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第四十章 十一年前
“我穿越了吗?”亚历克斯站在原地,看着小巴蒂·克劳奇那张年轻,而又苍白的脸,自言自语道。 “不是。”西尔芙的声音在亚历克斯的耳边响起,很轻柔,“这是弗兰克·隆巴顿的精神世界。” “精神世界?”亚历克斯缓缓重复着西尔芙的话,向着自己的四周看去。 这是间古老的可怕的房子。无论是挂在墙上的古画,还是那些风格迥异的装饰品,那些头盖骨和石头盆。 亚历克斯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握在手上的权杖,也下意识地轻轻地点在地上,发出嘭嘭的响声。 “他们完全看不到我?” 亚历克斯皱着眉头,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女人说道。 她的头发乌黑而柔顺,就像是一匹黑色的绸缎,即使是在黑夜里,也能放出迷人的光泽。 “你还是不愿意说出来吗?” 她身材轻盈,穿着黑色的英式礼服,头上戴着的英诗的大沿女帽,像一位年轻而尊贵,喝着下午茶参加聚会的少女,多过像一个食死徒,前提是如果你愿意忽略她的眼睛的话。 她的眼睛很黑,就像是黑色的钻石,熠熠生辉,闪烁着一种独特而富有魅力的光芒。没有人能够怀疑,虽然她眼角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一样光滑柔嫩,但是偶尔顾盼间,那略带嘲弄的眼神,就已足够颠倒众生。 “你真是个……”亚历克斯微微侧着头,最后叹息地说道,“不可多得的,佳人啊。” 女人没有回话,她的目光渐渐地有了怒色,胸部微微地起伏着,就像是在酝酿着风暴,“你什么都不准备说吗!” “她果然看不到我。”亚历克斯微微地颔首,像是在肯定某种事实,“看来,我就像是通过冥想盆,到了别人的记忆里一样?” 说着,亚历克斯迈开了脚步,在房间里缓缓的走了起来。脚下的地板,颜色发暗,甚至还有好多道细小的裂纹,看去很是有些年头。亚历克斯下意识的放轻自己的脚步,以免向那个脸色苍白的小巴蒂·克劳奇一样,一走动,就让地板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 “你真的不愿意说?我知道你的地位,你是最初加入他的人,”那个女人抽出了自己的魔杖,顶端颤动着,指着亚历克斯刚刚站的地方。 亚历克斯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刚刚站的地方,还有人在那里。 他的脸深深地在地上,浑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看上去,就像是刚刚被人从家里的被窝里拖出来一样。 “你以为和波特家的人一样,用了赤胆忠心咒,就能够逃过去?”她的魔杖自上而下,像是挥动皮鞭一样,发出“唰”的一声声响,“你们难道不知道,没有人,可以逃得过我的钻心咒!” 说着,她涂着淡紫色唇彩的嘴角微微地翘起,露出讥讽的笑容,“你也想要试试?” “贝拉·特里克斯。”那个男人耸动了一下,像是打了一个寒颤,“别把纳威牵扯进来。” “纳威是谁,我根本就管不着,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贝拉·特里克斯如同黑宝石一样的眸子,轻盈地转动着,“你不要妄想能够蒙混过去,我对你的那些阴谋诡计完全不感兴趣,也对你的家庭时间,没有一丝好感。” 说着,“嘭”的一声声响,一道猩红色的魔咒,直直地击在了男人的身边。 “你知道,我们不止抓住了你一个人。”她步伐缓慢,头却像是天鹅一样抬着,姿态里透着一种纯血家族的高傲。 说着,她轻轻地走到了另一个女人的身边。她的脸看上去圆圆地,像极了亚历克斯熟悉的纳威。 “又是一个泥巴种。”她轻蔑地说道,魔杖一指纳威的母亲,发出一声脆响,让她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脆弱!”贝拉·特里克斯眉毛凌厉的向上一提,“麻瓜的脆弱!” 说着,她魔杖再次翻动,纳威的母亲双眼紧闭着,额头上冒出越来越多的汗来。 “你还是不愿意说?”贝拉·特里克斯坐回了皮沙发上,看着弗兰克·隆巴顿说道,“你难道就这么愿意,让你的妻子受到折磨?” 整个房间,突然陷入了沉默。亚历克斯看到弗兰克·隆巴顿浑身颤抖着,双手握得紧紧地。 “忍耐的很辛苦吧?”贝拉·特里克斯的声音,轻飘飘地回荡在这个房间里,“我可以再给你一些时间,考虑一下,就……”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点在自己淡紫色的唇上,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就一杯红酒的时间吧。” 说着,魔杖一点,一杯红酒凭空出现,就在空中飘飘悠悠地到了她的手上。 “我该做些什么?”亚历克斯皱着眉头,看着贝拉·特里克斯慢悠悠地喝着杯中的红酒,低声地问道。 “嗯,”西尔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亚历克斯身边,只听她说道,“您要做的是,现在一旁旁观。” “旁观?” “是的,”西尔芙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像是在赞同自己说的话一样,“您要等到,他的精神崩溃的时候,用权杖在那一瞬间,定住他的灵魂。” “定住?怎么定?” “您会发现,这个世界出现变化。” “变化,”亚历克斯皱着眉,看着杯中越来越少的红酒,说道,“我怎么才能知道,世界出现了变化?” “那个变化将会很明显,您可以轻易地看出来,”西尔芙慢慢地走到了弗兰克·隆巴顿的身边,指着躺在地上的隆巴顿说道,“您现在所在的世界,就是由他十一年前的记忆,以及灵魂构筑的,等到了出现最为激烈的变化的时候,我会提醒您,然后,找到那个,关键点。” “关键点?那又是什么?” “是他的一种保护机制,也许是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也许是一件东西,活着么某个人。”西尔芙侧着头,眼帘低垂着,“现在,您只需要,静静地等待,并且,亲身经历,十一年前的事情。” 说着,西尔芙身子轻轻地一晃,就像是水中的倒影,消失不见了。 只听贝拉·特里克斯说道,“酒已饮尽,杯中已空,耐心已殆尽,你还有何话可说?” “他已经死了……”隆巴顿艰难地抬着头,看着前倾着身子,看着自己的贝拉·特里克斯,“你接受这个现实吧!已经失败了!” “他……死……了?”贝拉一个失神,然后紧接着一声轻笑,“你觉得我会相信?他怎么可能会死,他怎么可能会死!” “旁!” 随着贝拉起身,酒杯被摔在了地上,发出一身闷响,在原地缓慢地滚动着。 “告诉我,他在那里!” “他已经……” “剜心刻骨!”魔杖猛地抽出,指着隆巴顿,大声地念到。 “即使他已经死了,也一定是因为有间谍!”贝拉慢慢地走到了艾利斯·隆巴顿的旁边,那个长相极其类似纳威的女人的旁边,“告诉我,那个内奸是谁?” “嗤……”艾里斯嗤笑了一声,“傲罗受过这方面的训……” “剜心刻骨!”艾利斯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魔咒就再次发射了出去,然后收起了魔杖,摇着头,坐回到了座位上,“泥巴种,就是泥巴种,永远学不会,自知之明的含义。” —————————————————————— 如果我等会,没有被灌倒的话,会再写一篇番外的…… 今天,光棍节,诶…… 大家,六一儿童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