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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2,报警

    52,报警

    慕容剑指着远处的一条白线:“那是什么?帅望?”

    帅望轻声:“报警!南朝,发生最可怕的事,如何报警?”

    南朝一声没吭,从怀里取出哨子,交给慕容剑:“吹,用力吹,不停地吹。”

    帅望愕然:“这就是洪水警报?”

    南朝道:“不是,不过,你一直狂吹哨子,大家一定会明白出了大事。”

    慕容剑用力吹哨,南朝大叫一声摔倒在地,全身抽搐。帅望捂住耳朵:“我靠!你要杀人啊!”

    慕容剑瞪眼:“没,没声啊!”

    远处,几条可怜的狗,忽然之间全身抽搐着狂叫着倒在地上,吐血而亡。

    帅望缩着身子,啊,好痛好痛:“妈的,那本来就是没声的,痛死我了,你肯定把冷家的通讯系统给干掉了。”

    慕容剑吓得,过去救治南朝,南朝呻吟:“我头晕,恶心,这是怎么回事?”

    帅望道:“既然狗能听到一定是有声的,即然很大的声音能震碎些什么,你老人家用极强内力吹出的声音也一定能震碎什么,所以,查下他是否受了内伤。”

    南朝已经一口血吐在慕容剑身上,慕容剑惊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这样。”

    帅望喃喃:“我也不知道……”

    南朝冷笑:“韦帅望,你要是这么说,没人会信的。你知道后果,你知道会出意外,你只是没下最后命令,你要说,虽然你没下最后命令,但是,这全是你的错。记住了,就这么说。千万别说你不知道,没人会原谅你的不知道。”

    韦帅望呆呆地:“呃,这孩子真……”

    慕容剑左手抱起南朝,右手抱起韦帅望:“虽然我不知道大水会走多快,但是我觉得我们应该逃了。”

    帅望一指远处的小山头:“那边。”

    陈蕴看着远处的洪水:“喂,给个痛快的!”我不喜欢被淹死,我觉得被砍死痛快点。

    慕容剑抱着韦帅望与南朝,迟疑良久,过去一脚解开陈蕴的穴道:“快去报信!”又转过头:“你会先疏散平民,是不是?”

    陈蕴已经来不及回答,他箭一般射向紫蒙城。

    韦帅望这才惊醒:“去救人!慕容,你比他跑得快,快去通知紫蒙城的人!放下我们,我们能逃掉!”

    慕容犹豫一会儿,帅望怒吼:“去啊!我死不了!”

    慕容剑飞跑几步,将韦帅望与南朝放在小山头,转身向紫蒙城奔去。

    韦帅望慢慢倒在草地中,无言。

    南朝站起来,捂着胃,咝,好痛。

    帅望轻声:“小子,你去通知冷家吧。虽然慕容剑哨子吹得挺好,你还是去一趟比较保险。”

    南朝问:“然后你就可以自杀谢世了,没人拦你了。”

    帅望笑了:“我不知道,是背负人命活下去,还是就此结束更仁慈。”

    南朝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多了,我不觉得上天应该对你格外仁慈。帅望,你必须做点什么。”

    帅望抹一把脸,坐起来:“说吧,做点什么。”说吧,我现在完全不能思考,我也没信心做任何决定了。

    帅望笑:“说吧,我还能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

    南朝道:“首先,你要采取积极的措施去救人,不管救的是哪伙的。运用你的一切力量,调动北**队,召集魔教教众,让你的运河疏导洪水,让你的民工运送救灾物资。然后,在救人过程中,帅望,你要暗中,但是比救人更积极地寻找证据,证明这事不是你干的,也不是你炸药失灵,帅望,不是你的炸药失灵了吧?”

    帅望瞪眼,半晌:“应该不是。”

    南朝气:“应该不是是不够的。帅望,陈蕴说什么来着?南国知道堤上有炸药,他们会去拆弹。要么是他们拆得不对,要么,他们是强逼唐九如去拆的,也许你手下虽然受刑不过,却不介意以死明志。但是,你得证明这件事。去找证据,即使找不到证据,也要证明这种可能性比你的炸弹自爆的可能性要大。”

    帅望点头,对,这臭小孩儿太神了,诚恳地认罪,努力地寻找脱罪的证据,虽然感觉上很……但是,确实是明智的做法。

    南朝道:“最后,去冷家长个能理解你的行为的人,劝解下你那个太过正直的师父,别让冷家站到你的对立面。还有,千万别再笑,别人理解不了你这种表达方式。”

    帅望抹一把脸,苦笑:“我不笑。”

    南朝伸手把他上弯的嘴角拉下来,微笑:“瞪着眼睛别动。”抓一把灰一吹,韦帅望“嗷”一声,泪如雨下:“干你娘!”

    南朝道:“一定要找到人证明,不是你的炸药提前自爆了,本来陈蕴是个很好的证人。我仍然觉得他是很好的证人,不过,如果他能自愿做证就更好了。”

    韦帅望泪如雨下地揉着眼睛:“小兔崽子!”

    南朝道:“所以,我们必须再抓一个。在救人的过程中,明白了吗?韦帅望,召集你的手下,告诉他们这个。我会找到冷家人,让我认识的所有人都留心一下可以提供证据与线索的南国人。”

    谁都曾经大哭过,然后有一天,会觉得不再有力气了。

    韦帅望也不想再哭,不过当泪水因为迷眼睛而滑过脸颊时,他还是哭了。

    南朝沉默一会儿,发现韦帅望流泪的时间比正常迷了眼睛要长,而且流出来的眼泪已经不是一开始的黑泥色,而是清澈如露珠了。虽然他知道现在应该冲韦帅望大叫一声:“马上行动起来!”可是,他忽然觉得这个比他大一点的男孩儿真可怜。

    南朝叹口气,过去给他个拥抱:“兄弟,你要在我衣襟上擦鼻涕吗?”

    韦帅望立刻笑喷了,不是形容,是真的把鼻涕喷出来,南朝“呃”一声:“你还是在我衣角上擦鼻涕吧。”

    韦帅望在南朝的衣角上抹去自己笑出来的鼻涕与眼泪,南朝把衣角小心地撕下来扔掉。

    帅望轻声:“谢谢。”

    南朝沉默一会儿:“很抱歉,很长时间,我都想拿你的人头去换银子。”

    帅望笑:“你不是真的,不是说你没那么坏,你不象那么大胆的人。”

    南朝笑:“我不想给我家人带来大麻烦。”

    帅望沉默一会儿:“我觉得,如果我同你处境一样,也许也会做相似选择,所以,你看,坏人能理解坏人。所以,不用谢。”

    南朝拍拍韦帅望:“你还不算坏,否则就不用我出主意了,现在,不为你自己,为你害的那些人,快点行动。”

    帅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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