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4，行路难文品独徘徊（上）
“文将军，这行路难阵好破不好破？”
“我也不清楚。因为从没听说过此阵，不过听名字应该不太容易吧！”
“我读过李白的几首诗，就叫《行路难》，一首诗说：
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
羞逐长安社中儿，赤鸡白雉赌梨粟。
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
淮阴市井笑韩信，汉朝公卿忌贾生。
君不见昔时燕家重郭隗，拥?折节无嫌猜。
剧辛乐毅感恩分，输肝剖胆效英才。
昭王白骨萦蔓草，谁人更扫黄金台。
行路难，归去来。
一首诗说：
有耳莫洗颍川水，有口莫食首阳蕨。
含光混世贵无名，何用孤高比云月。
吾观自古贤达人，功成不退皆殒身。
子胥既弃吴江上，屈原终投湘水滨。
陆机雄才岂自保，李斯税驾苦不早。
华亭鹤唳讵可闻，上蔡苍鹰何足道。
君不见吴中张翰称达生，秋风忽忆江东行。
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後千载名。
一首诗说：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馐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我最喜欢他最后这首，有气势，有信心。”
“呵呵，是的，我们出门在外，一路走来，难免会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困难。
我们不能因为有困难就沮丧，就失望，就想当逃兵，说什么：
长安古来名利地，空手无金行路难。
朝游九城陌，肥马轻车欺杀客。
暮宿五侯门，残茶冷酒愁杀人。
春明门，门前便是嵩山路。
幸有云泉容此身，明日辞君且归去。
说什么：
对案不能食，拔剑击柱长叹息！
丈夫生世会几时，
安能蹀躞垂羽翼？
弃置罢官去，还家自休息。
朝出与亲辞，暮还在亲侧。
弄儿床前戏，看妇机中织。
自古圣贤尽贫贱，
何况我辈孤且直！
说什么：
出门行路难，富贵安可期。淮阴不免恶少辱，
阮生亦作穷途悲。颠倒英雄古来有，封侯却属屠沽儿。
长安车马随轻肥，青云宾从纷交驰。白眼向人多意气，
宰牛烹羊如折葵。宴乐宁知白日短，时时醉拥双蛾眉。
扬雄闭门空读书，门前碧草春离离。不如拂衣且归去，
世上浮名徒尔为。
我们要奋发图强，勇往直前，不被困难吓倒，安贫乐道，知足常乐，就像一首诗中所说：
君不见河边草。
冬时枯死春满道。
君不见城上日。
今暝没尽去。
明朝复更出。
今我何时当然得。
一去永灭入黄泉。
人生苦多欢乐少。
意气敷腴在盛年。
且愿得志数相就。
床头恒有沽酒钱。
功名竹帛非我事。
存亡贵贱付皇天。
这才是一名合格的军人。”
“文将军说的太好了。不过现在时局动荡，就像一首诗中道：
清秋幕府井梧寒，独宿江城蜡炬残。
永夜角声悲自语，中天月色好谁看！
风尘荏苒音书绝，关塞萧条行路难。
已忍伶俜十年事，强移栖息一枝安。
我觉得我们能够苟活人间就算不错了。要想有一番作为，出人头地的话，那就太难了。”
“是呀，文将军，我也觉得，朝纲应该重整一下了，最近听说，朝廷中的比较正直的中常侍吕锵和为他说情的大臣都给害死了，这真是：
太行之路能摧车，若比人心是坦途。巫峡之水能覆舟，
若比人心是安流。人心好恶苦不常，好生毛羽恶生疮。
与君结发未五载，岂期牛女为参商。古称色衰相弃背，
当时美人犹怨悔。何况如今鸾镜中，妾颜未改君心改。
为君熏衣裳，君闻兰麝不馨香。为君盛容饰，
君看金翠无颜色。行路难，难重陈。人生莫作妇人身，
百年苦乐由他人。行路难，难于山，险于水。
不独人间夫与妻，近代君臣亦如此。君不见左纳言，
右纳史，朝承恩，暮赐死。行路难，不在水，不在山，
只在人情反覆间。”
“嗨，我辈不过一个小小的军人，朝廷里哪有我们说话的份呀。”
“文将军，你说我们要是打赢了这场仗，朝廷会不会让我们过上好日子？”
