来,落在她的长发上,金灿灿耀人眼。

    到了大厦门口,红叶说:“我晚上来接你回家。”没等我回答就发动车子开走。

    在公司忙了一上午,这期间终于有同事来嘘寒问暖。

    “昨天看你那么忙,脸色又不好,不敢打搅你。”助理小王说。

    “中午一起吃个饭吧?”营销部的同事说。我欣然同意,结果等到中午12:30,这些家伙竟然一个也没回来。叫外卖一直占线,平常带饭的今天统一都跑去外面午餐加溜达,偌大的公司只留下我一个人饿着肚皮,趴在桌子上抑郁。

    “还没吃饭?我带了饭,要不要吃?”很简单的一句话,差点让我泪流满面。我抬头一看,门口赫然站立着清新温和的梁笑然,连站姿都和昨天一样。

    我怀着感恩的心情接过她的爱心便当,还不忘客气地问:“那你吃什么?”

    “我带了两份。”她自然地说。

    我很想张口问她为什么带了两份?心里隐约觉得,她似乎是专门带给我的。扒拉着饭菜,我的内心却并不平静:梁笑然,她对我是不是过于殷勤了?

    看我吃完饭,她也不多说什么,提着饭盒潇洒而去。快下班的时候,她又带给我一支冰激凌。

    “爱吃冰激凌么?”她问。

    “还行。”我不明所以地答。

    “给你。”她把一支上面有草莓的冰激凌递给我。

    她怎么知道我只爱吃草莓冰激凌?我手里拿着冰激凌,望着她平静的面容和自然的态度,难道是我多虑了?

    好在腿争气了些,不需要她的帮助也能坐上轮椅。她想推我,被我拒绝了,我说我自己可以。

    摇着轮椅,我们来到电梯处。看见旁边竖着块黄色警示牌:电梯维修中。

    “走货梯吧。”她建议。

    她把我推到楼梯间的货梯处,里面有几个工人在抬箱子。她把我掩护在角落里,等工人过去,才把推我进去。

    几乎每个楼层都有人上来,不一会儿不大的空间已经挤满了人。

    梁笑然俯下身,用两手抵在我后面的墙上,给我辟出一块儿自由的空间。我坐在轮椅上不自觉地抬头看她,她也正在凝视我,只见她嘴角抿起来,轻轻说:“小心冰激凌。”

    我一看,好看的冰激凌已经被人挤得不像话,黏嗒嗒贴我外衣的领口上。

    “啊!”我最讨厌脏东西黏在衣服上,不由得惊慌失措。而且领口这个位置又不容易擦。

    她在上面说:“别着急,等人少了我帮你擦。”

    我感激地一笑。到了一层,人慢慢往前涌,等到都走光了,我们才出来。她马上掏出纸巾,蹲在我身前。

    “我自己来吧。”我不好意思地说。因为她蹲在我面前,身子挨着我,气息拂面……实在是……暧昧。这时,那该死的工人又搬了一批货物要搬上去,我眼角余光看见那些工人的背后闪出一只NINEWEST的皮包。

    我双眼放光,据我所知这款包包是今年米兰时装周的压轴巨星,没想到我们大厦的楼梯间竟会惊现此物!

    梁笑然帮我擦领口,不小心碰到我锁骨处的肌肤,有些尴尬地停住手,我也觉得脸有些发烫。也就在同时,工人们鱼贯进入电梯,那只包包的主人也在此时现出真身——

    一看之下我倒抽了口凉气!

    下意识的、绝对本能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我向后急仰!想退出这片尴尬!谁知梁笑然没有防备,竟随着我的动作向前倾了过去,差点摔倒,为了稳住轮椅,她不得不用手臂支撑住我……其结局就是……我俩的姿势很像,很像,很像……我没脸说了T_T!

    包包的主人不是别人,大家也肯定猜到了。

    我苦着脸的宣布:子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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