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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六章,娶我为妾亦心甘

    第二百三十六章,娶我为妾亦心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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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王烈态度坚决,梁芬却是摇摇头,打断王烈道:“王将军,谢大人,程家xiǎo娘,今日老夫想给你们讲一个故事,等听完我的故事,王将军你再说不迟,而且老夫绝不会强求……”

    说完,却是看了少nv阿秀一眼,阿秀似乎有些犹豫,想要起身阻止。

    却被梁芬的眼神制止,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爱怜的mō了mō少nv的秀发。

    然后才慢慢道:“说起来,这个故事和我的nv儿阿秀有关。诸位可能都已经知道,我梁芬生有一nv,名曰梁壁,贵为皇后,却不幸为刘聪逆贼所掳走,后不愿受辱、殉节而死;而阿秀却是我后来收养的义nv,但与我就是亲生一般。”

    阿秀一听,却是娇躯微颤,眼中似有水雾升起。

    王烈等人忙点头称是,这些典故大家都是清楚的,不算什么秘闻。

    梁芬却道:“可诸位可曾知道阿秀出身为何,是何人之后么?”

    王烈等人茫然摇头,这个还真从未曾听过,就连程翯也不知道阿秀到底是何出身。

    梁芬点点头,众人的反应显然都在他的预料之内,却道:“阿秀本名李秀,乃是老夫的至jiāo,南夷校尉、宁州刺史李毅的独nv。”

    梁芬这话一出口,程翯因为不了解这段历史,尚不觉怎样,那边王烈和谢鲲却是齐齐“咦”了一声,望向少nv阿秀的目光却多了几分敬重。

    因为李秀的父亲宁州刺史李毅,却是西晋的大忠臣。而且可以说是战功显赫。

    永康二年(301年),李毅随成都王司马颖伐赵王司马伦。永宁二年(302年),建宁郡李睿、máo诜,朱提、李猛逐本郡太守响应成汉李特(氐人,五胡之一,四川的流民首领),为害地方。

    李毅前往征讨,大败敌军,斩máo诜。

    李猛被迫投降,但言辞倨傲,而且反心不改,李毅遂yòu而杀之。

    永年二年冬十一月,李毅因功升为宁州刺史。后五苓夷帅于陵丞亲往宁州为叛变的残余势力李睿请命,李毅应允。

    这本来是一个平定宁州一地,与当地土著和好、为大晋安抚边境的良好契机。

    然而李毅虽果敢、忠勇,却有一些大晋官员的通病,看不起蛮夷、胡人,而且因为有李猛的前车之鉴,因此虽表面答应了夷帅于陵丞,然李睿至,却仍将其处死,然后枭首示众。

    这种言而无信的行为,让夷帅于陵丞十分愤怒,觉得自己丢了面子,于是率诸夷围攻宁州。于陵丞围困宁州近五年后,宁州粮尽,而且当时瘟疫大起,一年之内死者十余万。

    期间李毅数次向朝廷求援,但奈何那时正是八王之luàn末期,五胡luàn华正盛,西晋朝廷已经自身难保,而五苓夷强盛,宁州军屡被其击败,直到后来,竟然直接围困住了宁州治所味县。

    当时,成汉李特已经完全掌控住了益州和梁州,彻底切断了宁州与大晋朝廷的官方联系,李毅病重,苦等援军不到,含恨病卒。

    李毅死后,其子李蔚迟领军作战,不久即战死。

    而李毅的**李秀当时却刚刚十岁(为了行文方便,年纪改xiǎo了五岁),却以豆蔻nv儿之身率军抗敌。

    这李秀xiǎo名杨娘,自幼聪慧,当时宁州百官员认为李秀明达且有父才,遂推举她代父领州事。李秀受任后,不敢有懈怠,悉心军事,日穿甲胄,身先士卒,率领军民倚城固守待援。城中粮尽,则掘鼠煮草充饥,顽强困守孤城。叛军气势稍怠,便率领军马开城出击,打击敌人,后来城池将破,被心腹拼死救出,改头换面一路流落到长安,为李毅老友梁芬收留,如今已经过去两年。

