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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三十节 恶三劣

    风流将第三三十节恶劣

    刀女将易寒一直拖到悬崖边,这是要将他扔下去吗?

    离悬崖边缘还有一段距离,刀女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刚才与易寒纠缠扭动已经耗费了她大量的力气,这会又拉着猪一样重的易寒走了不近的一段距离。_s

    刀女脸无表情,淡淡的朝易寒看了一眼,骤然看见右边的脸被鲜血染红了,似乎很严重,她记起来了,刚才自己抡起他的头狠狠的朝地上砸去,这会伤口未包扎处理,伤口不停的出血,所以才将半边脸都染后了,刀女心中狠狠的骂道:“活该。”可是却有些不舍心疼。

    易寒躺地上一动不动,一副任着刀女宰割的模样。

    刀女蹲了下来冷声问道:“下次你还敢不敢?”

    易寒忍痛咧嘴笑道:“可以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品尝你小嘴的机会。”都这副模样了,还敢出言调戏。

    易寒两片肿上加肿的嘴唇十分的丑陋,看刀女眼里,却让她有另外一番感受,易寒也好不到那里去,他也很凄惨,竟未大怒,只是微微皱眉:“我真该把你的舌头也割掉,就不用听你这些下流的话了。”

    说着手指轻轻的托着易寒的下颚,让他右边受伤的脸面向自己,见易寒的头不太听话,哼道:“不要乱动,我看伤的怎么样了”。

    易寒道:“你反正都要将我扔下山崖,要费这功夫干什么?”

    刀女突然从易寒身上撕了一块布下来,易寒以为她要为自己包扎伤口,怎知道刀女将布拧成一团塞进易寒的嘴里,只听刀女冷笑道:“我要你伤口上面洒一把沙子,让伤口恶化长脓,让你以后成为一个丑八怪。”

    易寒刚想反击,却发现嘴吧被刀女塞住了,说不出话来,顶着一对猪唇“唔唔”发出声音。

    刀女见了易寒如此狼狈凄惨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立即举袖掩脸,免得让易寒看到自己的笑态。

    刀女轻轻的避开易寒右边的鬓发,神sè认真,却自言自语道:“你还是安静的时候好一点,也不会说话来气我,我真想你永远变成一个哑巴。”

    易寒嘴边被塞住,刀女说什么他都无法回应。

    待看清楚易寒被鬓发掩盖住那血淋淋的伤口,目光变得温柔起来,低下头凑过嘴唇,轻轻的易寒的伤口吹了一下,轻声问道:“疼吗?”

    易寒感受到刀女幽香的气息扑面而来,耳边还回荡着她轻柔的声音,刚想扭过头来看她一样,头刚一动,就又变刀女扭回去了,“都让你不要乱动了”,说着责斥,还不如说恼易寒不知轻重。

    易寒十分不满,嘴边被塞住了,却无法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这会感觉无法说话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一股清香突然溢出,刀女不知道怎么变着戏法弄出一个膏药来,突然一阵阵清凉从伤口处传来,缓解了伤口的火辣疼痛。

    刀女这双习惯那刀杀人的手这会却变得温柔细腻,生怕多用一点力而弄疼了易寒。

    刀女为易寒敷好药,站了起来,走了几步,悬崖边坐了下来,双脚就挂着峭壁上,目光凝视着幽深的夜,静静不语,天际唯一可清晰辨认的,只有天空的一轮明月,刀女就这样静静看着明月,什么事也不做。

    易寒扭头朝刀女望去,见她坐悬崖边,心头一惊,莫非刚才又刺激到她了,让她重燃自寻短见的念头,心中暗暗后悔,都怪自己不过坚决,其实他已经够坚决了,只是刀女宁死不成。

    易寒立即拿掉口中的布,轻声颤道:“你想干什么?”

    刀女不悦道:“你为什么又说话,我想静一静都不行。”

    易寒紧张道:“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我就这里,你有什么气,什么怨恨往我身上洒。”

    刀女哼道:“我要跳下去,也要先把你扔下去。”

    易寒道:“那我就放心了。”

    这话倒是让人听起来怪怪的,刀女冷淡道:“你不要说话,让我安静一会,否则我就把你嘴巴再次缝上。”

    易寒轻声道:“你朝我这边坐过来一点好吗?”

    刀女转身看了易寒一眼,冷笑一声,却没有说话,心中暗道:“我又不是你母亲,凭什么对你悉心照顾。”

    易寒又道:“我们靠近一点说话。”说着身子缓慢的朝刀女的方向爬去。

    刀女冷冷不应,易寒又问道:“你赏月吗?”

