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9】章 平静
沐舒彤沿着大街漫无目的地走着，脑中回想着医生的那些话，眼泪一直都在扑簌扑簌地掉个不停，也不知走了多久，直到感到腿脚都酸痛了，方才抬起头来看看天空。将近傍晚的天空灰蒙蒙一片，就如她此刻的心情一般。虽然她也让那医生开了一些缓解的药物，可是心中仍是一点头绪都没，亦不知该如何将此事告知周懿然。望到前方有一个小广场，便就去了那边找了一处休息长椅坐下来，看着熙熙攘攘走过的人群，心情慢慢地归于平静，不想再哭了，眼泪虽然可以缓解忧伤，可是终究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那么当前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还有多少回转的时机，而不是在那里坐以待毙。沐舒彤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几年前的事情，不过都是一些生活中的普通片段，而且那些画面中是一点儿都找不到周懿然的影子，那么医生告诉她的那些便是事实，她真的被催眠过，而且主使的人就是她的老爸，这一点毋庸置疑。
沐舒彤坐在那儿思虑了很久，她总是不能用力思考的，否则头便痛得厉害。她从包中拿出了小镜子，看看自己的眼睛，好像不是那么红肿了，那么就一定要若无其事地回家，千万不能让周懿然知道此事，既然时日无多，那么在这不长的时日里，多做一些有意义的事，那么就算离开了这个世界，也不会有后悔和遗憾，至于父母，不怨他们，毕竟她生在那样的家庭里，她不得不承受那些，就当是命吧。思及此，沐舒彤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红尘中一切虚妄，到头来总是逃不过一个“死”字，那么有生之年，便好好珍惜，把那份最真挚的情全无保留地给她，等那一天到来之时，便也可以含着微笑而去。
沐舒彤回到家时已经是华灯初上了。周懿然在客厅里等她，看到进她门时，有些不悦地问：“今天怎么这么晚？”
“一点点事情耽搁了。然然，你吃了没？”沐舒彤一如往日地带着嬉皮的笑脸迎过去，扑到周懿然跟前，给了她一个拥抱。
“没，不是在等你么？”周懿然受不了这人偶尔的孩子气，此时抱着自己还不想放开一样，然不知此时沐舒彤伏在她肩膀上，有一滴泪水落了下来。
“好，我这就去热一下饭菜。”沐舒彤快速推离了周懿然的怀抱，就往厨房的方向奔去，实在是难以克制，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地掉不停。
周懿然一阵茫然，但也没有多想，虽然今天发发生的那件事，鸳鸳有跟她细细解释了，可是还是有一点点不愉快，况且她家猪头竟然都没出来追她，而且连一通电话都没打给她，让她就是觉得被忽视了。一会后，沐舒彤就把那些有些凉的饭菜热好重新端上桌，两人面对面而坐，沐舒彤这才发现她家的鬼灵精怎么不在，便就问周懿然：“然然，宝宝呢？睡了？”
“被你老爸接回你家了，跟丑丑一起，既然她没有闹着要回家，你就放心吧。”周懿然喝了一口汤，随口答道。
“噢。”沐舒彤也没多问。这顿晚餐吃得有些怪异，两人都是各怀心事，而且两人的胃口皆不是很好，饭菜就如没动过一般。周懿然先搁下了碗筷，直接就去了楼上，而沐舒彤在静坐了好一会后，起身把一切收拾好，重新振作精神，往楼上走去。
来到卧室里，周懿然躺在床上用电脑，样子挺聚精会神，在见到沐舒彤进来后，投给她一个眼神，让她去洗漱。就当沐舒彤穿着睡袍走出来时，周懿然却是裹着被子靠在床头了。
“猪头，你过来！我看你好像比我还闷闷不乐，是怎么了？”周懿然对某人勾勾手指，眉毛轻挑，别有一番妩媚风情。
沐舒彤钻进被中，将边上的人拦腰抱住，头埋在她的胸口，带些撒娇地口气道：“老婆，要抱抱，今晚你抱着我睡好不？”
