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5章 痛心的选择【决裂】
藤野送走九鸟和沙绘，在他转身之际，不经意瞥见路灯脚下晃动的人影；那人同时发现藤野的目光，于是上前一步，好让藤野能看清楚她。
“是你？”藤野惊呼一声，然后转过身来正对着走近自己的女子。没错，女子正是颜欣，她平静地靠拢藤野，与他保持平视。
“我看了你填写的资料，发现你写的地址尽然不是藤公馆，于是好奇前来，看看你究竟是不是住在这里。”颜欣淡笑地说：“看来，我等得不错，在楼下还听到你们弹奏的曲子，真好听。”
藤野笑了笑，温和地问：“你为什么不给我电话？资料上面的手机号码也是对的。你这样一直在楼下等，如果九鸟他们今天不打算走呢？难道你要一直等下去？”
颜欣抿了抿嘴，暧昧地说：“就好像你当初一直等我那样，你等我两年，我等你才一个晚上，有什么不可以？说来说去都是我赚了。”
藤野怔住了，被她的提示弄得自己不知所措。随后，他请颜欣跟着自己上楼去，就算两个人真有事情商量，也最好是能坐下来谈谈，况且藤野一看到颜欣，心情就不得不愉悦，他不懂自己的心，却能感受这样的快乐。
“里面可能有点脏。”藤野不好意思地打开门，领着颜欣走进房间，尴尬地说道：“你别介意。”
颜欣走到房间时，藤野已经开了房灯，于是她站在门口环顾四周，这个位置最好，能一目了然整个居室。
“没想到，你一个大少爷，居然能屈就这样的地方。”颜欣落寞地说：“看来，你和藤太太的关系还没有得到缓解。”
“如果那时候也知道搬出来，也许你就不用走了。”藤野由心而叹。
颜欣微低着头，笑而不语。她走到电子琴旁边，扭头又问：“这么说，比赛的曲子，你是在这里创作的？”
“是的。”藤野为颜欣倒了杯茶，递给她又说：“在家里，我根本没有办法拥有自己的空间。这里虽然小，可是五脏俱全，并且我已经住了好几个月了。”
颜欣看着藤野，有意无意地说：“你吃了这么多苦，就是为了音乐？”
藤野认真地点头，睇着身前的颜欣，轻声说道：“你告诉过我，任何事情都不能轻言放弃。我做到了，无论什么事情，我都没有放弃。”
颜欣别过脸，不料瞅到床上的小提琴，于是她走去拿起小提琴拉了一小段的曲子，然而颜欣停下之后，抚摸了一下小提琴的尾部，却并没有发现她认为应该有的字迹。
“难怪音色有点不一样，这不是我的那把。”颜欣说得轻巧，语气中却夹带了复杂的味道。
藤野微启双唇，紧张地解释：“那把小提琴我一直藏在家里，我想…你送给我的东西，我一定要好好藏起来，如果再弄坏了，我…”
“小提琴坏了吗？”颜欣又问。
“不，不是的。”藤野慌张地说：“我的意思是以防万一，所以才放起来了。”
颜欣嫣然笑道：“我当然知道你会好好藏起来，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还是喜欢拉我那把小提琴。”颜欣笑咯咯地说：“如果一直都把小提琴放起来，不去用它，它会寂寞的，再说了，乐器是拿来用的，不是摆放的，你说呢？”
藤野点了点头，回应道：“好，我明天就换过来。”
“那我想你在比赛的时候也用我那把小提琴，好吗？”颜欣恳切地问。
“当然可以。”藤野莞尔一笑，问道：“颜老师，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吗？”
“不一样了。”颜欣拍了拍藤野的肩头，咧嘴笑道：“你已经是大男孩了，而我也不是你的颜老师，难道你这辈子都要叫我颜老师？我们之间那道沟壑，就是因为这声‘老师’，便永远也无法越过。”
藤野激动地抓住颜欣缩回去的手，急切地说：“我…是，你说得对，你现在根本就不是我的老师，再也不可能是我的老师；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是个体，然而两个个体终于能自由地在一起。”
“不，你不是个体。”颜欣诱导地说：“你别忘记你自己的身份，你是一个有未婚妻的人，你就注定不是个体。”
藤野猛然惊醒，松开了手，颜欣盯着藤野脸色变化，继而说道：“所以，你仍然无法自由。过去，因为你的母亲，现在就是你的妻子。算了吧，我们还是好朋友，不是吗？”
“她根本不算是我的妻子。”藤野皱起眉说：“她是母亲和爷爷硬塞给我的。”
“可事实上，你接受了。”颜欣进一步说道：“在生活上，你懂得反抗，于是从家里搬出来；在感情上，难道你就不懂得反抗？除非你是真的想娶她。”
“你放心，我不会的。”藤野拉着颜欣的手臂，坚定地说：“我一定会想办法取消这门婚事。”
颜欣笑着靠在藤野的臂弯里，然而他却无法看到怀中的女人下意识露出的狞笑。
藤野通过藤翊的汇报，找了个母亲不在的时间返回藤公馆，但是藤翊一上午都找不到夏离，他本想着通知她，告诉她，哥哥会马上赶过来，可是看来，夏离和哥哥之间还是没有这个造化了。
藤野去看了爷爷，慰问一会儿之后才直接走上了阁楼，他手里拿着一把小提琴，准备今天拿回来放着。
