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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8章 战前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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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租车在特勤宿舍前面一条街道时,汪小然突然喊道:“师傅,麻烦停下车。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冠华居小说网。”

    吱!司机将车在路边靠了、转头,神情疑惑,不解地道:“小姐,还没到您说的地儿呢?”

    汪小然脸上有点不自然,但故作镇定道:“没关系,我有点事,要先下车。”

    说完,她嘴巴凑近了秦奋的耳朵,轻声道:“奋,我们不能同时进去的。你先去,我稍候到,小然想你了,,,”

    后者只觉前者声音几不可闻,吐气如兰,撩拨得他的耳朵痒痒的,一直都痒到心里边去了!

    正合我意也!

    秦奋忙不迭的点头,目光火热地凝视她娇羞万状的小脸,搂着她纤纤细腰的大手,也开始不老实地用力揉捏她的丰满了。

    后者娇笑一声,眼波如水般横了他一眼,一推车门下去了,独自行走。

    出租车又疾驰而去。

    特勤宿舍门前,秦奋下车了。

    门岗卫兵一见是他,赶紧敬礼,朗喝道:“首长好!”

    秦奋点头,淡淡道:“你好,身着便装我不便回礼,见谅。我临时来检查一下攻杀组的宿舍,看是否有违规现象。”

    他并未住特勤宿舍,所以只要随便扯了个理由进去。

    卫兵道:“是,首长。请问需要人协助么?”他语气热切,眼神期盼地看着秦奋。

    这位年轻的首长最近风头正劲,算得上炙手可热的人物啊。

    大家背地里可都传开了,只要这次长城之战他能扬我国威军威,他又没有什么原则性错误的话,绝对是周布衣的接班人选!

    这样接近未来局座的大好机会,愿意放过的是他妈傻比啊!

    可秦奋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随后沮丧了整整一星期。

    “不必了,只是临时起意,随便看看而已,你且自去忙吧。”说完,他抬脚就进入了大门,朝宿舍楼走去。

    特勤宿舍执行的是军队作息时间,晚上十点熄灯。

    已经十点二十了,宿舍里已经熄灯了,走道里是声控感应灯,秦奋脚步响起,灯就亮了,他故意停住不动,则灯就自动熄灭。

    嗯,倒是可以借这个灯捉弄一下汪小然呐!

    一个鬼点子突然蹿入他脑海,秦奋嘴角露出邪笑。

    汪小然住二楼,二楼楼梯尽头有一扇门隔开走道和楼梯,秦奋上了二楼,就闪身躲到了门后、守株待兔了。

    与此同时,北京牛头山上大相国寺的一间厢房里,几个人推杯换盏、交谈甚欢!

    赫然是李默然、王琴雪、苏芳香和四个和尚!

    和尚也喝酒么?当然不是了,喝的是蔬菜汁。

    苏芳香一袭得体的淡紫色棉质长袍,发髻高挽,气质清幽若画中走出的女子,她举杯、站起,对着对面的三位和尚道:“小女子金陵苏芳香,初次见面,就以杯中菠萝汁敬三位来自南少林的得道高僧了,不当之处还请诸位高僧莫怪。小女子先干为敬,请!”

    她不亢不卑地说完,轻仰头,一口喝完。

    她对面一位须眉霜白的和尚笑了,“小施主客气了。老衲和鄙师弟圆智、圆通多谢了。”说完,三人同饮。

    竟然是南少林的圆慎老方丈等人!

    苏芳香淡然入座,招呼着老方丈等人用些木耳面筋之类,客气而周到,丝毫不让人觉得无理。

    圆慎温和地看了苏芳香半晌,不经意地随口问道:“老衲觉得小施主面善,颇似我在南京见过的一位叫苏北流的施主,呵呵。”

    苏芳香夹菜的手忍不住轻微一抖,脸上神情微抽了一下,瞬即又恢复了自然。她眼神淡淡地看了圆慎一眼,故作镇静地道:“大师和家父有旧?”

    圆慎打了个哈哈,微笑道:“难怪了,苏北流乃一方霸主,英雄豪杰,大家风范,不世奇材!小施主心性品器,颇有乃父之风采啊,殊不简单。”

    “大师抬爱,芳香汗颜。”苏芳香淡淡微笑,却已是恢复了镇定。

    虽然对方盛赞自己父女,但苏芳香却由于对那段指腹为婚的闹剧布满,导致与父亲闹僵,以致她十几岁便远离家门,独自一人飘零在北京也不愿迈入家族一步。多年不见,父女间的情感却是逐渐淡薄了,她高兴不起来。

    李漠然心里对苏芳香的事情是知之甚详的,见席间的气氛有转淡的趋势,就想打圆场了。

    他故意挑起话题,道:“表姐,漠然觉得你有厚此薄彼之嫌哦?”

    后者一楞,道:“此话怎讲?”

    李漠然哈哈大笑,“你只敬南少林的诸位高僧,却不敬我师傅,我师傅好歹也是北少林方丈,名震武林的释信大师也!你说,是否有厚此薄彼之嫌呢?嘿嘿嘿。”

    释信不由失笑,慈爱地看他一眼,温和道:“漠然,休要胡说。我见芳香多少次了,还用得着敬来敬去么?圆慎大师傅他们初次来做客,自然是要敬的。这都不懂还胡扯?不知礼节的小滑头!”

    圆慎大师等人便都呵呵乐了,气氛重又热烈了些。

    苏芳香赶紧又给释信敬果汁不提。

    他们这边敬来敬去的热闹无比,可小丫头王琴雪就无聊地嘟囔着嘴巴不干了。

    “你们大人就是不好玩,要是我秦奋师傅在这里就好玩了!”她天真灿烂地道,眼神有点委屈,几个和尚和表哥表姐讲的话,她总觉得莫测高深,听不懂。

    “秦奋?你师傅?丫头,你在讲什么?”释信大师惊道。

    他这次,就是为了秦奋而来!只不知这姓王的丫头讲的和他要找的,是否是同一人了!

