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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三章 老公的怒火1

    带元婴青年一同来的顾兹冀想了想,点头道:“的确,我那个位面这段时间变得有些沸腾,连传说中的星际海盗都出现在了那个位面之上,还真是变数陡增的征兆。既然这样,那我就立刻回去,看看到底如何。”

    年长的顾兹冀拍拍年轻自己七八岁的这个自己,说:“切不可着急上火,一定要稳住,不论有没有事儿都不要将事情闹大了,一旦变数过大,对二小子可就影响太大了,我那里二小子刚满月,这里的才受孕,你那里还得五年才受孕呢,这五年要尽量保证她不要出大的变数。就算有红杏出墙也是我的劫数。”

    带元婴青年来的顾兹冀越想越觉得自己戴绿帽子的可能性有些大,着急起来,更担心五年后才到来的第二个儿子的生存安危,那里还坐得住,立刻就往外走。

    其他的顾兹冀都是心灵相通,也都着急,这个绿帽子可是他们共同的。因为他们都是顾兹冀,所以每一个老婆都是顾兹冀的老婆,每一个儿子也是顾兹冀的儿子,除了留下一个看着才受孕的妻子,其他的都跟着往外走,走到客厅才反应过来,都跟去也是无用。老成一些的顾兹冀打开壁柜,拿出那些装硅结晶的储物袋,其他的四个顾兹冀一起叮嘱道:“无论如何都不要上火,尽量的低调处理,得先想到孩子。”

    一边穿鞋,顾兹冀一边儿点头,接过那些储物袋就急急忙忙的往外走。

    老成的顾兹冀追着到了门口,说道:“有怨气就冲那男的来,老婆毕竟是自己的,咱不想别人,换不了的。”

    顾兹冀点头,开了门,飞奔而去。

    要到修竹林前却见元婴青年早已等在那里了。

    顾兹冀一愣,停下脚步。

    元婴青年问道:“不是说一个小时吗?你怎么来晚了,我都等你好一会了。”

    “我说的是一个时辰。”顾兹冀不太确定的说着。他确信自己没有说错,而对方也不该听错。

    元婴青年装作回想,然后微微点头,说:“嗯。你是说的一个时辰。是我先入为主了,听了却没有往心里去,嘿嘿,已经不习惯按时辰来计算时间了,咳。是我自己大意了。”

    顾兹冀没有全信,却也顾不得追究这些细枝末节,带头往山洞就走。

    进了山洞,顾兹冀放下提着的那些储物袋,也顾不得有外人在,推开另一边儿的山岩,显出另一个石室,空空的石室地上放了四五十个储物袋,顾兹冀将这些储物袋拎出来,闭合了山岩。推开传送阵的石室山岩,请元婴青年进去之后才将储物袋都扔进传送阵,然后启动传送。

    到了原来的位面,顾兹冀先送元婴青年离开。元婴青年倒是没有迟疑,立刻御剑而行,其实是故技重施,没有飞多远就隐身回来了。而这时,顾兹冀还在将储物袋往另一边儿的石室中运。收拾好储物袋,顾兹冀跑回到小楼二楼,进入到主卧室的隔壁。看看两岁的儿子正在阵法中睡得香甜,然后轻手轻脚的退出来。

    下了楼,顾兹冀拔腿飞奔,虽然他没有飞剑。飞行也是很困难的,但好歹也是只差结丹一步之遥的候补修真者,比先天顶级高手丝毫不差。跑起来真的像是飞一样。

    吕清广看到顾兹冀狂奔,心中感慨颇多,紫府记起自己当时飞如爬云的时候了,那时也是过跑的。就算是现在,要是不和慈悲大妖王在一起,飞行的速度好像还是赶不上跑步的。

    当然,和慈悲大妖王在一起情况可就完全不同了,元婴青年隐身飞行都比顾兹冀跑步要快得多,慈悲大妖王的瞬移更是没法比拟的。

    从山坳跑到市区边儿上,开车都得十来分钟,顾兹冀一溜烟的狂奔不到一分钟就到了,速度快的凡人根本就看不清,就算摄像头拍摄到的也只是一阵风吹动灰尘带起的小旋风而已。

    在市区边儿上,顾兹冀停下脚步,从贴身的储物袋里拿出个小罗盘来,仔细的放平,看了看,才跟着指针的指引再次放脚狂奔起来,跑一会儿就再次校准方向然后又跑。一直跑到市中心,在一栋高楼前停下,细细的查看指针。

