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080章 端倪
老管家的办事效率也是当仁不让。人刚走不久，王大富的书面材料即被送到。
潦潦几页却详尽地记录了王大富的所有资料。小到他发家的每一笔收入。秦无笛深深地震撼于菲若商会对申请者的个人资料挖掘力度之深。另一面再次反衬了自己枕边人的非凡能力。
毫无疑问，菲若商会有着自己的情报机构，而且还很健全。
资料上所显示的是王大富的财产详情，不动产以及流动资金，还有每个月的收入明细。从王大富的收支明细中，秦无笛很快看出了端倪。
明细中记载着王大富每个月有一笔十万两银子的收入，但没注明出处。关于规则的制定，君若菲是清楚的，如果要查明这种情况需要投入不匪的人力和物力。当然这不是指调查这件事本身，而是指的承担挖掘这件事的真相所造成的影响。站在菲若商会的角度，对任何申请人材料出现的端倪都大动干戈，肯定是不智的。
在关于王大富其人人品的记录上，秦无笛也找到一个端倪。几乎隔着一段时间，王大富都会到一个叫大和的酒馆喝酒。这和他的性情格格不入。据调查，大和酒馆不是什么高档酒馆，不单服务态度不行，酒水质量更次。而且，这个隔着的一段时间竟然和一个月的时间契合。
秦无笛基本已经确定了两个端倪是密不可分的。当前所需要的是去论证。
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睡去的君若菲，秦无笛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来，送入房间。
天色尚早。几个丫头都不见在大厅，秦无笛直接朝着大街走去。
连连问了几个路人，关于大和酒馆的地址，路人皆不知。问到第五个路人的时候，终于问出。
“小兄弟去那个酒馆干什么？酒不好不说，服务态度还很差！”
确实和老管家送来的那份材料上记载的一样。秦无笛更加确定了王大富的可疑。
找了将近半小时，秦无笛终于在一处小巷口找到了大和酒馆。招牌很小！走进酒馆，一阵扑鼻的味道传来，酒精味和着醋味。分明是酒坏掉的味道。
酒馆内部装潢却不错。分为楼上楼下两层。
秦无笛走进酒馆那一刻，店里所有的伙计都趴在桌子上打盹。柜台边上，还趴着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哈喇子长长地挂在他的嘴巴边上。显然是这个店的掌柜！
重重地敲了敲柜台。
“掌柜的，我要喝酒！”
“明天再来吧，打烊了。”
这掌柜的回答还真不是一般可爱。照这种情况看，这个店几乎天天打烊。
似乎意识到刚才说的不对，掌柜很快便醒了。
“客官，您要喝酒？”
“请到那边坐，我立马去给您取酒来。”
“忘记问了，客官您是要喝什么酒？高粱？烧刀子还是葡萄酒？我们这您能叫上名的酒应有尽有！”
“烈焰焚情有吗？”
掌柜稍作思索，面带难色地说出答案。
“没有！”
“问第一种酒就没有，不要说应有尽有！”
“是是是！”
“给我拿一瓶葡萄酒吧！”
“好嘞，您等着。马上就来！”
掌柜的在干活，其他几个伙计却在睡觉。
如果一定要找一个合理解释，那么只可能是在这家店里掌柜和伙计完全一样。要么都是掌柜，要么都是伙计！
掌柜很快拿了一瓶葡萄酒走了出来。
启开瓶盖，满满斟上。酒刚一入喉，秦无笛即刻又把嘴张开喷了出去。扑，掌柜的一身衣裳被秦无笛喷了个正着。秦无笛赶忙赔不是，掌柜的中年人连声说顾客是上帝。
难道猜错了？秦无笛禁不住腹诽。
“掌柜的，结帐！“
“今天就当我请客官您喝吧！本店生意确实不好，能来个人聊天，我还得感激您呢！”
不再多话，秦无笛走出酒馆，很快消失。
“去看看人走了没有？”
掌柜按照平常的情况，左看看右看看。见得没人，他才不慌不忙地走回酒馆。
“走了吗？”
那几个趴在桌子上打盹的伙计哪有在睡觉，刚刚分明在装睡。
“走了走了！”
掌柜露头出去确实没看到秦无笛的身影。
“我说老四，今天是你轮值掌柜。不要说哥几个虐待你，这个店里的卫生是不是应该你来做啊？”
掌柜嬉皮笑脸地，诺诺称是。
