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 第九十九章 主动防御和被动防御9
那个充满诱惑充满魅力的声音再次响起：“兄弟般的联合不仅要求我们两个庞大的、有血缘关系的强盗海盗**骗子之间存在着日益增长的友谊和相互谅解，而且要求双方军事顾问继续保持密切的联系，以便共同研究潜在的危险。武器的异同，训练的教材，以及在军事院校互换军官和学员的问题。它还应包括联合使用两个集团在位面各地掌握的所有殖民基地，使现有的设施继续用于共同安全的目的。……
“不久刚被第二次位面战争的胜利所照亮的大地，已经罩上了阴影。没有人知道，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和它的解放者位面组织打算在最近的将来干些什么，以及它们扩张和传教倾向的止境在哪里，如果还有止境的话。对于英勇的卡曼亚卡人民和我的战时伙伴卡滕格尔统帅，我十分钦佩和尊敬。在殖民帝国——我毫不怀疑，在这里也是一样——人们对卡曼亚卡各族人民怀有同情和善意，决心经受种种分歧和挫折，建立起持久的友谊。“我们理解，卡曼亚卡需要它西部边界的安全，以免再次遭受黑森林的侵略。我们欢迎它占有它在位面大国中有权占有的地位。我们特别欢迎的是，在卡曼亚卡人民和移民位面的我方人民之间保持经常不断的、频繁的和日益增多的接触。但是，我有责任把有关当前整个位面形势的某些事实摆在你们面前。
“从什切青到波动着的新兴位面的的里雅斯特，一幅横贯半个位面的铁幕已经降落下来。在这条线的后面，座落着封建和殖民古国的都城。摩尔城、格林兄弟山庄、魔兽战场、暮色之城、福森白雪公主城堡、暗月都城、白色石头的城堡和玫瑰市——所有这些名城及其居民无一不处在卡曼亚卡的势力范围之内，不仅以这种或那种形式屈服于卡曼亚卡的势力影响，而且还受到卡曼亚卡的滕格尔日益增强的高压控制。只有雅典娜之城，放射着它不朽的光辉，在殖民帝国、对冲基金、**国三方现场观察下，自由地决定它的前途。
“受卡曼亚卡支配的卡桑德拉政府被怂恿对黑森林领土实行大片的、不义的侵占，正在以可悲的、梦想不到的规模把数以百万计的黑森林人成群地驱逐出境。在所有这些位面地区原来都很弱小的解放者，已经上升到同它们党员人数远不相称的主导的、掌权的地位，到处争取极权主义的控制。几乎在每一处，都是警察政府占了上风。到目前为之，除了鼹鼠家里，根本没有真正的民主。
“很多的位面都为卡曼亚卡政府向它们提出的要求和对它们施加的压力而感到惊惶万分。驻在黑森林中的卡曼亚卡人正试图通过对各左翼领导集团的袒护，在他们的黑森林占领区建立一个准解放者党。去年6月战斗结束时，殖民联盟的军队按照先前的协议，从一条将近四百英里宽的战线上西撤，在某些地方深达一百五十英里。这样就让卡曼亚卡人占领了殖民联盟所攻打下来的辽阔的土地。
“现在，如果卡曼亚卡政府试图单独行动，在他们的地区建立一个亲解放者的黑森林，就将给殖民联盟占领区制造严重的困难，授予了战败的黑森林人以在殖民联盟和卡曼亚卡之间拍卖抬价的权力。这些都是事实。不论我们从中得到什么结论，这肯定不是我们进行武装斗争所要建立的自由的位面，也不是一个具有永久和平必要条件的位面。
“在横跨位面的铁幕前面，还有其它令人焦虑的因素。靴子国由于不得不支持解放者训练的元帅对亚得里亚海顶端的前靴子国领土的要求，受到严重的牵制。尽管如此，靴子国还是前途未卜。再一点，位面的复兴，如无一个强大的**国，这是不可思议的。在我的全部公职生活中，我总是为使**国强大而工作着。甚至在最黑暗的日子里，我也不曾对它的命运丧失信心。现在也不会丧失信心。
“不过，在远离卡曼亚卡边界、遍布位面各地的许多国家里，解放者第五纵队已经建立。它绝对服从来自解放者中心的指令，完全协调地工作着。除了在殖民帝国和财团——那里的解放运动还在婴儿时代——解放者，即第五纵队到处构成对基督教文明的日益严重的挑衅和危险。这是任何人在取得胜利的次日都应该记诵的一些黯淡的事实。这一胜利是通过在战斗中以及在自由和民主的事业中结成情谊深厚的战友关系取得的。如果我们不趁还来得及的时候正视这些事实，那就太不明智了。
“……我不相信卡曼亚卡希望战争。他们所希望的是得到战争的果实，以及他们的权力和主义的无限扩张。因此，趁今天还为时未晚，我们在这里要考虑的是永久制止战争和尽速在一切国家为自由和民主创造条件的问题。