“很难说，你看看这叛乱，此伏彼起的。唯有朝廷宽赋税，轻徭役，除污吏，任清官，我们才能过上好日子。”
“嗨，我们谈论这些呀，一点用也没有。谁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呢！”
说话的这些士兵和一位将领，正是被派进行路难阵的柳彪的手下部将文品。他是白猿族人，所用安天刀，乌金打造，重九千斤。也是一位久经沙场，经验丰富的战将。
他们一边走，一边忍不住谈论些时政，唠叨些家事。
正走间，忽然一位士兵指着天空中的几只正在飞舞的鸟道：“好漂亮的鸟呀，是凤凰吧！”
文品闻声，朝着那士兵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空中有几只长着长长尾巴的青色鸟儿在飞舞。它们形状的确很像传说中的凤凰：鸡头，蛇颈，燕颔，龟背，高六尺，不过身上的羽毛却并非是彩色的。
一个士兵道：“凤凰是四灵之一，百鸟之王，鸿前而麟后，蛇颈而鱼尾，龙文而龟身，燕颔而鸡啄；首戴德，颈揭义，背负仁，心入信，翼挟义，足履正，尾系武；小音金，大音鼓；延颈奋翼。五光备举；食有质，饮有仪；往即文，来则喜，游必择所，饥不妄下。其鸣也，雄曰‘节节’，雌曰‘足足’；昏鸣曰固常，晨鸣曰发明，昼鸣曰保章，举鸣曰上翔，集鸣曰归昌。夫惟凤为能究万物，通天地，像百物，达乎道，律五音，成九德，览九州，观八极。则有福，备文武，正王国，严照四方，人圣皆服。故得凤像之一，则凤过之；得凤像之二，则凤翔之；得凤像之三，则凤集之；得凤像之四，则凤春秋下就之；得凤像之五，则凤没身居之。
嘿嘿，这怎么会是凤凰呢！”
另一位士兵道：“它不是孔雀，孔雀的尾巴漂亮，是彩色的。”
又一位士兵道：“凤有六像九苞。一曰头像天，二曰目像日，三曰背像月，四曰翼像风，五曰足像地，六曰尾像纬。九苞：一曰头符命，二曰眼合度，三曰耳聪达，四曰舌诎伸，五曰色彩光，六曰冠矩周，七曰距锐钩，八曰音激扬，九曰腹文户。行鸣曰：“归嬉”，上鸣曰：“提扶”，夜鸣曰：“善哉”，晨鸣曰：“贺世”，飞鸣曰：“即都”，可是我怎么听这鸟叫来叫去，好像都是在叫‘捎信’呀！”
“我也不清楚。因为从没听说过此阵，不过听名字应该不太容易吧！”
“我读过李白的几首诗，就叫《行路难》，一首诗说：
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
羞逐长安社中儿，赤鸡白雉赌梨粟。
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
淮阴市井笑韩信，汉朝公卿忌贾生。
君不见昔时燕家重郭隗，拥?折节无嫌猜。
剧辛乐毅感恩分，输肝剖胆效英才。
昭王白骨萦蔓草，谁人更扫黄金台。
行路难，归去来。
一首诗说：
有耳莫洗颍川水，有口莫食首阳蕨。
含光混世贵无名，何用孤高比云月。
吾观自古贤达人，功成不退皆殒身。
子胥既弃吴江上，屈原终投湘水滨。
陆机雄才岂自保，李斯税驾苦不早。
华亭鹤唳讵可闻，上蔡苍鹰何足道。
君不见吴中张翰称达生，秋风忽忆江东行。
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後千载名。
一首诗说：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馐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我最喜欢他最后这首，有气势，有信心。”
“呵呵，是的，我们出门在外，一路走来，难免会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困难。
我们不能因为有困难就沮丧，就失望，就想当逃兵，说什么：
长安古来名利地，空手无金行路难。
朝游九城陌，肥马轻车欺杀客。
暮宿五侯门，残茶冷酒愁杀人。
春明门，门前便是嵩山路。
幸有云泉容此身，明日辞君且归去。
说什么：
对案不能食，拔剑击柱长叹息！
丈夫生世会几时，
安能蹀躞垂羽翼？
弃置罢官去，还家自休息。
朝出与亲辞，暮还在亲侧。
弄儿床前戏，看妇机中织。
自古圣贤尽贫贱，