    “今晚的月亮却是挺美,我们如此高的地方伸手可触。”

    易寒一句接着一句,声音却离刀女越来越近,刀女完全忘记了不准他说话的jǐng告,只是暗暗想道:“我一句也不应他,让他自言自语说个够。”

    “你的膏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跟我一样放裤裆里,莫非刚才那股清香就是你的体味。”刀女没有应上一句,易寒却自己就将答案给定了下来。

    刀女突然才发觉易寒的声音近身边,扭头一看,一张狼狈丑陋的脸近眼前,他还一副笑嘻嘻的模样,易寒的嘴都肿了,刀女为何能够感觉易寒笑嘻嘻,因为他那熟悉让人生厌的眼神。

    听着易寒的调戏之语,看着他的这张脸,算起来自己不知道被他气的暴跳如雷多少次了,她也不知道jǐng告、威胁、教训了易寒多少次,能用的手段都用了,就是拿他没有办法,易寒就是死xìng不改,除非真的能够狠下心来将他杀了,可是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对他下手了,易寒对她的好已经被她记下,印心里了。

    刀女也不再生气了,平心静气淡淡笑道:“是又怎样?”

    若无法自己的调戏之言无法让刀女产生心理反应,那就完全没有意义了,易寒得寸进尺道:“难怪我同时还闻到一股异味。”

    “你”好不容易平心静气下来却又被易寒激怒了,她感觉就算这世上脾气再好的人,易寒面前也会发疯。

    刀女心中暗暗道:“我忍,不要去搭理他,让他去说个够,就当没听见。”

    刀女突然动了自己的腰刀,易寒条件反shè的往后一缩,与刀女保持了距离。

    刀女心中暗笑:“原来他还是会怕,只是嘴硬而已。”

    刀女玩弄着自己手中的刀,同时也玩弄易寒的心理,让他的心情处于紧绷没办法松懈下来,易寒忍不住道:“你别玩刀了了。”

    刀女笑道:“我想玩就玩,你管的着吗?”

    易寒字正词严道:“我当然管得着了。”

    “凭什么?”刀女淡淡道。

    “凭凭凭我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吞吐了半天总算说出一个理由。

    刀女倒没有反驳,突然一块东西从刀鞘分离出来,原来刚才给易寒敷的膏药铁盒是镶刀鞘上,只听淡淡道:“看到没有,我可不似你恶心。”

    易寒放下心来,原来刀女把弄腰刀只是想告诉自己这一点,又往刀女移动靠近。

    “唰”的一声,刀女腰刀突然出鞘,刀身月光的照耀下银光闪闪,差点又把易寒给吓到了,只听刀女凝视腰刀,神情淡然道:“这把刀跟随我许多年,就从来没有离开过我,曾经我认为有它就再不需要任何的东西,它就像是我的”停顿一会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易寒脱口应道:“伴侣。”

    这个词语恰如其分,说出刀女心中想表达的意思,“对,它就是我的伴侣。”

    易寒笑道:“现你还觉得它是你的伴侣吗?依我看只不过是一把沾染鲜血的死物罢了。”

    刀女厉声道:“不准侮辱我的刀。”

    易寒摇了摇头道:“想不到你如此是非不分,刀剑是用来杀人的,没有感情,说它是凶器一点也不过分,而人是活生生的,能够交流,能够看到你的悲伤痛苦,给予你安慰,给予你温暖,刀能做到吗?”

    刀女沉声道:“能,它能给我支持,有它我身边我就不会孤单。”

    刀女突然惊道:“你干什么?”

    原来是易寒趁刀女分神的时候夺走她手中的刀。

    易寒表情平静,“从今以后,你不需要这把刀了,由我来代替它,我来给你安慰,我来给你支持,我来陪伴你,让你不再孤单。”

    刀女心神颤抖,为何他的嘴巴变得如此丑陋,却还能说出毒蛇一样致命的甜言蜜语来融化她,虽然变丑陋了,可依然还是恶魔的嘴唇。

    刀女突然惊道:“你想干什么?”

    易寒拿着刀的手放悬崖上空,刀女死死盯着的目光下松开了手,只见那刀滑落,刀女扑身去接,却没有接住,望着深不见底的幽暗,整个人呆住了。

    刀女突然捉狂揪住易寒的胸膛,“你还我刀来,你还我刀来。”可以想象刀女如何激动,这把刀就是她的生命。

    易寒这么做却想要让刀女清楚认识到,刀不再是她的生命,自己才是她的生命,自己存的意义比刀更重要。

    易寒淡淡道:“被我扔下悬崖了。”

    刀女披头散发,目光透着冰冷,恨道:“那你就下去给它陪葬。”

    易寒突然举起手,身子朝悬崖边退去,“假如你觉得我真的需要给它陪葬,现我就如你的心愿。”说着让自己一对脚后跟悬半空,只有半只脚掌落悬崖的边缘,支撑自己的身体。

    一股风吹来,易寒的身体突然椅起来,隐若可听见细小的沙子滚落下去,刀女紧张到一颗心都提到喉咙,放低声音柔声道:“你先回来再说。”这会那里还顾的着什么刀啊,只要易寒能走回来就好了。

    易寒道:“是你要让我给你的刀陪葬的,我现只不过如了你的心愿,只要你说一声,我立即跳下去,不用你动手。”

    刀女紧张道:“我刚才说的是气话,怎么能当真,你快先回来,刀没了就没了。”

    易寒问道:“当真?”

    刀女点了点头,“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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