“嘎吱——”门开了。阁楼一般很少人会来，以前是藤野的小音乐室，没人敢来，现在是太太眼中的禁区，依然没人敢来。
藤野默默地走去放乐器的柜子，将刻着字迹的小提琴拿出来，然后把自己从外面带进来的小提琴准备放进去。
“如果你不需要了，就还给我吧。”突然藤野的身后响起了女声，吓得他手中的提琴差一点滑落。
藤野转过身来，质问：“你怎么会出现？走路也没有声音，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我一直就在屋子里，是你自己没看到我，现在反倒怪罪我了。”夏离白了一眼他，啐道。
“那你一个人在阁楼干什么？”藤野追问：“这是我的音乐室，你进来做什么的？”
“因为这个地方最清净。”夏离直言不讳地说。
藤野懒得跟她纠缠，于是将手中那把夏离送给自己的提琴递上去，问道：“你真的要收回去？你不知道什么是送出去的礼物等于泼出去的水吗？”
“你都不要了，放在柜子里面等着长蛀虫吗？”夏离瞟了一眼藤野另外拿着的提琴，说道：“这么快就打算动用心爱的提琴了？哼，看来这几天，你也没闲着。”
藤野支吾地低喃：“不知道你说些什么。如果你真要拿回去，我随便你。”
夏离接过藤野手中的提琴，忍不住当着藤野的面拉了几句，那生疏得令人震惊的曲调简直要抽掉听者的灵魂，和昨晚上颜欣为自己献上的那一小段曲子相比，藤野总算是知道什么是天籁之音，什么是地狱魔音。
不过，藤野站在她身前，任凭夏离发泄，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女孩子歇斯底里的模式，只要累了，她便会停下来。
夏离气喘呼呼地提着小提琴，仰起头问道：“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藤野不解地问。
“你还装蒜？”夏离气不过，拿起小提琴抵着藤野的胸膛，藤野本能地倒退几步，背脊靠着后面的柜子。
“我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藤野无辜地皱起眉头。
夏离顿了顿，缓和气息后，说道：“你不知道，为什么要回来？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换小提琴？”
藤野推开了抵着自己的提琴，正经地说：“有什么话你就说，我真的不知道我应该知道什么。”
夏离冷笑一声，说道：“好，那我告诉你吧，这是个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藤野有些急了。
“因为臻姨决定取消我们的婚约。”夏离对着藤野，厉声喝道：“没有婚约了，没有什么所谓的四年之约了，甚至没有关系了。”
藤野听到夏离说的事情，一时间缓不过神来，虽然这个消息确实不错，可是他一时半会儿也需要个时间接受。他过滤了她的话，心里变得沉甸甸，他听了这件喜讯，却笑不出来。
藤野再一次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夏离嗤笑地问：“是不是太开心了，忘了该怎么去相信？不过，我告诉你，是真的，我们就是个笑话，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你看看…”说着，夏离举起自己的双手，又说：“你看看我的手指，从来就没有收到过你送给我的订婚戒指，我现在才知道是为什么。”
“为什么？”藤野诧异地问，说实在的，订婚前，他确实没有听谁说，需要自己和夏离交换订婚戒指。
“因为我们的订婚根本没有意义。”夏离自嘲地笑道：“是臻姨告诉我的，这一场逼真的戏是演给爷爷看的，演给所有人看的，我演得太逼真了，骗了所有人，包括你，还有我自己。”
藤野震惊地抓住夏离的肩膀，迫切地逼问：“你说什么？你全都是在演戏？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你的欺骗？”
夏离隐忍着泪水，坚强地大笑。
“你不要笑了，你这个骗子。”藤野咆哮地大喝。
“我是骗子？那你又是什么？”夏离推开藤野，怒目斥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你的颜老师早就已经和好了。游戏现在结束了，这场戏到此为止，本姑娘没耐心奉陪你们了；藤野，今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再也互不相干。”语毕，夏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阁楼。
