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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零八章 蝴蝶效应

    一百零八章蝴蝶效应

    猎鹰下手够狠的,直接砸进去五个多亿,将三合会的一部分股票套的牢牢的,当然这其中还有王亚姗的杰作,不过比起猎鹰来说,完全是小巫见大巫,算不得什么。还有一个女人是邪恶的,这人就是董静,这女人是个妖精,迷死人不赔命,但反过来也可以说,她完全是一个商业天才,在背后捅刀子,害的三合会现在自顾不暇。她不正面和三合会开战,甚至有的时候感觉是那么的无害,但出得注意一个比一个阴损,现在的三合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顿时忙得自顾不暇,有苦无处诉,这让现在三合会的掌舵人感觉无比的气愤和憋屈,当然他们怨不得别人,是他们自己惹了不该惹得人。

    原本金庸文还追查儿子死因的事情上,可是很悲哀的杀了好多人,就是找不出凶手来,一时间SH的黑道风云顿起,人人自危,顾忌不下,每个人都是自扫门前雪,也管不得他人瓦上霜了,而洪门有了前一次的教训,学聪明多了,也不和三合会正面开战,不时的在后面阴一下。

    三合会的仇家太多了,一个大门派的起来,自然其中的骨灰就不用算了,而这金庸文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为了自己上位没有少得罪人,其中的一些老一辈们几乎被他给清理了个干净,剩下的一部分聪明,他们放弃了自己手中的权利人跑了,当然所谓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些人败得不甘心哪,心里憋屈,时时刻刻的都在注意着国内的情势,就像一头蛰伏的狼,随时都有可能跳出来狠狠的在金庸文的屁股上咬一口。

    虽然这事情说不得谁对谁错,可是也有一个度,以前三合会的帮主会有一个长老会给节制着,但现在金庸文用手段把长老会给解散了,这定然会让有一些人不满,可是打不过人家,这一切都是闲的,人家金庸文就是一个独裁者,其余人你们只有服从命令的后果,你不服是吧?可以金庸文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将你的全家给控制起来,让你把权利给移交出来,找个自己信得过的人给接受了,如果这人心情好,你还有一个活命的机会,若这人哪根筋不合适了,那很遗憾的通知你,你死定了,而且还尸骨无存。

    本来改朝换代就是换血的时候,可也不带这样的,就算是一个不是东西的君王,也会照顾着部分人,拉一部分,再打一部分,而金庸文几乎将所有的封疆大吏给杀光了,做的事情都能比的上明朝的那个朱元璋了,甚至都有些过分,最起码人家朱元璋还对一些对自己没有什么威胁的人采用了怀柔政策。

    三合会在华夏的地位可以说是很牛的,用根深蒂固来形容丝毫不为过。可以说是在任何一个领域都有所涉及,给人一种望洋兴叹的感觉,但墙倒众人推,打三合会注意的人一波接着一波,当真是让现在的主事人金庸文先生无比的烦躁。

    一个蚂蚁说的不客气的一点,人家用一个小拇指可以嫩死,让其死的不能再死,但是一群呢?千里江堤,都绝于蝼蚁,更何况这些打三合会的人个个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金庸文现在是疲于应付,连一丝的脾气都升不起来。

    这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啊!那种无奈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想的明白的,久居上位,对权利的痴迷,可现在却变成了瓮中之鳖,想要走都来不及了。

    正应了三国时期的那个枭雄,曹操的“鸡肋”,食之无味弃之有肉。

    他为自己安排好了退路,在RB国弄了一套护照,所有的资产也开始外调,打算东山再起,他心中暗恨李默,有种喝其血,吃其肉的冲动,可是他干不过李默,李默是谁?是堂堂华夏的将军,一个传说中的人物,这种人不是他一个混混头子在那里指手画脚的,可是他不敢啊。

    他联系过“煞”希望他们可以将这个人解决了,可是煞和李默虽然有仇,但却不敢轻举妄动,他们是杀手没错,但杀手不代表没有脑子,说实话现在的煞主脑对李默的恨完全不亚于他金庸文,可是恨有个毛用,恨对方又不能死掉,你只有关起门来在背后大骂一通就好了,让他们出去暗杀李默?估计他们还真没有那个胆子了,煞的情报组织可以说在世界上堪比一些国家了,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李默现在是什么身份,一个组织跑出来和一个国家作对,说的难听点那就是以卵击石,那就是找死,而且是死的不能再死。