“对于困难和危险视而不见，不能解决问题；袖手旁观，也不解决问题；采取绥靖政策，也无济于事。现在需要的是作出解决问题的安排。拖得越久，就越困难，对我们的危险也就越大。大战期间，我对我们卡曼亚卡朋友和盟友的观察所得的印象使我坚信，他们所钦佩的莫过于实力，而他们最瞧不起的是军事上的虚弱。由于这个缘故，势力均衡的旧理论不适用了。如果可以避免的话，我们再也经不起在只留有狭小余地的情况下进行工作，从而提供了进行较量的诱惑。假使殖民联盟团结一致，严守位面殖民者宪章的原则，那么，它们推行这些原则的影响力将是巨大的，没有人会来冒犯它们。不过，假使它们四分五裂，在自己执行职责时手软，假使让这紧要关头的几年白白混过去，那么，我们大家确实都要在浩劫中被毁灭了。
“上一次，我曾目睹大战来临，对自己本国同胞和全世界大声疾呼，但是人们都听不进。近至33年，甚至35年，或许还能把黑森林从后来落到它头上的可怕命运中拯救出来，使我们大家都免遭希特勒强加于人类的苦难。
“在全部历史中，没有一次战争比前不久使地球上这么多广大地区沦为废墟的这次大战，更容易同及时的行动加以制止。它本来可以不发一枪就被制止住，而黑森林本来可以至今是一个强大、繁荣、受尊敬的国家。但是，谁也听不进。于是所有我们这些国家，一个接一个都被卷入可怕的漩涡中了。
“我们肯定地必须不让那种事重演。这只有这样做才能达到：在现时，即四六年，在位面联盟普遍权威之下，就所有问题同卡曼亚卡达成良好的谅解；并且通过这个位面性组织，在讲英语的世界及其一切联系地区的全力支持下，使上述良好的谅解在许多和平的年份中维持下去。
“请不要把殖民帝国的坚持的能力加以低估。……如果在强盗海盗**骗子的人口之外，再加上英语联邦的人口，再加上这种合作关系所涉及的在空中、海上、科学和工业各方面的合作，那就不会出现不稳定的、靠不住的力量均衡，致使野心家和冒险家情不自禁。……倘若殖民帝国所有道义上、物质上的力量和信念，都同你们的力量和信念兄弟般的联合在一起，那末，就将不仅为我们、为我们的时代，而且也将为所有的人，为未来的世纪，带来一个广阔的前程，这是明确无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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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刚被第二次位面战争的胜利所照亮的大地，已经罩上了阴影。没有人知道，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和它的解放者位面组织打算在最近的将来干些什么，以及它们扩张和传教倾向的止境在哪里，如果还有止境的话。对于英勇的卡曼亚卡人民和我的战时伙伴卡滕格尔统帅，我十分钦佩和尊敬。在殖民帝国——我毫不怀疑，在这里也是一样——人们对卡曼亚卡各族人民怀有同情和善意，决心经受种种分歧和挫折，建立起持久的友谊。“我们理解，卡曼亚卡需要它西部边界的安全，以免再次遭受黑森林的侵略。我们欢迎它占有它在位面大国中有权占有的地位。我们特别欢迎的是，在卡曼亚卡人民和移民位面的我方人民之间保持经常不断的、频繁的和日益增多的接触。但是，我有责任把有关当前整个位面形势的某些事实摆在你们面前。
“从什切青到波动着的新兴位面的的里雅斯特，一幅横贯半个位面的铁幕已经降落下来。在这条线的后面，座落着封建和殖民古国的都城。摩尔城、格林兄弟山庄、魔兽战场、暮色之城、福森白雪公主城堡、暗月都城、白色石头的城堡和玫瑰市——所有这些名城及其居民无一不处在卡曼亚卡的势力范围之内，不仅以这种或那种形式屈服于卡曼亚卡的势力影响，而且还受到卡曼亚卡的滕格尔日益增强的高压控制。只有雅典娜之城，放射着它不朽的光辉，在殖民帝国、对冲基金、**国三方现场观察下，自由地决定它的前途。
“受卡曼亚卡支配的卡桑德拉政府被怂恿对黑森林领土实行大片的、不义的侵占，正在以可悲的、梦想不到的规模把数以百万计的黑森林人成群地驱逐出境。在所有这些位面地区原来都很弱小的解放者，已经上升到同它们党员人数远不相称的主导的、掌权的地位，到处争取极权主义的控制。几乎在每一处，都是警察政府占了上风。到目前为之，除了鼹鼠家里，根本没有真正的民主。
