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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五姑娘(小修)

    下午的训练连王贲都看不下去了,早早的和夏绥远告了假,一溜烟跑掉。

    因为……血腥,暴力,虐待,美女,当这些关键词统统出现在一个场景中,实在是让人头疼无比的一件事。

    夏绥远就一言不发的看着静研摔跤,他只会做两件事,一是抬鞭子抽马,另一个就是把栽在木台子上的小丫头甩回到马背上去。

    就这样一直到太阳西沉,小丫头被摔在地上快要晕了,他才放人让锦绣扶她回楼里歇着去。

    晚饭夏绥远是在大厅里和若姑她们一起用的,吃到一半就见锦绣小心翼翼的进来,行了礼禀告道:“殿下,小夫人没吃东西,刚才睡了。”

    “恩。”夏绥远没怎么吭声的将碗里饭吃完,这才起身施施然进了后院。

    锦绣为了让她休息好,特意只留了一盏灯,屋里还点了上好的香料,盈盈扰扰,沁人心脾。

    夏绥远一进去就结实的打了个喷嚏,他对这种东西一向很不耐烦。

    走到床边,见静研正安静的趴着,双腿微微岔开,眼皮红肿着,却是睡的正熟。

    他动静不小,都没把人吵醒,看来,这孩子是真的累着了。

    他伸手掀开她身上盖着的薄被,又想去扯她□的寝裙,想要看看到底什么状况。

    这么一动,静研有了察觉,睁眼小小的呻吟了一下,苦着脸回头瞧着,脸蛋微湿,也不知是汗是泪。一见是他,立刻扯回了被子向床里侧缩过去。

    夏绥远掐着她一只脚腕,将人拉回来,三两下除了裙子,又要去拉内里的亵裤:“别乱动,我帮你上药。”

    他手上正攥着一个青玉小瓶,拧开盖子一股子草药气顿时弥漫开来。

    静研拍掉他的手,一字一句说的清楚:“我不要你的破烂药。”

    混蛋,痛死了,都是因为他,这会儿来装什么好心?还指望打了巴掌给个甜枣不成?

    “不用?好啊。”夏绥远无所谓的摊手,上下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你身上吃的穿的用的,那样不是我的银子买的?这点破药确实不算什么。”

    “你……”静研被他噎的差点呕血,一口银牙险些咬碎。

    偏生夏绥远这人得了便宜还不知收敛,继续打击某人:“恩,这么着我算算,你在这儿住了有几个月了吧?吃穿用都是好的,还有贡品,那些可是无价啊。”说完他还颇为好心的加上一句:“中毒的看病钱我就不给你算了,安续出诊一次什么价钱你也知道,算我请你。”

    说完这些他很好意思的伸手:“有没有银子还债?”

    “我……”静研脸涨得通红,揪着床单无比怨恨,被逼的急了索性口不择言道:“我没白吃你的,我,我……”声音小了下去,细如蚊纳,“我还陪你睡觉了呢,没让你倒找钱就不错了。”

    夏绥远一愣,随即不敢相信的仰头锤床大笑:“对,对,你这也算是有活计的。哈哈哈哈哈……”

    笑,笑,呛死你才好,静研诅咒着,越发的委屈。

    夏绥远笑的够了,方才俯身,把她拖出来,咬着耳朵低声道:“那你看看,今晚上是不是应该做做工?这几天虽然活干的很好,但是以前欠的可是明显资不抵债。过来陪我睡觉。”说罢作势伸手欲抓。

    静研察觉到他朝着胸口蹭吻了过去,意识到这个危险的信号,扭着腰的试图推开他,惊魂未定之下,漆黑的眼瞳中满是<a  target="_blank">恐惧</a>的盯着他,仿佛他要谋财害命似的。

    “哈哈,好了好了,今天放过你。”夏绥远拧着她的脸,“你这工做的真好,三天两头不用上岗,在其位而不谋其政,乐得清闲。可怜了我身边这位五姑娘,该你干的活被她分担了一半,你说,你那工钱是不是也得分她一半?”

    静研皱眉,愣愣的问:“五姑娘?我又不认识她。”

    他身边有别的女人,怎么从来没见过?

    也是,好歹他现在也算有钱有势,女人多点又如何,总比三宫六院少上几分吧。

    静研从前没想过这茬,可如今一提,却发现自己对他那位什么五姑娘,一点好感都没有。

    世间的女人大抵如此,有时候吃醋的时候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是在吃醋,即使意识到了,出于好强,也绝对不肯承认的。

    夏绥远<a  target="_blank">自然</a>不了解这种微妙的心理,不过他见静研突然垂头不吭声,似乎有些恍惚的样子,就多少明白了些,心头大乐还得使劲憋着,装作忧伤状捂着胸口:“哎,你和她几乎天天相见,怎么能说不认识?”

