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二章 偷袭之机
隋国太子杨永坚皱眉说道：“五万人的确不少。我隋国和晋国也是打算出兵五万而已，只有与塘国毗邻的瀚国会多出一些，尤其由于路途近塘，攻城的器械全部由瀚国承担。可是，太尉大人的兵力配属恐怕不妥吧？贵国最精锐的天狼骑只出一万，而另外四万则是刚刚投降的叛军，这……”
司马愚忽然沉声说道：“太尉大人的意思，不会是想让这四万叛军做马前之卒吧？借塘国的手，除之而后快？”
白欲起冷哼一声摇头道：“放心，白某自认还没有晋公那么黑的心肠！”他环视众人一圈，最终将目光锁定在嬴坤身上，徐徐说道：“时至今日，白某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众所周知，数年来我秦国兵权三分。断峰军是一支，我东路军是一支，其余大军皆听墨云宫号令。其中我东路军将士十年来不曾卸甲，论战力绝对在三军之首；断峰军虽然十年来未逢战事，但毕竟在时刻准备着抵挡戎族的入侵，若只论军容严谨，阵战熟练，比之我东路军亦不遑多让；至于听命于墨云宫的军队，除玄阳守军还算有点样子之外，其余的都是驻扎在各个郡县大城的守军和乡军，虽然人数极众，军械齐备，但大多军纪败坏，畏惧战场，缺少忧患意识，最多只可做守城之用。如此看来，城外这四万投降的断峰军精锐，已经几近是我秦国目下不可多得的精兵，且又重归正统，白某岂会让这样一支队伍去白白送死！”
嬴坤有些明了的问道：“难道太尉大人是想借塘人之手来练兵？”
白欲起欣然点头道：“太子果然聪慧。这四万精兵所缺无他，唯独经验和忠心而已。如今借着联军之威，把他们拉到真正的战场上历练一下，顺便在水火之中培养一下忠君之心，增强归属之感，如此一来，待这四万叛军归国之日，就会摇身一变，变成我秦国最为精锐的一支大军！至于统帅之选……眼下其他各路的将军均有自己无法抽身的位置，且天狼骑除了白某人之外，也只服从陪他们一起成长起来的风儿，所以也只能让风儿去了。不过白某人可以保证，上到将领，下到士卒，无论是战力，还是我秦国参与联军的决心，三位使节都不需要再做怀疑。”
杨永坚闻言大喜道：“是是是，听太尉大人如此一说，这支联军的战力吾等自是不再担心了。尤其嬴风将军身先士卒，万军之中直捣黄龙，大有猛龙过江、天地无阻之势。对于这样的将领，永坚自然再无话说。”
此时瀚国的萧强也忍不住点头赞道：“隋太子这话说得在理。萧某生平最遗憾的事儿，就是出生得太晚，没能亲眼见过秦威公在战场上挥舞那把数十斤巨刀的雄姿。可如今看见嬴风将军无可匹敌的英姿，也算偿了萧某的遗憾了！看来韩绝大将军的失败并非偶然啊，晋国两次兵败，丢失殇鳞郡，也实属不冤呐！”
瀚国、隋国两位都使节纷纷表态了，只剩下司马愚仍旧闭口不言。眼看着殿内众人都将目光射向自己，司马愚摇头苦笑道：“败在嬴风将军手里，的确不冤！既然瀚、隋两国都这样说了，在下也无他意见了。只是敢问太尉大人，秦国大军准备何日启程？”
白欲起思忖片刻后说道：“前方战事如何？联军事宜如何？”
萧强神态郑重的说道：“回太尉大人。自从李云霸胁迫天子封其为王，以青国为首的宋、沅、明、青、商五国，立刻就集结了三十万的东南五国联军，打着清君侧的大旗直逼京畿之地，双方已经交手数个回合了。从日前传回来的消息看，李云霸驻扎在京畿之地的军队大概有二十万上下，兵强马壮，且吃喝用度全部由天子负责，所以东南五国联军如果不继续增加兵员的话，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将李云霸彻底打退。但由于其内部原因，想必东南五国谁也不肯再多出军队了，否则就会损伤国之根本。因此青国的使节日前造访我瀚国，力邀我西北四国也组成一支联军，对李云霸形成东西夹击之势。”