“噗……”周懿然忍不住一笑，又来耍赖这一招，都快腻了！“你就不能换种方式，闹得我还要哄你不成，今天到底是谁干了亏心事啊？”周懿然故意在最后一句话上加重了语气。
“然然，我错了，我向你认错，我就知道然然是最信任我的。”某人继续赖在她的怀中，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紧，闹得周懿然都有些把持不住，真没想到这人撒娇起来，声线倒挺销魂的。
“量你也不敢。”周懿然的心情莫名地好多了，其实本来就没什么事情，只不过恋爱中的人总控制不住耍耍小性子，爱情确实是可以给人带来滋润的，至少会让你的心情有高低起伏，新陈代谢自然就加快了。
“然然……”
“嗯。”
“然然，然然……”
“怎么了？”
“就想多喊你几声。”沐舒彤在其胸前蹭蹭，寻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躺好，声音越发低沉，就如在压抑着什么。
周懿然也感觉到了不对，赶忙把那张脸从怀中扳出来，在不经意间触到了湿意。她惊诧不已，只看到那人的眼睛红红的，忙问：“猪头，怎么回事？好端端地哭什么。”
“没啦，我就是觉得现在的我太幸福了，忽然害怕幸福会太过短暂，害怕我没那么好命，幸福会不长久。”
“你呀，胡思乱想什么，再乱说话，我可要生气了。”周懿然是真的有些想生气了，也不知这人忽然发什么神经，说什么鬼话呢。
“我错了，再也不乱说话了。”沐舒彤赶紧打住，人总是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展现脆弱，然而她是不能够把真相告诉周懿然的，除非是逼不得已，那么就让一切一如既往地持续下去，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也是后话了，她只要在这几个月里尽可能地多做一些事，以保那两人日后的生活安逸。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我们现在不都好好的么，纵使会有多大的困难，只要我们俩同心，一切都会解决的。”周懿然轻拍拍她的背，送上一吻，接着二人都躺下来，相拥着睡去。
一周后，沐舒彤每天按时服用那医生开给她的药物，身体状况维持得尚好，只是仍然是容易觉得疲倦。为了防止周懿然起疑心，她把那些药全换放在了维生素C的瓶子里，有一次还被周懿然取笑是不是在偷偷服用“避孕药”，让她紧张又尴尬了好一会，幸好周懿然不过是逗逗她而已，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她也回了一趟沐家，问她老妈要四年前的病历，却是被她老妈支支吾吾地回避了，最后她也没有强求，或许她老妈也担心她会知道真相吧，又或许他们都以为她已经没大碍了，因为都过了四年了，不还是活得好好的么！因为没有拿到病历记录，沐舒彤也就放弃了再去那家脑科医院询问可否治疗的机率，关键是她自己也越来越觉得身体机能衰退地更是厉害，有好几次无缘无故地流鼻血，把她自己都吓得浑身发抖，以为那一刻就要魂归西天了，精力的消耗也在慢慢耗费心力，越来越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了，只是心疼那股强烈的意念让她知道不能够现在倒下去，她还有好多事没有做，还有很多事宜没有安排好，如果现在就倒下了，她会死不瞑目。
在那股强烈意念的支撑下，保持一颗乐观从容的心，不断给自己打气，没想到身体状况有些好转，精神也逐渐振作，就如回到了原来那个健康的自己一样。不过，她仍是不可怠慢，这些天设想好的计划还是要一样一样地执行，那么最先想做的就是：她要给周懿然一个浪漫多情的蜜月之旅。