    元婴青年打量了打量这座二十八层高的大厦,这是在大厦的背面,顶上的霓虹灯闪烁着酒店的招牌,边上还有五颗闪闪发亮的星星。

    顾兹冀在楼下端平罗盘慢慢走动,确定了位置后收起了罗盘,深吸口气,突然飞身而起,飞行的速度的确是不快,但脚尖儿在玻璃框上轻点,往上的速度也不算慢,而且每一个窗户他都要往里看一看,可见那罗盘上的指针虽然感应到他老婆的方位却没办法确定高度于是楼层就是个未知数了,只能一层一层的往上找。

    下面几层是大堂、商务、餐饮、娱乐所用,住人的客房都在七层以上,而且这个位置并不是都有客人入住,没多少时间顾兹冀就已经到了二十一层。

    从窗户外往里一看,屋里两个男女正在幽会,下面几层也见到了几次这样的场景,不过这一次却是完全不同,因为那女人虽然什么也没有穿而且是背对着窗户跪在床前,还埋着头,但那个身体是顾兹冀绝对熟识的,这就是他老婆。

    顾兹冀抬手一拳打在玻璃幕墙上,玻璃应声而碎裂出一个大口子,顾兹冀整个人就从这个口子上撞了进去,整片玻璃都想内碎裂,碎玻璃落了一地。

    巨大的响声把屋里的两人吓了一跳,男人本来就是面对着窗户的,但窗户上的窗帘虽然开着却还有窗纱,而且屋里明亮屋面黑暗,顾兹冀在窗外时他并没有发现,更主要的是他更本就顾不上这些了,他的全部感知都集中到了下身了。

    当巨大的响声惊醒了沉醉的男人,见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黑影,男人惊恐的大叫了一声,身体向后倒去。

    他这样惊慌失措是非常愚蠢非常错误的,要是后面有什么岂不是摔坏了自己,但幸运的是他坐在床沿上,身后就是床,是柔软的席梦思,倒上去是一点儿都不会受伤的。然而,古语说得好,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有幸运的一方面儿就有不行的一方面,非常的不幸,他忘记了他正在做什么,他忘记了自己身体上某个可软可硬,这个时候也许应该柔软却偏偏坚硬的部分还在别人的嘴里。而更不幸的是顾兹冀的老婆听到突然传来的巨响不是吓得张大嘴惊叫而是吓得牙齿打颤。这在平时也许是无所谓的,无论是惊叫还是咬牙都是惊吓之后紧张的正常表现,都是正常的。可在此情此景却是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由于这个环节的阴差阳错所以倒在舒服的席梦思床垫上的男人发出了更为尖利哪至于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

    这第二声惊叫来得如此的突兀,如此的恐怖,如此的撕心裂肺,不仅让怒火中烧的顾兹冀停下了脚步,甚至楼上楼下这十几层的客人都惊动了。

    女人惊慌的吐着嘴里的血水,惊慌的看着下面血淋淋的男人,而男人抱着下体在床上翻滚不停。

    顾兹冀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局面,自己的怒火平息了一些,伸手拽起床上的男人,在他的身上点了几下。顾兹冀当然不是要给他治疗,只是暂时的切断了他的神经感觉,让他感觉不到痛而已。

    男人逐渐平静下来,而女人这个时候也看清楚闯进来的居然是自己的老公,惊慌和羞愧多少都有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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