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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春帐暖红幕,销魂蚀骨眠

    我对风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我到现在也不能认真的给它定位。我在他给我戴上红豆手链的时候会心动,在看见他在水牢里生死不知的时候会心痛,会在白玉京的山巅仰望夕阳的时候想念他,但是``我却不确定我爱不爱他。爱情对于我太说,太遥远,也太不理智。我见过很多为爱疯狂的人,我甚至就是被一个被爱迷惑了双眼的女人杀死。我不能理解爱情到底有多么大的魔力,我只是觉得,它会让人变的极为不理智,这对于我而言,那是致命的。

    我看着已经愈合的只剩下一条细细的血线的手腕,那颗种子似乎带给我很强大的愈合能力,不过越此同时的还有暗藏的潜伏性。当我在想起风熙的时候,我清楚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血脉中游走,从手腕的动脉慢慢的延伸,像是一条纤细的火线一样,整个血管都开始灼热至沸腾,那种像是身体内部开始焚烧的灼热和剧烈的疼痛感让我的大脑有这一瞬间的空白,潜意识里我迅速的调转思绪想其他的,这才慢慢的消下去。

    我坐在椅子上面,冷汗淋漓的看着手腕上像是纹身一样蔓延上来的火红色花纹渐渐消退,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也对这种花种有些好奇,这种东西,我以前甚至听都没听说过。

    檀木画架旁的水晶沙漏里面的金沙流得飞快,现在已经是四月五号戌时,天就要黑了,而决战的一天就要来了,我该怎么做````到现在为止,我知道的东西少得可怜,甚至连这些少的可怜的东西都是我根据蛛丝马迹一点一点的推算出来的。心里虽然有了一个模模糊糊的计划,但是因为知道的太少,我毫无把握。对于风熙和褚师静隐瞒,简直让我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身为事故的中心,我却什么都不知道,这种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而现在,我必须要见永伤一面,不为别的,只为了他手腕上的那把钥匙。对着镜子,我将自己收拾妥当,在挽起头发的时候,我有些愕然的发现,有一些头发已经开始变成黑色了。丝丝缕缕黑色的发丝参夹在银色发丝之中,仅有着一种诡异的美感。天上雪的武功只因为练了《天羽决》才变成银白色,当我的武功全部消失之后,我的头发就会重新变成黑色。

    对着镜子发了一会呆,我一丝不苟的将所有的黑头藏在了银发中间,然后用玳瑁发冠扣严。镜中的天上雪依旧美丽尊贵的不可一世,全身散发着让人退避三舍的寒气,可是谁又能知道,现在就算是一个二流的剑客都有可能让他置于死地。

    等我来到迷情坞的时候,永伤正趴在雪白的兽皮上和另一个背上绘着粉红色芙蕖的雪肤碧衣的少年翻云雾雨,肢体纠缠之间声媚色凝,如蛇交脔一半的妖媚腻骨。满屋子的麝香放纵的气息。

    我看看静静的站在门口,冷眼看着永伤伏在那少年的身上,那个少年将腿张到最大以方便他的进入,雪白滑腻的手臂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有意无意瞥向我的眼神挑衅而充满了情(晋江)欲的气息。因为薄纱轻掩的原因,里面有些东西看得并不真切,但这却越发的让人心痒难耐,恨不得以身代替。那少年长的本身就很不错,在绿意白绒的印衬下越发的显得可口诱人之极,也难怪我都在这里站了这么长时间了,永伤还没做完。当然,这是一般人会有的想法,而我本身就地这种事情有些反感,自然没什么其他的想法。

    过了好一会儿,在我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了,只听那个绿意少年长长的一声甜腻的呻吟,永伤全身一颤,貌似终于告一段落了。我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很淡定的看完整全部活春(晋江)宫的。

    情事完结之后,永伤慵懒的靠在床头,那个背上绘着粉红色芙蕖花的少年脸上还带着余韵从床上下来,用早已备好的温水,仔细的擦去他身上云雨过后的污迹。

    “呵~我就知道你该来找我了。”永伤轻笑一声:“这次又想耍什么花样?”

    “没什么,只是花半开告诉我,要是想焚情不发作的话,最好不要动情。”我直勾勾的看着他,满脸的冷淡正经。

    永伤笑道:“你倒是在魔域混的人缘好得很,他连这种事情都和你说。”他虽然是笑着的,可是眼中却闪烁着灰暗不明的光。

    “昨天一直在想一个人。”我没有理他,自顾自地说:“我在想风熙,我以为我是很喜欢他的,可是我昨天想了一夜,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或许,我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喜欢他。”

    “凤堡主听了这话,一定会伤心欲绝吧!”用上说道,眼神却飘到了我昨天被种上焚情的手腕上,那里现在一片平整,甚至连一条伤疤都没有。

    “既然我不喜欢他,那他伤心不伤心就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我说:“我知道碧落剑在哪儿,我用碧落剑交换我的自由。”

    听到碧落剑三个字,永伤的表情一瞬间有些狰狞:“这里不是你讨价还价的地方,你若是真的知道碧落剑在什么地方,为何不早些拿出来当做筹码?绝弦,你把本座当傻子耍吗?”