计划设定好，下一步便是执行了。这天，沐舒彤正在忙着布置旅行前的准备工作，她老姐却破天荒地选择在工作日来画室找她。沐雨枫仍是那副职场女强人的打扮，但是眉宇间越发变得娇媚起来，或许这便代表受爱情滋润的女子吧。沐舒彤在看到她老姐的瞬间，第一反应就是她老姐一定有重要的事情告知她，要不然她老姐可不会浪费这么宝贵的工作时间。当然，她的直觉对了，沐雨枫进来后直接就开门见山，“彤彤，爸这些天有来找过你提及送你出国留学的事情么？”
“嗯，就是前两天的事。”沐舒彤也不避讳，认可地点点头。
“那你怎么想的？”
“我同意了，不过我要求等过了暑假之后才去。”
“彤彤，你……，那周懿然知道吗？”沐雨枫有些难以相信，她的倔强妹妹怎么忽然不跟她老爹对抗了呢。
“还没来得及说。”沐舒彤也看到了她老姐的不可置信，于是笑着解释道：“老姐，你别惊讶，我只是觉得老爸也老了，就先依着他吧，他的头发都已经半白了。无论怎样，他都是我的亲爹，就算他做了很多不对的事情，我做女儿的都不会怨他。”
“彤彤，你是真的长大了，只是，你跟周懿然接下来该如何呢？”不知为何，沐雨枫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一种没来由的悲伤涌上心头，她的老爸是老了，可为何从沐舒彤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语，似乎觉得很沉重。
“老姐，你不用担心我，我会处理好的，我从不想跟她分开。”沐舒彤似乎也感知到她老姐的那份焦虑和不安，便就走上前去，很自然地露齿一笑，还伸手去弄弄沐雨枫的头发，捏一下她的鼻子，撇开话题，笑嘻嘻地调侃道：“我家老姐越来越娇美如花了，是不是恋爱了？快如实招来。”
“讨厌！没大没小。”沐雨枫有一点点脸红，刚才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慢慢褪去，或许真的就如司嘉怡所说，她真是变得越来越来多虑，越来越敏感了。
时间照走，日子照过，沐舒彤依旧还是按照计划一步一步地进行下去，就如现在，她正和她老爸相对而坐，商量出国留学的事宜。沐老头比之以前，变得和蔼可亲多了，他根本没想到这次的事情会这么顺利，让他忍不住赞叹他家的小鬼终于是醒悟了。沐舒彤不理会她老爸笑得比阳光还灿烂的笑脸，不动声色地回道：“老爸，你说过只要我答应你的提议，你便会允诺我一个要求，只要你办得到。我认真思考了一下，我只要你为我设立一个基金，每个月投入固定的资金放到里面，这个基金的所有者写周懿然和宝宝的名字，而我的画室收入也将并到这个基金里面。老爸，你看如何？”
沐舒彤坐在那儿思虑了很久，她总是不能用力思考的，否则头便痛得厉害。她从包中拿出了小镜子，看看自己的眼睛，好像不是那么红肿了，那么就一定要若无其事地回家，千万不能让周懿然知道此事，既然时日无多，那么在这不长的时日里，多做一些有意义的事，那么就算离开了这个世界，也不会有后悔和遗憾，至于父母，不怨他们，毕竟她生在那样的家庭里，她不得不承受那些，就当是命吧。思及此，沐舒彤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红尘中一切虚妄，到头来总是逃不过一个“死”字，那么有生之年，便好好珍惜，把那份最真挚的情全无保留地给她，等那一天到来之时，便也可以含着微笑而去。
沐舒彤回到家时已经是华灯初上了。周懿然在客厅里等她，看到进她门时，有些不悦地问：“今天怎么这么晚？”
“一点点事情耽搁了。然然，你吃了没？”沐舒彤一如往日地带着嬉皮的笑脸迎过去，扑到周懿然跟前，给了她一个拥抱。
“没，不是在等你么？”周懿然受不了这人偶尔的孩子气，此时抱着自己还不想放开一样，然不知此时沐舒彤伏在她肩膀上，有一滴泪水落了下来。
“好，我这就去热一下饭菜。”沐舒彤快速推离了周懿然的怀抱，就往厨房的方向奔去，实在是难以克制，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地掉不停。