听到掌柜这么说，三个店伙计微微释然，上面硬塞一个新人进来，使得三人原本轻松的活计变得更加轻松。这本是好事，可事态却也意味着本来三人能干的活四人干，随时有一人会被三振出局。此刻见的刚来的老四，对三人的吆喝唯唯诺诺，三个伙计心里倒也平衡了不少。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明天的事情谁知道呢？
秦无笛其实一直躲在店外的一棵大树上。虽天气已转秋，藏身这棵大树树叶已开始凋零，可那繁密的枝节却甚是繁杂。店内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完全被他收入耳内。这一躲直接躲到月上梢头时分。
微微舒展蹲得有些发麻的四肢，秦无笛刚想离开，却见之前的掌柜鬼鬼祟祟地走出大和酒馆，并把酒馆门轻轻地关上。极目一瞟，远远地看见酒馆之内的情形，其他三个伙计趴在桌子上，一桌酒菜还散发着热气。显然此刻的三个店伙计不是装的，而是醉了，真正地失去了意识。
秦无笛不敢妄动。又在树上蹲了好大半晌。
掌柜地回来了。
身后还跟着三人，较之店里的三个伙计，这三人脸上表情严肃。因为距离过远，秦无笛听不清楚掌柜在叮嘱什么，只见身后三人齐齐点头。
“动作利索点，别留下什么痕迹，明天还要营业！”
四人走入酒馆，又悄无声息地把门关上。
酒馆之后是一个小院，显然是同一处产业。秦无笛像一只猫儿一样从树下窜下，再迅捷地越过院墙。
只听见几声闷哼传来，酒馆内又恢复宁静。
小院内有一口枯井，秦无笛此刻正藏身在枯井井身之后。
吱呀，酒馆通往后院的门开了。
跟在掌柜之后进入酒馆的三人一人扛着一个黑色大布袋朝着枯井走来。
见状，秦无笛迅速离开枯井，腾起身形翻身上梁。
三人的警觉性很高，秦无笛发出的轻微声响使得他们的动作停了下来。细听之后，确定无异才又开始继续。
嘭嘭嘭，三声重物坠地的响声从枯井中传来。
不知三人从哪找来的那么多石块，接连又是数声石头落地的闷响。
掌柜的也来到了后院。
“你们三人要引以为戒。大和酒馆虽然不在乎盈收，但是酒馆毕竟要有个酒馆的样。明天有客人要来，机灵点！”说完掌柜朝着酒馆之内走去。
“明天找人把这口井填上！”快进入酒馆时，掌柜忙又回头补充说道。
潦潦几页却详尽地记录了王大富的所有资料。小到他发家的每一笔收入。秦无笛深深地震撼于菲若商会对申请者的个人资料挖掘力度之深。另一面再次反衬了自己枕边人的非凡能力。
毫无疑问，菲若商会有着自己的情报机构，而且还很健全。
资料上所显示的是王大富的财产详情，不动产以及流动资金，还有每个月的收入明细。从王大富的收支明细中，秦无笛很快看出了端倪。
明细中记载着王大富每个月有一笔十万两银子的收入，但没注明出处。关于规则的制定，君若菲是清楚的，如果要查明这种情况需要投入不匪的人力和物力。当然这不是指调查这件事本身，而是指的承担挖掘这件事的真相所造成的影响。站在菲若商会的角度，对任何申请人材料出现的端倪都大动干戈，肯定是不智的。
在关于王大富其人人品的记录上，秦无笛也找到一个端倪。几乎隔着一段时间，王大富都会到一个叫大和的酒馆喝酒。这和他的性情格格不入。据调查，大和酒馆不是什么高档酒馆，不单服务态度不行，酒水质量更次。而且，这个隔着的一段时间竟然和一个月的时间契合。
秦无笛基本已经确定了两个端倪是密不可分的。当前所需要的是去论证。
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睡去的君若菲，秦无笛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来，送入房间。
天色尚早。几个丫头都不见在大厅，秦无笛直接朝着大街走去。
连连问了几个路人，关于大和酒馆的地址，路人皆不知。问到第五个路人的时候，终于问出。
“小兄弟去那个酒馆干什么？酒不好不说，服务态度还很差！”
确实和老管家送来的那份材料上记载的一样。秦无笛更加确定了王大富的可疑。
找了将近半小时，秦无笛终于在一处小巷口找到了大和酒馆。招牌很小！走进酒馆，一阵扑鼻的味道传来，酒精味和着醋味。分明是酒坏掉的味道。
酒馆内部装潢却不错。分为楼上楼下两层。