    圆慎和圆智、圆通目光交流了一会,并没有做声,但脸上显然也有异色。

    “唔!跟你们几个老和尚讲,我秦奋师傅他可厉害呐,身子站着不动,放出一股风就把炎黄国术馆几十人都吹飞了,满地乌龟王八和四脚爬!就像这样,这样,嘿嘿,,,”小丫头眉飞色舞,越说越兴奋,还跳起来在房间的空地上比划几下,娇憨的模样逗得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连苏芳香都笑得前俯后仰的,一把将这小人儿揽在怀里猛地亲了一口。

    后者拼命挣扎,嘴里还直叫唤,“我说的是真的,表姐,表哥,昨晚你们不都在场么?我没说一句假话吧?”

    小丫头看着几老和尚的神情很是认真,好似生怕他们不相信似的还找李漠然和苏芳香求证。

    圆慎和圆通、圆智对视一眼,道:“你说秦奋是你师傅?哪个秦奋?”

    小丫头不疑有它,脱口而出:“当然是我师傅啦,他亲口答应的,说我爸爸同意就收我做徒弟的。他是国安局的人,唔,官儿好像还蛮大的哦,芳香姐是不是?”她拉着苏芳香的膀子好一阵摇晃。

    后者笑得不行,连连点头不已。

    圆智大师耿直脾气,立即就忍不住吹胡子瞪眼了:“这个秦小子,才离开南少林半年不到,就开始到处得瑟了?还未成年就开始收徒弟,还是女徒弟了?真是岂有此理!”

    圆慎眉头一动,道:“师弟,慎言。”

    后者就不做声了。

    敢情秦奋还和南少林有渊源?李漠然和苏芳香可是吃了一惊。

    李漠然就忍不住问了:“我那秦奋兄弟,是几位高僧的弟子么?”

    圆慎一楞,随即苦笑:“我们哪有那个福气!他是去过南少林,不过是回传我少林失传千年的绝世轻功‘香象渡河’的。我们哪有资格教他功夫?”

    什么?回传南少林失传千年的功法?他竟如此厉害么!

    这下连始终神情淡然的北少林释信大师都勃然变色,倒抽一口冷气!差点没惊得跳将起来!

    释信失声道:“按照小王丫头所讲,秦奋已经达到罡气收放自如的境界了,早已功夫通神!竟然还会我少林失传千年的古功法?如此惊才绝艳的人物,倒底是何人才能教得出来!”

    老和尚这一惊非同小可。

    就是他自己,修行一辈子,也才罡气外放而已,要说收放自如,还做不到!可一个未成年的小子不仅可以轻松自如超过他的境界,还会传说中只有达摩祖师爷一个人会的轻身功法,叫他如何不惊?!

    李漠然和苏芳香对视一眼,也是满脸惊骇得说不出话来。

    李漠然心里直叹,秦奋,你狗日的,还真他妈是个绝世的妖孽啊!

    只有圆智心里嘀咕,擦!厉害个屁,老子还教过他少林心意把,算是他半个师傅呢?不过那小子学会后倒是貌似比老子还厉害一小点就是了,嘿嘿!

    汪小然上了特勤宿舍的楼梯,边走边轻声叫,奋!你在哪?

    却没听见应答。

    她嘀咕着走上二楼,心里有点失落,他不会,没有上来吧?

    突然背后被人抱住了,她猛地一惊,一肘就背朝对方下身捅去!

    却在中途就被一掌抵住了,她心中一急,正待再出手,却听见有人在耳边轻轻怪叫了:“哎呀!小然老婆,你这是要让你老公做中国最后一个太监么?”

    不是秦奋那坏家伙,又是哪个?

    “你讨厌,吓死我了!”汪小然使劲捶打秦奋健壮的胸膛,敲的蓬蓬响。

    后者嘿嘿一笑,大手一抄就把她横抱在怀里了,“走喏,一刻值千金,,,,”某人怪声怪气的叫道,却让汪小然羞红了小脸!

    汪小然卧室里,大床上两具肢体紧紧纠缠、翻滚在一起,激烈地动作,喘息和呻吟此起彼伏,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欢爱的味道,空气中荡漾着迷人的风情…

    没有任何停歇,只顾抵死缠绵,欲死欲仙…

    天微微亮的时候,秦奋睁开了眼睛,神清气爽的,哪有通宵作战的疲惫之态?

    他轻轻搬开佳人犹自缠绕在他身上的粉臂,下了床、面对东方,随意站了个抱星桩,开始吞吐东方紫气…如行走在世间的仙人!

    六点半,天边开始浸染上一丝红色时,秦奋吞下了最后一丝紫气,就收了架子,转身穿好了衣衫,走到床边。

    低头,看着佳人儿眉眼间一片满足的微笑,那睡意香甜的俏脸红润异常,透出一股成熟少妇的风韵,让人爱煞!

    他微微一笑,低头在后者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然后推门而去。

    秦奋走后,本来闭着眼睛的汪小然却突然睁开了眼睛,扑哧一笑,骂了句,死样!

    然后又伸了个懒腰道:“折腾了姐一晚,哎呀可累死我了。让我再睡会先…嗯嗯。”美人掩着小嘴打了个哈欠,翻身扯了辈子盖住自己了。

    秦奋没有走大门,他看着三米高的院墙,嘴角微微一笑,脊椎如大龙般一个弹抖,脚步轻点地板,人已如天龙般夭矫折转,冲向了墙头,一个鹞子翻身就站稳了身形,脚尖再轻点墙头,他人就消失在墙那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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