周懿然一阵茫然，但也没有多想，虽然今天发发生的那件事，鸳鸳有跟她细细解释了，可是还是有一点点不愉快，况且她家猪头竟然都没出来追她，而且连一通电话都没打给她，让她就是觉得被忽视了。一会后，沐舒彤就把那些有些凉的饭菜热好重新端上桌，两人面对面而坐，沐舒彤这才发现她家的鬼灵精怎么不在，便就问周懿然：“然然，宝宝呢？睡了？”
“被你老爸接回你家了，跟丑丑一起，既然她没有闹着要回家，你就放心吧。”周懿然喝了一口汤，随口答道。
“噢。”沐舒彤也没多问。这顿晚餐吃得有些怪异，两人都是各怀心事，而且两人的胃口皆不是很好，饭菜就如没动过一般。周懿然先搁下了碗筷，直接就去了楼上，而沐舒彤在静坐了好一会后，起身把一切收拾好，重新振作精神，往楼上走去。
来到卧室里，周懿然躺在床上用电脑，样子挺聚精会神，在见到沐舒彤进来后，投给她一个眼神，让她去洗漱。就当沐舒彤穿着睡袍走出来时，周懿然却是裹着被子靠在床头了。
“猪头，你过来！我看你好像比我还闷闷不乐，是怎么了？”周懿然对某人勾勾手指，眉毛轻挑，别有一番妩媚风情。
沐舒彤钻进被中，将边上的人拦腰抱住，头埋在她的胸口，带些撒娇地口气道：“老婆，要抱抱，今晚你抱着我睡好不？”
“噗……”周懿然忍不住一笑，又来耍赖这一招，都快腻了！“你就不能换种方式，闹得我还要哄你不成，今天到底是谁干了亏心事啊？”周懿然故意在最后一句话上加重了语气。
“然然，我错了，我向你认错，我就知道然然是最信任我的。”某人继续赖在她的怀中，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紧，闹得周懿然都有些把持不住，真没想到这人撒娇起来，声线倒挺销魂的。
“量你也不敢。”周懿然的心情莫名地好多了，其实本来就没什么事情，只不过恋爱中的人总控制不住耍耍小性子，爱情确实是可以给人带来滋润的，至少会让你的心情有高低起伏，新陈代谢自然就加快了。
“然然……”
“嗯。”
“然然，然然……”
“怎么了？”
“就想多喊你几声。”沐舒彤在其胸前蹭蹭，寻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躺好，声音越发低沉，就如在压抑着什么。
周懿然也感觉到了不对，赶忙把那张脸从怀中扳出来，在不经意间触到了湿意。她惊诧不已，只看到那人的眼睛红红的，忙问：“猪头，怎么回事？好端端地哭什么。”
“没啦，我就是觉得现在的我太幸福了，忽然害怕幸福会太过短暂，害怕我没那么好命，幸福会不长久。”
“你呀，胡思乱想什么，再乱说话，我可要生气了。”周懿然是真的有些想生气了，也不知这人忽然发什么神经，说什么鬼话呢。
“我错了，再也不乱说话了。”沐舒彤赶紧打住，人总是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展现脆弱，然而她是不能够把真相告诉周懿然的，除非是逼不得已，那么就让一切一如既往地持续下去，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也是后话了，她只要在这几个月里尽可能地多做一些事，以保那两人日后的生活安逸。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我们现在不都好好的么，纵使会有多大的困难，只要我们俩同心，一切都会解决的。”周懿然轻拍拍她的背，送上一吻，接着二人都躺下来，相拥着睡去。