“很多的位面都为卡曼亚卡政府向它们提出的要求和对它们施加的压力而感到惊惶万分。驻在黑森林中的卡曼亚卡人正试图通过对各左翼领导集团的袒护，在他们的黑森林占领区建立一个准解放者党。去年6月战斗结束时，殖民联盟的军队按照先前的协议，从一条将近四百英里宽的战线上西撤，在某些地方深达一百五十英里。这样就让卡曼亚卡人占领了殖民联盟所攻打下来的辽阔的土地。
“现在，如果卡曼亚卡政府试图单独行动，在他们的地区建立一个亲解放者的黑森林，就将给殖民联盟占领区制造严重的困难，授予了战败的黑森林人以在殖民联盟和卡曼亚卡之间拍卖抬价的权力。这些都是事实。不论我们从中得到什么结论，这肯定不是我们进行武装斗争所要建立的自由的位面，也不是一个具有永久和平必要条件的位面。
“在横跨位面的铁幕前面，还有其它令人焦虑的因素。靴子国由于不得不支持解放者训练的元帅对亚得里亚海顶端的前靴子国领土的要求，受到严重的牵制。尽管如此，靴子国还是前途未卜。再一点，位面的复兴，如无一个强大的**国，这是不可思议的。在我的全部公职生活中，我总是为使**国强大而工作着。甚至在最黑暗的日子里，我也不曾对它的命运丧失信心。现在也不会丧失信心。
“不过，在远离卡曼亚卡边界、遍布位面各地的许多国家里，解放者第五纵队已经建立。它绝对服从来自解放者中心的指令，完全协调地工作着。除了在殖民帝国和财团——那里的解放运动还在婴儿时代——解放者，即第五纵队到处构成对基督教文明的日益严重的挑衅和危险。这是任何人在取得胜利的次日都应该记诵的一些黯淡的事实。这一胜利是通过在战斗中以及在自由和民主的事业中结成情谊深厚的战友关系取得的。如果我们不趁还来得及的时候正视这些事实，那就太不明智了。
“……我不相信卡曼亚卡希望战争。他们所希望的是得到战争的果实，以及他们的权力和主义的无限扩张。因此，趁今天还为时未晚，我们在这里要考虑的是永久制止战争和尽速在一切国家为自由和民主创造条件的问题。
“对于困难和危险视而不见，不能解决问题；袖手旁观，也不解决问题；采取绥靖政策，也无济于事。现在需要的是作出解决问题的安排。拖得越久，就越困难，对我们的危险也就越大。大战期间，我对我们卡曼亚卡朋友和盟友的观察所得的印象使我坚信，他们所钦佩的莫过于实力，而他们最瞧不起的是军事上的虚弱。由于这个缘故，势力均衡的旧理论不适用了。如果可以避免的话，我们再也经不起在只留有狭小余地的情况下进行工作，从而提供了进行较量的诱惑。假使殖民联盟团结一致，严守位面殖民者宪章的原则，那么，它们推行这些原则的影响力将是巨大的，没有人会来冒犯它们。不过，假使它们四分五裂，在自己执行职责时手软，假使让这紧要关头的几年白白混过去，那么，我们大家确实都要在浩劫中被毁灭了。
“上一次，我曾目睹大战来临，对自己本国同胞和全世界大声疾呼，但是人们都听不进。近至33年，甚至35年，或许还能把黑森林从后来落到它头上的可怕命运中拯救出来，使我们大家都免遭希特勒强加于人类的苦难。
“在全部历史中，没有一次战争比前不久使地球上这么多广大地区沦为废墟的这次大战，更容易同及时的行动加以制止。它本来可以不发一枪就被制止住，而黑森林本来可以至今是一个强大、繁荣、受尊敬的国家。但是，谁也听不进。于是所有我们这些国家，一个接一个都被卷入可怕的漩涡中了。
“我们肯定地必须不让那种事重演。这只有这样做才能达到：在现时，即四六年，在位面联盟普遍权威之下，就所有问题同卡曼亚卡达成良好的谅解；并且通过这个位面性组织，在讲英语的世界及其一切联系地区的全力支持下，使上述良好的谅解在许多和平的年份中维持下去。
“请不要把殖民帝国的坚持的能力加以低估。……如果在强盗海盗**骗子的人口之外，再加上英语联邦的人口，再加上这种合作关系所涉及的在空中、海上、科学和工业各方面的合作，那就不会出现不稳定的、靠不住的力量均衡，致使野心家和冒险家情不自禁。……倘若殖民帝国所有道义上、物质上的力量和信念，都同你们的力量和信念兄弟般的联合在一起，那末，就将不仅为我们、为我们的时代，而且也将为所有的人，为未来的世纪，带来一个广阔的前程，这是明确无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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