“收到消息后，我瀚国上下立刻去探查情况，发现李云霸攻占京畿之地的大军全都是塘国自己的精兵，并没有附带其北方周国和南方夏国的军队。所以现在的李云霸虽然不可一世，以一国之力独自抗衡东南半壁江山，但塘国本土却非常空虚。加之周、夏两国未必与塘国进退同心，所以对于我西北四国来说，此刻组建联军偷袭塘国本土，的确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们所要面对的，只是一个无人驻守的空壳之地，和其两个并不太用心的盟友。一旦我军杀入塘国腹地，那李云霸便会陷入进退不得的尴尬之地，到时周、夏两国说不定会立刻反水，李云霸的帝王梦也就做到头了。事后瓜分战利品之时，我西北四国由于毗邻塘国，必然也比东南五国所得的好处更多。如此美事，何乐而不为？”
白欲起点点头说道：“如此说来，只要东南五国大军不退，周、夏两国精兵不出，那么对于我西北四国来说，无论何时出兵都是最佳的机会？”
萧强应声道：“太尉大人说的没错。李云霸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的举动会招致天下诸侯共诛之。不过未免夜长梦多，我瀚国的军队已经在国境之东集结完毕，正如方才隋太子所言，我瀚国与塘国直接接壤，伐塘大业责无旁贷，所以我君上决定发兵十万，攻城器械全部由我瀚国一力承担。如今晋国和隋国的军队也已整装待发，不知太尉大人……”
白欲起微微看了一眼嬴坤，示意他来说话。
嬴坤心中明白，白欲起这是有意为他抬高说话的分量和威严，心中着实感激，清了清嗓子说道：“玄阳城一战，我秦国的兵权和兵力配属发生重大变化。如今又要分出五万精兵参加联军，不知太尉大人对剩下的换防事宜，有何看法？”
司马愚忽然沉声说道：“太尉大人的意思，不会是想让这四万叛军做马前之卒吧？借塘国的手，除之而后快？”
白欲起冷哼一声摇头道：“放心，白某自认还没有晋公那么黑的心肠！”他环视众人一圈，最终将目光锁定在嬴坤身上，徐徐说道：“时至今日，白某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众所周知，数年来我秦国兵权三分。断峰军是一支，我东路军是一支，其余大军皆听墨云宫号令。其中我东路军将士十年来不曾卸甲，论战力绝对在三军之首；断峰军虽然十年来未逢战事，但毕竟在时刻准备着抵挡戎族的入侵，若只论军容严谨，阵战熟练，比之我东路军亦不遑多让；至于听命于墨云宫的军队，除玄阳守军还算有点样子之外，其余的都是驻扎在各个郡县大城的守军和乡军，虽然人数极众，军械齐备，但大多军纪败坏，畏惧战场，缺少忧患意识，最多只可做守城之用。如此看来，城外这四万投降的断峰军精锐，已经几近是我秦国目下不可多得的精兵，且又重归正统，白某岂会让这样一支队伍去白白送死！”
嬴坤有些明了的问道：“难道太尉大人是想借塘人之手来练兵？”
白欲起欣然点头道：“太子果然聪慧。这四万精兵所缺无他，唯独经验和忠心而已。如今借着联军之威，把他们拉到真正的战场上历练一下，顺便在水火之中培养一下忠君之心，增强归属之感，如此一来，待这四万叛军归国之日，就会摇身一变，变成我秦国最为精锐的一支大军！至于统帅之选……眼下其他各路的将军均有自己无法抽身的位置，且天狼骑除了白某人之外，也只服从陪他们一起成长起来的风儿，所以也只能让风儿去了。不过白某人可以保证，上到将领，下到士卒，无论是战力，还是我秦国参与联军的决心，三位使节都不需要再做怀疑。”