一周后，沐舒彤每天按时服用那医生开给她的药物，身体状况维持得尚好，只是仍然是容易觉得疲倦。为了防止周懿然起疑心，她把那些药全换放在了维生素C的瓶子里，有一次还被周懿然取笑是不是在偷偷服用“避孕药”，让她紧张又尴尬了好一会，幸好周懿然不过是逗逗她而已，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她也回了一趟沐家，问她老妈要四年前的病历，却是被她老妈支支吾吾地回避了，最后她也没有强求，或许她老妈也担心她会知道真相吧，又或许他们都以为她已经没大碍了，因为都过了四年了，不还是活得好好的么！因为没有拿到病历记录，沐舒彤也就放弃了再去那家脑科医院询问可否治疗的机率，关键是她自己也越来越觉得身体机能衰退地更是厉害，有好几次无缘无故地流鼻血，把她自己都吓得浑身发抖，以为那一刻就要魂归西天了，精力的消耗也在慢慢耗费心力，越来越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了，只是心疼那股强烈的意念让她知道不能够现在倒下去，她还有好多事没有做，还有很多事宜没有安排好，如果现在就倒下了，她会死不瞑目。
在那股强烈意念的支撑下，保持一颗乐观从容的心，不断给自己打气，没想到身体状况有些好转，精神也逐渐振作，就如回到了原来那个健康的自己一样。不过，她仍是不可怠慢，这些天设想好的计划还是要一样一样地执行，那么最先想做的就是：她要给周懿然一个浪漫多情的蜜月之旅。
计划设定好，下一步便是执行了。这天，沐舒彤正在忙着布置旅行前的准备工作，她老姐却破天荒地选择在工作日来画室找她。沐雨枫仍是那副职场女强人的打扮，但是眉宇间越发变得娇媚起来，或许这便代表受爱情滋润的女子吧。沐舒彤在看到她老姐的瞬间，第一反应就是她老姐一定有重要的事情告知她，要不然她老姐可不会浪费这么宝贵的工作时间。当然，她的直觉对了，沐雨枫进来后直接就开门见山，“彤彤，爸这些天有来找过你提及送你出国留学的事情么？”
“嗯，就是前两天的事。”沐舒彤也不避讳，认可地点点头。
“那你怎么想的？”
“我同意了，不过我要求等过了暑假之后才去。”
“彤彤，你……，那周懿然知道吗？”沐雨枫有些难以相信，她的倔强妹妹怎么忽然不跟她老爹对抗了呢。
“还没来得及说。”沐舒彤也看到了她老姐的不可置信，于是笑着解释道：“老姐，你别惊讶，我只是觉得老爸也老了，就先依着他吧，他的头发都已经半白了。无论怎样，他都是我的亲爹，就算他做了很多不对的事情，我做女儿的都不会怨他。”
“彤彤，你是真的长大了，只是，你跟周懿然接下来该如何呢？”不知为何，沐雨枫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一种没来由的悲伤涌上心头，她的老爸是老了，可为何从沐舒彤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语，似乎觉得很沉重。
“老姐，你不用担心我，我会处理好的，我从不想跟她分开。”沐舒彤似乎也感知到她老姐的那份焦虑和不安，便就走上前去，很自然地露齿一笑，还伸手去弄弄沐雨枫的头发，捏一下她的鼻子，撇开话题，笑嘻嘻地调侃道：“我家老姐越来越娇美如花了，是不是恋爱了？快如实招来。”
“讨厌！没大没小。”沐雨枫有一点点脸红，刚才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慢慢褪去，或许真的就如司嘉怡所说，她真是变得越来越来多虑，越来越敏感了。
时间照走，日子照过，沐舒彤依旧还是按照计划一步一步地进行下去，就如现在，她正和她老爸相对而坐，商量出国留学的事宜。沐老头比之以前，变得和蔼可亲多了，他根本没想到这次的事情会这么顺利，让他忍不住赞叹他家的小鬼终于是醒悟了。沐舒彤不理会她老爸笑得比阳光还灿烂的笑脸，不动声色地回道：“老爸，你说过只要我答应你的提议，你便会允诺我一个要求，只要你办得到。我认真思考了一下，我只要你为我设立一个基金，每个月投入固定的资金放到里面，这个基金的所有者写周懿然和宝宝的名字，而我的画室收入也将并到这个基金里面。老爸，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