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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竹笛

    洲今天才知道名志愿军老战十在四天前讨嘶了很溃憾兄。耻吐他有生之年见他一面。只能在这里对他说一声:“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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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竹笛

    “呀!”我大喝一声就朝面前的那辆坦克跃去但遗憾的那辆坦克距离山棱足足有五、六米远山坡上的泥泞和斜度让我根本就没有办法跳到坦克的上。不过好在我这人一向都很有自知之明在跃出去之前我就很清楚自己没有办法一口气跳到坦克上。所以我选择的落点的是那正转向我的炮管”

    这时我多么希望这霞飞坦克的炮管能够粗些或者说我以前有练过走钢丝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像走钢丝的杂技演员一样踩着它的炮管走到坦克上然后轻松地把手榴弹丢进驾驶舱内给它来一下”

    但可惜的是我做的这两个假想都不成立我即没有学过走钢丝霞飞坦克的炮管也只有虽说这个宽度也不算很窄了但偏偏炮管又是圆形的。这时我不禁再次抱怨为什么明坦克的人不把炮管做成方形的。

    于是我只能用最土的办法双脚一落在炮管上。就马上借力往前

    。

    只听“叭”的一声我整个人把坦克的前装甲狠狠地砸了一下。那声音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卖猪肉的屠夫把肩膀上的一半猪肉狠狠地摔在了案板上。

    肚子和胸口传来的一阵疼痛让我忍不住地咳了几声但咳出来的却是几口鲜血。我来不急检查自己的伤势抽出手榴弹就拉了弦忍着全身的疼痛爬起身来。把那唯一的一枚手榴弹送进坦克的驾驶舱里。

    坦克内照例传来几声美国佬的几声怪叫他们似乎无法想像这颗手榴弹是怎么出现在他们的驾驶舱的但是不久之后。手榴弹的爆炸声很快就让他们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因为他们再也没有出抗议的声音了。

    爆炸声过后我抬起头来一看这才现周围到处都是敌人的坦克和一队队跟在坦克后的步兵战场上的枪炮声掩盖了刚才我炸毁坦克时传来的一声闷响。美国大兵们竟然没有注意到我这个趴在坦克上的中国士兵。

    我这时才后悔自己没有把狙击枪带幕如果带着它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只有一把手枪了”但这时我突然现坦克炮塔前的那挺高射机枪就在我的脑袋上。

    “挞哦必”随着一阵震耳欲牵的枪声。子弹壳就像被网住的鱼一样在我面前乱跳我只感觉到枪口在我面前不断地闪着火光抖动着美军一排排的在枪口前喷洒着鲜血倒了下去。美军这时是相对密集地躲在坦克后突然被我这么一扫射立时就成片成片地到在了血泊之中没有被打中的美军吓得要么掉头就跑要么趴在地上。

    高射机枪是为了增加坦克的防空能力而设计的所以其穿透力自然是无需置疑它的一子弹可以很轻松的穿透三、四个敌人据说美军坦克上高射机枪的子弹基数是七千多如果这么算的话那么这下我能打死的美军。

    可就在我得意洋洋地做着美梦时突然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我眼前爆出了一片火光。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气浪推得往后就倒接着后背传来的一阵剧痛让我再次吐出了两口鲜血。再看看我刚才站立的那辆坦克。炮塔都被炸掉了半边。我心里就在想刚才如果不是站在炮塔后面的话现在只怕是连一个器官都找不到了。

    我想站起身来但是胸口传来的一阵阵剧痛最终还是让我放弃了这个打算。

    正前方有一辆谢尔曼坦克刚才那一炮似乎就是它的杰作它似乎现了我还活着。履带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慢吞吞地转了一个身坦克前的机枪枪口动了动似乎已经对准了我

    我不由苦笑了一声心里却已经没有丝毫恐惧。打仗打到现在已见惯了生生死死已看多了人在死亡时的惨景现在似乎已经麻木了。

    我有时就在想。在战场上的一群人也许不能算是活着应该说他们都处在一种半生半死的状态下处在这种状态下的人他们不会在乎敌人的生命也不会在乎自己的生命。打死敌人是英勇。敌人打死自己就是一种解脱我似乎就是这群人中的一个

    但似乎我还是的不到这种解脱就在这最后关头却见一个像萝卜头一样的巨型手雷跃过我的头顶在空中翻滚着朝那辆谢尔曼坦克飞去接着只听一声巨响那辆坦克就像巨人打了个寒颤一样震动了一下接着冒出一阵黑烟往前开了一段路就再也不动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反坦克手榴弹的威力但我无法想像它的威力竟然大到能击穿谢尔曼这种中型坦克的前装甲。在我现代所知道的资料里反坦克手榴弹只能击穿乃毫米厚的装甲而谢尔曼的前装甲

