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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九章 恩威并重(下)

    “第一,我部铁一营所编之编制皆是参考欧洲陆军强国,所选编制以此上下为‘军、师、旅、团、营、连、排、班’,阁下口中的合理编制乃是满族鞑子所绘,不但内里编制混乱,甚至步队中有马队...甚至还有炮队之说,阁下想必未曾接受过正规的军事教育,难道不知道世界各陆军强国已经早将那所编之队列整合、步兵编制只有步兵、马队单列骑兵部,炮兵也有炮兵编制,唯独这满清所编练之新军方有如此混乱之举。据我所知便是那新军中的真正精锐---北洋六镇,这些年来也多以遭那洋教官反应,提醒这混乱编制不但战士所需补给较大,更添原本便于行军的步队因为内有炮队拖累,导致新军速度直线下降,若国内有乱,而乱处并无铁路通运,倒是势必剿灭叛乱遥遥无期...”

    藐视的瞧了他一眼,“回去多看些兵列典籍,免得日后再出此等纰漏,白白被人骂道一句无知之举!”

    口中冷哼,“何况我在编练之前便知会了那革命军大队长熊秉坤,让他在革命临时总指挥处与我告知一番,阁下心中若有疑问,可前去楚望台询问一番,也好知晓李某并非某些心思颇多之人口中的无知无忌之人!”

    这话倒是没有作假,之前在那楚望台内整编之时他便与那熊秉坤说了这编制之优,熊秉坤也是蛮好奇的与他相信询问了一番后,便自告奋勇的言明城中革命胜利了之后,必将这编制与那新指挥说,好方便推广到整个新军内。

    口中冷冷的讽刺道,李汉至今也没有忘记接受培训的时候,教官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当你放弃了普通人的生活走上了这一条路,就注定了你的一生之中只会出现两类人,敌人与对手!敌人是需要用尽一切之手段将之扼杀之人,而对手或许有可能成为朋友、成为盟友,但是更多的时候他更可以是你的敌人!’

    对于这个时代的革命党人,李汉一直抱着三分的敬意,因为无论他们的性格与否,一件事情必须要承认,那便是没有这些革命党人的努力,满清政府什么时候被推翻还是个未知数。但是同时,他对于那源自国人内心深处的党争之见更是鄙视异常,从那孙黄,再到他面前的这些无名之辈,哪个不是心中存有很深的排他、党争之见。

    为什麽会有同盟会?为什麽光复会与同盟会合并之后又选择了退出?某位光复会大佬的神秘之死为什麽被革命党人广传为同盟会某巨头所为?武昌起义之后为什麽会有后来的三武之争?缘何手上无兵无权的黎元洪能够登上鄂督宝座?同盟会大佬黄兴兵败汉阳背后为何隐隐出现了共进会的影子?南京、北京之争缘何胜利的乃是北京?为何同盟会遭到南方诸省的背弃?国民党的出现真是因为同盟会在南方已经到了臭名昭著的地步了吗?

    李汉虽然是为阴谋论者,但是这些历史之谜早在后世已经有了答案。因此为了不使自己像那历史上原本有机会掌握新中华的同盟会一般陷入内讧与自己打脸之中,他决定了无论如何也要杜绝自己麾下拥有那极端排他的革命党人。

    “你”

    那王文仁被他批了一个无知,脸上原本的一副就义烈士的面容顿时变得扭曲了起来。不过既然已经撕破了脸了,李汉可是准备彻底将他那张脸打成猪头了!不给他任何的反驳机会,他又继续开口说道。

    “至于阁下口中询问缘何城中激战不断,李某却要停下整编。这点阁下若是眼睛没瞎,只要瞧上一眼下面便知道了。我等乃是革命之军队,对内指挥混乱不说,偏偏还混入了不少心怀诡异之人,不但目无遵纪不服从整编,反而张嘴便是抵抗上司,更是怂恿营内动乱,瞧瞧...瞧瞧,哼,若不整编,这里可就不是数十人拿着枪对着自己的战友、袍泽了,而是百人甚至更多阁下倒是好大的脾气,李某虽然不才,但是也能勉强称得上是城内一营革命军的指挥官,却被这些口中大谈革命、言及革命至上,愿为革命抛头颅洒热血之人拿着枪就差顶上脑袋了,李某试问一句,不知是不是在下是那清兵指挥呢,还是背叛了革命大业!!!!”

    眼神示意李东来将那机枪队调了过来,这时候那下面的士兵也是反应了过来,在他声声夺势的拷问之声中,迅速的将枪口对准了那一小撮的举枪革命党。

    “把枪放下,还要对着自己的袍泽开枪吗?”

    “你”

    这一下不但王文仁脸上惨白一片说不出话来,便是那下面原本还在起哄的一队革命党人,也在那数十挺机枪的枪口之下惶惶的,不知是不是该放下手中的武器。

    “你那瑞澄你该怎么解释?还有饷银”

    瞧见有几位革命党承受不了这压力放下了手中的枪,那王文仁脸上一阵阴沉不定,猛的似乎想起了什么,忙厉声呵斥道。

    不知死活,李汉摇头,已经算是对这些党见高于一切的革命党人彻底失望了去了,因此口中语气寒意更显。

    “哼,说阁下无知倒还真是高瞧了你了。之前蔡公派人前来之后,我便心感疑惑的遣人前去探问了一番,果然那蔡公那是大才之人,哪像尔等这番无知,他也知晓一个活着的被俘总督更能打击城内的清兵士气,反倒若杀了那瑞澄,毕竟引得城内清兵士哀、寻思被俘便是必死之理,因此必当死战。我询问了一番蔡公,方知他仅派出了一员斥候前来言之明白。只是李某心中奇怪的是,缘何之前来了整整一队一十二人,口气蛮横无礼不说,还要强抢那被我所俘之人这个种古怪还真有些奇怪了!?难道他们乃是那张彪派来的清兵贼人,妄图假借蔡公名义试图截去了那瑞澄老贼其贼心思果然可恶,若我抓到当立刻诛杀”

    说完还用那看待贼人的眼光瞧了一眼一连死灰之色的一干革命党人,既然他们已经把自己划入了趁乱谋利的乱贼行列,他也断不会再兴什么妇人之仁了。

    “至于共和饷银何来,便是缴获的那清贼家私...李某便是自作主张为我手下一营弟兄补了些家私又如何?还能指望你们大发慈悲事后为那死难士兵作赔?你可知,这天下不仅你王文仁的性命是爹生娘养的,他们都是有家人、有亲人的人,为我革命抛头颅洒热血...难道还当不得这十块银元的卖命钱吗?你问问大家,当不当得?”

    李汉怒声呵斥,场上一干士兵也是连连呼应!

    “当得...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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