    眼下,梁芬提起这些,却仍然是唏嘘不已,一方面是怀念老友,一方面却是心疼自己这个懂事、聪慧的义nv。

    听完梁芬的叙述,王烈果然是脸sè变得越来越凝重,李毅和李秀这对父nv的事迹王烈前世读史,多有了解,当时就多有感慨。

    那杨毅最后身死,虽然多少有些是因为自身的言而无信,属于咎由自取,但毕竟是为大晋驻守边陲有功的忠臣,而且一家老xiǎo几乎都为抵御外敌而牺牲,这样的人王烈一向十分尊重。

    更何况这只是李毅一人之过,却与宁州军民无干,于陵丞围困宁州五年,造成汉家军民死伤二三十万,这更是王烈绝对不能容忍的。

    而少nv阿秀则更值得钦佩,在自己父兄先后病死、战死的情况下,能以十龄之身率领宁州军民抗敌,身先士卒,实在是比之huā木兰更胜一筹的巾帼英雄。

    梁芬讲完这些,看着王烈,少nv阿秀却是想起家中的惨变和惨死的家人,悲伤涌上心头,却是珠泪不断掉落。

    此刻,听完这个故事的程翯则是眼睛变红,走动阿秀身边不断安慰她,。

    见王烈陷入沉默,再无开始那种抵抗的情绪,梁芬趁机道:“将军,阿秀今年已经十八岁,却一直与军中长大,来到我府上后,除了帮我打理生意,也很少出mén,生xìng淳朴,并无一丝心机。

    而她,一直十分仰慕你这个抗击胡虏的英雄,这次见到后更是心有归属,但我知道将军和阿璎xiǎo娘情投意合,而阿璎xiǎo娘又和xiǎonv亲如姐妹,所以一直没有说,今日却希望将军能容纳她,给她一个幸福……”

    程翯闻言,却忽然chā话道:“阿烈,阿秀妹妹,哦,应该是阿秀姐姐,姐姐她人真的很好,聪明、懂事,而且又如此刚烈,阿烈哥哥,你若真喜欢姐姐,就接受她吧……不会反对的。”

    阿秀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感jī,她的确是个心思简单的少nv,爱就是爱,恨也就是恨。

    但因为少年时经历了生离死别,所以更加懂得去争取自己的幸福,但少nv的内心其实很骄傲,索辰曾经一看到阿秀就视为天人,甚至敬重无比,不敢造次,但阿秀却没有看中索辰,和那些长安城里的膏粱子弟、

    可自从她听到王烈的事迹,就对王烈产生了好奇,进而是无比期待。

    少nv就渴望自己能找到这样的英雄,而且少nv更期望这个英雄能剿灭成汉和宁州的匪患,为她报父兄之仇,这也是她唯一一点xiǎoxiǎo的心思。

    而当那日,在百炼铁器坊,王烈这个他眼中的少年英雄真真切切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阿秀的心就彻底被王烈牵扯住。

    开始,她还误会过王烈轻薄于她,后来程翯为了安慰她,说什么王烈不喜nv儿,少nv虽于政务、军事聪慧,但在这种事情上却很单纯,竟然相信。

    心里却多少有些失望。

    直到再次在关中月下阁相见,看王烈和程翯柔情蜜意的模样,才知道王烈其实是喜欢nv子的,而心中也重新燃起了希望。

    在少nv的眼里,王烈魁梧,相貌英俊;xìng格豁达稳重,又不失风趣;而在关中月下阁,他面对大晋司徒能镇定自若、侃侃而谈,说服梁芬,更让阿秀钦佩不已。

    这样一个男儿,正是少nv想要寻到的依靠。

    现在,梁芬为她说话谋取幸福,程翯也为她说话相劝王烈,少nv阿秀心底感jī。

    但少nv是个坚强的xìng格,此刻虽然此刻心下羞涩,脸红如血,却还是抬起头勇敢的看着王烈,看着这个自己心仪的男子,似乎在等待着他对自己的宣判。

    这种倔强又带着柔弱的表情落在王烈眼里,却让王烈心中微动,一股心疼的感觉忽然涌起,片刻道:“阿秀xiǎo娘子,烈何德何能,能得你这样的巾帼罗敷欣赏,烈很惭愧……烈也并非是铁石心肠,尤其令尊李刺史,乃是我大晋的忠臣,我一直对他十分敬重,对你也是敬重万分……”