秦无笛走进酒馆那一刻，店里所有的伙计都趴在桌子上打盹。柜台边上，还趴着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哈喇子长长地挂在他的嘴巴边上。显然是这个店的掌柜！
重重地敲了敲柜台。
“掌柜的，我要喝酒！”
“明天再来吧，打烊了。”
这掌柜的回答还真不是一般可爱。照这种情况看，这个店几乎天天打烊。
似乎意识到刚才说的不对，掌柜很快便醒了。
“客官，您要喝酒？”
“请到那边坐，我立马去给您取酒来。”
“忘记问了，客官您是要喝什么酒？高粱？烧刀子还是葡萄酒？我们这您能叫上名的酒应有尽有！”
“烈焰焚情有吗？”
掌柜稍作思索，面带难色地说出答案。
“没有！”
“问第一种酒就没有，不要说应有尽有！”
“是是是！”
“给我拿一瓶葡萄酒吧！”
“好嘞，您等着。马上就来！”
掌柜的在干活，其他几个伙计却在睡觉。
如果一定要找一个合理解释，那么只可能是在这家店里掌柜和伙计完全一样。要么都是掌柜，要么都是伙计！
掌柜很快拿了一瓶葡萄酒走了出来。
启开瓶盖，满满斟上。酒刚一入喉，秦无笛即刻又把嘴张开喷了出去。扑，掌柜的一身衣裳被秦无笛喷了个正着。秦无笛赶忙赔不是，掌柜的中年人连声说顾客是上帝。
难道猜错了？秦无笛禁不住腹诽。
“掌柜的，结帐！“
“今天就当我请客官您喝吧！本店生意确实不好，能来个人聊天，我还得感激您呢！”
不再多话，秦无笛走出酒馆，很快消失。
“去看看人走了没有？”
掌柜按照平常的情况，左看看右看看。见得没人，他才不慌不忙地走回酒馆。
“走了吗？”
那几个趴在桌子上打盹的伙计哪有在睡觉，刚刚分明在装睡。
“走了走了！”
掌柜露头出去确实没看到秦无笛的身影。
“我说老四，今天是你轮值掌柜。不要说哥几个虐待你，这个店里的卫生是不是应该你来做啊？”
掌柜嬉皮笑脸地，诺诺称是。
听到掌柜这么说，三个店伙计微微释然，上面硬塞一个新人进来，使得三人原本轻松的活计变得更加轻松。这本是好事，可事态却也意味着本来三人能干的活四人干，随时有一人会被三振出局。此刻见的刚来的老四，对三人的吆喝唯唯诺诺，三个伙计心里倒也平衡了不少。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明天的事情谁知道呢？
秦无笛其实一直躲在店外的一棵大树上。虽天气已转秋，藏身这棵大树树叶已开始凋零，可那繁密的枝节却甚是繁杂。店内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完全被他收入耳内。这一躲直接躲到月上梢头时分。
微微舒展蹲得有些发麻的四肢，秦无笛刚想离开，却见之前的掌柜鬼鬼祟祟地走出大和酒馆，并把酒馆门轻轻地关上。极目一瞟，远远地看见酒馆之内的情形，其他三个伙计趴在桌子上，一桌酒菜还散发着热气。显然此刻的三个店伙计不是装的，而是醉了，真正地失去了意识。
秦无笛不敢妄动。又在树上蹲了好大半晌。
掌柜地回来了。
身后还跟着三人，较之店里的三个伙计，这三人脸上表情严肃。因为距离过远，秦无笛听不清楚掌柜在叮嘱什么，只见身后三人齐齐点头。
“动作利索点，别留下什么痕迹，明天还要营业！”
四人走入酒馆，又悄无声息地把门关上。
酒馆之后是一个小院，显然是同一处产业。秦无笛像一只猫儿一样从树下窜下，再迅捷地越过院墙。
只听见几声闷哼传来，酒馆内又恢复宁静。
小院内有一口枯井，秦无笛此刻正藏身在枯井井身之后。
吱呀，酒馆通往后院的门开了。
跟在掌柜之后进入酒馆的三人一人扛着一个黑色大布袋朝着枯井走来。
见状，秦无笛迅速离开枯井，腾起身形翻身上梁。
三人的警觉性很高，秦无笛发出的轻微声响使得他们的动作停了下来。细听之后，确定无异才又开始继续。
嘭嘭嘭，三声重物坠地的响声从枯井中传来。
不知三人从哪找来的那么多石块，接连又是数声石头落地的闷响。
掌柜的也来到了后院。
“你们三人要引以为戒。大和酒馆虽然不在乎盈收，但是酒馆毕竟要有个酒馆的样。明天有客人要来，机灵点！”说完掌柜朝着酒馆之内走去。
“明天找人把这口井填上！”快进入酒馆时，掌柜忙又回头补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