    金庸文也想过求助于在RB的势力,和一些黑社会,可是这些人就是落井下石的主,开出得条件可以说让他几乎把国家给卖了,那不是更让他没有转会的余地了么?他本来就对当初出卖情报给那个无耻的国度而后悔,可是现在呢?这些人要他做卖国贼,而自己的权利机构完全在华夏,就算这次他侥幸和李默争斗的时候脱险了,可是他还能待在国内么?开什么玩笑,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谁说黑社会就没有愤青了?这种想法是可耻的,是无知的,甚至说出去是可笑的,黑社会中有一些可能是家族式的,也有一部分是为了一口饭才加入的,但还有一部分就是看不惯一些人的嘴脸,跑来混的。

    他金庸文再牛叉,也不可能在名族大义上犯错误了,不然他就是下一个秦桧,还有可能若干年后,他的兄弟姐妹们的后人看着跪在李默前的塑像,还狠狠的吐两口谈,那他妈的可真就不是盖的了,一个黑社会成员成了这个德行,估计他会成为不忠不义,的反面代表,恐怕那个帮派的新任掌门上位,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摆一个自己的塑像,尿他一泡,如果你泉下有知你找谁哭去?

    “我死了可能要下地狱吧!”金庸文长相到还可以,脸角棱角分明,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美男子,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声,而他身边站着的是自己的助手兼狗头军师魏民,别看着小子瘦瘦弱弱的,下手可毒着呢,有的时候,一些事情他金庸文干不出来,可着魏民下起手来丝毫的不留情,若说金庸文成就了今日的地位,他魏民可真是功不可没,甚至可以说就是古代的场公,就是那个魏忠贤。

    “帮主,为何这样说?”金庸文的话落在魏民耳朵里,让他微微皱眉,魏民承认这个男人很有魅力,而起做事向来心狠手辣,这是他选择跟着金庸文的原因,毕竟一个成大事的人这般婆婆妈妈的,那还有什么意思?他不是诸葛亮,他没有必要去扶植什么劳资的阿斗,他没有那个闲心,如果让他选,他会将这种主事的人给干掉,不妨找一个自己的替身,到时候自己做一个太上皇也挺不错的。

    “也没什么,就是对以前做的事情有些感慨而已。”金庸文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他,魏民了解他,他怎么会不了解魏民呢?两个人都是有心计的人,若金庸文连这么一点的水平都没有的话,那么坐在这个位子上的一定是魏民。

    “有些事情我们做了,就不能后悔,虽然现在情势不好,可是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程度,我希望帮主你能拿出一套方案来,尽快的解决内忧,这才能集合力量去对付那些所谓的长老们,这些人就是一帮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说句实话,我狠厌烦他们。”魏民很冷漠的说道。

    金庸文眉头一皱,道:“你这是在向我下达命令么?”

    “手下不敢!”他魏民不是蠢蛋,急忙醒悟过来,自己的才能虽然让其欣赏,可是毕竟自己只是他的手下,自知刚才是失言了,这会为自己埋下祸根,尤其到了一代权利存亡之极,他就更不能有任何的不轨想法出现,现在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时候,若自己这个被他最信任的人出现问题,那么第一个会拿自己开刀,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金庸文冷哼一声,道:“魏民,你跟了我也有十多年来吧,知道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你这几年手中的权利可真是膨胀的紧啊,是不是感觉以你的能力可以坐在这个帮主的位子上?”