    阿秀听到这里,却忽然柔声道:“将军若不答应就直接告诉阿秀,又何必这样说,我不想将军因为我的父亲而敬重我、或者假意答应我什么。”

    说完,却是脸sè黯然,珠泪yù滴。

    程翯一看,却是几步走到王烈身边,对他道:“阿烈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就答应阿秀姐姐吧。”

    王烈一听,暗道:“傻丫头,怎么还有帮着别人往外送自己男人的?”

    梁芬一见王烈满脸犹豫的模样,却是对谢鲲一拱手道:“谢大人,还请帮忙做个媒,与我xiǎonv说合,我没齿不忘。”

    谢鲲一听,老脸一耷拉:“梁司徒,这种事情我怕我做不来,您还是另找别人来吧?”

    梁芬一听,有些诧异。以他对谢鲲的了解,知道这是一个十分之温和、有礼,好说话的忠厚长者。

    而且王烈一直很信服他,对于谢鲲说的话虽然不能说是尽听,但一直很重视。

    因此,梁芬才会邀请谢鲲一起来赴宴,就是想让谢鲲帮忙说和。

    却没想到谢鲲一口拒绝。

    梁芬哪里知道,谢鲲是在为自己的nv儿谢甄兮着急。

    自己的nv儿不辞离家,而且可以肯定是为王烈而走。

    虽然nv儿一直没有明确说喜欢王烈,而是说什么来幽州找王烈来要红裳宝马,但哪有这么巧的事情,那边褚氏求婚,这边她就来寻王烈。

    若真被褚氏知道事情,不认为是王烈在其中作祟,都难以有第二种想法。

    这种情况下,谢鲲又怎么肯为别人的nv儿做媒,给自己的nv儿未来增加阻力。

    梁芬见谢鲲不肯帮忙,却是大失所望,但这种事情总不能强迫人去做。

    而那边,程翯连声要求,阿秀却是一脸温柔中带着倔强的看着王烈。

    王烈终于点头道:“阿秀xiǎo娘子,你很好,说实话,烈对你很心仪,可是我已经发誓,这辈子要娶阿璎为妻,若你跟随我,我怕你受委屈……”

    说完,却是闭嘴不言,自古男人虽可以娶几个nv子,但所谓三妻四妾的说法,其实在明代以前都不流行,也只有一些帝王之家才有这种待遇。

    比如帝时期,帝尧的nv儿娥皇和nv英姐妹都嫁给了帝舜,姐妹二人共shì一夫。chūn秋五霸之首的齐桓公有三个妻子(夫人):王姬、徐姬、蔡姬,还有六个妾(如夫人):长卫姬,少卫姬,郑姬,葛赢,密姬,宋华子。

    而西晋的贾充,先娶李婉,再娶郭槐,称为“左右夫人,其他普通人家和官吏,原配妻子却仍然只是一个,其余人只能为妾,若nòng出个三妻四妾,肯定要被人非议。

    因此,王烈这般说,也是想让阿秀知难而退。

    说实话,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前世身为宅男的他,也不是没想过左拥右抱的生活,甚至也渴望过有无数美nv环绕。

    更何况,阿秀还是这般温柔美丽的nv子。

    可是正因为王烈对阿秀有几分好感,才不想耽误她的终身,毕竟这要传扬出去,对阿秀乃至梁芬的声誉都不算好。

    而如果真的只能有一个妻子,也只能是程翯。

    王烈这话一出口,梁芬却是脸sè一变。

    他并不清楚程翯的家世,在他眼里程翯也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而让自己的义nv为程翯之下,甘当人妾,却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

    他正要开口拒绝这次婚事,少nv阿秀却毅然起身,来到王烈身边,跪在地上道:“王将军,你是大英雄,将来更可能会是王者之身,xiǎonv子都不在乎这些虚名,您有如何拿这些来搪塞我?你若为王,我愿为你的平妻;你若为将,我甘心做你之妾,却不知道将军肯接受我么?”