    后来我才知道自己的运气真的很不错或者应该说虎子的运气也很不错他投出的那枚反坦克手榴弹正好砸中了坦克炮塔与底盘的接合部那里是坦克前穿甲最脆弱的地方。

    还没等我看清楚是谁。我就被一个人举了起来扛在了肩膀上。然后就一颠一颠的朝高地上跑。不用想我也知道是虎子咱们营里还从来没有什么人能够扛着一个人还能跑得飞快的。只是可怜了我那被震伤的肚子这下被虎子的肩膀一顶又在路上一跳一跳的只疼得我肠子都差点吐了出来。

    我想让虎子慢点但是被倒挂在虎子的肩膀止嘴里的浓血全往鼻子里涌嘴巴就只有喘气的份再加上眼看着机枪子弹在虎子的脚后跟直追也就只能强忍着了。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跑到了阵地只听“嗵!”的一声。冷不防地又被虎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只感觉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的喉咙一甜又吐出了两口鲜血。

    “娘滴!”喘了几口气恢复了点力气我忍不住就骂开了:“虎子你就不能小心点吗?就你这样子去抢救伤员这伤员就算没牺牲也要被你摔掉半条命了!”

    “咦!还能说话啥?”身旁传来赵永新的声音我这才现周围已经聚着好几个人个个都用意外的眼神望着我。

    老班长在我身上紧张的摸了一阵又用毛巾为我擦去了满脸的鲜血这才放下心来:“没受啥伤就是震着了!”

    “啥?还没死?”这时虎子不由一愣:“这小子可真是命大。在坦克上那样被炸了一炮还死不了!”

    “好你个虎子!”闻言我不由一阵苦笑:“感情你刚才还是在背尸体来着?”

    “那个崔副营长这也怪不得俺!”虎子不由摸了摸脑袋说道:“刚才你站在坦克上挨的那一炮那样子怪吓人的咱们都以为你壮烈了没想到

    “照想该是美国佬的坦克挡着弹片了!”老班长也不可思议地笑了笑:“这要是在战壕里来上这么一炮那哪还会留个人形!”

    “都干啥哩?”我呸了几口嘴里的鲜血坐直了身子就骂道:“都不用打仗了是不?全聚在一块等着美国佬的炮弹把咱们一锅端了

    “是!”战士们应了声很快就各自散去。

    等战士们走了之后我就靠在战壕里轻揉着还是传来阵阵剧痛的胸口心里不由感到阵阵温暖。志愿军战士虽说不愿意放弃战友的尸体但大多都是在战后由后勤人员处理的像刚才虎子那样不顾一切地去抢我的不对我还没死呢不能说尸体!

    不管怎么说这就算是在这枪林弹雨的战场上也是不常见的。除非是有着非常深厚感情的战友或者是他们打心眼里敬重的上级长。我在他们心中是属于哪一种呢?战友还是上级?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

    “崔副营长!您的枪!”这时一名我不认识的小战士猫着腰跑到了我的面前递上了我落下的狙击枪。

    我接过了枪感激地朝那名战士点了点头。

    那名战士开心地笑了。他的笑容很纯眼神里闪耀着一种信任和崇拜的光芒仿佛能为我做一点事就是一种荣耀似的。接着还没等我来得急说声谢谢他就转身跑回到炮火纷飞的硝烟里去。在他转身的一霎那我注意到了他的腰上挂了一根竹笛。

    这时我才知道刚才我征服的不只是美国佬的坦克和士兵还有自己营里的战士。志愿军是一支打硬战的部队啊!他们所佩服的、敬仰的也都是不怕死、能打硬仗的人。虽说我在虎子、赵永新等人面前的表现已经够多了但新加入的补充兵却大多对我一无所知。对他们来说我一来就做了他们的副营长其中有些人可能在心里还会有点不服气。但是经过刚才那一仗我想他们已经彻底改观了。

    枪炮声中突然隐隐传来了几声喊杀声我忍不住又冒出头朝战场上望去虽然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让我胸口传来一阵阵的剧痛虽说现在趴在地上让我呼吸都有困难但我知道这些跟在下面拼杀的战士们比起来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瞄准镜上沾了一些泥水我从棉衣内衬里扯了点棉絮把它擦干净。一边擦着一边自嘲地笑了笑我现在的这个位置离战场也不过就是一百多米的距离我不需要瞄准镜就可以看清战况但是现在瞄准镜就像是我在现代时的眼镜。没有了它我还真不习惯。

    一阵密集的枪炮声让我丢掉了手中的棉絮再次架起了步枪这时我才现在两侧高地志愿军的交叉火力之下美军的步兵已经大部份溃退。坦克横冲直撞地插入了我军防御纵深而跟在坦克后面的步兵却暴露在我军阵地的火力面前。失去坦克掩护的美军当然就无法承受住志愿军的攻击反后撤了。