何况我辈孤且直！
说什么：
出门行路难，富贵安可期。淮阴不免恶少辱，
阮生亦作穷途悲。颠倒英雄古来有，封侯却属屠沽儿。
长安车马随轻肥，青云宾从纷交驰。白眼向人多意气，
宰牛烹羊如折葵。宴乐宁知白日短，时时醉拥双蛾眉。
扬雄闭门空读书，门前碧草春离离。不如拂衣且归去，
世上浮名徒尔为。
我们要奋发图强，勇往直前，不被困难吓倒，安贫乐道，知足常乐，就像一首诗中所说：
君不见河边草。
冬时枯死春满道。
君不见城上日。
今暝没尽去。
明朝复更出。
今我何时当然得。
一去永灭入黄泉。
人生苦多欢乐少。
意气敷腴在盛年。
且愿得志数相就。
床头恒有沽酒钱。
功名竹帛非我事。
存亡贵贱付皇天。
这才是一名合格的军人。”
“文将军说的太好了。不过现在时局动荡，就像一首诗中道：
清秋幕府井梧寒，独宿江城蜡炬残。
永夜角声悲自语，中天月色好谁看！
风尘荏苒音书绝，关塞萧条行路难。
已忍伶俜十年事，强移栖息一枝安。
我觉得我们能够苟活人间就算不错了。要想有一番作为，出人头地的话，那就太难了。”
“是呀，文将军，我也觉得，朝纲应该重整一下了，最近听说，朝廷中的比较正直的中常侍吕锵和为他说情的大臣都给害死了，这真是：
太行之路能摧车，若比人心是坦途。巫峡之水能覆舟，
若比人心是安流。人心好恶苦不常，好生毛羽恶生疮。
与君结发未五载，岂期牛女为参商。古称色衰相弃背，
当时美人犹怨悔。何况如今鸾镜中，妾颜未改君心改。
为君熏衣裳，君闻兰麝不馨香。为君盛容饰，
君看金翠无颜色。行路难，难重陈。人生莫作妇人身，
百年苦乐由他人。行路难，难于山，险于水。
不独人间夫与妻，近代君臣亦如此。君不见左纳言，
右纳史，朝承恩，暮赐死。行路难，不在水，不在山，
只在人情反覆间。”
“嗨，我辈不过一个小小的军人，朝廷里哪有我们说话的份呀。”
“文将军，你说我们要是打赢了这场仗，朝廷会不会让我们过上好日子？”
“很难说，你看看这叛乱，此伏彼起的。唯有朝廷宽赋税，轻徭役，除污吏，任清官，我们才能过上好日子。”
“嗨，我们谈论这些呀，一点用也没有。谁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呢！”
说话的这些士兵和一位将领，正是被派进行路难阵的柳彪的手下部将文品。他是白猿族人，所用安天刀，乌金打造，重九千斤。也是一位久经沙场，经验丰富的战将。
他们一边走，一边忍不住谈论些时政，唠叨些家事。
正走间，忽然一位士兵指着天空中的几只正在飞舞的鸟道：“好漂亮的鸟呀，是凤凰吧！”
文品闻声，朝着那士兵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空中有几只长着长长尾巴的青色鸟儿在飞舞。它们形状的确很像传说中的凤凰：鸡头，蛇颈，燕颔，龟背，高六尺，不过身上的羽毛却并非是彩色的。
一个士兵道：“凤凰是四灵之一，百鸟之王，鸿前而麟后，蛇颈而鱼尾，龙文而龟身，燕颔而鸡啄；首戴德，颈揭义，背负仁，心入信，翼挟义，足履正，尾系武；小音金，大音鼓；延颈奋翼。五光备举；食有质，饮有仪；往即文，来则喜，游必择所，饥不妄下。其鸣也，雄曰‘节节’，雌曰‘足足’；昏鸣曰固常，晨鸣曰发明，昼鸣曰保章，举鸣曰上翔，集鸣曰归昌。夫惟凤为能究万物，通天地，像百物，达乎道，律五音，成九德，览九州，观八极。则有福，备文武，正王国，严照四方，人圣皆服。故得凤像之一，则凤过之；得凤像之二，则凤翔之；得凤像之三，则凤集之；得凤像之四，则凤春秋下就之；得凤像之五，则凤没身居之。
嘿嘿，这怎么会是凤凰呢！”
另一位士兵道：“它不是孔雀，孔雀的尾巴漂亮，是彩色的。”
又一位士兵道：“凤有六像九苞。一曰头像天，二曰目像日，三曰背像月，四曰翼像风，五曰足像地，六曰尾像纬。九苞：一曰头符命，二曰眼合度，三曰耳聪达，四曰舌诎伸，五曰色彩光，六曰冠矩周，七曰距锐钩，八曰音激扬，九曰腹文户。行鸣曰：“归嬉”，上鸣曰：“提扶”，夜鸣曰：“善哉”，晨鸣曰：“贺世”，飞鸣曰：“即都”，可是我怎么听这鸟叫来叫去，好像都是在叫‘捎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