藤野，不是我想放弃你，只是这条路走得已经让我忘了该如何选择；我不是夏离，也不是秦莎莎了，我是重生后的我，我本以为我的世界都是围绕你来旋转，可是这几天我却想通了。你是需要自由的人，而我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是你？”藤野惊呼一声，然后转过身来正对着走近自己的女子。没错，女子正是颜欣，她平静地靠拢藤野，与他保持平视。
“我看了你填写的资料，发现你写的地址尽然不是藤公馆，于是好奇前来，看看你究竟是不是住在这里。”颜欣淡笑地说：“看来，我等得不错，在楼下还听到你们弹奏的曲子，真好听。”
藤野笑了笑，温和地问：“你为什么不给我电话？资料上面的手机号码也是对的。你这样一直在楼下等，如果九鸟他们今天不打算走呢？难道你要一直等下去？”
颜欣抿了抿嘴，暧昧地说：“就好像你当初一直等我那样，你等我两年，我等你才一个晚上，有什么不可以？说来说去都是我赚了。”
藤野怔住了，被她的提示弄得自己不知所措。随后，他请颜欣跟着自己上楼去，就算两个人真有事情商量，也最好是能坐下来谈谈，况且藤野一看到颜欣，心情就不得不愉悦，他不懂自己的心，却能感受这样的快乐。
“里面可能有点脏。”藤野不好意思地打开门，领着颜欣走进房间，尴尬地说道：“你别介意。”
颜欣走到房间时，藤野已经开了房灯，于是她站在门口环顾四周，这个位置最好，能一目了然整个居室。
“没想到，你一个大少爷，居然能屈就这样的地方。”颜欣落寞地说：“看来，你和藤太太的关系还没有得到缓解。”
“如果那时候也知道搬出来，也许你就不用走了。”藤野由心而叹。
颜欣微低着头，笑而不语。她走到电子琴旁边，扭头又问：“这么说，比赛的曲子，你是在这里创作的？”
“是的。”藤野为颜欣倒了杯茶，递给她又说：“在家里，我根本没有办法拥有自己的空间。这里虽然小，可是五脏俱全，并且我已经住了好几个月了。”
颜欣看着藤野，有意无意地说：“你吃了这么多苦，就是为了音乐？”
藤野认真地点头，睇着身前的颜欣，轻声说道：“你告诉过我，任何事情都不能轻言放弃。我做到了，无论什么事情，我都没有放弃。”
颜欣别过脸，不料瞅到床上的小提琴，于是她走去拿起小提琴拉了一小段的曲子，然而颜欣停下之后，抚摸了一下小提琴的尾部，却并没有发现她认为应该有的字迹。
“难怪音色有点不一样，这不是我的那把。”颜欣说得轻巧，语气中却夹带了复杂的味道。
藤野微启双唇，紧张地解释：“那把小提琴我一直藏在家里，我想…你送给我的东西，我一定要好好藏起来，如果再弄坏了，我…”
“小提琴坏了吗？”颜欣又问。
“不，不是的。”藤野慌张地说：“我的意思是以防万一，所以才放起来了。”
颜欣嫣然笑道：“我当然知道你会好好藏起来，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还是喜欢拉我那把小提琴。”颜欣笑咯咯地说：“如果一直都把小提琴放起来，不去用它，它会寂寞的，再说了，乐器是拿来用的，不是摆放的，你说呢？”
藤野点了点头，回应道：“好，我明天就换过来。”
“那我想你在比赛的时候也用我那把小提琴，好吗？”颜欣恳切地问。
“当然可以。”藤野莞尔一笑，问道：“颜老师，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吗？”
“不一样了。”颜欣拍了拍藤野的肩头，咧嘴笑道：“你已经是大男孩了，而我也不是你的颜老师，难道你这辈子都要叫我颜老师？我们之间那道沟壑，就是因为这声‘老师’，便永远也无法越过。”
藤野激动地抓住颜欣缩回去的手，急切地说：“我…是，你说得对，你现在根本就不是我的老师，再也不可能是我的老师；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是个体，然而两个个体终于能自由地在一起。”
“不，你不是个体。”颜欣诱导地说：“你别忘记你自己的身份，你是一个有未婚妻的人，你就注定不是个体。”
藤野猛然惊醒，松开了手，颜欣盯着藤野脸色变化，继而说道：“所以，你仍然无法自由。过去，因为你的母亲，现在就是你的妻子。算了吧，我们还是好朋友，不是吗？”
“她根本不算是我的妻子。”藤野皱起眉说：“她是母亲和爷爷硬塞给我的。”
“可事实上，你接受了。”颜欣进一步说道：“在生活上，你懂得反抗，于是从家里搬出来；在感情上，难道你就不懂得反抗？除非你是真的想娶她。”
“你放心，我不会的。”藤野拉着颜欣的手臂，坚定地说：“我一定会想办法取消这门婚事。”
颜欣笑着靠在藤野的臂弯里，然而他却无法看到怀中的女人下意识露出的狞笑。
藤野通过藤翊的汇报，找了个母亲不在的时间返回藤公馆，但是藤翊一上午都找不到夏离，他本想着通知她，告诉她，哥哥会马上赶过来，可是看来，夏离和哥哥之间还是没有这个造化了。
藤野去看了爷爷，慰问一会儿之后才直接走上了阁楼，他手里拿着一把小提琴，准备今天拿回来放着。
“嘎吱——”门开了。阁楼一般很少人会来，以前是藤野的小音乐室，没人敢来，现在是太太眼中的禁区，依然没人敢来。