    虽然苏妾步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大量装备了**莎冲锋枪和转

    四删怀真让我军的火力提高了不少。 当然我想美军的溃退跟我刚才爬上敌人坦克用高射机枪扫射一番的战果也是分不开的因为我现那些躺在地上的美军尸体至少有四分之一是堆在我刚才射击的那个位置上。

    美军步兵撤退起来容易但开在前头的坦克就不一样那些坦克并没有想到后面的步兵会那么快撤退。观察员冒出头来很快就会被打掉所以坦克手在封闭的空间里对外界的战况把握不及时。在无线电中接到撤退的命令时才猛然现后面的步兵早就走得无影无踪了这时才慌忙掉头逃窜。

    志愿军们哪里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很快就组织起了十几个爆破小组跳出战壕朝那些想要逃跑的坦克追去。爆破小组一般由三人组成第一爆破手拿反坦克手雷或是爆破筒第二爆破手拿炸药包第三爆破手拿冲锋枪掩护并负责射杀坦克被炸毁后从里面爬出来的坦克乘员。

    这样的的安排本来也是十分合理但是战士们打坦克的经验太少了根本就不知道避开坦克上机枪手的盲点随着一阵密集的机枪声一队队冲上去的爆破小组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但是战士们没有退缩也没有停止攻击第一爆破手倒下了就第二爆破手上第二爆破手倒下了第三爆破手就捡起炸药包接着上一队爆破小组全倒下了另一队小组又跟着往上冲。

    也有的爆破小组依靠着弹坑的掩护成功地靠近了敌人坦克接着举起手中的反坦克手榴弹就朝敌人坦克丢去。但是反坦克手榴弹比普通手榴弹足足重了一斤多没有经过投弹练的战士们根本就砸不中那些在移动中的坦克好几枚反坦克手榴弹甩出去了都在坦克的附近爆炸坦克却一点损伤都没有只看得战士们砸着拳头直骂娘。

    坦克上的机枪疯狂地朝冲向他们的志愿军开火特别是那潘兴坦克它在转动底盘调头时炮塔依旧可以瞄准志愿军战士紧接着只听轰的一奂我看到了战士们被炸起时手脚的挥舞还看到了被炸裂的躯体窜上半空又重重的落下

    “嗖的一声一枚火箭弹带着一条长长的尾巴轰的一声击中了一辆潘兴坦克正当我也为这一弹的精准叫好时却见那辆潘兴坦克闯过烟雾像没卓一样地缓缓朝前开。那依旧轰响的马达似乎在向志愿军们证明那苏式四o火箭筒根本就无法对它构成威胁装在它侧面的机枪挞啮啮地在周围打出了一片片土屑。似乎在告诉我们它可以轻易地撕碎一切启图靠近它的生物。

    就在那辆潘兴坦克要顺利的闯出我军的阵地时我在瞄准镜里现了他前方有一个东西在蠕动。那是一个人他的一条腿已经被炸得不知道飞向何处肚子也开了肠子在他的身后远远地拖着就像是一条累赘的带子。也许是血已经流尽我没有看到殷红的血。

    在瞄准镜中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那张因为痛苦而变形的脸我一直以为自己不认识他因为他全身的泥水和鲜血我不敢确定他是美军还是志愿军但是当我看到他腰间的那根竹笛时我震惊了我怎么也无法把这张脸与刚才把枪递给我的小战士那张笑得那么灿烂的脸联系在一起。

    我可以断定他活不过五分钟看着他一点一点艰难地朝前爬去每动一下都有痉李地抖动那么的艰难与痛苦。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知道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辆越来越近的潘兴坦克接着我看到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翻了一个身从他那片血肉模糊的肠子堆里翻出了两枚反坦克手榴弹

    “轰  ”。的一声巨响那辆潘兴坦克的履带出了一阵刺耳的怪叫再往前开了一段最后终于低下了它高傲的头。这辆潘兴坦克被炸毁的位置正好就是我军驻守的两座高地之间只有二十几米宽的出口这里本来就停着四、五辆被炸毁的坦克这下再被这辆重量级的潘兴一堵立时就成了一条绝路后方残存的八辆坦克只好无可奈何地停了下来。

    “杀!”

    “为徐泽明同志报仇”

    这时我才知道那名随身带着竹笛的小战士叫徐泽明这名小战士用他最后一点生命挡住了敌人钢铁部队撤退的道路激起了战士们心中的勇气和愤怒。战士们不管是有炸药还是没炸药的甚至有些只端着步枪也跳出战壕朝敌人的坦克群冲去。

    随着几声轰响很快就有几辆坦克被炸成了一团火球吓得其它坦克里的机枪手再也不敢开枪反抗但也不敢开舱出来投降他们担心一出来就会被愤怒的战士们打成筛子。

    僵持了好一会儿直到战士们在他们的机枪面前挥舞着炸药包和手榴弹的时候他们才打开了坦克的顶盖缓缓地伸出了一面白旗。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灿 章节更多支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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