    天天相见,静研瞬间想歪了,眼神不由自主的往外瞟,难道是锦绣?

    “你看,她可不就在这儿。”夏绥远右手手掌张开在她眼前晃了晃,又伸了左手过去,“这是两个,一对儿姐妹花。”

    静研开始有些发呆,反应过来被调戏了以后脸烧了起来,指着他怒斥:“你不要脸!”

    “这算不要脸?那怎么算要脸?难不成我出去岬妓才算是要脸?”他笑呵呵的把她翻过去,“人你也见过了,老老实实上药。”

    静研用手捂得死死的,就是不肯,被惹得急了还想拿床上的磁枕砸他的脑袋。挣扎之下,痛得更甚,冷汗直冒。

    夏绥远无法,只得暂时将她放开,立坐在塌上,“好了,我不管你行了吧?”

    静研扯着被子,泪水涟涟的躲到里侧去,睁大了眼睛瞪着,似乎紧张的防备着。

    她不要任何人的施舍,今天所有的苦楚都会记得清清楚楚。

    夏绥远摇头,随手将床上的被子抽出一条,甩到窗下小憩的软榻上,打算在那里凑合一宿。

    他身量硕长,躺在短短的软榻上算不得舒服,辗转间总算挨到听见那边传来细甜的呼吸声,方才小心翼翼的下了地,过去掀了她的被子。

    他怕吵醒她,用了十二分的小心,退掉亵裤时,还是不由得皱眉。

    腿跟一大片细腻的皮肤被磨得红肿,有些地方还往外渗着血丝,两只膝盖被摔得青紫,小腿上也有擦伤。

    他特地叫王贲带人连夜搭了比较软的松木台子,看来还是她太娇嫩了。

    夏绥远叹气,一一擦去她腿上渗出的血水和额上的冷汗,又用手沾了药膏,点涂在她磨破的伤处。晶莹的娇躯覆于掌心,他动作温柔,温存的爱抚,生怕打破了这件几乎完美的玉雕小人。

    世间的事真的如此古怪,总有一个人值得你去想尽办法爱护,纵然明知她恨你恨不得杀了你。

    都处理的妥当,他起身,就着微弱的光细细的打量她生动的眉眼。

    这次的事情也许真算得上是一种契机,让她能够多少明得事理,小丫头若是一天不长大,教他如何能安安心心的放开手?

    第二日又是五更,夏绥远准时把静研扯起来,“你自己穿衣服还是我给你穿?”

    她拭着挪了挪腿,虽然不似昨晚那般火辣辣的痛了,可还是酸胀的难受,动一下要费好大的力气,于是咬着下唇勉强挪动着,强撑着床柱就要起身。

    夏绥远见她辛苦,伸手便要去扶。静研扫了他一眼,并没有过多的理会。

    她垂着头开始系衣服带子,纤细的手指苍白无力,仍然是那副娇弱的摸样,此刻却将那份不甘不愿隐藏的彻底。

    夏绥远抱着胳膊冷眼旁观她有些生疏的动作,再未上前。

    她今天学乖了些,特意拿了两条绸裤套上。两人还未出门,门外就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小爷,小爷,开开门啊。”

    夏绥远一听,忙去将门打开。林婆婆进来先是四下打量了一下,见静研还正坐在床上,和气的笑了一下,从袖子里掏出两团棉花包着的东西递了过去,“小夫人,这是老婆子做的,正好给你拿去用用看看合适不?”

    说完又转头递给夏绥远一副一模一样的:“小爷,这是给你的。”

    他哪里用的着这种东西,夏绥远刚要拒绝,眼见林婆婆冲他使眼色,便明白过来是老人家怕静研面皮嫩抹不开,特意弄了这么一出。

    “婆婆,您忙了一晚?”他多少有些愧疚,握住林婆婆的手,“快去歇一会儿吧。”

    “没事儿,老婆子不累……”林婆婆的不由自主的开始唠叨:“你么年轻人啊,也得注意些身体……”

    静研呆呆的望着手里软软的护膝和加了厚的腿垫,不知道为什么,开始走神。

    “想什么呢?快点。”夏绥远送了林婆婆回来,她还在发愣。

    “我的阿姆,人也这么好。”静研很小声的回了一句。

    可惜那天抄家过后,她就再没见过阿姆,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依旧补课,比小丫头还累,瘫软。。。。。。

    悸悸,谢谢你,虎摸一个。。。。。

    其实俺尊的是个腰很软的家伙,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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