杨永坚闻言大喜道：“是是是，听太尉大人如此一说，这支联军的战力吾等自是不再担心了。尤其嬴风将军身先士卒，万军之中直捣黄龙，大有猛龙过江、天地无阻之势。对于这样的将领，永坚自然再无话说。”
此时瀚国的萧强也忍不住点头赞道：“隋太子这话说得在理。萧某生平最遗憾的事儿，就是出生得太晚，没能亲眼见过秦威公在战场上挥舞那把数十斤巨刀的雄姿。可如今看见嬴风将军无可匹敌的英姿，也算偿了萧某的遗憾了！看来韩绝大将军的失败并非偶然啊，晋国两次兵败，丢失殇鳞郡，也实属不冤呐！”
瀚国、隋国两位都使节纷纷表态了，只剩下司马愚仍旧闭口不言。眼看着殿内众人都将目光射向自己，司马愚摇头苦笑道：“败在嬴风将军手里，的确不冤！既然瀚、隋两国都这样说了，在下也无他意见了。只是敢问太尉大人，秦国大军准备何日启程？”
白欲起思忖片刻后说道：“前方战事如何？联军事宜如何？”
萧强神态郑重的说道：“回太尉大人。自从李云霸胁迫天子封其为王，以青国为首的宋、沅、明、青、商五国，立刻就集结了三十万的东南五国联军，打着清君侧的大旗直逼京畿之地，双方已经交手数个回合了。从日前传回来的消息看，李云霸驻扎在京畿之地的军队大概有二十万上下，兵强马壮，且吃喝用度全部由天子负责，所以东南五国联军如果不继续增加兵员的话，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将李云霸彻底打退。但由于其内部原因，想必东南五国谁也不肯再多出军队了，否则就会损伤国之根本。因此青国的使节日前造访我瀚国，力邀我西北四国也组成一支联军，对李云霸形成东西夹击之势。”
“收到消息后，我瀚国上下立刻去探查情况，发现李云霸攻占京畿之地的大军全都是塘国自己的精兵，并没有附带其北方周国和南方夏国的军队。所以现在的李云霸虽然不可一世，以一国之力独自抗衡东南半壁江山，但塘国本土却非常空虚。加之周、夏两国未必与塘国进退同心，所以对于我西北四国来说，此刻组建联军偷袭塘国本土，的确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们所要面对的，只是一个无人驻守的空壳之地，和其两个并不太用心的盟友。一旦我军杀入塘国腹地，那李云霸便会陷入进退不得的尴尬之地，到时周、夏两国说不定会立刻反水，李云霸的帝王梦也就做到头了。事后瓜分战利品之时，我西北四国由于毗邻塘国，必然也比东南五国所得的好处更多。如此美事，何乐而不为？”
白欲起点点头说道：“如此说来，只要东南五国大军不退，周、夏两国精兵不出，那么对于我西北四国来说，无论何时出兵都是最佳的机会？”
萧强应声道：“太尉大人说的没错。李云霸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的举动会招致天下诸侯共诛之。不过未免夜长梦多，我瀚国的军队已经在国境之东集结完毕，正如方才隋太子所言，我瀚国与塘国直接接壤，伐塘大业责无旁贷，所以我君上决定发兵十万，攻城器械全部由我瀚国一力承担。如今晋国和隋国的军队也已整装待发，不知太尉大人……”
白欲起微微看了一眼嬴坤，示意他来说话。
嬴坤心中明白，白欲起这是有意为他抬高说话的分量和威严，心中着实感激，清了清嗓子说道：“玄阳城一战，我秦国的兵权和兵力配属发生重大变化。如今又要分出五万精兵参加联军，不知太尉大人对剩下的换防事宜，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