    有一种人就是这样,他足够的聪明,但也因为他太聪明,所以他永远都不会去相信别人的话,他只会相信自己判断的。对付这种人,你轻描淡写的说出实话,他自然会怀疑。

    永伤慢悠悠的直起身子,掀开纱帐,紫色的纱帐起伏飘荡之间,下场的眸子银灰色的瞳孔有着剑一样犀利冰冷的质感:“其实测验焚情到底灵不灵验还有一个方法,你过来。”

    我皱了皱眉,走了过去,绿衣少年对我妩媚一笑,拿着毛巾蹭上来却被用上恼怒的一巴掌山在地上:“谁让你对他笑的!”

    绿衣少年惊恐地看着他,像一只幼兽一样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甚至不敢擦去嘴角的血迹。

    永伤弓起腿,用另一只雪白的赤足勾起少年的下巴,笑的温柔却残酷,少年胆战心惊的看着他,他柔声道:“芙蕖,本座不喜欢别人觊觎本座的东西,明白吗?”

    少年忙不迭迟的点着头,鹿儿般的大眼里面已经蕴满了泪水。永伤满意的看着他,倦倦的挥了下手:“好了,下去吧。把门关上。”

    等到少年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的时候,永伤开口道:“其实,想要看看焚情到底有没有用,你还可以尝试另外一种方法。”

    永伤跳下床,突然挂在我身上吻了上来。我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倒抽了一口冷气,谁知他居然用舌头将一颗药丸顶进了我的喉咙。我下意识的吞下,猛的推开他,掩着嘴被呛得咳嗽起来。

    “不能动情的话,就用欲念吧~”永伤看着我的银灰色眼睛亮的可怕:“我真的很期待,你身上会开出怎样的花````”

    一种难以言语的热瞬间流遍全身,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立刻点下全身四大州穴,却被他笑着否决:“没用的,你以为我魔域的东西,点穴能压制得住吗?”

    是的,没用,不但没用,甚至还促进了药效的扩散。从胸口涌出的炙热让我全身开始发麻无力。不只是身体,甚至心里也慢慢的涌上一种难以言语的空虚感必须要找什么东西把它填满,必须要````

    我扶着床头,眼前一片斑斓,手腕处有什么东西顺着血脉缓慢生长着,配合着催情药的效果,让我的意识有些恍惚,我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试图用那一丝冰凉减轻全身的燥热。好热````我下意识的扯着自己的衣服,磨蹭着身下的鲛绡冰稠。

    “是红色的花,可真漂亮`````”有谁在我耳边惊叹,我伸手抱住他,眼前一片模糊,好热。我在他的身上摩挲着,肌肤与肌肤之间的触碰磨蹭让我感到很舒服,想要要求更多。我撕扯着他的衣服,脸颊在他微凉的胸口磨蹭着,手心抚摸着他线条流畅的脊背,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我发出低低的呻吟,呢喃着念出他的名字:“永伤````”

    “早知道一记催情药就能让你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我我早就该下手了。”那人叹息道,然后吻上了我的唇。甜腻迷幻的想起越发的浓郁起来。我用左腿缠着他的腰,将他拉近我,右腿膝盖抵着他的□,像一只欲求不满的猫一样磨蹭着。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一把撕开我的衣服,手按在了我头一边的雪白色皮毛上,手腕上的钥匙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那声撞击声像是从天而降的一泓甘泉一样,瞬间熄灭了我内心中的欲火。我看着埋首在我的胸口,努力耕耘的某人,手起刀落。他软软的瘫在了我的身上。

    我把他从我身上推开,踉跄的起身,从门口的地毯上抽出早已藏好的碧落剑在了他的脖子上,杀,还是不杀!

    那人还在昏迷着,脸上带着薄薄的红晕,嘴唇红润还带着水泽,我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胸口本来已经压制下去的情(百度)欲再次涌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昨天夜晚,窝里的两个孩子结婚了,还请我当的证婚人。她们居然结婚了口胡!在说出认识原因的时候,居然异口同声的说,是因为同时掉进我的坑在认识的,让我ORZ的当了一回红娘。某夜现在还是单身啊单身~掀桌,某夜也要找cp~

    (道长一溜小跑将某夜拖回去:媳妇儿,麦闹了,回家洗洗睡吧!你要是要婚礼的话,咱们也办一个。

    某夜炸毛:谁谁谁```谁要和你成亲了~

    道长摸下巴贼笑:小媳妇儿,你傲娇了

    某夜扭头: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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