    “属下不敢!”魏民可真慌了,金庸文含沙射影的说了一句,惊得他全身直流冷汗,这不是打脸的问题,而是潜在的官场规则,说话做事方面若有什么不对,必然会引来杀身之祸。

    “有些事情过去了,我就不想提了,但是你别忘了,你和我金庸文可是一丘之貉,我也不求你对我有什么尊敬之类的想法,可你别忘了自己的角度,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尤其到了现在,该是你表忠心的时候了,若这段时间你熬过去了,我不介意让你满足心愿,让你的权力得到满足,但我丑化说在前面,若你新生不轨的话,我很遗憾的告诉你,在我金某人死之前,一定先我一步去哪里陪老帮主下棋。”

    魏民心中早就问他姥姥十八代了,可是那又能怎么样?首先他不敢表露出对着人的不满,还要小心的伺候着,若有个闪失,自己第一个吃亏,权利满足?你拿去骗鬼吧,就你这个对权利痴迷的程度,会将自己的东西拿出来和别人分享?我信你才是傻子,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都是各自飞的,我一个小小的狗头军师,在这种内忧外患的情况下不为自己留点后路,那才叫有问题。

    “我明白该怎么做了。”虽然魏民心中极度的不满,可是脸上丝毫都没有表露出来,依旧摆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这让金庸文感觉无比的受用。

    “你对现在的情势怎么看?”金庸文将话题转移到了正事上,问道。

    魏民心中暗恨,但还是很认真的分析了起来,道:“现在的情况对我们而言可真不乐观,所有的在SH的势力都对我们失去了信心,就连依附我们的一些小帮派都开始蠢蠢欲动,都向着在我们倒台的时候分一杯羹,那些大门派就不说了,洪门和我们这些年来关系本就很微妙,虽然冲突不断,可是也不会明着和我们作对,那时候有政府在中间压着,这样为了一个平衡的局面,谁也不敢将事情做得太过于过分,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这次政府显然是一个放任不管的态度,显然是一副大洗牌的架势,而这一次的敌人来的比较急,也可以说是有备而来,天狼帮虽然一向在东北活动,但这几年也慢慢的开始南下,现在有很多城市都有了他们的分堂,我敢打保证,他们一定不会放过这次的扩张机会,再者就是我们自身的能力,我们三合会可以说是百年老帮了,不敢用庞然大物来形容,但我们手中所掌握的资源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政府也不可能完全由着这帮人胡来,若我们所掌握的资源出现什么变故,那么第一个影响到的可是国民经济,别看现在南盟叫嚣着,但是若想一口气吞了我们,那是不可能的,再者就是我们在政界的影响,也该让那些拿了我们好处的人出来做事的时候了,不然我们到了,必然会拉他们下水,别以为那些好处是白拿的,拿了东西就应该做事。剩下的就是势力划分,在整个南方,势力最强劲的无疑是洪门和青帮,自古青帮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从来都是他不烦我我不犯人的模样,但洪门就难说了,这是我们注意的第一点,第二点就是赖在东北的天狼帮,他们虽然在SH的势力很强,可是若真的斗起来,那点势力还真不是我们的对手,相同的,他们在Sh是最弱的一环。”

    金庸文点了点头,道:“那你的意思是?”

    “若想打开现在的尴尬局面,那么我们要先下手为强,而第一个对手就是天狼帮,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势力,这样也可以起到震慑的作用,至少让那些小蚂蚁们知道,虽然我们现在面对着内忧外患,可是若他们不老实,我们有足够的把握将他们连根拔起。”魏民说的有些阴狠,将刚才的戾气完全释放出来,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不错,双管齐下,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这样看来,我们并不是完全陷入被动,也有着一拼之力了,关于天狼帮的事情就交给你全权处理,无比将他们在SH的势力全部赶出去,最好连根拔起,那样我们在大决战的时候,会少上很多的麻烦,也是一个很不错的处理结果。”

    魏民点头,阴沉着脸说道:“洪门虽然这次在我们的支持下变了天又被变了回来,可是这其中还有一部分人我们也可以用一用,最起码这些人在暗中,我们在明处,有些事情我们不方便出来做,但他们可以,至少可以在暗地里拖一下洪门的后腿,那样也为我们整合内部赢来充盈的时间,若东窗事发,我们能有足够的实力去和洪门较劲。

    金庸文听的很认真,这听上去的确是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若这次的天狼帮狡猾一些的话,也可能让他们吃亏,对于洪门,可以说是知根知底的,事情演变成如今的这个地步,可以说是他难辞其咎,但绝对不是大包大揽的那种,至少若换个角度,自己还会这样做,只有在风险中才能赢取足够的权利,那样才是自己要的,不然的话让自己措手不及,那才是最让人感觉可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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