    阿秀此言一出,梁芬脸sè一变,却是怒道:“阿秀,你胡说什么,你身为刺史之nv,我梁芬的义nv,难道还要沦落到给人当妾的分上么?”

    王烈闻言却是一阵动容。

    好一句:你若为王,我愿为你的平妻;你若为将,我甘心做你之妾

    少nv痴心至此,他王烈又怎能不敢动?

    就连谢鲲也是一阵愕然,片刻长叹一声,暗叹这情事误认。

    王烈伸出双手想要扶起少nv,少nv却并不起身,只是抬起头,一脸倔强的看着王烈。

    王烈看着少nv眼中的深情,虽然一时无法理解阿秀的心思,但却也被她的鉴定言语所震撼,心下一股柔情升起……

    片刻,却是叹息一声道:“只是这样苦了你……”

    阿秀却是面sè一喜道:“将军不嫌弃妾身蒲柳之姿就好。”

    说完却是盈盈起身,梁芬已经气得不行,指着王烈和阿秀道:“丢人啊丢人,我不答应!”

    谢鲲却忙起身,笑眯眯的扶着梁芬:“司徒大人勿恼,阿烈前程似锦,若真为王者,阿秀会为他妻子的。”

    梁芬一看谢鲲这副模样,更是怒从心头起,有些口不择言道:“谢幼舆,什么王者不王者,就算陛下真封王烈为异姓王爷,我也不干而且,刚刚老夫求你为媒,你却不肯答应,现在又来劝我,难道你也想把你那名满江左的nv儿嫁给王烈为妾么?”

    谢鲲见梁芬无意间说中自己心里担忧之事,顿时老脸一红,辩解道:“胡说,我nv儿乃是名mén之后,怎可为人xiǎo妾。”

    梁芬一听,更加气恼:“你nv儿出身名mén,我nv儿又哪里差,李刺史是一方大员,更是英雄;我梁芬不才,也是位列三公,难道还比不过你谢幼舆的家世么?”

    两个人就这么争执起来。

    那边,王烈一看,顿时头大如斗,今日这顿酒吃的实在闹心,这都什么跟什么,不过阿秀他到的确颇有几分喜爱,甚至潜意识里已经把这个xiǎo娘当做自己人一般亲昵,否则有怎么会一直出言调笑?

    今日,阿秀又说出这般痴情言语,王烈就算是块木头,都已经心动了。

    至于阿秀,对王烈更是一百个满意,英雄少年,又不失风趣,更足智多谋,少nv的一颗心早就全系在了王烈身上。

    程翯见阿秀开心起来,心下也很高兴,拉着她的手说起了知己的话来。

    对于这个善良的少nv来说,几日的接触下来,阿秀就如她的亲姐妹一般,虽然对于和别的nv人分享自己的爱人还是有些抵触,但至少不会去因此厌烦阿秀。

    敢爱敢恨,总比那暗中谋事,离间拆散要好。

    而且,程翯自己也很清楚,如王烈这般优秀的男儿,喜欢他的肯定不是一个、两个,未来如阿秀这样的nv子会很多。

    而她一个人势单力孤,又怎么能抗衡尽天下nv子?