藤野默默地走去放乐器的柜子，将刻着字迹的小提琴拿出来，然后把自己从外面带进来的小提琴准备放进去。
“如果你不需要了，就还给我吧。”突然藤野的身后响起了女声，吓得他手中的提琴差一点滑落。
藤野转过身来，质问：“你怎么会出现？走路也没有声音，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我一直就在屋子里，是你自己没看到我，现在反倒怪罪我了。”夏离白了一眼他，啐道。
“那你一个人在阁楼干什么？”藤野追问：“这是我的音乐室，你进来做什么的？”
“因为这个地方最清净。”夏离直言不讳地说。
藤野懒得跟她纠缠，于是将手中那把夏离送给自己的提琴递上去，问道：“你真的要收回去？你不知道什么是送出去的礼物等于泼出去的水吗？”
“你都不要了，放在柜子里面等着长蛀虫吗？”夏离瞟了一眼藤野另外拿着的提琴，说道：“这么快就打算动用心爱的提琴了？哼，看来这几天，你也没闲着。”
藤野支吾地低喃：“不知道你说些什么。如果你真要拿回去，我随便你。”
夏离接过藤野手中的提琴，忍不住当着藤野的面拉了几句，那生疏得令人震惊的曲调简直要抽掉听者的灵魂，和昨晚上颜欣为自己献上的那一小段曲子相比，藤野总算是知道什么是天籁之音，什么是地狱魔音。
不过，藤野站在她身前，任凭夏离发泄，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女孩子歇斯底里的模式，只要累了，她便会停下来。
夏离气喘呼呼地提着小提琴，仰起头问道：“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藤野不解地问。
“你还装蒜？”夏离气不过，拿起小提琴抵着藤野的胸膛，藤野本能地倒退几步，背脊靠着后面的柜子。
“我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藤野无辜地皱起眉头。
夏离顿了顿，缓和气息后，说道：“你不知道，为什么要回来？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换小提琴？”
藤野推开了抵着自己的提琴，正经地说：“有什么话你就说，我真的不知道我应该知道什么。”
夏离冷笑一声，说道：“好，那我告诉你吧，这是个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藤野有些急了。
“因为臻姨决定取消我们的婚约。”夏离对着藤野，厉声喝道：“没有婚约了，没有什么所谓的四年之约了，甚至没有关系了。”
藤野听到夏离说的事情，一时间缓不过神来，虽然这个消息确实不错，可是他一时半会儿也需要个时间接受。他过滤了她的话，心里变得沉甸甸，他听了这件喜讯，却笑不出来。
藤野再一次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夏离嗤笑地问：“是不是太开心了，忘了该怎么去相信？不过，我告诉你，是真的，我们就是个笑话，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你看看…”说着，夏离举起自己的双手，又说：“你看看我的手指，从来就没有收到过你送给我的订婚戒指，我现在才知道是为什么。”
“为什么？”藤野诧异地问，说实在的，订婚前，他确实没有听谁说，需要自己和夏离交换订婚戒指。
“因为我们的订婚根本没有意义。”夏离自嘲地笑道：“是臻姨告诉我的，这一场逼真的戏是演给爷爷看的，演给所有人看的，我演得太逼真了，骗了所有人，包括你，还有我自己。”
藤野震惊地抓住夏离的肩膀，迫切地逼问：“你说什么？你全都是在演戏？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你的欺骗？”
夏离隐忍着泪水，坚强地大笑。
“你不要笑了，你这个骗子。”藤野咆哮地大喝。
“我是骗子？那你又是什么？”夏离推开藤野，怒目斥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你的颜老师早就已经和好了。游戏现在结束了，这场戏到此为止，本姑娘没耐心奉陪你们了；藤野，今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再也互不相干。”语毕，夏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阁楼。
藤野，不是我想放弃你，只是这条路走得已经让我忘了该如何选择；我不是夏离，也不是秦莎莎了，我是重生后的我，我本以为我的世界都是围绕你来旋转，可是这几天我却想通了。你是需要自由的人，而我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