    还不如把阿秀拉在身边为盟友,以阿秀的智谋和她的武力,程翯相信寻常nv子再也难进王烈的发眼。

    而程翯也始终相信,王烈对他的爱最深沉,并无一丝做假。

    而且程翯冰雪聪明,自然也清楚,男人的心不是强自约束能约束住的,她要做的就是给他最大限度的自由,但却始终把他牢牢留在自己身边。

    至少,王烈对她一直未曾改变,一直视她为原配正妻,这就是程翯的过人之处。

    面对阿秀的柔情,王烈此刻心下还是有几分矛盾,虽然心下有些微微自得,为自己能吸引到阿秀这样优秀的nv孩子的垂青而自得,但却多少有些放不开手脚。

    反观阿秀,却是大大方方的偎依在了王烈身边,如一个得到了自己心爱玩具的孩子一般,满脸幸福的笑意。

    程翯自然是偎在另一边,两个人隔着王烈还不断说笑sī语。

    其实,这并不能说少nv如何轻贱自己,毕竟她曾经失去过太多,父亲、兄长和几乎全部的家人,经历过这些的少nv,就如当日的司马邺一般,如果认定谁能给他温暖和安全,那么就会下意识的亲近,甚至放下曾经高傲的身价,主动温存。

    这就是爱或者被爱的幸福,却不是旁人可以体会。

    三人在一旁陷入卿卿我我的状态,一时却是没人注意到梁芬和谢鲲在那里,如两个都红了眼的公jī一般,不断互相指责。

    但两个人的争执越来越大,其实越是这般平日里的老好人,一旦爆发才更不容易平息。

    加上事情关系到自己子nv的终身大事,两个堂堂大晋官员就如护犊的公jī一般,不断争执着。

    王烈一见,也是无奈,对两个少nv温声道:“阿秀,你爹爹一直在和谢大人争执,我们先劝劝他们。”

    阿秀脸sè一红,忙松了手,与程翯来到他父亲和谢鲲身边,轻声道:“父亲,承méng您照顾nv儿多年,但nv儿是真心喜欢王将军,所以甘心为他做这些。

    而且,这并不是nv儿轻贱自己,王将军一时人杰,值得nv儿去这么做,更何况nv儿还希望将来王呃将军能替自己父兄报仇,也算是有求于将军……如此说起来,我的心思也并不单纯……”

    梁芬一听,看着少nv阿秀恳求的神sè,心下顿时一软,再有什么重话也说不出口,却是无奈摇摇头道:“你大了,什么事情就自己做主吧,不过爹爹不希望你和壁儿一般不幸。”

    王烈听他父nv两人对话,忽然明白了很多,却是坚定道:“阿秀,你休要自责,你想要替父兄报仇乃是人之常情,而且既然我答应了你,就绝对不会负你,你父兄的仇也就是我王烈的仇,我自会为你去报;至于梁司徒您说您长nv的不幸,却绝对不会在阿秀身上发生,我王烈别无所长,唯有一身肝胆和勇气来护卫我的亲朋和我的nv人”

    梁芬一听这话,神sè稍缓,也是暗自点头,他自然知道王烈维护朋友和兄弟的那些事迹,也丝毫不怀疑他会为阿秀做到这些。

    却又发问道:“那你如何处理秀儿和你家阿璎的问题?”

    王烈慨然道:“在烈心里,绝无妻妾之分,刚刚那般说法,只是怕阿秀姑娘是一时冲动,故而想让她知难而退。

    但既然我已经答应了阿秀,就绝对不会委屈他,将来烈无论能否为王者,阿秀和阿璎都是我王烈之妻,一视同仁谁若敢轻贱,我第一个绕不过他。”

    王烈这话一出口,梁芬终于转怒为喜:“好,有你这句话,老夫就放心了。”

    少nv阿秀更是用xiǎo手捂住嘴巴,满眼惊喜,片刻泪如雨下。

    哪一个nv儿家不期望自己能遇到王烈这样慷慨、重情的好男儿呢?

    如今,她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幸福,又怎能不jī动,流下幸福的泪水。

    程翯却是连连安慰阿秀:“阿烈哥哥说到做到,阿秀姐姐,你莫要再哭了,咱应该高兴才是,对不。”

    谢鲲那边,看到这样的情景,却是暗自喟叹一声:“兮儿,你若真去了幽州,为寻找王烈而来,我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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